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趙七被岳聽松好好收拾一頓之後,每天只呆在趙府,很是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不過,每天早上,他都要自己拉開衣服,讓罪魁禍首觀察一下胸口的消腫情況。雖然趙七提出可以用玉生津抹一抹,可施害者卻痛心疾首地表示必須由自己負責,所以會用舔舔和吹吹的方式幫他止痛消腫。

趙七倒覺得他不用那麽客氣,可實在打不過對方,而且确實很舒服,再加上早晨正是情欲勃發之際,因此雖然一開始會罵上兩聲,可後來就哼哼唧唧地随着對方的動作,直接化成一灘水了。

正如現在——

“嗯……再重一點,對,就是這樣……好舒服……”趙七躺在床上,衣衫半解,雙眼迷離,一手攬着岳聽松的腦袋,一手在自己身下揉搓,十個腳趾頭都舒服得蜷縮起來,模樣浪得讓人受不了。

岳聽松停下了舔弄,用指尖戳戳趙七下面那根東西,不滿地問道:“你每次都自己摸這裏,什麽時候給我摸?我又不會,總是弄得很疼,可看你的樣子,似乎很舒服?”

趙七心想就你那仿佛深仇大恨似的動作,力氣又那麽大,能舒服就怪了。可看到英氣少年的唇上亮晶晶的,一道銀絲還連接着自己的乳尖,不禁有些激動,眼珠一轉,不懷好意地笑了。

“舒服,嗯,可舒服了。”他在別人面前肆無忌憚地展示着自渎的動作,勃.起的性器已經是濕滑一片,臉上盡是迷醉,眼睛卻直勾勾地望着岳聽松,“不過,若是能被舔上一舔,就更舒服了……”

岳聽松聽出他的意思,腦海中閃過幾個畫面,低頭看時,倒也不覺得讨厭,小貓喝水似的在柱頭上舔了舔,又吸了吸,雙手也順勢揉捏着兩片雪白臀瓣。趙七不提防他說做就做,腰肢一陣亂顫,岳聽松捧不住,就懲罰地在他大腿內側拍打了幾下。

“唔……疼,別打了……嗯啊!”

痛爽夾擊之下,趙七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叫喚幾聲,居然就這麽發洩了出來。

岳聽松畢竟是個練家子,察覺情況有異便及時抽身。此時低頭注視着趙七失神的臉龐,忍不住在那雙嫣紅飽滿的唇上親了親。而趙七則是迷迷糊糊,勾着他的舌頭癡纏不休。一吻過後,二人都有些氣喘籲籲,各自紅着臉平複呼吸。

“一人一次。”岳聽松道。他現在沒用內功壓制情動,下面直挺挺地豎着一大根,形狀尺寸讓趙七暗暗咋舌。

可趙七并不想給別人舔,就閉着眼假裝沒聽見。卻被岳聽松晃着拉了起來,重申道:“一人一次,該你了。”

趙七被強行拉到岳聽松的腿間,臉前就是那麽大一個家夥。想了想,就先用臉頰蹭了蹭。

岳聽松抽了一口氣,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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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個雛兒。趙七心中暗笑,嘴裏卻不住聲地說:“唔,好哥哥,你這裏太厲害啦……把我的臉都弄濕了……這麽大,我怎麽含得住……嗯,不僅會把嘴裏塞得滿滿的,肯定也頂得舌頭都發麻,一直捅到喉嚨口……”

他這些年被不少人教了不少下流話,此時一疊聲地說出來,陣陣氣流就噴在岳聽松腿間。岳聽松哪裏見過這陣仗,看到趙七的臉頰挨着自己的陽具已然足夠煽情,這家夥還說着這些雖然聽不太懂,卻只讓人覺得面紅耳赤的話,模樣又乖巧得不行,一時間心如擂鼓,竟福至心靈地開了竅,主動伸手按過趙七的頭,将東西往他唇上一撞。

