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有興趣地欣賞鋼琴師的今天別樣的美,沉浸在她彈奏的動人樂章裏。

晚上十點半,藍月來了些一群陌生男人,手臂上繡着唬人的紋身,兇神惡煞,不是流氓就是地頭的混混,絕非好鳥。

他們一進門,就被君雨馨優雅的氣質吸引。

她纖長白皙跳動的手指那麽靈巧,罩着面紗若隐若現的臉龐,更挑起了他們的興趣,體內邪氣亂竄。

“大哥,這妞很正點,要不要,弄來玩玩?”一個赤着胳膊的男人,目光猥瑣地在君雨馨臉上掃視,一邊和旁邊的光頭男人說話。

光頭男喝了一口紅酒,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君雨馨的臉。

猥瑣男人見狀,嘴角直樂呵:“我明白了,老大你等着。”

另外一衆男人,眼裏閃着邪光,對着君雨馨直吹口哨。

“小妞,鋼琴彈得不錯,今天玩兒的是面紗誘惑啊?哈哈……哥喜歡!”赤胳膊男人猥瑣地笑着,趴在鋼琴前,對着坐下的兄弟打了個響指。

君雨馨沒有想到,今天惹禍的竟然緣于遮臉的絲巾。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手下一顫,幾個音符變了調。

“滾開!”她冷嗤,寒了一張臉。

“別呀,小妞,陪哥玩玩,哥給的小費絕不比你在這裏工作一個月少。”男人陰陽怪氣,擡手要掀開君雨馨的面紗。

君雨馨立即雙手按住了面紗。

琴聲戛然而止,喧鬧的紅男綠女,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

發現苗頭不對,立即有一大半的人起身離座,倉皇離開這是非之地。

平日裏欣賞這姑娘彈得一手好鋼琴是一回事,可是,看那一幫人就不是好鳥,誰敢招惹?

誰強出頭誰就是傻X!

一個拉扯,君雨馨哪是男人的對手,絲巾被扯了下來,露出了她白皙嬌嫩的臉。

男人眸子裏大放狼光,下面的男人們也忽地覺得眼前一亮,情不自禁,起身向着這邊走來。

君雨馨一臉蒼白,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無疑她是害怕的,手腳瞬間冰涼。

“妞,跟我們走吧,大爺們會好好疼惜你!”赤胳膊男輕佻地擡起君雨馨的下巴,“喲,小嘴兒受傷了?這是哪個沒良心的,咬得也忒狠了,放心,哥會很輕很輕。”

“哈哈哈……我們會很輕哦,不會弄痛你。”

“哈哈……我們會讓你快樂得想死,舍不得咬傷你。”

一幹男人,淫笑着幫腔,惡心得君雨馨眼眶裏盈滿濕氣。

她表面兒安靜,性子倒是剛烈,哪能任這些男人為所欲為?擡手,她打掉男人的手:“滾開!”

“喲!夠味兒啊!”男人更加猥瑣,大掌朝着君雨馨的胸抓去。

、023章 司空烈,救我(首推求收)

君雨馨一驚,情急之中,啪--

她揮上了男人的臉。

“敢打爺?不想活了?”男人露出了兇神惡煞的醜惡面孔,一把掐住君雨馨的脖子,把她抵在身後的紅柱子上。

君雨馨又踢又撓,翻着白眼,呼吸不暢。

“老大,就在這裏把這女人剝了,看她還敢嚣張!”

旁邊的狗腿蝦兵們恨不得立即剝了這女人,狠狠地蹂躏她白嫩嫩的身體。

光頭男近前,居高臨下,看着臉已經變色的君雨馨。

“妞,跟我走吧,爺會好好待你。”光頭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那眼裏淫穢的光令君雨馨頭皮發麻。

男人伸手,輕佻地摸向君雨馨的臉,旁邊響起一聲吼叫。

“啊--老娘跟你們拼了!”菊美珠拿着兩把明晃晃的菜刀沖了出來。來勢洶洶,也能讓某些人吓破膽子。

“喲,又來一妞。”身後的小混混樂了,目光把菊美珠狠狠猥瑣了一遍,他們可沒在意菊美珠手裏的刀,美美地想着今晚豔福不淺。

菊美珠雖是寡婦,可年紀也不大,三十多歲,風韻依舊,或者說她渾身凹凸有致的曲線更能激起男人的邪想。

光頭男饒有興趣地,捏了捏鼻子,這兩娘們都夠辣,多久不曾遇到這種貨色了!

