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抱歉哈!麽麽!感謝看文的美妞們!前面章節有點小憂郁,快過去了哈!

、018章 司空烈,你這個人渣

君雨馨的手高高揚在半空,漆黑的眼睛跳着憤怒的火焰,帶着不容被玷污的倔強。

“司空烈,你這個人渣,你給我滾遠點!”

畜生啊!

她不是君雅彤,她不是司空夫人,不是司空家的少奶奶,她是君雨馨!

她跟他毫無瓜葛,為什麽還要這樣羞辱她!

就算她和君雅彤長着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臉龐,可是她們的個性完全不同啊。

她怎麽會不知道君雅彤一心想嫁入豪門脫離苦海?今天如果換着是君雅彤,一定是半推半就,早臣服于他的西裝褲下。

既然他和君雅彤認識,既然他知道曾經君雅彤是如何妖冶地沖他獻媚,他怎麽會分辨不出來兩個性格迥異的人?

那晚,她是那樣苦苦求他,他還是沒有放過她,剛剛,他居然,居然惡心地吻她!摸她!

真是惡心,惡心!

為什麽遭受屈辱的一定是她?

越想越生氣,眼眶裏染上了濕意,君雨馨第二個巴掌緊接着又要甩過去

這次男人早有所防備,狠狠地截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可怕表情:“你以為,你還可以打我第二次?”

手狠狠一掀,君雨馨整個身體朝一旁倒去,腦袋‘嘭’的一聲撞到門板,随即她滑落下地。

頭部傳來一陣劇痛,緊接着,視線開始迷離。

她用力甩了甩頭,告訴自己不能暈……

可是,眼前卻徒然一黑。

看着暈過去的君雨馨,司空烈轉過身,撥通了內線:“過來,把少奶奶扶回房間休息。”

愚蠢的女人,她怎敢打他!腦子壞掉了?

無法纾解的身體發痛得厲害,他只得沖進浴室。

他是喜歡反抗的女人,但是過頭了,他也會惱。

早晨,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子,帷幕飄逸,帶來滿屋子的馨香。

君雨馨醒了。起身,後腦勺卻傳來灼灼的痛。

伸手一摸,立即摸到幹涸的血痂。

這個畜生!

他強吻了她,要不是她反抗激烈,昨晚,帝宮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再次上演。

他将她推倒了,她暈過去了沒有給她檢查一下是否受傷,上個藥什麽的就放任她不管。

就算阿貓阿狗也會受到憐憫,何況她一個活生生的人!

幸好她命大,沒有撞出更大的傷口,否則,等到今天早上,她早就因血流幹去閻王那裏報到了!

這個男人太狠了!

她不要再呆在這魔鬼的地方,她要離開,一定!

心底有個聲音吶喊着,催得她急得一刻也不能耽擱,顧不及穿鞋,她光着腳丫就往外跑。

“司空烈!司空烈你跟我出來!”

君雨馨一路大喊大叫,向着左邊的那間卧室奔去。

她三分嚣張,七分瘋狂。

正在走廊上打掃的傭人都震驚地看着她,立即喊到:“少奶奶,你怎麽啦?別喊,少爺不喜歡有人在宅裏大喊大叫。”

立即有傭人上前拉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

“唔……放開我……司空烈,你跟我出來!”君雨馨有些瘋了般,拉扯傭人的手,嘴巴接觸到空氣她就使勁兒喊叫。

“怎麽回事?”威嚴的張嬸出現在走廊一頭,銳利的眸子立即注意到君雨馨光着的腳丫。

“張嬸,我找司空烈,你讓他出來!”

“少奶奶,少爺早就上班去了,你還是等他回來吧。”張嬸眼裏已經顯出不耐煩。昨晚,這個女人嚣張的舉動可是差點把她的魂吓掉了,幸虧,少爺昨晚沒大發雷霆。

今兒,這女兒又在鬧騰什麽?這不是往她們一幹下人往死裏整麽?

“扶少奶奶回房休息!”張嬸對着身邊的傭人吩咐。

立即有兩個傭人上前來扶君雨馨。與其說是扶,倒不如說是生拉硬拽。

“少奶奶,回房吧!”

“走吧,少奶奶,可別為難我們。”

“少奶奶……”

一聲聲的少奶奶喊得君雨馨抓狂。

她沒有辦法阻止她們,她胸腔裏奔湧着一種情緒必須要馬上發洩,百般無奈之下她擡手使勁揪扯起了自己的頭發:“放開,我不是你們的少奶奶,我不是!我不是!放我離開!”一頭烏黑的頭發一會兒就被她抓扯得亂蓬蓬的。

傭人們吓住了!

