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日,岳聽松睜開眼睛,趙七正伏在他的胸口,耳朵緊貼着胸膛,正神情安穩地睡着。他裸露出來的地方有不少處青青紅紅的印子,提醒岳聽松想起兩人昨夜的忘情之舉,不免還是有些羞澀。

不過,這樣的趙七他非常喜歡。尤其是被頂弄得只知道叫他名字的時候,只要速度慢上一慢,他就會自己擺動起腰肢,主動地想要來親他。

如果下次他再犯了錯,就這樣來懲罰他吧!岳聽松想。就先猛插上一陣,然後拔出來,直到他哭了再讓他自己來。

對了,他體內還有個地方,只要稍微蹭一蹭全身就抖個不停,如果捏住胸前兩點,再慢慢磨蹭那裏的話……

岳聽松瞬間想出了好幾個辦法,只恨現在趙七還睡着覺,不能快點出去惹禍,自己好實行新的懲罰計劃。可想了這麽一會兒,他又有些起性,然而見趙七實在累得夠嗆,便運功壓制了下來。

動作輕柔地将他放下,岳聽松神色難看地注視着他的臀。

趙七的屁股還是很好看的,挺翹緊實,觸感嫩若粉荷出水,膚色白如菱角脫殼,他昨天已經用手指和唇舌仔細地探索過。然而,雖然這樣看不出來什麽,可若是将其分開,在右臀瓣的內側,卻被人用紅色的顏料寫了一行小字。

“丙申年庚寅月癸未日,趙七欠留青。”更讓人難以容忍的,就是最後“留青”那個名字,居然無限接近略帶紅腫的後庭。

岳聽松抿了抿嘴,翻身下床,找來一塊手巾,沾濕之後,動作輕柔地擦拭着那塊細嫩的皮膚。

“這是暖香閣留青特制的朱色顏料,水洗不掉,刀刮不去。你這樣做一點用處都沒有。”趙十出現在門口,籠着袖子漠然地看着他。

岳聽松趕緊擋住趙七的身體,皺眉問:“你有去除的辦法嗎?”

“我想到個法子,有八成把握成功。”趙十道。

為了這個辦法,他昨夜徹夜未眠,四處查找古書典籍,在燭火下仔細翻看。可好不容易找到辦法,興沖沖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趙七剛剛跟人玩了一晚上,身上滿是縱情之後的痕跡,被人肏得現在都沒醒。

岳聽松似乎并沒有察覺他的異狀,只欣喜道:“太好了,他對這字跡非常在意,昨天一開始都不願意讓我看他後面呢。”

長袖之下,趙十的指甲刺入掌心,鮮血一滴滴沒入袖口,他恍若未覺,神色如常道:“既如此,消除字跡還是越快越好。我這就回去準備,今晚便可以開始……對了,你讓七哥晚飯後多喝些水,不然他怕是要多受罪的。”

或許是體力消耗過于嚴重,也可能是沉浸在安全溫暖的睡夢中不願醒來。趙七睜開眼睛時,日頭已經偏西了。

Advertisement

岳聽松正守在旁邊注視着他,見他醒來,便露出一個極歡喜的笑。趙七微微有些臉紅。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仿佛都明白了點什麽,兩顆心同時跳得快了些。

“你……你怎麽不叫醒我呀。”趙七問。

岳聽松瞧瞧外面:“啊呀,居然這麽晚了。”又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沒一會兒呢,見你睡得香,就沒忍心叫你。”

趙七嘆氣道:“還說你不呆,就在這裏傻坐着,一天都白白過去啦。”

“我喜歡看你睡着的樣子。”岳聽松認真地說,“再看多久也不膩的。”

趙七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小呆瓜,真會甜言蜜語,以後出去用這招,還不知道會騙到多少小姑娘。”

“我說的都是真的。”岳聽松不滿地避開了他的手,又補充道,“這話我也只對你說。”

這副認真聲明的樣子實在很可愛,趙七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眼睛。

岳聽松将趙十說的事告訴了他,趙七顯然松了口氣。兩人又膩了一陣子,待到暮色西沉,華燈初上,兩人用過晚飯,趙十提着個箱子走了進來。

“七哥,你喝了多少水?”

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問。

趙七想了想:“兩壺吧,夠嗎?”

“不太夠。”趙十搖搖頭,又讓趙七喝了幾壺,最後肚子都被撐得滾圓,才終于讓他停了下來,解釋說:“一會兒你要大量發汗,若是體內水分不夠,怕是會很難受。”又朝岳聽松道:“岳少俠,接下來我要為七哥去除字跡,你能否回避一下?”

