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江晚最先注意到的, 不是羞恥度爆表的選項一,而是有點點奇怪的選項二。
以往系統的任務,偶爾會出現兩個任務選項, 但絕大多數都是一個任務選項, 一個原地等死選項。可是這次, 第二個選項卻成了主動離開。
主動離開?她盯了好一會兒這四個字,猶豫片刻後選了選項一。
已知鐘離昭随時可能以各種古怪的方式死去,而自己可以通過做一些比較羞恥的任務,來拯救鐘離昭, 她怎麽會選擇離開呢?
而且她好不容易偷偷跟出來, 要是那麽輕易地回去了, 豈不是要在衆人面前丢臉?
江晚下定決心,不管怎樣, 她都不可能回去的。
只是選項一,這荒無人煙的官道上一個人家也沒有, 叫自己上哪裏去找春宮圖呢?
“王妃, 您肚子餓不餓?今早陳媽媽在驿站做了許多糕點, 特意叫奴婢帶着路上給您吃。”流玉拉開身後的抽屜,準備将提前準備的糕點拿出來。
“拿出來吃一點吧!”江晚撐着下巴,正在思考叫護衛快馬加鞭趕去附近鎮上□□宮圖的可能性。
可是,她要臉啊!
她怎麽好意思開口,叫護衛去□□宮圖呢?畢竟在外人眼裏, 自己一直是個端莊賢淑的形象,而不是一個寂寞難耐喜歡看春宮圖的風流形象。
就在江晚聽着車轱辘滾動的聲響,唉聲嘆氣地想辦法時,她忽然聽到了流玉“咦”了一聲。
“怎麽了?”江晚懶洋洋地扭頭。
流玉懷裏抱着一個食盒,手裏捧着一本翻開的書, 臉蛋紅的幾乎要滴血。因為離得近,她一眼便看到了那本書裏的內容,是兩個渾身赤/裸的人交纏在一起。
“……”
更過分的是它畫工精細,色彩豔麗,栩栩如生,甚至連表情都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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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奴婢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明明早上奴婢放糕點的時候還沒有。”流玉尴尬極了,捧着那本春宮圖扔也不是,繼續拿在也不是。
江晚咳嗽一聲,從她手裏拿過那本春宮圖,“給我吧,待會兒我叫人将它扔了,你先去後面的馬車坐着,待會兒殿下要來。”
“還是叫奴婢拿去燒了吧!這等羞人的東西,平白玷污了王妃。”流玉不疑有他,将食盒放下後拿着那本春宮圖就要離開。
“欸你把它放下,待會兒再拿去燒掉。”江晚忍住羞恥,一本正經地說到。
顯然這本春宮圖是系統為了叫自己完成任務,不知從哪裏弄來的,她怎麽可能真叫流玉拿去燒了。即便是要燒掉,也得等她完成任務了再燒掉。
流玉猶豫片刻,将那本春宮圖放下道:“那您看快點,可別叫殿下看到了。”
“……”
果然流玉誤會了,甚至以為她把這本書留下來,是為了自己偷看,以解寂寞。
“我沒有要看!”江晚惱怒道。
“是,您沒有想要看,是奴婢誤會了。”
她改口的這般快,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話,江晚心裏一陣憋屈,生氣自己風評被害。
等流玉去了後面的馬車,江晚将那本春宮圖放到一旁的小桌上,閉上眼睛靜靜等候鐘離昭的到來。
可沒一會兒,她悄悄地睜開眼睛,伸手翻開了那本春宮圖……
鐘離昭騎着馬趕上江晚的車隊時,終于明白方千戶剛才為何一臉古怪,只因這馬車是荊王府的馬車。
再看那隊護衛,是他親自撥給江晚的人,這個時候他如何還不明白,這幾日一直讓人窺探自己的是何人?
他駕着馬慢慢靠近,冷肅的面龐上閃過一絲惱怒,但更多的則是無奈與……欣喜。
是的,當鐘離昭看到王府的車隊時,下意識地感覺是欣喜,而不是想着責怪江晚。
“殿下,您和王妃可真是伉俪情深啊!”方千戶在後面拍馬屁。
說是拍馬屁也不對,因為邊疆苦寒,許多武将的家眷都不願意随軍,而荊王妃卻抛下長安的富貴,毅然地追随荊王殿下去邊關,這份情意當真是令人感動。
鐘離昭握着缰繩的手微微捏緊,聲音淡漠道:“你等在此等候,本王去去就回。”
去去就回?難不成荊王殿下要把王妃送回去?
