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墨惱怒

墨瑛對江淮生的話将信将疑,他猶豫的時候,江淮生已經又撲了上來。

江淮生也不指望自己這三言兩語,能忽悠的墨瑛主動纏上來,他見墨瑛神色松動,便抓住時機,偏頭深吻了下去。

墨瑛半推半就,事情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等江淮生再次親他鼻尖的時候,墨瑛才偏了偏頭,小聲道,“別親,都是汗。”

“那我換個地方。”江淮生笑了下,手掌已經從墨瑛的衣衫下離開,只是在腰間流連了一會兒。

跟墨瑛交換了一個吻,他才不舍的撐起了身,“我去看看湯,你先換個衣裳。”

墨瑛嘴唇嫣紅,懶懶的不想動,也沒有應江淮生的話。

等房門開了又合,他才轉了幾下眼睛,擡起手想摸自己的唇,半路又放了下來。

他把換下的亵褲壓在衣物下面,還是覺得屋裏彌漫着濃濃的□□味兒。

墨瑛坐在床邊,雙眼飄忽着完全不看向髒衣物那邊。

江淮生端着碗,沖了進來,瓷碗裏盛了滿滿一碗,另一邊還放着幾塊剁好的骨頭,“燙還有點燙,你先嘗嘗骨頭上這肉的味道。”

炖的有些久了,肉輕輕松松便能從骨頭上咬下來,他先前在廚房嘗了一塊,味道還算不錯。

“沒有筷子?”墨瑛有些嘴饞,視線黏在深色的肉骨頭上。

江淮生搖着頭,“捏着骨頭兩邊把肉咬掉了就是。”

“我去拿個筷子。”墨瑛說着就打算踩上鞋子。

江淮生按住他的腿,“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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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江淮生便又端着盆子走了進來,木盆裏盛了半盆水,他手裏還帶着皂角跟方巾。

放下盆,便濕了方巾去給墨瑛擦手。

“擦幹淨了,就捏着骨頭吃一回試試。”江淮生握着纖長的手指還不願放開,他來來回回擦了兩遍,才松開手。

苦口婆心的勸着墨瑛,“拿着骨頭吃跟用筷子吃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試試,不喜歡我再去給你拿筷子。”

墨瑛并非是嬌氣的人,直接拿着骨頭啃雖然沒有過,可在外不便的時候,手上撕着野雞肉也就吃了。

可今天不太一樣。

墨瑛攤開自己的手掌,稍稍合攏時,滿腦子都是方才碰到的那物,仿佛還在他掌心跳動着一樣。

他慌忙的把右手背在身後,好似看不見才能稍稍安心一些。

“嗯?”江淮生一個低頭的功夫,便發現墨瑛的臉有燒了起來。

他只當這是自家夫郎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啃骨頭,“要不然我喂你?”

江淮生說着也覺得可行,他一手捏着骨頭,把肉塊的地方送到了墨瑛嘴邊。

墨瑛小口咬了下來,他垂着眼睛,就着這個姿勢咬了三四塊骨頭。

餘下的東西全進了江淮生的肚子,他吃完便蹲下來洗着手,心情好的哼着不知名的曲調,“說起來……”

“什麽?”墨瑛正抱着碗喝湯,江淮生像是不怕燙一樣,喝了好幾大口,只餘下了半碗,才遞給了他。

江淮生搖着頭嘿嘿直笑,他等墨瑛喝完,又把碗收拾了。

才回來同墨瑛一塊躺下。

墨瑛睡在裏面,他吃的不多,加上之前運動了一番,很快就泛上了困意。

偏偏江淮生今日正在興頭上,他抱着墨瑛的腰,不住的悶笑,笑完又小聲的說着,“你肯定不知道我之前想說什麽?”

“我這手才是人生贏家,先伺候了你身子,又填飽了你的肚子。”他趁着墨瑛睡着的時候,不停的嘟囔着。

誰知他這話剛落下,自己搭在墨瑛腰間的手臂便被掰開了,緊跟着便發現自己視線一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地上了。

江淮生摸了摸自己的小腿,還有肚子,隐隐作痛,他也沒敢呼出聲,就想着趕緊在回床上。

砸下來的枕頭便打消了他這個念頭。

“今天沒下雨,你就睡在地上吧。”墨瑛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聽不出一絲聲線起伏,但顯然是因為之前聽到了他說的話,才有此舉動。

江淮生後悔不已。

他厚着臉,還想往床上擠,便看到墨瑛睜開眼,黑亮的眼睛正盯着他。

江淮生只好抱着枕頭又退了回去。

見江淮生安靜了,墨瑛放在被子下的手才緩緩攤開,立刻閉上了眼睛。

他的手碰了江淮生那物,江淮生的手自然也是摸過他身子,更何況他還洩了身。

睡前的一幕幕都在墨瑛腦海裏回放着,第二日清早,他腦袋還有些發暈。

下了床之後,便在床邊不遠處的地板上重重的踩了兩腳,好似這樣能踩到江淮生,給自己出了氣一般。

江淮生已經燒好了飯,他去了趟袁家,讓袁潤、袁圓也準備好,等他跟墨瑛吃過飯,就直接上山去。

他出門的時候,從外面鎖上了門,墨瑛在院子裏轉了一圈,最後沒拉開門,便當他是上山去了,自己先洗漱去了。

木杯漱過口,墨瑛忍不住又試探的喝了一口,再次吐出來。

熟悉的鹹味兒讓他有些茫然,口腔上帶着些幹燥,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應當不是想親江淮生才對。

墨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杯子,才發現并不是他常用的那一個。

他吐了嘴裏的水,連忙走到擺放杯子的地方。

他跟江淮生的杯子都擺在一塊,只是他的在左,江淮生在右,而今天,估計是江淮生順手放在了左邊。

墨瑛放下杯子,換了個盛水漱口,刷牙的時候,目光死死的盯着江淮生的杯子。

肯定不是他的錯覺,江淮生這水杯裏就是放過鹽。

再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墨瑛更生氣了。

“你蹲在這裏看什麽?”江淮生推門進來,便看到了墨瑛的背影。

他偏頭看了眼,“水杯有什麽好看的,我們先吃飯,待會兒他們就過來了,到時候一起上山。”

“你為什麽用鹽水漱口?”墨瑛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沖動,他故作随意的問道。

“能消毒。”江淮生并沒有把這當做問題,他還覺得趁機給墨瑛說了,以後就不用小心翼翼的給墨瑛的被子裏加“适量”的鹽了,“你以後也用鹽水吧,多漱幾遍清水就好。”

“是麽?”墨瑛站在江淮生身後,幽幽的道,“可是我漱完口,總覺得嘴裏發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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