少奶奶昨天摔壞了腦子?該不會……瘋了吧?!你看現在,只穿了個舊得看不出顏色的睡衣跑出來,一雙白嫩的腳丫*着,頭發淩亂,散在面前,還在使勁抓扯,叫喊。

可不是瘋了!

突然,君雨馨身體一軟,啞了聲音,軟趴趴地往地上滑去。

“少奶奶!”衆人驚呼。

“扶她回房!”張嬸依然波瀾不驚,立即轉身撥打司空烈的私人電話。

窗簾被拉上的屋子裏,光線有些暗,家庭醫生檢查完君雨馨的身體,立即給坐在沙發上的司空烈報告。

“少奶奶身體很虛弱,肯定太久沒進食物,導致暈倒。但她長期營養不良,睡眠不足,壓力過大,導致氣虛,血虛,多夢,心裏的壓力無法緩解,有點抑郁症的前兆!”

“嗯……下去吧。”司空烈看向了床上的女人,幽深的眸子看不見底,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當君雨馨再度醒來的時候,她立即發現,後腦勺已經貼上了紗布。

這是給她上過藥了?但,她不會感激!

屋子裏光線很暗,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了。迷糊糊地坐起身,突然昏暗中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醒了!”

司空烈?

君雨馨聽出了男人的聲音,趕緊伸手去扯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個大粽子。

“你在我房裏做什麽?”

她反應有些激烈,剛剛才醒來,自然對這昏暗的光線還不太适應,突然聽見男人的聲音,自然受到驚吓,憑着聲音望去,才看見男人模糊的輪廓。

而男人一直待在這裏,女人的一舉一動他看得再清楚不過。再加上他受過特殊訓練,自然比一般人視覺敏銳。

女人防他如防狼的舉動,這讓他強大的自尊心再一次受到沖擊,心裏又惱了。

所有的女人,見了他都巴不得脫光光了一絲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唯獨這個女人,卻是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顆腦袋,深怕他多看一點。

悲哀!

是誰說他司空烈是女人殺手的?!

“這是我的房子!”男人口氣有些惡劣地提醒。

、019章 那個女人呢?

早上,這個女人的一切,張嬸都事無巨細地全向他作了報告。

哪怕智商兩百,他卻還是看不透這個女人。

她在帝宮獻媚,恃機勾引,給他下藥,送上他的床,末了還像模像樣地砸給他幾張紅鈔,終于如願以償地成了豪門的少奶奶,她就算不敢放鞭炮慶祝,要演戲來掩蓋,那也要懂得見好就收吧?

她不是應該就着他給的臺階,順從了他,趁機讨好他,巴結他,争取在豪門占有一席之地,好多待些時日嗎?

當然,他早就防着她的,自然不會怕被她灌*湯讓她得逞,然而這個女人連試着讨好他一下的舉動都完全沒有!

昨晚那麽好的機會她不順手推舟,假裝屈從,反而掙紮得像個貞潔烈婦,又踢又打,今早又如同母獅子一般撒野,高喊自己不是少奶奶,甚至弄暈了自己。

連他都有些信以為真,這個女人巴不得馬上離開這裏,離開他司空家,不屑做司空家的少奶奶。

要不是他真的了解這個女人,他真的會上當。

他生平厭惡矯揉造作的女人,這女人演戲過頭了,自然讓他厭煩。

刷--

男人拉開窗簾,夕陽的餘晖透過窗戶灑落,男人的身上鍍了一層金光,看上去更尊貴而神秘。

“司空烈,放我走!”君雨馨深怕男人離開,趕緊把她嚷嚷了一早上的話說出了口。根本忘了去思考,這個男人為何會出現在她的房裏。

親耳聽到,感覺更不一樣。男人眉頭一擰,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雲淡風輕地答道:“可以!”

這麽爽快就答應了?!

君雨馨張大了眼睛,對于男人嘴裏說出的兩個字保持懷疑,她害怕自己幻聽,追問了一句:“你說真的?”

表面無動于衷,聲音裏難掩激動與興奮。

男人深深地睨了她一眼,這女人還真演上瘾了!