就在菊美珠的菜刀砍過來之際,不用光頭任何指令,旁邊的小混混已經一擁而上,制住了菊美珠。

打架麽,他們才是行家!

菊美珠雖然火爆,夠氣勢,畢竟還是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哪裏能敵得過在街頭的混混!

剩下幾個想看熱鬧的客人人,見到刀出來了,吓得熱鬧也不敢看了,拔腿就跑。

咣當--

菜刀掉在地上,抓住菊美珠的幾個男人,一邊用貪婪地猥瑣她,一邊趁機亂摸亂掐。

“放開,老娘一定會剁了你們的狗爪子!”菊美珠吼叫着,雙手不能動,雙腿卻是潑辣地亂踢,一個男人沒留神竟被她踢中命根子。

臉色立即青紫一片,他忍痛,甩給菊美珠一個耳刮子:“臭娘們,不想活了!”捂着下腹,蹲了下去。

菊美珠的嘴角立即紅腫起來,血絲順着她的嘴角流下。

“美……珠姐!”君雨馨困難地喊着,拼命地掙紮起來,說什麽,她也不要連累美珠姐,這幾年都是美珠姐照顧她,給她一個工作,讓她有份固定的收入,她就是她的親人,“放過她,我跟……你們走……”

光頭示意,赤胳膊男人立即松開了君雨馨的脖子,白嫩的脖頸留着男人的掐痕,觸目驚心。

“雨馨……不要!咱們就是死也不能跟他們走!這般畜生……”

啪--

菊美珠的話還沒說完,又挨上了狠狠的一巴掌。

這一回是光頭男人打的。

“不要打她!”君雨馨嘶吼着,劇烈地掙紮着,看着菊美珠另一邊的臉也紅腫起來,嘴角也流血了,她恨不得滅了這群魔鬼。

呸--

菊美珠啐了光頭男人一口血水:“你們這幫畜生,遲早有一天,老娘滅了你們!”

啪--

再一個大力的耳光甩去,菊美珠被扇倒在地上,立即暈了過去。

“美珠姐--”君雨馨驚恐得聲音裏滿是顫抖。

“把她們都給我剝了!”光頭男人到底是火了。

一夥男人早就蠢蠢欲動,光頭一聲令下,他們連一秒鐘都沒耽擱,魔掌便伸向了君雨馨和倒在地上的菊美珠。

“不要!”君雨馨尖叫着,腦子裏男人的身影一閃,名字脫口而出,“司空烈,救我……”

嘶--

嘶--

布帛撕碎的聲音在空氣中清晰而恐懼。

“放開她們!”

一聲男人的咆哮那樣震懾人心。

混混們一個個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心下一震,轉身,看見門口的高大男人,臉立即變色,冷汗涔涔。

“漠,漠少……”光頭男人一臉成了豬肝色,躬身,忍不住揩了一把冷汗。

得到解放,君雨馨趕緊拉起破布遮掩自己露出的胸衣,心裏突突地跳個不停,顧不及害怕,趕緊蹲下身為菊美珠遮蓋身體。

“美珠姐--”君雨馨哭了,她拍打着菊美珠的臉龐,想讓她快點醒過來。

叫做漠少的男人走近,看了眼抱着菊美珠不停拍打哭泣的君雨馨,再次把目光轉向了光頭男。

“漠少--”光頭男染上顫音,滿眼驚駭,剛才嚣張的老大模樣,早變了瑟瑟發抖的軟腳蝦。

啪--

啪--

空氣裏響起了清脆的兩聲巴掌,漠少吹了吹自己的雙手,再擡腿,将光頭男人踹翻在地。

光頭男,一口血水吐出來,地上赫然擺着兩顆牙。

一旁的小混混們,吓得雙腿打顫,捂住自己的臉,深怕下一秒那巴掌就飛了過來。

“漠少饒命……”光頭男匍匐在的求饒。

一衆小混混雙腿一彎,跪了下去,“漠少饒命,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拼命地扣着頭,怎樣也不敢去看男人殺人的眼睛。

“瞎眼的狗東西?也不睜開眼睛看看,開這酒吧的是什麽人!”漠少冷涔涔的聲音,令一幹混混扣頭如雞啄米。

“漠少,饒命,我們知錯了!”

“一人剁兩根手指!看了她們身體的,挖一只眼睛!”

