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岳聽松舒服地嘆了口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趙七。
趙七正努力含吮着他的性器,時而偏轉腦袋,用舌頭将粗壯的柱身上下舔弄得水光潋滟。
“果然好大,根本含不進去……”趙七将膨脹到猙獰的男根全部吐出,抱怨似地說。
他的口水來不及吞咽,濕漉漉地流到胸口,留下一道道淫亂的亮光。岳聽松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輕輕捏弄着被沾濕的的乳尖。
“嘴上要給您舔,胸口還要被您捏……唔,少俠可真會欺負人。”趙七挺挺胸,主動拉起岳聽松的手,放到被冷落的另一邊,“少俠可不能厚此薄彼,要給小人的這裏主持公道呀。”
岳聽松被這舉動弄得一陣情動,他心念一轉,內力在體內自行運行,卻不再是遏制情潮,而是堅固精關。
立時,那本就大得吓人的事物又膨大了一圈。
其實以他的內功,若要刻意堅固精關,一日不洩都是沒問題的。上次是因為太過激動,又是第一次,不免缺乏經驗,所以早早就出了精。可這回,他為尋找趙七在暖香閣潛伏了半日,開了不少眼界,隐約也知道時間越長越能享受。
然而這一開竅,卻是苦了趙七。
“奇怪,怎麽又變大了……”趙七現在根本吞不進去,只能用舌頭舔得啧啧作響。過了一陣,他舌頭都酸了,眼前的巨物卻堅硬如初,根本看不出即将發洩的跡象。
趙七不禁擡頭惱怒地瞪了眼前的東西一眼,用手指點點粗大的柱頭,嗔聲道:“士別三日,你長進不小嘛。”
“它……被你舔得很舒服。”岳聽松的聲音裏摻雜了一絲不穩。
“哼,現在就讓它更舒服。”
趙七将岳聽松推倒在床上,自己從暗格裏取出一小盒油膏,塗滿手指,當着岳聽松的面探入自己的後庭。
“你這裏這麽小。”岳聽松抓住他的手,擔憂問道,“這樣不會疼嗎?”
趙七笑了笑,轉轉手指,喘息着湊過去舔舐岳聽松的雙唇:“不疼的,反而癢得很。待會兒還要借少俠的寶器一用,給小人止止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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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七看到岳聽松那事物甚大,因此自己多戳弄準備了一會兒。可饒是如此,在真正容納的時候,他還是不禁變了臉色。
“你屬驢的是不是,怎麽長了這麽個驢玩意。”趙七罵了一句,冷汗都冒了下來。為了采取主動,他此時正張腿騎在岳聽松身上,然而許久不曾容納這麽大的東西,動作不免有些生疏。努力了半天,下面漲得要命,低頭卻發現自己才剛剛吞下個頭,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岳聽松剛剛嘗到銷魂的滋味,只覺得自己進入一處無比溫暖緊滑的妙處,還想再往裏挺進呢,卻見趙七說翻臉就翻臉,還磨磨蹭蹭地想下去,當即就不幹了。
“你不是說,要讓我好好欺負的嗎?”
趙七只覺自己腰間一緊,竟被岳聽松兩只鐵鑄一般的手牢牢鎖住,心裏叫苦不疊,又聽他道:“你的腰怎麽這麽細,我兩只手就快握住了。”
“唔……慢、慢點……”
趙七只感到自己在岳聽松的控制下緩緩下沉,那巨大無比的東西正被自己一點點納入體內,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唯恐被捅破腸子,只能小口吸着氣,努力放松自己。
當趙七的臀部終于接觸到岳聽松的肌膚時,兩人同時松了口氣。岳聽松是覺得非常舒服,而趙七卻覺得自己正被牢牢地楔在別人身上,連動都不敢動。
岳聽松實在是太大了,之前還不覺得,現在全部在他體內,趙七只覺得頭皮發麻。其實他中途就出了一次精,可現在下面依然立着。另一方面,後庭含住了東西猶不滿足,開始不甘寂寞地開合起來。
正在這時,岳聽松動了一下腰。兩人又同時倒吸了口氣。
“原來這事竟這麽舒服,難怪那麽多人喜歡。”
岳聽松嘀咕之後,眯了眯眼睛,腰部猛然發力!
“先、別……啊啊!別這麽快,肚子、肚子要被頂穿了啊!”