“假的!”男人難得捉弄女人一次,看女人眸子立即暗了下來,他補充,“你可以出去自由活動,但是,每天必須回到這裏!”

上午家庭醫生說:“少奶奶,有患抑郁症的征兆,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讓她多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多去外面走動,會會朋友,談談心,心境放開了,她的病也自然好了。”

他遵照醫囑放這個女人出去,可不是為了關心她,司空烈從來就不懂得關心女人。

這樣做,只是不想這個女人在他司空家出任何問題,将來有什麽閃失還得借故賴在這裏,他可不想将來麻煩!

司空烈最擅長的就将任何一種不利自己的因素掐死在萌芽狀态!所以現在他寧肯放她出去,也要換今後的舒爽。

小憂郁了一會兒,君雨馨還是寬心了。

“好。”她也不是很貪心的人,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這樣也好,她不用一整天都呆在這個銅牆鐵壁一般的牢籠裏忍受那些傭人的白眼了。

私底下傭人是怎麽議論她的,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說什麽:她只是少爺瞎了眼,暫時領回來玩玩的女人;看她的樣子就是下賤蹄子,活該被男人玩弄……

她煩了,耳朵都生繭子了。

有些興奮地抓了電話,君雨馨露出了少有的活潑,給菊美珠打電話:“美珠,你給李娅打電話,我明天過來,還有我通知你一聲,我明天歸隊!”

“好啊,好啊。”菊美珠在電話一頭興奮得不行,兩個人又叽裏呱啦地好一陣閑聊。

集中于電話的女人,根本沒注意到男人還站在窗前。

她眸光變得晶亮晶亮,失去了往日的內斂,眉眼彎彎,光滑白皙的額上散着一縷發絲,秀氣圓潤的鼻頭特招人喜愛,略顯蒼白的臉,看上去雖營養不良,但整個人突然之間有了不一樣的光彩。

她盤腿坐在床上講電話,纖長的睫毛不停抖動,安靜中透着靈氣,清秀中透着高雅。

待女人講完電話,這才發現男人還在,眼裏閃過一絲尴尬,她趕緊整整自己的儀容。

男人面無表情地仍下一句:“卡裏的錢可以用了!”沒有絲毫停頓走了出去。

“啊?”待男人徹底消失在視線裏,君雨馨才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意識到男人說了什麽,她心裏又一陣發涼了。

當她得知這個男人凍結了卡愚弄她的時候,她很憤怒,但是,現在,這錢可以取了,她反而高興不起來。

她拿了這錢,君雨馨的尊嚴與驕傲就完全灰飛煙滅了!

司空烈可是個商人!商人都會精打細算,以最少的本錢謀取最大的利益。

君雨馨內心糾結着,卻沒有空去深思,男人說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她都沒有交貨,這錢就到手了!

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變,正如司空烈。

兩個月來,也不知從某天開始,他下班回家經過前院的時候,都會扭頭冷漠地瞥一眼秋千架上的那一抹白影。

今兒下班回來,當他一扭頭間,那抹意料中的白影并沒有竄入眼簾的時候,他的心裏立即有些不對味!

這個女人與他,有半毛錢的關系麽?勾唇,嘴角漾起一抹冷笑,他才沒閑工夫管這女人死哪兒去了!

她不配他操心!

第二天,第三天,一個周過去了……這天傍晚,當他再度扭頭,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如期出現在她的視線裏的時候,司空烈俊朗的臉龐立即染上了風暴。

“張嬸!”司空烈向屋子裏喊着,語氣裏染上了一股莫名的怒氣。

張嬸唯唯諾諾進前來點頭哈腰:“少爺,您回來了!”看見司空烈黑沉的臉,張嬸心裏直打鼓。

“那個女人呢?”口氣惡劣的,令在司空家幫傭多年的張嬸也不禁抖了一把。

“誰……哦,少奶奶啊?”張嬸握緊了雙手,“少爺,那不是你允許她出門了麽?所以少奶奶一直都早出晚歸,到現在還沒有回呢。”

小心翼翼察看着自家主子的臉,張嬸那雙眼睛那是看人臉色行事的行家,她試探地說:“少爺……擔心了?那……我這就派人把她找回來!”

“自作主張!她也配!”扔下一句話,司空烈頭也不回摔門進屋,聲音大得,就像靜夜裏的驚雷!

嚣張的女人!

看來她還沒有認清自己現在的角色!

、020章 你,你幹什麽?