可荊王這背影,不像是不高興的樣子,反而像是迫不及待的模樣。
鐘離昭撩開江晚的車簾時,江晚正看那春宮圖看的津津有味,連馬車停下有人靠近都不知。當車簾被人撩起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将那本書“啪”地一下倒扣在桌面上,一臉警惕地擡起了頭。
待看到是穿着盔甲,一身冷肅的鐘離昭時,她瞪的圓溜溜地眸子才放松了些,她尴尬地笑了兩聲,“殿下……好巧啊。”
鐘離昭眸子漆黑,冷淡地目光自她面上掃過,待見到她仍舊粉嫩紅潤、與在長安時無異的臉色,才稍稍舒展眉頭。
“王妃能耐了?見本王不願意帶你一起,你便直接領了人自己去邊疆。若不是本王的人發現地早,你準備何時告訴本王?”他立在馬車下面,聲音冷硬。
江晚探頭看了一眼外面的護衛們,勾住鐘離昭的衣袖軟軟道:“殿下先上來,咱們慢慢說好不好?”
鐘離昭原本是有些生氣的,但被她這個語氣一哄,心瞬間便軟了許多。想到她是因為心悅自己、舍不得自己離開,才千裏迢迢地追來,他的心更是一暖。
他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上了馬車。
還未等他坐好,江晚便先放下了車簾,将車廂門也關上了。
“有話就快說,本王待會兒還要回去。”鐘離昭不看她。
他穿盔甲的模樣很好看,整個人像是出鞘的劍鋒一般,冷厲且拒人于千裏之外。
可江晚卻不怕,她一個熊抱抱住了鐘離昭,歪着頭問道:“殿下難懂不想我嗎?剛見面就兇我。”
鐘離昭擰眉道:“你應該待在長安。”
她肌膚生的這般白皙嬌嫩,怎能抵擋得了邊疆那和刀子一樣的寒風?還有她這頭秀發,到了邊疆之後,怕是再也無法像在長安那樣烏黑亮麗了。
江晚翻了個白眼,躺到他的懷裏,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道:“殿下比我嬌弱多了,殿下都不怕我怕什麽?”
鐘離昭反駁道:“本王身子已經大好了。”
出征前太醫診斷過,他體內的毒已經幾乎差不多幹淨了。雖然不知是為什麽,但他身體好了是事實。
江晚不知道怎麽和他說,索性不再與他分辨這個,而是自手便拿起那本春宮圖,勾住鐘離昭的脖子道:“鐘離哥哥,人家想和你都試一遍。”
她眸子輕佻,語氣暧昧,将那本春宮圖放到二人身上,一只手鑽進了他的衣襟裏,輕輕地拂過他的胸膛。
鐘離昭喉結滾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垂眸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江晚當然知道,并且做好了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
“當然知道,殿下你要試嗎?”她眨眼。
鐘離昭沒說話,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當她癱軟在他身上,雙手攀着他的脖子,雲鬓松散,金釵掉落到地毯上時,他叼住她的嫩肉,聲音暗啞道:“你喜歡這個嗎?”
江晚眸子含淚,低頭看了一眼那本被翻開的春宮圖,只見上面的兩個小人也在馬車上,只不過姿勢不一樣。
“咱們也試試好不好?”鐘離昭低喘,讓人坐在自己身上,舒服地眯起了眸子。
江晚被他突入起來地放下去,刺激地身子一顫,癱軟到了他的懷裏,渾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半點力氣。
“別把衣服弄髒了,不然你待會兒穿什麽……”她捂住自己的臉,羞恥地啜泣了兩聲。
“無事。”鐘離昭忽然輕笑,吻住了她的唇。
結束後江晚渾身無力,癱軟在他的懷裏,任由他給自己用帕子擦幹淨後,從地上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給自己穿上,最後才收拾了一下自己。
“你還想把我送回去嗎?”江晚悄悄掀開馬車的窗簾透氣,扭頭問鐘離昭。
她臉蛋粉嫩,眸子裏有水光,整個人容光煥發,很明顯地是被人滋潤過的模樣。
鐘離昭心裏升起了一股詭異地得意,他将此歸結于今日太過胡鬧,有一種隐秘的刺激感。
“你想去便去,但前提是去了可別哭鼻子。”他将人摟住,嘆了一口氣妥協道。
“肯定不會的。”江晚得意地挺了挺胸脯。
待馬車行至驿站,鐘離昭叫人将停下來歇息,在此等候後面的大部隊,然後抱着江晚進了驿站。
因為出門在外的緣故,她身上披了一件白色披風,頭上還帶着帷帽,将整個人遮得嚴嚴實實。
這樣一來,旁人也看不到她此刻的模樣,更不知道她腿軟的事情了。
傍晚鐘離昭率領地大軍才追上來,得知荊王妃也一同随軍皆十分意外,随即感嘆荊王妃的情深義重。
“殿下,你饒了我吧!”江晚捂着自己的嘴,害怕聲音太大被隔壁聽見,坐在浴桶裏低聲求饒。
她沒有想到鐘離昭白日在馬車裏要了還不夠,晚上竟還要再來。
“王妃總是出爾反爾,這明明是你要的。”鐘離昭眯着眸子,将人自浴桶裏撈出來,抱到了床上一路親了下去。
江晚捂住臉,只覺得腦袋暈乎乎地。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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