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53.章
強烈推薦:造化之門完美世界無量真仙魔天記儒道至聖大宋的智慧帝禦山河三界血歌極品修真強少大主宰惟我神尊莽荒紀我欲封天我即天意韓娛之勳天醒之路武尊道無敵藥尊 她們最終還是去了美國。
只是岑如昔對林奈的精神狀态很是關心,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
“并不是說你有心理疾病,只是可能你工作太累了,心理醫生可以幫你釋放壓力。”
林奈我在機艙座椅上,恹恹地應了一聲。
岑如昔說要帶她去看美國一位很有名的專家。
林奈同意了,她想,現在這樣下去,自己也遲早有一天會崩潰。
只是岑如昔房間裏和自己以前的相片如何解釋?
她還記得上頭寫的字。
那是在日本拍的。
她們一定在日本碰過面。
或許那個時候只是萍水相逢,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
sormine的出現又作何解釋,她約自己去那家奇怪的咖啡廳,難道也是巧合?
林奈覺得非常疲倦,一切好像都只是浮出表面,但是想要細想卻又無從追溯。
她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醒過來的時候,飛機已經抵達了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國度,林奈從未來過。
好在她跟着岑如昔,倒也不是非常不适應。
相較于在國內,岑如昔顯然對在這裏似乎更為得心應手,畢竟這是她工作多年的地方。
肯尼迪國際機場人很多,來自世界各自的人都彙集于此,岑如昔叮囑林奈道:“這裏人很多,你要跟緊我。”
林奈點頭,心中卻因着她這類似于哄小孩的語氣而感到好笑。
岑如昔推着行李,很快就出了機場。
顯然是有人在等候她的,很快,岑如昔就走向一輛紅色保時捷。
車上一個黑頭發的女人,戴着大大的墨鏡,見了岑如昔過來,微微颔首,道:“Reich。”
“Lyndsey。”
莊妍微微點頭,算是與她打過招呼。
Lyndsey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完全的亞裔面孔。
她很漂亮,是那種看起來非常柔和的美麗。
林奈發覺自己見過她,在岑如昔的相片裏。
她應當就是岑如昔的朋友了。
她面上沒什麽表情,卻也不像岑如昔一樣給人難以接近的感覺。
見岑如昔身後還有個人,并且也提着行李,Lyndsey動作微微遲疑,她看着岑如昔,似乎在等岑如昔給她一個解釋。
岑如昔毫不掩飾、直接說道:“這是林奈,我的女朋友。”
林奈一驚,她完全沒想到岑如昔會這麽直接的向自己的朋友介紹自己。
她只好笑了笑,下意識地朝着Lyndsey伸出手。
“你好,我叫林奈。”
Lyndsey卻沒有露出任何驚異的表情,只是伸出手與林奈回握。
“你好,Lyndsey,如果不習慣的話,你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我叫連栀。”
好奇怪的名字。
林奈心想。
卻又想到,連栀雖然面無表情,但卻是個相當貼心的人。
這麽一想,她對對方的好感頓時高了幾個檔次。
連栀顯然是來接機的,她打開後備箱讓她們把行李先放好,然後開車。
林奈與岑如昔坐在車後座,忍不住小聲問道:“如昔,我們要去哪?”
岑如昔看了看車窗外,道:“先去我家吧。”
岑如昔在美國工作多年,身居高位,但買的房子卻不是豪宅。
甚至算不得是“大”。
是非常典型的美式獨立建築,兩層,不是很大,與普通美國家庭差不多。
連栀将她們送到目的地就走,岑如昔也不留她進來參觀。
房子看得出并沒有被置放很久,生活痕跡與在國內的那套別墅完全不同,這裏相當有生活痕跡——甚至有些家電看得出有些年頭了。
岑如昔找到遙控器,把窗簾打開,頓時室內光線明亮許多,林奈從窗外往外看,看見一大片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
“随便坐吧,”岑如昔說道,“這裏定期有人打掃的。”
既然她這麽說,那麽林奈就不客氣了。
她随意坐在沙發上,打量着四周。
室內裝潢跟以前玩的游戲《模拟人生》裏的美國普通住房差不多。
“你随便看看吧。”岑如昔說着,掏出手機準備去露臺打電話。
林奈自然是點點頭,不一會兒,她就聽見岑如昔的聲音。
她說的是英文,模模糊糊林奈聽懂了一些。
林奈覺得沒趣,就去四下看岑如昔的家。
岑如昔不算是個很有情調的人,但家中牆壁上還是挂了幾幅畫的。
林奈一一看過去。
其中一幅林奈覺得有些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似乎是描繪着一群女人在午後花園中的場景。
岑如昔已經打完了電話,這是走了過來,問道:“在看什麽?”
“這幅畫我好像看過。”林奈指着面前的油畫說道。
岑如昔看了一眼,解釋道:“你肯定是看過的,這是莫奈的《花園中的女人》。”
“真跡?”