黑暗的屋子裏,沒有開燈,只看到窗邊一高大的黑影,一抹火星一閃一閃的,男人在窗邊吸煙。

也不知究竟在這裏站了多久,他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窗外。不,應該是看着整個前花園的動靜。

而那扇漆黑的大鐵門,始終紋絲不動。

午夜十二點二十分,一輛的士在門外停下,接着,有人下車,然後大鐵門被打開了。

一抹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

君雨馨回來了。

她不停揉着額際,滿身疲累。終于恢複了之前的工作,上午下午要去當私人鋼琴家教,晚上九點要到藍月上班。

休息了兩個月,再度工作,她有些嗤笑自己竟變得嬌氣了。

以前她本習以為常,可現在,她竟覺得萬分疲累。

盡量放輕腳步,她可不想驚醒屋裏沉睡的野獸。哪裏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就着昏暗的壁燈,她一路輕手輕腳上樓。

口渴得厲害,她不敢開燈,摸索着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往下灌。

“你還知道回來?”黑暗中猛地響起了男人冷冽的質問聲。

君雨馨驚吓得手一抖,茶杯至手中滑落墜地,發出‘噹’的脆響,立即成了碎片,還沒完全吞下去的水,立即嗆進了氣管。

她難受地嗆咳起來,在黑暗中搜尋着男人的位置。

啪--

大廳倏地燈火通明。

男人雙眼猩紅中滲着寒氣,盯着大廳中嗆咳得面紅耳赤的女人。

“咳咳……你……你還沒有睡?”君雨馨難受得不行。剛剛,在黑暗中,她感覺腿上一疼,彎腰去看,膝蓋下正流着血,想是剛才杯子砸碎了,濺起的碎片割傷了她。

司空烈的眼睛也瞄到了那一抹紅,可惜,幹他什麽事?他只想把這個嚣張的女人掐死。

盯着女人的眼睛,男人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靠近。

“你,你幹什麽?”君雨馨帶着一抹顫音,疲憊的眼裏染上了一抹驚慌。

她的直覺,此刻的男人很危險。

就像将要發起攻擊的野獸。

她在腦子裏迅速回憶自己哪裏惹到了他。沒有啊,她還覺得這個周挺好的呀,她在這個家裏的時間,也就限于午夜十二點以後回家來睡覺,早上9點出門,而她和他,兩人的作息時間根本無交集,所以,兩人壓根兒就沒見面,她怎會惹到他?

瘋了!這個男人想故意找茬!

一陣思慮,男人已經近在咫尺,擡手就掐住了君雨馨的下巴。

“這麽晚回來,又去帝宮陪酒了?”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嘲笑。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女人重操舊業。他就是在那裏,栽在這個女人手裏的。

男人眼裏的鄙夷,嘴角的嘲笑,刺得君雨馨眼疼。本來有些驚慌的眸子,瞬間盈滿冷意。

“不用你管!”贏弱的身影罩滿不容親近的疏離。他盡可以羞辱她,豪門大戶裏的男人有哪個不是踐踏着別人的尊嚴擡高自己的身份!

“哈!”司空烈冷笑一聲,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不用我管?”手上的力度加大,“你吃誰的,住誰的?你忘了你的名字現在已經冠上司空家的姓氏?”

男人力道大得,逼迫着君雨馨一路向牆角退,動作大的,撞落了旁邊的擺設,發出‘嘭’的響聲。

直到脊背抵在冰冷的牆上,她無路可退。

下巴的疼痛和脊背的生痛,讓她淚水在眼裏打轉,她看上去瑟瑟發抖的可憐,咬牙,她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哭泣。

“我不屑!”她不稀罕司空這個姓氏,更不稀罕做司空家的少奶奶。要不是……媽媽……單憑君雅彤,她怎會出賣自己的人格?

女人眼裏的冷傲,惹怒了男人。

他讨厭這個女人在他手裏像被欺淩的弱女的可憐樣子,骨子裏就想挑起男人對她的保護欲;他讨厭她明明喜歡攀附權貴,嫁入豪門,卻裝出一副清高仇富的樣子;他讨厭她心機深重,表面卻裝着單純心無城府。

這兩個月,他煩透了這個表裏不一,帶着假面具的女人!

“你不屑?”男人渾身透着寒氣,眸子由深棕色轉為無邊的黑沉,“口是心非吧?嫁入豪門你還不甘心,你還想要什麽?哈!我知道了!”男人咬牙切齒,“你是想徹底掌控我?然後你豪門主母的位置就一輩子無人撼動!”