混混們淚了,一個個急着彙報:“我們沒有看見,什麽都沒看見……”聲音抖得不行。

這幫窩囊廢!

男人鄙夷地冷嗤。

他對着身後吩咐:“阿林,帶她上醫院!”男人瞟了眼還在昏迷中的菊美珠。

不知什麽時候,男人的身後多出了五六個人。

幾個男人立即上前,要接過君雨馨懷裏的菊美珠。

君雨馨早在男人扇光頭耳光的時候吓傻了。

目前為止,她還沒有看見過這麽暴戾的男人。

見一幹男人要搶走菊美珠,君雨馨把她抱得死緊,該不會她們又掉入另一個魔掌吧?!

被叫做漠少的男人看穿了女人眼裏的驚恐,他臉上的暴戾立即斂去,蹲身,他對着她漾出一抹笑,溫和地安撫:“放心,她是我的家人,我們不會傷害她!”

她該相信嗎?

哪張臉才是男人真實的臉?君雨馨疑惑着,男人已經将自己的西服批在君雨馨的身上,并剝開了她的手。

阿林脫下自己的衣服蓋住菊美珠,幾個人立即擡了她出去。

“美珠姐--”君雨馨慌忙起身要追,眼前一黑,她軟倒下去,男人立即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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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章 今晚玩兒撕衣誘惑哪(求收)

脖子上癢癢的,涼涼的,刺鼻的藥味令君雨馨皺起了眉頭,她無意識地想翻身。

“別動。”

耳朵裏突地竄進陌生男人的聲音,君雨馨倏地睜開了眼睛。

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立即讓她眸子裏染上恐懼。

這,這是,剛才出現在藍月的那個男人!

他,他在給她脖子上的掐痕抹藥?!

天哪!她的衣服是撕破了的!記起了這點,君雨馨立即雙手環胸,“你,你……”她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嗫嚅着唇,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我有那麽可怕麽?”男人勾唇一笑,看上去很溫暖無害的樣子。

不可怕麽?!

随便就要剁手指,挖眼睛!

兩耳光扇掉了光頭兩顆牙,滿地混混瑟瑟發抖求饒,吓得屁滾尿流!

可不是更狠的角色!

避開男人再次伸過來的手,君雨馨捂緊了破衣服的口子,往後面縮,直到脊背抵住車門。

她防備地拿眼瞅他。

五官深邃立體陽剛:濃眉,大眼,高鼻梁,唇厚而性感,搭配堪稱完美,尤其是下巴上一小撮絡腮胡,更顯得性感不羁。

他和司空烈一樣,雖風格不一,但都有一張勾魂的臉!這樣的男人正像深山裏的毒蛇猛獸,外表人畜無害,實則最毒最狠,最能攻對手個措手不及!

這樣的男人最是招惹不得!

看見女人明顯的敵意,男人再次笑了:“放心,如果我要害你,剛才就不會救你了!”

君雨馨咽了口唾沫,更加懷疑男人的居心叵測。

“謝謝!”她冷了一張臉,拒他于千裏之外。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吃癟,魏漠覺得新鮮又刺激!看來這個女人他是救對了!不僅看着賞心悅目,還那麽撓心撓肺的!

雄性天生的征服欲,立即讓他決定: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來,再擦點藥。”魏漠誘哄女人,一臉更加溫和帥氣。

“拿開!我要回家!”君雨馨一把打掉男人伸過來的棉簽,轉身就去拉車門。

“你認識司空烈!”男人冷不丁地來這麽一句,君雨馨握住車門的手僵住了。

她疑惑地再次看向男人。

“你剛才叫他名字!”男人對着女人的冷臉再次露了個大大的笑容。

“我……沒有!你聽錯了!”君雨馨懊惱地否認,她叫司空烈了麽?她怎麽會叫那個禽獸的名字,瘋了,瘋了!

或許,以她目前的身份,她悲哀的只剩下向那只禽獸求救了吧!關鍵時刻,她居然……只有他!

多麽諷刺可笑!

對君雨馨的否認,男人也沒多做糾纏,他發動引擎:“我送你回家!”黑色賓利便劍一般沖進了黑幕。

癟嘴,君雨馨想喊停車,可是看看這黑燈瞎火的荒郊野外,又這麽遲,她要上哪兒去打車?

橫豎都是死!她索性看看這男人是真禽獸,還是僞君子!

