第41章 4.5
——而我該去哪裏找你?
驚覺自己說了什麽,樊遠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記了掙紮。
在他身上不住啃咬舔吻的男人也停下了動作,挂着笑意看了他片刻,然後慢慢松開了禁锢他的雙臂,緩緩退後。
樊遠驚恐地伸出手,想要抓緊他,卻不慎從龍椅上摔下,膝蓋很疼,不,渾身都疼,尤其是胸口,好像被人重重錘擊了一下,疼得他幾乎想要掉眼淚。
“你要去哪,顏睿,你是不是生氣了?可你憑什麽,該生氣的是我才對啊!”
樊遠憤怒朝他喊道,可是那個人沒有停下腳步,就這麽一步步堅定地從自己的視線中離開了。
這背影很熟悉,明明已經過去那麽久,他以為自己早已經忘了,原來并沒有。
那天傍晚,天空的殘霞像火一般熱烈。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輕松一些,說出了卑微的祈求。
“高煜,我得病了,醫生說可能治不好,我很害怕,你願意陪我一起去德國嗎?”
男人皺着眉,沒有熟悉的疼惜,也沒有軟語安慰,甚至連敷衍都沒有,有的只是冷冰冰的話語,瞬間将他所有的期望擊碎。
他說:“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和劇本上如出一轍的臺詞,完美的謝幕。
他該高興的。不必繼續在同性面前假裝深情,不必逼迫自己做那些厭惡的事,不必再傷害那個無辜的女孩,盡管知道她不會受傷,他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為什麽會流淚呢?他擦了擦眼角的水滴問自己,他不是原主,為什麽會這麽難過?
小五誇獎他演技越來越精進,只有他自己清楚,究竟是演技高超,還是………真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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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再次丢下他了。
到底在期待什麽呢,他是一個注定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甚至連實體都沒有,只能借助別人的身體存活于世。從前不覺得有什麽,甚至無比感激,此時此刻卻成了一個沉重的枷鎖。
他沒有資格去追求幸福。
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混沌虛無,樊遠忽然覺得無所謂了,他坐在那團迷霧裏的一動不動,任由自己被包裹,被吞噬。
就這樣吧,就這樣腐朽堕落下去,不用再妄想注定得不到的東西了。
小五發現情況不對勁,在樊遠的腦海裏呼喚他,卻一直得不到回應,正要檢測樊遠的各方面指标,卻見他忽然吐了一口血,顯然是陷在心魔裏了。
雖然陷入心魔是劇情需要,可原主心性堅韌挺了過來,它以為憑樊遠這樣積極樂觀的個性,即使招來心魔也能很快擺脫,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沒有主人的準許,系統無法在商城裏兌換任何道具,它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看着他臉色越來越蒼白,耳鼻也開始溢出血絲,小五決定向負責人求救,考核再重要也比不過性命。
卻在這時許漠然從外面沖了進來。
小五幾乎不敢相信這人是命運之子,自從被主人從山門前救下後,他何時這般狼狽過,肅殺狠戾的表情不要說OOC了,簡直就是另一個人一般。
一個猜想忽然冒出來,這人莫非就是顏睿?!
許漠然一眼便鎖定到了樊遠所在之處,見到他難看得臉色還有地上的血腥,幾乎目眦盡裂,他快速捏了一個法決,一道泛着黑色光芒的屏障瞬間籠罩整個落日崖,他從腰間抽出那根竹簫,不過片刻便抹消了樊遠的兩道封印。
——極品仙器碧玉簫再臨世間!
他将碧玉簫置于陣眼之處,屏障開始溢出金色的光輝,将黑色掩蓋住,落日崖有如籠罩在一片祥瑞的佛光中。
極品仙器臨世,整個玄天宗都感受到那陣餘威,各峰主山主連忙派人前去打探,性子急躁的的已經親自去查探虛實。
不過片刻,落日崖周遭已經被玄天宗的人圍得水洩不通。還有其餘二宗前來湊熱鬧的也不在少數,衆人紛紛猜測那佛光究竟是何物,卻無法一探虛實。因為哪怕集合他們衆人之力,也拿那道金色的屏障無可奈何,莫說打破它,連撼動一分一毫都做不到。
外間發生了什麽,許漠然,或者說是顏睿,即使不看他也能猜到,一群無能之輩罷了,這道屏障可不是為了他們而設的。
他随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那家夥本事見長了,當初沒有斬草除根真是失策。
當前沒時間想這些,這些賬日後再算不遲。
他快速坐在他身後,将樊遠扶好靠在自己肩上,取出一枚凝神丹喂他服下,手上凝結真氣緩緩導入他的奇經八脈中,将堵塞之處慢慢疏導開。
見他臉色稍微好一些,便小聲在他耳邊道:“小遠,能聽見我說話嗎,陷入心魔之人,無法從外界施以援手,我若侵入你的神魂,便會看到你的內心世界,你願意嗎?”