君雨馨真的想笑,笑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我一秒鐘也不想看見你這個惡心的男人!”君雨馨一字一頓,眼裏盛滿傲氣鄙夷。

司空烈從來都是千萬女人的神,她們都想站在這個男人身邊,哪怕只是為他提鞋。

不曾想到,有一天,也有人嫌棄他!

司空烈從女人眼裏看到了*裸的嘲笑與嫌棄。

這個死女人,她憑什麽!

高大的身影死死壓住女人,他的臉和她貼得很近,很近,她眨眼,長長的睫毛都會刷到男人的臉龐。

她聽到了男人憤怒的劇烈的心跳,她有些瑟縮,不敢呼氣,她感覺危險在一分一秒靠近。

忽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想是傭人被響聲驚醒了。

張嬸以及兩個傭人出現在樓梯口。

“少爺?少奶奶,你們……”張嬸驚訝地看着,難以想象發生了什麽事。身後的兩個傭人小姑娘一瞬間有些臉紅。

難不成少爺和少奶奶是在親熱?可,看上去又有點像在……打仗。

“滾!”司空烈頭也沒回,冷冷地吼了一聲。

兩個小姑娘剛剛還泛紅的小臉立即吓得一片蒼白。

“走,走,趕緊走。”張嬸催促着身後的兩人,憑她的經驗,少爺是被那個女人惹惱了,再不走,會被少爺扔出去。

“啊,少奶奶的腿流血了!”轉身之際,名叫阿梅的女傭瞥見君雨馨的腿,已經流成一條血線,一直到地上,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走!”張嬸使勁拽阿梅一把,“少爺面前也敢放肆,不想活了!”張嬸低斥阿梅。

心忍不住一陣狂跳,這丫頭差點就連累了她。

腳步聲消失了,君雨馨感覺危險再一次靠近。剛剛她有種想喊救命的沖動。

只是一瞬間,她就嗤笑自己的腦子短路,這裏是他的地盤,誰敢救她!

男人放大的臉龐,在燈光下,五官顯得更為立體,燈光灑在他身上,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與寒意。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一臉殺氣,她也覺得這個張仿若藝術品的臉值的細細觀賞。

張嘴,男人毫無預警地含住了女人略顯蒼白的粉唇。

她再一次落入魔掌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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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昨日花一開送了2朵鮮花,狂奔的老蝸牛送了5朵鮮花,淺語夢送了5朵鮮花;感謝留言的親,感謝投評價票的親。

、021章 還不是倒貼上了

“喂……啊嗚……放開……”突然遭受襲擊,君雨馨,拼命地踢打,呼叫,可惜,男人高大的身影像一堵牆紋絲不動,她一張嘴,就被男人堵了個嚴嚴實實。

男人像被激怒的猛獸,鉗制着女人,拼命地啃噬着女人柔嫩的唇瓣,發洩着他的怒氣。

女人的唇哪裏經得起男人兇猛的啃咬,一瞬間的功夫紅腫了起來。

唇上火辣辣一片,身上,男人肆無忌憚,毫無疼惜地揉捏,疼得她抽氣。

即使拼命掙紮,她怎敵得過他?帝宮那晚,屈辱的一幕在腦子裏重放。

兩顆晶瑩的淚珠至纖長的睫毛上滑落,一路向下,流進了兩人的嘴裏。

男人嘗到了鹹味,看到了女人睫毛上的濕意,蒼白的臉龐上留有淚珠滑落的痕跡,鼻頭紅紅,看上去無助又可憐得讓人揪心。

幽黑的眼眸閃了閃,他依然沒有放開她,還是那麽狅霸地吻她。大抵是女人嘴裏太過香甜,迷失了男人的心智,他的吻放慢了,放柔了,大手一圈,霸道地将女人禁锢在他溫暖的懷裏。

剛才的疼痛消失不見了,如微風輕輕拂面,如陽光暖暖包圍。

君雨馨有種被細細呵護疼惜的錯覺。

突來的溫柔讓她忍不住沉溺。自從爸爸去世了,她就再沒得到呵護疼惜,期間雖然出現了那麽一個男人,可惜……她得到的還是血淋淋的傷害。

腦子暈暈沉沉,她仿佛飄上了雲端,坐在雲朵上面,她也能俯瞰一切,再也不是匍匐在地受人踐踏。

她乖順得像小貓咪,任憑男人親吻,愛撫。她開始眷戀這個吻,每當她感覺男人要離去,她趕緊一路追随,動作生澀,但卻是挑動了男人敏感的神經。

男人一瞬間清醒。

渾身血液興奮地亂竄,提醒了他一個事實,他真的被這個女人勾引到了!