嘎吱--

伴随着剎車聲,車猛地停了下來,正昏昏欲睡的君雨馨一個中心不穩,向前面撲去,男人眼疾手快,長手一卷,她穩穩當當撲進他的懷裏。

額頭在他胸前一撞,她立即清醒。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她雙眼噴火,想伸手推開男人的胸,奈何,抓緊衣服的手又不能松開。只能扭動着想用肩把男人的胸撞開。

“你到家了!”男人對女人噴火的眼睛視如無睹,反而覺得生氣的她好誘人,他忍不住在她額際快速一吻,“我叫魏漠,下次見面,你一定會愛上我!”

“你無恥!”君雨馨怒罵。

“再見!不要太想我!”男人心情很好,女人罵他,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對着君雨馨擠眉弄眼。

流氓!

憤怒地拉開車門,再狠狠地甩上。

賓利劍一般消失了,君雨馨火氣兒還挺旺。

很自然地在大鐵門上按指紋,她這才駭然地想起:她沒有報地址,這個男人卻把她載來了這裏!

他認識司空烈!他知道她是司空烈的女人!他依然對她那樣無恥!

抑制住內心的震動,君雨馨進了庭院,望着黑暗中如同大怪獸般的別墅,她有些瑟縮了。

她可沒有忘記昨晚和司空烈發生的沖突,更沒有忘記,她今天是被禁足的。

轉念,她想,憑什麽要那麽聽話!

她有些嗤笑自己啥時那麽怕那個男人!挺了挺脊背,君雨馨大膽地走進屋子裏。

她不會傻得去挑釁男人,所以今晚她依然摸黑上樓,手腳放得更輕了,進了自己的屋子,關上門,她松了一口氣,終于平安無事了!

啪--

摁亮開關,她一扭頭便望進一雙蘊滿風暴的眼睛裏。

喝!

這男人是鬼魅!他悄無聲息守在她屋子裏。

沒有一丁點心裏準備,君雨馨吓了一跳,連臉都微微變色。

狀若無異地緊了緊手裏拽着的衣服,繃緊臉,她不可能主動往槍口上撞,錯身,她徑直往浴室走。

“你還知道回來!”司空烈咬牙切齒,一把抓住女人的肩,這個嚣張的女人,他恨不得一把捏碎她。

肩膀吃痛,眼淚瞬間浮上眼眶。她冷叱:“放開!”立即擡手去拍男人鉗子似的大手。

胸前的衣服,沒有手壓住,立即從破口處敞開,飽滿的黑色蕾絲胸衣,以及深深的溝壑立即撞入了男人眼裏。

男人雙目瞬間赤紅,額際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起來,空氣裏瞬間夾了寒冰。

“啊!”發現衣服敞開了,君雨馨驚呼了聲,顧不得痛趕緊伸手去捂胸前。可惜已經遲了!

“今晚玩兒撕衣誘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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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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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章 司空烈你瘋了!(首推求收)

男人改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遮羞,眼睛盯着她的胸,口氣森冷得仿佛來自地獄,“又吊了幾條大魚啊?”

“不,你誤會了!”男人的力道大得吓人,君雨馨急巴巴地解釋着,想要擺脫男人的鉗制,眼睛裏已經水霧一片。

“誤會?”男人突地湊近女人的臉,盯着她的眼睛,聲音裏的寒氣足以把人凍成冰塊。“抱在一起是誤會?親吻也是誤會?這衣服撕得就差沒全裸還是誤會?!”

挑着尾音,司空烈的臉特別像來自地獄的撒旦,眼前的女人仿佛下一秒會被他整個吞下。

“我……”君雨馨語塞了。顯然,剛才,她和那個叫魏漠的男人在車裏的一舉一動司空烈全看見了。人家這是捏了把柄才跟她發飙呢!

解釋再多也抵不過親眼所見呀!這就是該死的眼見為實!

“怎麽?無話可說?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司空烈一只大手鉗住女人的雙手置于頭頂,把君雨馨壓在門板上。

“我不是!”眼淚轉動着,君雨馨硬撐着不讓它掉下來。她剛才在酒吧被那些流氓差點活剝了,那個男人救了她,是她的恩人!

這個男人什麽都不知道,他憑什麽這樣羞辱她?