岳聽松道:“我不會打擾你的,給你打個下手不行麽?”

趙十看向趙七,趙七想了想,道:“讓他在這裏吧,我也安心些。”

趙十深深呼了一口氣,沒有再堅持,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好啊。”

他将箱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幾根蠟燭,一捆熏香,還有些零零碎碎的工具。

“留青所制的顏料其實是暖香閣用于标記娼妓的,輕易消不下去,可若是受熱,卻會浮出皮膚些許。”趙十先燃起了鎮靜寧神的熏香,又取出一根蠟燭點燃,介紹道,“這蠟油裏添加了我做的藥粉,可以黏住顏料,待蠟油幹掉揭下,字跡便會淡去一分。反複幾次,大概就能成了。”

趙七松口氣道:“我還以為你拿出蠟燭是要烤我呢,不是就好,來吧。”說話間,他已經脫下亵褲,将衣袍撩起,就屁股朝天趴在了床上。

趙十眼眸暗了暗。那細白肌膚上布滿吻痕齒印,一直延伸到股溝內側,而帶着一身淫亂痕跡的主人毫不為此羞恥,此時還在自己用手摸索着後面,試圖将臀瓣分開。

“這樣行嗎?”他偏頭問。

“唔,還差一點,我幫你吧。”岳聽松道。

接着,趙十就見一雙礙眼的手就覆了上去,幫着他把整個隐秘之處暴露人前。

“行、行了。”趙十啞着嗓子說。蠟燭燃燒了這一會兒,已經有燭淚滴下,他微微傾斜,準确地滴上敏感的皮膚。

“哎、哎呀!”趙七一聲驚呼,整個身體竄了一下,“好燙!”

“我在自己手上試過了,不應該這麽疼啊……”趙十為難地說,“七哥,你這樣一動,蠟油都流下來了。”

趙七罵道:“笨蛋小子,你手上和我這裏是一回事麽!這麽燙,讓我怎麽忍!”

岳聽松兩只手都放在趙七屁股上,也騰不出手來按他,心裏又心疼又着急,只恨自己沒有生出十八只手。

趙十想了想,問:“老爺曾經讓人給七哥打了一只春凳,是不是放在這屋裏?”

趙七臉色一變,半響方低聲道:“在床下面,你把它拉出來吧。”

趙十找了一會兒,就拖出來一只造型古怪的春凳。

“哈,果然在。我記得九哥跟我說過這東西怎麽用……”

這張春凳的大體形狀倒是與尋常春凳并無不同,可是趙七一趴上去,就立刻顯出端倪。雙手雙腳處都暗藏機括,趙十拉出輕巧一推,他的四肢便被牢牢縛住。而雙腿處也有玄機,竟是用活動的兩塊板子拼在一起,拉開之後,就能将春凳變成一個“人”字。趙十擺弄了一會兒,便把趙七弄成個腿根懸空、雙腿大開的姿勢。雖然現在穿着衣服還沒什麽,但若是将衣袍撩起,後庭處将一覽無餘,而趙七的陽具則順勢懸空垂在下方,正是個很方便把玩的高度。

岳聽松再怎麽沒見識,也隐約覺出有些不對,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趙十還邊擺弄邊慶幸道:“七哥平日都是跟三哥五哥和六哥他們玩這凳子,九哥上次跟我說他只輪到過兩回,還好他沒記錯,不然我還真是不知該如何下手呢。”

“喂,小呆瓜!”趙七扭頭叫道,“我想吃鎮北林記的梅花糕,你去給我買一點來。”

岳聽松皺眉道:“這麽晚了,去哪裏買,而且……”說到這裏,他臉色忽然一變,快步走到窗前,朝天上望去。

“嘭——”一朵煙花絢爛綻放,一個明亮的“天”字閃耀在南邊的天空上。

岳聽松神色凝重起來,看向趙七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為難。

“你有急事?快去吧。”趙七笑嘻嘻地看着他,“小心別死了,我還等着你帶梅花糕來呢。”

他猜得不錯,這是天門最高級別的召集煙花,只有遇到極為緊急的情況才會啓用。因此,雖然岳聽松滿心想留下來,最後也只能沖趙十狠狠威脅道:“你若是敢欺負他,我一定饒不了你!”

趙七催促道:“快走吧,這小子力氣還沒我大,怎麽可能欺負得了我?倒是你,這麽明顯的标記,別是親朋仇家都趕去了。”

岳聽松點點頭,又俯身在趙七臉上親了親:“等着,我會給你買梅花糕來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