樊遠眉頭微微動了動,也不知道是否能聽見,顏睿知道不能再等,與他額頭相對,将神識侵入樊遠的神魂裏。
在那裏他只看到了四處彌漫的灰色迷霧,這裏是樊遠的內心世界,那麽他此刻一定是困惑并且難過的。
顏睿垂下眼睫,眸色漸深。
——你的難過,可有半分是為了我?
憑着感覺在迷霧中尋找,能感覺到周圍的霧氣在逐漸消散,是他之前的疏導有了效果,他仔細搜尋樊遠的所在,卻在迷霧最深最濃之處看到了一個沉睡的少年。
他黑色的短發耷拉在耳尖處,面容精致得近乎完美,櫻紅的唇瓣泛着淡淡的水色,長而密微微顫抖的睫毛讓人喉頭發癢,這樣魅惑的一張臉,眉宇間卻帶着男孩獨有的蓬勃朝氣,任誰都不會把他錯認成女孩,哪怕他有一張天使的面孔。
顏睿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這是樊遠的本體,除了他,不會再有人能叫他如此心動。
他慢慢走近那個少年,包裹着他的迷霧逐漸散去,男孩完美的胴體出現在他眼前。
他不知道該怎麽樣描繪眼前的美景,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如果被第二個人看到,他絕對會把那人殺死,并且徹徹底底地抹消他的存在。
顏睿近乎虔誠地單膝跪在他身邊,這是他的王子,他願意臣服。
低沉的嗓音輕輕響起,帶着不容忽視的壓抑和隐忍,“小遠,我來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輕阖的羽翼緩緩分開,顏睿看到自己的身影,清清楚楚倒映在他燦若星辰的明眸中,那一刻的悸動,熟悉卻又陌生,他終于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沉淪的。
在樊遠的明眸上落下淺淺的一吻,看到他面露愕然,忍不住微笑起來,“是我,不認識我了嗎?”
樊遠不認識他也正常,他的神魂也是他的本體,也是樊遠不曾見過的相貌。
樊遠看着他讷讷道:“是顏睿?”
他将額頭與他的相貼合,帶着一些溫柔缱绻的味道,“是我,是我來找你了。”
樊遠道:“你不是走了,不理我了麽,還回來做什麽?”
顏睿挑了挑眉,壓下心中的某個猜想,不動聲色道:“因為我後悔了,我發現還是離不開你,所以我又來找你了。”
樊遠垂下眼睫,似乎有些難過,嘴上卻依舊很強硬,“這次後悔了,誰能保證以後不會再後悔,肯定會的,就算現在回來了,以後也還是會走的,還不如現在幹脆點就這麽離開,我一個人也很好,一直都很好,如果你沒有出現的話,我會一直好下去。”
顏睿有些心疼,手指插進他的發絲,緩緩撫摩安慰他道:“不會的,以後也不會走,誰讓我舍不得你呢。”
樊遠委屈道:“是不是因為我上次騙了你,所以這次才沒過來找我,你都騙了我那麽多次了,還不能讓我反擊嗎?”
顏睿哭笑不得,原來症結在這裏,竟為了這種事情起了心魔,他真是徹底敗給這個小祖宗了。
緊追不舍他嫌自己煩,不惜撒謊也要逃走,現在他隐瞞身份不讓他知道,他卻又反過來怪他不跟過來,真是怎麽做都是錯,能不能講點道理?
不過看他現在這情況,講道理也不現實,他只得笑道:“誰說我沒跟過來,是你沒找到我。”
樊遠愣了愣,肯定地搖頭道:“不會的,我都找遍了,除非你不在玄天宗。”
顏睿眼中精光一閃,他靠近他耳邊,低聲道:“原來你一直在找我啊,師尊。”
樊遠一驚,最後那兩個字分明就是他笨蛋徒弟的聲音,他腦子逐漸清明了,他一下子坐起身指責他道:“顏睿,你又騙我!”
顏睿看他彎着嘴角,分明沒有生氣,卻表現得像一只炸毛的貓咪,不禁有些頭疼,這麽別扭得小東西,該拿他怎麽辦才好?