“哈!”司空烈冷笑了聲,盯着君雨馨剛才被野男人親過的額,雙目赤紅,擡手,他使勁擦她的額際,似乎要給她揭掉一層皮。一瞬間,君雨馨的額際就紅了一片。

“司空烈你瘋了!”君雨馨痛得驚叫,她使勁扭打,想掙出男人的控制。跟這樣一個自大狂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什麽理由可講?

“野男人的味道很好嗎?”司空烈已經被怒火燒糊了腦子,看不見女人的傷痛,他的手指撫過女人唇上的傷口,“他的技巧超過我?”他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是屬于他司空烈的東西被人玷污了!

他絕不允許!

“你幹什麽?”看見男人湊近,君雨馨驚恐地喊,男人已經低頭咬上她的唇。

“唔……滾開!我簽了離婚協議的,你沒有資格碰我……唔……”外面遭遇惡狼,家裏有只禽獸,她君雨馨就這麽倒黴催?!在哪裏也逃不出噩運?

也不知哪裏來的蠻勁,她竟然掙脫手,對着男人的臉大力一拍。

啪--

男人的臉偏向了一邊,緩緩回頭,盯着女人的眼睛戾氣暴增。那眼猶如一汪即将掀起巨浪的大海,深不可測,陰森而恐怖。

“我就看有沒有資格碰!”

他會撕了她!她想!

君雨馨的手僵在空中,眼裏盛滿了恐懼。

“啊--”驚叫聲中,男人一把拎了她,大步往浴室走去。

“不要!放開我!”君雨馨使勁扭打,抓撓,男人沒有一絲松手,她徹底激怒了這只野獸。

冰冷的水兜頭澆下,冰寒刺入了骨髓。

初夏的子夜時分,溫度也低,君雨馨瑟瑟發抖,拼命想逃開水流,可惜她渾身綿軟無力。

在酒吧那一場駭人的驚吓,她已經如同森林裏被野獸追趕的心驚肉跳的小兔,回家來又與另一頭野獸交戰,她已經身心俱疲。

冷水這麽一刺激,她實在受不了,晃了兩晃,她在雨霧中倒下……

被火氣兒蒙了心智的男人,晃了晃神,後知後覺地扔了手中的蓬頭,趕緊伸手去撈即将着地的女人。

他這是怎麽了!

只要扯上這女人,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冷靜,仿若消失為零!

他讨厭這樣的自己,更讨厭這個輕易讓他失控的女人!

懷裏的女人渾身冰涼,雙目緊閉,嘴唇有些烏紫,一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上布滿了水珠,可憐柔弱的模樣讓人痛進骨髓!

心裏一抽,火氣兒去了一大半,司空烈趕緊打開熱水龍頭,放了一缸水,把女人小心翼翼地放進熱水裏泡着。

他開始動手解除女人身上的束縛。

他剛才拉這個女人進浴室,并不是要懲罰她的,他只是想把她洗幹淨!司空家的人,怎允許其他男人玷污?就像一臺電腦一樣,他只想把她恢複出廠設置!

都是這個女人自己招惹的,如果她肯服軟一點,肯低頭一點,肯認個錯求饒什麽的,或許他就放過她了!

可惜,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總是挑釁他!無視他!嫌棄他!逼迫他失控就像瘋子。

呈現在眼前的是女人白如凝脂的嬌軀,那肌膚絲滑細嫩仿佛吹彈可破。女人外表一副纖瘦贏弱的樣子,其內裏卻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珑,該有的,絕對貨真價實,不該有的絕對不多一絲。堪稱藝術佳作!

她的長發如海藻般漂在水面,嘴唇恢複了一點紅潤,臉也不那麽蒼白了,安靜的女人,比清醒的時候更撩人!

------題外話------

親愛的們,感謝留言,感謝5分熱度評價,感謝花花!感謝各種!鞠躬!

、026章 居然親自伺候她

男人晃了晃神,突然他眼裏的火氣兒又上來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抱過她!敢動他司空烈的人,千萬不要讓他逮住!否則,肯定得抽筋扒皮,喝血剜肉!

拿了海綿,擠了沐浴露,他開始狠狠地擦洗女人的身體,一遍,兩遍……直到女人白嫩的肌膚變紅,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瘋狂,他頹廢地把海綿扔出老遠,自己這是着什麽魔了!

快速給女人沖洗身上的泡沫,驀地,他的眼睛落在女人的脖子上停住了。

怎麽會有那麽醒目的掐痕!不是他掐的!他今晚根本就沒有動過女人的脖子。

是誰?車上那個男人嗎?他們那麽親密,那男人不可能下那死手。仔細察看着女人的脖子,司空烈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那要是……這女人就愛玩那麽點刺激呢?