“當然不是了。”
岑如昔覺得有趣:“我對于收藏這個沒什麽興趣,這應該是新搬家的時候別人送的。”
林奈點點頭:“可是模仿得很像。”
“她以前的确是學繪畫的,不過現在轉行做設計了。”
岑如昔說的自然就是這幅畫的作者。
林奈點點頭:“從她的畫來看她的确很厲害。”
岑如昔卻笑了笑。
她問:“你要吃點東西嗎,還是……?”
“先洗澡吧。”林奈道。
由于時差問題,林奈覺得格外疲倦,即使是在飛機上休息了一會兒,但是洗完澡完全放松之後,林奈還是躺在床上睡着了。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床,林奈卻沒有失眠。
或許是……因為這裏是岑如昔的家。
有趣的是,醒來的時候,一如在國內一樣,岑如昔做了早餐,正在看報紙喝咖啡。
林奈幾乎笑出聲來——岑如昔真是不論在哪裏都是這副雷打不動的模樣。
太有趣了。
只不過報紙換成了英文的。
林奈身上的睡衣是岑如昔為她準備好的,是新的。
林奈也沒有換衣服,洗漱好了之後就坐在岑如昔對面。
岑如昔微微颔首:“早安。”
林奈回道:“早。”
又問:“這是什麽?”
她說的是面前的早餐。
岑如昔道:“葡萄薄煎餅。”
“嗯……”林奈拿起桌上的刀叉碰了碰。
“沒有筷子嗎?”她問。
岑如昔似乎沒想到林奈會問出一個這樣的問題,她有些錯愕,随即道:“沒有。”
于是林奈拿着刀叉開始吃那塊葡萄薄煎餅。
看她有些不太自然的模樣,岑如昔抿了口咖啡。
“還是去買筷子吧。”
林奈笑了一聲,默不作聲地吃東西。
岑如昔道:“我幫你預約了一個比較權威的醫生,一會兒你換了衣服我帶你一起去吧。”
林奈還在與煎餅做掙紮,聽了以後,“嗯”了一聲。
一切都如此平常。
好像岑如昔帶她來美國就是為了看病一樣。
林奈坐在車裏,莫名想到小時候林何有次生病,爸媽聽說臨市有個專家對付這種疾病很厲害,還專門開車到臨時請他為林何看病。
想起小時候的過往,林奈心裏總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她想:回國以後,倒是真的要見一見林何,問一問爸爸媽媽。
她這是怎麽了。
岑如昔預約的這位心理醫生是個非常年輕的男人,頭發染成棕色頭發,但面容看起來就是個亞洲人。
林奈偷偷拉了拉岑如昔的衣擺:“是中國人嗎?會不會有溝通障礙啊?”
岑如昔點頭:“嗯,會說中文,怕有什麽溝通障礙。”
林奈放下心來。
“唐醫生你好。”林奈看了看醫生面前的名牌。
“林小姐,你好,你的基本情況岑小姐已經告訴我了,”唐醫生笑眯眯的,看起來非常和氣,“那麽,你是懷疑自己有記憶缺失是嗎?”
“是的,可以這麽說吧。”林奈有些模棱兩可。
唐醫生笑了笑,對岑如昔說道:“岑小姐,能否請你回避一下呢?”
岑如昔似乎是還有些擔心,她看了看林奈。
林奈大大方方地擺擺手:“你去吧。”
岑如昔抿了抿唇,道:“那我去公司,你一會兒打我電話,我來接你吧。”
林奈應聲好。
唐醫生笑着看着她們兩個的互動。
“你是什麽時候覺得自己記憶缺失呢?”
林奈想了想,說道:“我曾經失憶過,因為經歷了一些非常痛苦的事情——我覺得我曾經自殺過。”
說着,她将手腕放在唐醫生的面前。
唐醫生仔仔細細地觀察着,随即搖頭:“這并不像是割腕後的傷痕。”
“是的……”林奈咬唇,“我現在有一些零星的記憶,因為遭受痛苦,我找了一名心理醫生用催眠的方法幫我忘記這段痛苦的記憶,但是後來我想起了一些,他告訴我是因為觸發了設置的節點,所以恢複了一部分記憶。”
唐醫生靜靜聽着,偶爾在筆記本上寫着什麽。
“所以,”他問道,“你的想法是,想要恢複所有的記憶嗎?——即使那些記憶充滿未知,或許還會對你造成二次傷害?”
林奈看着他,點了點頭。
不知道曾經的自己究竟遭遇了什麽,但是林奈此刻的心中做過了最糟糕的打算,她覺得此刻無論是什麽結果,她都能夠承受。
只是,她不想被蒙在鼓裏。
那些破碎的記憶,古怪的sormine,莫名其妙的咖啡廳,簡直像是個噩夢一直盤亘在林奈心中,将她壓得無法喘息。
更重要的是,她心中隐隐覺得,她和岑如昔,并沒有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