該死!

他瞬間怒氣沖上了腦門。

無論什麽時候,司空烈都有着驚人的理智和超強的自控能力,這是他今天能在這個位置的必勝武器,也是老爺子極為贊賞的地方。

可惜今天卻因這個女人土崩瓦解!

他怎能允許?

這個該死的女人!

念随心動,他猛地一咬嘴裏的柔嫩,一把推開了女人。

混沌中的女人,嘴唇吃痛,背部受到猛烈的撞擊,她擰緊了眉頭,兩滴淚珠不受控制斷然滑下。

身上綿軟無力,她沿着牆壁滑落到地上。

意識瞬間清明,居高臨下的男人眼裏的火苗比之前燒得更旺。

回想起剛剛自己都做了什麽,君雨馨惱羞得臉頰緋紅,狠狠地唾棄自己,活該被男人糟踐!

握緊了拳頭,她嘗到了血腥的味道。這個男人咬破了她的嘴唇,果然,野獸都不是吃素的!

抹了一把嘴角,也沒去看衣袖上的豔紅,忽略掉背部的劇痛,眼裏盛滿寒氣。嘴角揚起了一抹嘲笑,她嘲笑自己的愚蠢!

她竟然眷戀上這個男人瞬間的溫柔。

這個男人,他還有人性嗎?他怎麽可能有溫柔的一面的?眼前的,明明就是一頭吃人肉,喝人血的野獸!

天字號第一大弱智,舍她其誰?

男人的面孔森冷而恐怖:“不是說我惡心嗎?還不是倒貼上了!你裝模作樣的表情才真叫人惡心!”

男人狠狠地打擊着女人,惹惱他的人,他都會毫不留情回敬。女人眼裏的傷痛他毫不憐憫,女人滑落至肩的衣服,他唾棄萬分。

這個虛僞的女人!

冷冽地轉身,男人大踏步離去。

不,應該是倉皇而逃才對。

以他司空烈的身份和地位,他怎麽可能承認被這個惡心的女人勾引!

只能怪這個妖精的道行太深!

離開了女人的視線,司空烈小跑着踢開房門,一頭紮進浴室,強勁的冷水,從頭澆下。

他渾身都是火氣兒,他想借着刺骨的冰涼,澆去自己的恥辱。他吻着她,腦子裏跳動的居然是帝宮那晚女人白嫩的嬌軀,以及那令人爆血管的甜蜜。

瘋了!瘋了!

男人瘋狂地抓住噴頭沖着自己的大腦。

君雨馨,笑得淚了。

甭說男人羞辱她,就連她自己也恨不得甩自己兩耳光。

她的臉被自己徹底丢盡了!

她的驕傲被自己徹底揮霍掉了!

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她站起來,腿有些發麻,抖抖索索摸進自己的房間,和着衣服直接撲到床上。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小聲說話的時候,睜開眼,豁然發現,天什麽時候已經大亮。

拿過手機一看,竟然八點半了!

天,她快來不及了!

猛地翻過身,坐起來,背部的抽痛令她低呼一聲,再次倒了下去。

昨晚的種種回到腦子裏,她又羞辱又恨。

大抵遇到這個男人,受傷的總是她。

她看向鏡子,嘴角的咬痕那麽清晰,解開衣服,瞥見了白嫩的背部右邊一大片淤青紅紫。

再看腿上,被碎玻璃割裂的傷口血液已經凝固了,那口子居然有一寸多長。

沿着腿留下的血跡也幹了。

扣扣--

外面響起敲門聲,立即傳來阿梅的聲音:“少奶奶,你醒了嗎?”

“嗯。”顧不得疼痛,君雨馨迅速起身,走進了浴室。

昨晚,她連澡也沒寫,就那樣睡了。

她必須把自己清洗幹淨,她能隐隐聞到,自己的身上還有那個男人的氣味。

當她從浴室出來,阿梅和另一個傭人已經在等着她了。

看了眼阿梅手裏拿着的藥,君雨馨有些嗤笑,這是要給她上藥嗎?她受不起!