司空烈被自己的推測撓得心慌,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只想把這個女人趕緊丢去床上,然後再也不多看她兩眼,他實在讨厭自己現在莫名其妙的失控情緒。

當他的目光再次觸及到女人背部一大片的青紫的時候,他再也無法淡定了。

明明是冰肌玉膚,晶瑩剔透,那一片青紫在其間格格不入特別刺眼!

他想起昨晚她的腿也流血了,好心讓傭人給她擦藥,她還讓他自己消嘴上的毒。光想着他就來氣,這個嚣張的女人,也不知是她祖上哪輩子積了陰德,得他司空烈的憐憫,她還不屑!

只要是他司空烈給的,她都不屑!作死的女人!

心裏惱恨着,男人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緩緩移至女人的膝蓋下,傷口雖然合攏了,但是紅腫明顯。

這個沒用的女人!她非得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以博取他的同情?!

一口氣在心裏堵着,男人英俊的臉龐此刻相當難看!

大爺他是氣憤得又想捏碎這個女人,可是,他卻是忘記了,這一切,不全都是他帶給她的嗎?

夜深了。

男人一陣兒翻箱倒櫃的聲音,驚醒了張嬸,她披了衣服,看見是自家少爺沒頭沒腦地亂翻,吃驚得不行:“少爺,這大半夜的,你找什麽喊一聲啊。”

“塗抹外傷的消炎藥在哪裏?”頭也沒擡,司空烈繼續翻箱倒櫃。

在這家裏,他從來什麽都不用自己動手,哪裏知道那該死的藥在哪裏?

“少爺,你受傷了?”張嬸急急地問,瞥見司空烈不悅的神情,她趕緊改口,“哎呀,不在那裏,我這就拿給你。”

……

看見自家少爺拿着藥急急上樓了,張嬸疑惑了。

她剛才把少爺全身看了一遍,沒見哪裏有傷口,難道是……那個女人?!不!不可能!少爺根本就不會對除了可兒小姐以外的女人上心!

何況,那還是如此不堪的一個女人!

男人眼裏雖盛滿了怒氣,可是手下抹藥的動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輕。

唇上是他故意給咬的。活該!誰讓她敢嫌棄司空烈!

女人睡得很沉,大概做夢了,嘴微微嘟着,秀氣的眉擰起,一看就是不高興的表情!

這女人,連做夢也不忘演戲?!

服了她了!

當棉簽在她脖子上塗抹的時候,女人嘴角抽了下,似乎怕癢忍不住笑了下,繼續塗抹,她有些受不住了,小手一揮,想把擾她清夢的煩人東西揮開。

司空烈讓開一下下,等女人不動了他又繼續塗抹。

直到把女人的背部也上了藥,他把她擺放成了側躺的姿勢,不讓她把藥蹭掉。

只是,這女人就喜歡和他唱反調,一會兒又要翻過來,他把她翻轉了幾次,她還是執拗地翻過來,司空烈只得雙手撐着她的背脫不了手。

突然,他惱了!

見鬼!他居然親自伺候這個女人!

真的被這個該死的女人氣瘋了!

倏地收回雙手,不再看女人一眼,他撥通了傭人的內線,懊惱得甩門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撐起了帳篷!嗷嗷……男人抓狂了!

他不會承認這是那個女人引起的!換了任何光潔溜溜的女人擺那裏,男人也會有這種正常反應的,這麽想着,他心裏舒坦了。

君雨馨醒過來,立即嗅到了濃烈的藥味,很明顯這味道是來自自己的身上。

擡擡手臂,背部居然不疼了!

感覺膝蓋處有什麽東西束縛,擡起腿來,那裏竟然包紮了紗布。

有人給她上藥了!

誰?

昨晚的片斷浮上腦海,她記得她在噴頭下暈過去了!此刻她好好躺在床上,衣服也被換了!這個意識令她心裏一片駭然!

“您終于睡醒了,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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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妞們的留言,謝謝親愛的們收藏,鞠躬!全場360度無死角飛一個,麽麽!

、027章 少爺等你好久了

正驚慌地察看自己全身的君雨馨,驀地聽到聲音,扭頭即對上張嬸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是張嬸!