剛一接觸那軟嫩的雙唇,他就舒爽地嘆了口氣,而趙七不但沒躲,居然還伸出舌尖,在個極為銷魂的地處重重一舔——

“哎呀……你怎麽都不打聲招呼的!”趙七氣呼呼地給了他一巴掌。

岳聽松從雲端慢慢飄下來,看到趙七滿臉全是自己射出的東西,連頭發上都沾到一些,只覺得內心同時生出一種滿足與更深的不滿,紅着臉道了聲歉,便穿好衣服去給他打熱水去了。

趙七兩下子擺平岳聽松,也甚是得意。随手抹了把臉,弄得兩手都黏答答,索性也不擦了,直接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等他。

過了一會兒,感覺下方有些異樣,探手下去一摸,後庭裏流了不少水,屁股後面濕了一片。就自己算了算日子。

趙禹成他們離開已經七天了,走的時候說是十天半個月就回,現在居然已經過了一半,心裏不禁有些郁悶。雖然有這樁麻煩事,可還是趙禹成不在的日子更爽快些。他一回來,又要發脾氣折騰人,真是讓人煩得要命。

正想着,屋內突然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

“跟這種小子鬼混在一起,老爺回來,定饒不了你!”

趙七沒看見人,也沒去看,只懶洋洋道:“哈,我倒黴,難道你不高興?再說了,人家在的時候你一聲不吭,走了之後才出來冒頭,一定是打不過他。你都打不過,趙禹成更打不過,又能奈何得了他什麽?”

那個聲音沉默了一會兒,語氣裏夾雜了幾分陰沉:“待老爺神功大成,他定然不是對手!我好心勸你一句,你不要不識好歹。”

“你只用看着我不逃出趙府就行了,管那麽多閑事做什麽。我就是死了,也犯不上你操心。”趙七翻了個身,“至于趙禹成,哈,都變成太監了,還練那勞什子,他怕是連下面那根東西都不知道怎麽用了吧。”

“你……好自為之!”

那個聲音消失了。趙七看着門口,果然,不一時,岳聽松搬着一大桶熱水走了進來。

這小子雖然又笨又狠,但厮混了這幾日,趙七倒是發現他有個力氣大的好處,而且非常好哄,使喚起來很是順手。一想到過幾日就使喚不了了,他還是有幾分可惜的。

岳聽松将水溫調好,就跑來跑去地把趙七放進大木桶裏洗澡。趙七被擦洗得很舒服,眼睛半眯着,突然想起了什麽,就随口問道:“岳少俠,我知道你銀錢不少,能不能借我五千兩呀?”

岳聽松手下一頓:“你要這麽多錢做什麽?”

“當然是尋歡作樂啦。”趙七笑嘻嘻道,“怎麽樣,借不借?”

岳聽松沉吟道:“這錢我有用的。我昨晚接了個懸賞,這兩天要往星川下游跑一趟。”

趙七想了想:“哦,已經開春了,星川春汛,不知道今年怎麽樣。你是去赈災的?”

“我以前以為自己身無分文,現在知道身上有錢,當然能幫一把是一把。”

趙七愣了一下,未料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濟世之心,心裏不由罵了句笨蛋。耳邊便又聽他主動道:“我會打獵,懸賞的銀子也有不少,攢錢很快的,以後就都給你。”

“這點錢你還是收着吧。”趙七不冷不熱地說,“水患你也不用太擔心,趙禹成這趟去星旺州,估計也是為了這事。有他出馬,星旺州的富商財主自然會出錢出糧,另外還有官府的赈濟,輪不到你自掏腰包。”

“這不一樣。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但凡有餘力幫扶別人,自然是要出一把力的。”

這認真的神情竟跟另一個人別無二致。趙七心裏一動,忍不住伸出胳膊勾住了他,在那雙眼睛上親了親。

兩人又膩了一陣子,岳聽松走之前,又一次叮囑道:“對了,那個暖香閣的人,你可不要再去找他。”

趙七懶洋洋地擺擺手。這事岳聽松說了好多次,也不知道文豔是怎麽得罪他了。趙七一開始還據理力争,後來發現這小子油鹽不進,就索性敷衍了事,答應以後不再跟他來往。

岳聽松得了保證,滿意地點點頭,在趙七額頭上親親,就紅着臉離開了。

如果真能說到做到,趙七也不是趙七了。岳聽松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出了趙府,打算去找文豔。

然而,到了地方,院裏卻空無一人。

趙七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最終确定這裏至少已經三天沒住人了。

文豔走了,還是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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