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就作為你們的結伴禮啊!”何師父接過茶,将準備好了的一沓紙遞了過去。
作為道士和妖族,伴侶選擇上性別倒是沒有限制,畢竟他們多少都能明白命理這玩意,而且他們也不需要像普通人類那樣舉行婚禮,他們只需要在找到那個對的人之後見過雙方的親人得到祝福便可。至于契約之類,看各人的選擇了。
所以祁邵剛才這算是行了古人女方新婚第二日拜見家長時的敬茶禮,而何師父接過了茶就代表他認可了徒弟的伴侶。
祁邵兩人拜見過何師父就帶着何師父離開了,其一嘛,祁邵歷練完成了需要回妖族報備一聲,其二嘛……
“這是我的蠢奴,也是我的伴侶。”祁邵看着對面目瞪口呆的傻父母,絲毫不在意自己說了什麽。
“什什什……什麽?阿邵啊,你在說什麽?”祁爸爸一臉懵(傻)懂(逼)地看着祁邵……以及他身旁面目可憎的何召,吞了吞口水又問了一遍。
“伯父伯母好,我是祁邵的伴侶,今日來拜見你們,這是上清峰的青淮酒,這是無上峰的百花膏。”何召一臉正經,帶着适宜地微笑,将手中特意按照祁爸祁媽洗好而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
祁媽媽一臉笑意地接過了何召的禮物,不動聲色地啪了祁爸爸一巴掌,“好,你們開心就好了,來,進來吧。”
祁爸爸要崩潰了——自己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霸氣無敵的祁寶寶,威風帥氣的阿邵,竟然被一個人族的臭小子拐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臭小子!我和你沒完!!!
呵呵呵呵……每一個父親心中都有一個兒砸/女兒小天使,每一個父親都會對奪走自己小寶貝的男人抱有惡意。
此題,無解!
終于拜見了兩方的家長,在兩方家長的陪同下,祁邵何召來到了妖族締結靈魂伴侶契約的木棉樹下。
木棉花簌簌落下,祁邵兩人雙雙在秀滿了比翼鳥的蒲團下落座,何召亮晶晶眼看着祁邵,“娘子,我們結契吧?”
祁貓咪無比霸氣地哼了一聲,“準了。”
“以吾之血,在此起誓,左畔之君,吾之伴侶,同心同憂,同勞同苦,白首相依,終不相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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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吾之血,在此起誓,右畔之君,吾之伴侶,同心同憂,同勞同苦,白首相依,終不相棄!”
随着祁邵兩人不急不緩地念着結契的咒語,象征規則的金黃色絲線和象征結契雙方感情的暖粉色絲線相互交織在一起,從蒲團上圍繞着兩人成“8”字形繞了一匝又一匝,螺旋式上升到木棉樹上,一層一層直到天上形成了一層金色和粉色分明的契約符,當比翼鳥和木棉花在空中會和到了一起,金色和粉色混在一起,濃郁而溫暖的光芒閃射人心,在天空中停留了九秒之後再次分開散落到了兩人身上。
一陣金粉色光芒過後,從木棉樹頂傳來了悠遠而莊嚴的聲音,“契成。”
何召身上的暖意還未褪去,心中暖意又股股湧起,他溫柔認真地看向祁邵,“娘子,你終于是我的了。”
祁邵一巴掌拍了上去,特別霸氣地說,“蠢奴,你是我的!”
感想
終于寫完了。
這是我在進入腐門之後寫的第一篇純愛文,最初是因為被我最喜歡的瓶邪虐的狠了,想要寫出一個一見鐘情,相親相愛又引人發笑的小短篇,但是寫文的人大概都會有這種感覺——無論一開始對筆下的人物是什麽感覺,但越往後就越喜歡他們。喜歡到想要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給他們,喜歡到想要讓他們擁有他們想要的一切幸福。想要将他們寫的豐滿,想要将他們寫的肆意,想要看他們自由自在的生活而無所畏懼。
也許,對于讀者來說,他們僅僅是千千萬萬小說人物中的一員,但對于作者來說,每一個人物,尤其是費了最多心思的主角,他們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
我不否認,最初我的目的只是為了緩解情緒,可是到了後面,我卻越來越放不下他們了。我想要把他們的故事寫完整,我想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
對我來說,什麽是喜劇呢?并非兩心相惜天各一方,而是誤會重重因愛生恨。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那麽多的為什麽。
如果兩個人注定是相愛的,那麽無論什麽都分不開他們彼此想要相守的心。我想,被迫分離的伴侶,雖然會思念憂傷,但是卻絕不後悔,他們也會因為曾經相伴的回憶而感到幸福。
對于因為各種誤會而分開的情人,那才是悲劇。如果相愛,那兩人必定相知,既然相知,誤會最多也只是一時的迷障罷了。為何不相信彼此呢?為何要故作堅持呢?為何要折磨自己呢?
現代對于愛人的稱呼挺多的,夫妻,愛人,情侶,情人,伴侶。我最喜歡的,是最後一個——伴侶。
伴侶這個詞什麽意思呢?字典上的解釋是同在一起生活、工作或旅行的人,夫妻不就是這樣嗎?你我互為彼此的另一半,互相陪伴。這兩個字,是否可以擴展成陪伴彼此的情侶呢?
伴侶這個詞,沒有性別限制呢。在瓶邪之前,我對同性戀保持無視态度;在瓶邪之後,我看了很多同性戀的報道,有好有壞,我祝福每一對昭告天下的同性伴侶,我祝福每一對隐于市野的同性伴侶。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在此真誠地祈禱,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