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
後來我才知道那位學妹只是貝缪斯的朋友,可惜她沒有認清朋友的身份逾越了界限,貝缪斯讨厭她的無理取鬧于是跟她慢慢斷絕來往了。
今天下課很早,我出教室立刻撥打貝缪斯的電話,卻無人接聽,去法政系問過他的同學才知道他今天在足球場練球。
下下周各學院要舉行足球比賽,貝缪斯作為足球隊一員,又是法政系代表隊的先鋒,教練自然會對他嚴格訓練。如此看來,這兩周可能不能和他同路回家了。
我走出大樓不久,手機響了。
看了眼來電號碼,居然是貝缪斯的電話,我趕緊按下接聽鍵。
“你下課了?”他問我。
“嗯,你還在足球場嗎?”
他語氣裏透着笑意,“你去教室找過我了?”
“嗯。”
“啊——”他心裏美滋滋的。“看來你真是一天都舍不得見不到我啊。”
“你失憶啊?早上不是還一起出門的嗎。好了,我先回去了,訓練結束後你自己滾回來。”我說道。
“等等,先別挂電話。”
“還有事嗎?”
“你過來足球場接我。”
“……好。”
坐在休息區的長椅上看他們踢球看得直打瞌睡,忽然,臉龐傳來一點冰涼,我一個激靈睜開眼,倦意短暫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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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冰好的礦泉水坐在我身邊。
我把準備好的毛巾遞給他,“趕緊擦擦汗吧,臭死了。”
他撇嘴,沒有主動接過毛巾,而是默默把臉伸過來,示意讓我親自幫他擦汗。我把毛巾扔在他臉上,“少耍賴,自己動手擦!”
“切,別人談戀愛都不別扭,怎麽就你這麽別扭啊?”他輕聲咕哝着。
“什麽?”我危險地眯起雙眼。
他背後一滴冷汗滑落,意識到不妙立刻說道:“我什麽都沒說啊,是你幻聽了吧?”見我臉色越發陰沉,他靈機一動躺我大腿上,掐了掐我的臉,“學長笑一笑,別這麽嚴肅嘛。”
感受着他指腹傳來的溫度,我心底一陣無奈。從他手裏取走毛巾,為他擦拭着臉龐的汗水。“你個髒鬼,別把汗水弄到我褲子上了。”
他惬意地閉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務。
“再過半個小時訓練就結束了,我們待會兒可以一起回家。”
“待會兒我們不回家,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2599嗎?我們可以去試試那裏的圓床房。”他說的時候眼睛放着精光。
我惱羞喝道:“滾一邊去!”
“我說真的,我們真的可以去試試啊。”
“你還是去死吧。”
“嗷,你好絕情啊,竟然說出這種話。”
他一副受傷的表情,臉扭到一邊打算不和我說話了。我以為他真的生氣了,于是向他道歉,“別生氣了,我是開玩笑的。”
“哼,我現在很生氣,不想跟你說話。”
我問他,“真的不想跟我說話嗎?”
“除非你親我一下。”他閉上眼睛,把臉頰露出來。
我看了看周圍,還好沒人注意到這邊,趁着這個機會我飛快地在他臉頰上蜻蜓點水,然後挺直身子。誰知他突然摟着我的脖子不讓我起來,還撅着嘴非要我臉。
“不要啊!”我按住他的嘴,不許他靠近。
接着我們僵持不下,扭成一團。
金寶森過來看見我們膩在一起,頓時感覺自己被強迫着塞了一嘴狗糧。
瞧見他一副吃瓜的表情,我連忙把貝缪斯掀到一旁,理了理有些皺的衣服。
貝缪斯被打斷好事,登時心情有點不好,連同說話語氣也變得不善起來了。他問金寶森:“你有什麽事?”他瞪着金寶森,我懷疑如果金寶森回答不好的話,他可能會忍不住撲過去咬他一口。
“隊長找你過去說事。”
貝缪斯皺了皺眉,然後把毛巾往我脖上一套還順手打了個結,起身往操場對面走去。
我在後面叫住他,“早去早回,邵學長過幾天要去別的城市了,他今晚要請朋友們吃飯,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
“他請的應該都是傳媒系的人吧,我又不是傳媒系的學生,除非你是以家屬的名義帶我去參加聚會。”
“嗯,沒錯。”我爽快承認道。
“你剛剛……是什麽意思?”他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眸裏亮晶晶的光彩都快要溢出來了。“該不會你是想把我介紹給他們吧?”他期待着又害怕自己的希望會落空。
我故意轉過去問金寶森,“我的男朋友這麽帥,為什麽我會不想把他介紹給自己的朋友認識呢?”
突然被提問的金寶森呆了。
他沒想到自己正歡快地吃着狗糧,後來吃着吃着就掉坑裏了,關鍵這挖坑的人還是一向“高冷”的徐夷。
這是一個深奧的問題。
金寶森只用了兩秒鐘的思考時間,随後立刻回答道:“當然要拉出去見見了。”
我和貝缪斯對他的機靈感到很滿意。
貝缪斯沖我眨了眨眼,“那好,你就在這裏等我,回來後我們一起過去。”
他走後,我對金寶森說道:“要是你今晚沒什麽事,也跟我們一起去玩吧。”聽說邵學長今晚請了不少人,估計得喝不少酒,正好把這家夥帶過去幫貝缪斯擋酒。
正默默打着小算盤的我突然感覺身上一緊,定睛一看,原來是金寶森撲過來抱住了我。別想岔了,他對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激動到一時忘記我的身份。
“啊——,徐學長,你簡直就是我的天使啊!”
“嗯?請你去吃飯就是天使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個家夥真是太單純了,原以為他只是單純,現在看來更多是天真啊。
想不到這麽天真無邪的孩子居然會是貝缪斯的朋友。
……他們究竟是怎麽成為朋友的啊?
金寶森哪知道我的別有用心,他以為我只是單純想請他吃飯而已,這會兒正對我感激涕零呢。“學長你不知道,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一頓像樣的晚餐了,我家哥哥失戀了,完全沒心思給我做飯,而我做的飯堪比黑暗料理,你不知道我的廚藝就是遺傳了我媽的,哇靠,那東西簡直比煤炭還恐怖,味道也比煤炭的味道難吃……”
“stop!打住!”我制止他,我對他廚藝這塊沒興趣,對他如何吐槽自己和媽媽的廚藝這些事也不感興趣,但是有一點要尊重客觀事實,比如說,“你吃過煤炭嗎?”我問他。
他想了想,很肯定地回答我:“沒有。”
“可是你剛剛說你做的菜比煤炭還難吃……”
“……這只是個比喻而已。”
比喻你妹!
還而已呢!
就這能讓人容易動氣且又感無奈的性格……好吧,我算是理解為什麽他和貝缪斯能成為朋友了。《$TITLE》作者:$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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