果然還是………
樊遠正待說什麽,卻忽然被他壓倒在地,顏睿右手壓着他的後腦勺不讓他逃走,左手捏着他的下颌,強迫他張開嘴,口中的津液被他一掃而空,連呼吸都被他吞去了,樊遠覺得顏睿不是想吻他,而是想吃了他。
可是這次他沒有再抗拒,而是緊緊摟住他的背,順從地與他唇舌交纏。
過了片刻,樊遠暈暈乎乎地,感覺有一雙大手在他身上來回游走,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光着的。
他臉皮畢竟沒有顏睿這麽厚,有些躁得慌,“你把我衣服呢。”
顏睿趴在他身上,将腦袋埋在他肩膀處,似是在極力壓抑着什麽,嗓音低啞道:“小遠,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樊遠沒有意識到危險,從前顏睿還是方煦的時候也時常向他求歡,後來和裴啓在書房裏也有過一次,顏睿總是知道什麽時候該收手,也懂得把握那個度,不會讓他為難,所以他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何況,他發現自己,也許并不是接受不了男人。
他伸手勾住顏睿的脖子,小聲鼓勵道:“來吧。”
顏睿的黑瞳中席卷過一陣黑色飓風,聲音啞的不行,“你确定?”
樊遠輕輕地嗯了一聲。
顏睿哪裏還能等得及,他追了這麽多個世界,連親一口都要哄半天,拉個小手都要被罵,更別說每次吃點豆腐要麽連蒙帶騙,要麽灌酒下藥,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要臉,但是又無可奈何。
可是,現在他的小家夥勾着他的脖子,跟他說他願意了,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何況,這不是別人的身體,是小家夥的神魂,是他的本體,這才是真正的肌膚相親。
他貼着樊遠的唇,摩挲已然紅腫的櫻瓣,一只手從他身後撫摸他細膩的肌膚,揉捏他挺翹的臀部,另一只手揉捏他胸前的紅櫻,用舌尖舔舐另外一邊,待紅果悄然挺立,他用牙齒輕輕研磨,樊遠抑制不住口中洩出一絲呻吟。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顏睿給他的感覺比以往都要強烈,難道是這具身體比較敏感?
顏睿但笑不語,直接給予神魂的刺激,當然比肉體更為歡愉,但他不能說出來,小家夥要是知道用的是他的本體,非得羞憤至死不可。
他用舌尖在他肚臍處打着圈舔吻,這裏是樊遠的敏感地帶,不出片刻他便忘記了方才的困惑,一心沉浸在顏睿帶給他的欲海中,很快前面的小小遠緩緩立了起來。
顏睿一邊大力揉捏着他的翹臀,一邊擡起他的雙腿,将他折了起來,露出了粉嫩的穴口,非常淺淡的顏色,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樊遠疑惑地擡眼看他,顏睿勾起嘴角,然後将舌頭對準某個穴口,輕輕舔弄了起來。
樊遠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修真之人早已經脫離了五谷雜糧,可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自在。
他想要阻止顏睿,可是身下卻越來越舒服,他能感覺到顏睿的舌頭伸了進去,有力的舌尖重重刮着自己的腸壁,并且不斷往裏深入,很熱很燙,讓他有種将要失禁的感覺,他強自忍耐着,那種感覺卻越加強烈,他張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像一條極度缺水的魚,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麽,只覺得想要,想要……
顏睿發現他顫顫巍巍的前端已經開始溢出了水珠,粉嫩的小東西開始泛起深紅色,不顯得猙獰,反而充滿了美感,簡直像一個精致的藝術品。
待後穴逐漸松軟,他将舌頭取出,濕熱的口腔包裹住樊遠的挺立,時輕時重地掃過他前端,樊遠随着他的動作不時渾身輕顫,口中不自覺發出誘人的呻吟。
顏睿将手指插入他微張的口中,攪拌逗弄他的粉舌眼角滑下看他眼中泛起水光,生理的淚水從那樣純澈的眼睛此刻充滿朦胧的水汽,讓人忍不住将他拉入深淵,染上黑色。
他把手指從樊遠的口中抽出,帶出一條淫糜的情色的銀絲,他将濕潤的中指緩緩推入樊遠的後庭中,從未開拓過的穴口很緊,哪怕被他用舌頭軟化過,裏面還是緊澀得很,他怕弄疼樊遠,只得耐心地、一點一點深入。
樊遠覺得不适,想要阻止,卻忘了前端正包裹在顏睿的口中,顏睿一只手揉捏他的囊袋,一邊在他頂端的小口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他渾身震顫,腦海中一陣白光閃過,洩在了顏睿的口中,被他淡然地咽下。