“少奶奶,擦藥吧!”阿梅擰開了瓶蓋,拿出了棉簽,要去抹她膝蓋下的傷口。

“拿走!我不需要!”君雨馨挪開腳,嘴角抽動太快,牽動了司空烈咬破的傷口,她痛得忍不住捂嘴。

“少奶奶,不消毒,會感染的。”阿梅祈求地看着她,看着她的嘴角,眼裏盛滿同情。

“少奶奶,可別為難我們呀,少爺怪罪下來,我們吃罪不起!”另一個年紀與阿梅相仿的女傭跟着幫腔。

君雨馨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還是留給你們少爺好好給他的那張嘴消消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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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走過路過,請收藏一個!鞠躬,謝謝!

、022章 這個妞很正點(首推求收藏)

“好心當成驢肝肺!都給我拿走!”不知什麽時候張嬸竟站在門外。

張嬸一吼,兩個小丫頭被她威嚴的聲音吓得一顫,趕緊退出了門外。

那種氣勢,哪裏是個管家?她就是這裏的主母!

如果她能預料到,後來的某天,她會使勁兒扇自己的嘴巴子,她此刻一定不那麽放肆!

君雨馨冷笑,真是狗仗人勢!

她抓了自己的小包,匆匆往樓下走。

張嬸一路下樓,離君雨馨一小段距離,一路小聲罵咧,故意讓君雨馨聽見。

“我們少爺就是一時心軟,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那尾巴翹得,真像個少奶奶!我們少爺,多得是女人喜歡,哼!”

君雨馨無所謂地嗤笑,拉開了鐵門。

“喂!站住!”鐵門的響聲驚醒了張嬸,她臉色一變,驚慌地喊着,一路跑着追了上來,擋在君雨馨的前面。

呼哧呼哧……

張嬸喘着粗氣,可憐她老骨頭一把,這個害人精,差點又害她受牽連。

“少……奶奶,少爺吩咐,從今天起……你不能離開家裏半步,免得出去丢了司空家的臉。”

哈!君雨馨像看怪物,秀氣的眉擰了起來,又要将她關起來?休想!

繼續拉門,張嬸抓住了她的手。

“放開!”君雨馨冷喝。聲音裏帶着命令,眼裏染上了寒意。

張嬸心裏一緊,這女人這氣勢,還真有,有點唬人!

不過,她怕誰?少爺肯定是給她撐腰的。

“你回去!”張嬸掩飾住自己內心的震動,表面鎮定嚴厲,見君雨馨要剝她的手,想來她這把老骨頭也鬥不過她,朝着屋裏喊,“阿梅,小琴,快來拉住少奶奶!”

君雨馨哪裏肯給她機會搬救兵,用力三兩下剝開她的手,甩門而去。

“少奶奶,少奶奶……”張嬸追出去,只看見的士揚起的尾氣。

“少奶奶呢?”兩個丫頭這才喘着氣趕到。

“死丫頭!少奶奶跑了,你們就等着少爺回來拔了你們的皮!”

張嬸惱怒地進屋子,可吓壞了兩個小丫頭,眼淚汪汪地對望。冤哪,明明放走少奶奶的是她自己。

可是,她們人微言輕,這家裏從來都只有張嬸說話的份,她的嚴苛正是主子們所喜歡。

換句話說,張嬸是司空家的紅人,她說你對了,你就對了,她說你錯了,你鐵定是錯了!

進了屋子,張嬸趕緊給司空烈撥了私人電話。

把君雨馨的言行舉止,繪聲繪色地給主子描述了一遍,當然,把君雨馨離家的責任撇得一幹二淨。

又是晚上9點,君雨馨照舊來到‘藍月’上班。

讓她覺得羞恥的是,她的嘴角上的傷口不小,抹上唇膏也不能掩飾。今天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有人對她行注目禮。

藍月這裏,因菊美珠一向大方,不與人結仇怨,因此一直太平。

可是畢竟還是酒吧,難免龍蛇混雜。

她有些擔心,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特意拿了張絲巾遮住。

然而,今天注定就是不平靜的一天。

習慣了鋼琴師冷漠不可親近的賓客,一直以來都是欣賞她靜靜的高雅美。對她今天的舉動倒沒有多大的意見。

反而,今天她這粉藍色絲巾一罩,別說,還真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兒,既神秘,更顯尊貴優雅,讓人忍不住想摘下她的面紗一睹芳容。

客人們一邊玩樂,一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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