趙七腰被岳聽松緊緊握着,半懸在空中,絲毫動彈不得,又毫無着力之處,只能被動承受着下方又重又快的頂弄。而岳聽松頭回嘗鮮,又見他神情不似痛苦,反而帶着些許歡愉,便有些不知餍足,內力維持下,也不知奮力搗弄了多久。
趙七一開始還在罵岳聽松是頭死驢托生,後來就變成了連聲求饒。又過了一段時間,求饒也不求了,岳聽松只看到他茫然地摸索着肚子,似乎是要隔着肚皮确定那東西的形狀。
見此情形,岳聽松不由更是激動。趙七原本就已經不堪忍受,此時下面的動作再次加快,直接生生被插到射了一次。
強烈快感沖擊之下,趙七本就模糊的意識終于徹底潰散,雙眼迷蒙地睜着,卻是毫無焦點,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今夕何夕,只知道放浪地扭腰擺臀,迎合他人肏幹的動作。
“唔……好厲害,阿七被肏得好舒服……裏面、裏面都被情哥哥幹穿了,哈……阿七最喜歡哥哥的大東西,啊、阿七是哥哥的小婊子,每日都求着哥哥給精喝……嗯,好哥哥,再疼疼我……”他亂七八糟地叫着,音調有些奇怪,像是在神智混亂時習慣性喊出來的。
恐怕任何一個男人在床上聽到這些話,都會忍不住想将這個滿口淫話的美人活活幹死。然而岳聽松聽着聽着卻皺起了眉頭,他直覺不喜歡這些,就艱難地将自己抽了出來,把趙七放平,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嗯?”趙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怎麽不弄了?”
岳聽松湊到他面前,摸摸自己的臉:“我比你小。”
“噢。”趙七回過神來,噗嗤一笑,擡頭親親他的臉頰,“小呆瓜,在床上讓人叫你哥哥才是厲害呢。”
“我才不呆……”岳聽松見他恢複了神智,暗暗松口氣,嘟囔了一句,就這樣伏在他身上,一點點親吻被別人弄出來的指印掐痕,心疼地舔舐着。
可他打算将趙七翻過來的時候,趙七卻扭了扭腰,不讓他看自己的後面。
“一次玩完就沒意思了,少俠,剩下的以後再說嘛。”
岳聽松隐約明白過來,知道他是不想被人看到屁股上的字跡,就輕輕蹭了蹭他,柔聲道:“我想親你……自從見到你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原本覺得看見你就很歡喜。可後來卻總是看不夠,又想抱着你……我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怎麽都不覺得滿足,只想更加親近你——我想親親你,全身都親一遍,可以嗎?”
趙七眨眨眼。眼前的少年俠士明明說着床笫間這樣膩人的情話,神情卻是嚴肅而認真,仿佛字句發自肺腑。英俊的臉龐上既有欲望的潮紅,又有期待的羞澀,一雙眼眸亮過天上繁星,而在那比山澗清泉更清澈純粹的目光裏,滿滿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他忽然有些臉紅,心跳得也快了些,不由自主躲閃着對方的目光,支支吾吾道:“你……要親就親呗,問我做什麽……”
他被動作溫柔地翻了過去,柔軟而熾熱的唇落在他的肩上,背上,一路下滑,直到——
“啊……唔,別、別舔那裏……”趙七雖然這麽說,可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只是軟綿綿伏在床上,像只被摸得舒服的小貓,發出滿意的哼唧聲,一邊還似喜似嗔、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怎麽、怎麽連這裏都被親了,嗯……全身都被欺負遍了,唉,岳少俠還真是言出必行呀……”
岳聽松已經親吻到他的足踝,聽他這麽說,就又将人提溜過去,正色道:“你叫我聽松就行,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還有一個名字,必須弱冠之後才能用,到時候再告訴你。”
趙七聞言一滞,想了想,問:“你自己起的,那你不能給自己起名字之前叫什麽?”
岳聽松臉一紅,羞惱道:“不告訴你。”
趙七哈哈大笑起來:“一定是叫小呆,你小時候一定比現在還呆,哈哈哈!”
岳聽松一聲不吭,分開趙七的腿,重新将自己埋進去,恨恨動作起來。
“啊,嗯……”趙七配合地用腿纏住岳聽松的腰,被頂得一顫一顫,嘴裏還在嘲笑他,“小呆,哈哈,唔!輕點、輕點……別這麽欺負我……求你了,聽松……”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凜冽寒冬似已遠去,角落裏一朵小花探出腦袋,即便一場北風便能吹得花落葉衰,它依舊在這春暖之夜,悄然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