剛發洩過,他也沒有力氣掙紮,只能任由顏睿的手指在自己體內緩緩進入,攪拌,開拓。
不知什麽時候,顏睿将食指也加入進去,一根手指已然很費勁,再加入一根,樊遠覺得自己的後穴似乎要被什麽撕裂開來,十分難受,他紅着眼睛想要動,顏睿卻捧起他的臉與他親吻,唇齒交纏的溫存,慢慢将他安撫下來。
顏睿耐心地一邊挑逗他的欲望,一邊繼續開拓,待兩根手指能夠進去之後,他沒有心急繼續增加手指,而是在他腸壁上尋找他的敏感點,不出片刻,手指輕輕擦過一個凸起,樊遠驀地呻吟出來,身體也不自覺顫抖起來,看起來柔弱而惹人憐惜。
顏睿将手指抽出,體內忽然空虛起來,樊遠不滿地哼哼了起來。他好笑地将小東西換了個姿勢,讓他趴伏起來,一只手臂将他腹部托起一個弧度,使得穴口正對着自己。
據說,第一次這樣比較不會疼。
他将三根手指緩緩推入其中,經過前兩次的開拓,已經好了許多,樊遠也沒有難受地掙紮,他緩緩開拓着,摩擦着那處凸起,聽他難耐的呻吟聲,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在樊遠還沒有注意的時候,他身後的手指被快速抽出,一個粗大的炙熱的硬挺擠在自己的穴口,他後知後覺地想要逃開,卻因為被顏睿抱住腰臀無法動彈,他憤怒指責他道:“這不對!”
顏睿笑道:“哪裏不對?”
樊遠振振有詞:“以前你不會做到這一步的!”
顏睿道:“那是你沒同意。”
樊遠反駁道:“這次我也……”咦咦?他好像同意了!
顏睿不給他反悔的時間,将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擠進粉穴中,樊遠疼的臉色發白,委屈道:“顏睿你混蛋,我讨厭你!我讨厭……啊!”
之前的擴張很細心,顏睿沒有給他過多的适應時間,将自己的硬物插了進去,樊遠炙熱地腸壁包裹着自己的硬物,随着他的呼吸緩緩收縮,這種感覺比他想象得還要美好千百倍,他按捺不住開始緩緩抽動。
樊遠就不好受了,顏睿那家夥實在太大,雖然後面沒有受傷,但是這種被貫穿的感覺太強烈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在被別人侵占,對一個男人而言實在讓人難堪,可是那個人是顏睿……如果是他的話,也許,可以接受也說不定。
顏睿先是緩慢地在他體內抽插,待他逐漸适應了,便開始加快速度,每次都插到最深處,然後回到穴口,再次插入。
樊遠随着他狂風驟雨般的動作,逐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每一次離開和深入仿佛引着他在地獄和天堂之間徘徊,他慢慢沉淪在欲海中,不自覺去追随顏睿的硬挺,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口中不知羞恥地呻吟着,祈求他再快一點,再深一點,這種刺激讓他連神魂都開始震顫,渴望與顏睿就此融為一體。
顏睿不住地撞擊着他的臀瓣,兩瓣翹臀圓潤顏色越來越深,一直到變成了深紅色,他伏下身體,一邊抽插,一邊啃咬吮吸他的後背,他白嫩的肩臂,把目之所及之處統統刻上自己的印章。
一次發洩之後,他抽出自己的家夥,看着樊遠的粉穴中緩緩流出自己的東西,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塗抹在樊遠的大腿根處,又将他翻了個身,塗抹在他胸前的兩顆已然紅腫起來的紅櫻上,還有他微張着緩緩流着津液的嘴角旁。
他的天使,終于堕落了,不過沒關系,他會一直守護他。
他将樊遠正面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硬挺上,開始下一輪征伐。
結束之後,樊遠躺在顏睿的腿上休息,閉着眼睛不去看顏睿壞笑的臉。
他沒想到自己會是那樣淫、蕩的人!竟然連那種話都說出來了,真的很想去死一死啊!
不過好像還蠻舒服的?
等等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麽?他一咕嚕爬起來大眼瞪着顏睿,最後捂着臉哀嚎:“我忘了把小五關小黑屋了啊!!”
顏睿還以為他要說什麽,卻原來是這個,他笑着順毛安撫:“沒事,他們都不在,這裏只屬于我們倆。”
樊遠看着他自信滿滿說出了這樣的話,一時間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複雜#
#非常不想面對事實的真相#
#為什麽我會遇到這個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