君雨馨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她就說嘛,那個男人那麽嫌棄她,羞辱她,怎麽可能纡尊降貴管她閑事!他不把她扔到大路上就謝天謝地了!

“嗯……”她輕哼了聲,“謝謝你給我上藥。”別人對她的好,她理所當然得感恩,雖然,張嬸的盛氣淩人着實讨厭。

“收拾好下樓吃早餐吧,哎喲……我這把老骨頭啊……”張嬸從椅子上起身,捶着腰,也不解釋,反正她要她記得她欠她。“少爺鐵定是腦子不清醒了……”

大半夜的少爺讓她來伺候這個女人,床上渾身不着寸縷的女人,吓了她一跳,她滿以為少爺對這女人那啥了,想起少爺惡劣的口氣,吩咐她守着女人身上的藥物吸收了,給她穿上衣服……

她釋懷了。少爺就是心好而已,怎麽會對這女人有興趣!不過,她心裏怨哪。

好歹,她也是在司空家奉獻了半輩子的人,讓她大管家親自守着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她不敢對少爺半分不滿,只怨這個女人!晦氣的女人!

張嬸哼哼唧唧出門了,君雨馨隐約聽到了‘少爺’什麽的,她自動删除,她不想聽到那個男人的一切!

看看時間,呵呵,居然九點了!

經歷昨晚的驚吓,她覺得累,想休息幾天,随即撥通了電話。

“喂,陸先生,這幾天我可能沒法過去給您女兒上鋼琴課,對不起……”

“喂,陳太太,真對不起,我可能要請假幾天……嗯……好,謝謝……”放下電話,君雨馨松了一口氣。

對了!菊美珠!她怎麽把美珠姐給忘了!

想到菊美珠,君雨馨有些發慌了,昨晚她就那樣看着美珠姐被人弄走了,而她就那麽不争氣地暈了!

如果美珠姐……她不會原諒自己的!在這個人情淡漠的社會裏,除了李娅,她只有菊美珠。

抖索着撥通了電話,電話響了好久,終于被接起來,菊美珠略帶沙啞的聲音傳過來:“雨馨……”

“美珠姐,你還好嗎……”乍然聽見菊美珠的聲音,君雨馨心裏一顫,鼻腔裏一陣酸澀。

昨晚那種場面,換了別人躲都躲不及,而美珠姐卻是奮不顧身挺身而出。心裏的感動,她不知如何表達。

聽見君雨馨哽咽的聲音,菊美珠心疼地笑罵:“傻丫頭,你美珠姐能出什麽事?我好得很,別瞎操心!倒是你,有沒有事?”

“沒事。”君雨馨搖搖頭,眼睛裏爬上水霧。這個時候有人關心着,她的心裏暖融融一片。

“好好休息幾天,讓李娅陪陪你吧,酒吧先關門一段時間,如果你需要錢,随時找我……”

“好……”

又躺在床上眯了幾分鐘,君雨馨這才收拾下樓。

走進餐廳,她嘎然止步。

因為那首席位置上,正坐着司空烈。

聽見腳步聲,司空烈擡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男人就像熬過夜一樣,眼裏竟然有些充血。

君雨馨臉色一變,這個時候,他還在家裏,着實令人意外。來這裏兩個多月,她還是第一次在餐廳碰見他。

他昨晚對她的羞辱,言猶在耳,她的心裏比吞了蒼蠅還難受。

“還不過來吃飯!”男人惡聲惡氣地說。

君雨馨當作沒聽見,掉頭就走。

“少奶奶,少爺都等你好一會兒了……”

張嬸憤憤不平地說。

“少奶奶,你還是吃點吧,不要餓壞了身子。”阿梅追了出來。

“不吃算了,最好餓死她!”身後傳來司空烈的咆哮,接着,‘咣當’幾聲響,大少爺發飙了,把碗筷掀了!

君雨馨冷嗤,最好把這屋子也給掀了!

靠在露臺的沙灘椅上,感受着晨風的清涼,不一會兒,她看見黑色的邁巴赫像發了瘋一般沖出了大鐵門。

身後一大串傭人追着喊叫着:“少爺……你慢點,少爺……讓丁川給你開車吧……”

她真的搞不懂,一大早的,這個男人發什麽鳥脾氣!

晚上,司空烈沒有回家來。

第二天依然沒有回來。

一大屋子的人,個個面色難看,張嬸自是不必說,其他丫鬟往日倒沒表現那麽明顯,這兩日也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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