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就如入無人之境。齊國危險啊。”
鄭遠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抓着容成耀的袍子說:“容成将軍!如果您不幫忙,我還能求誰?宮裏沒有人願意幫王爺啊!求您了……”
“王妃,凡事以大局為重啊。”容成耀扶起鄭遠汐,看着他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裏也有些心疼,便說:“你先回去,我去問問華将軍的意思,然後再去王府找你,可好?”
鄭遠汐也沒有法子,抹着眼淚回去了。
華羽先心系國家,自然是不允許容成耀去長安,若真有什麽閃失,是誰也補救不了的,怎麽也不答應。只叫人通知獨孤越澤,讓獨孤越澤陪鄭遠汐去。
現在齊國朝廷內亂,高奕瑄本就不受重視,鄭遠汐也沒指望有什麽人能幫自己。把高奕瑜的女兒交給奶娘,就跟獨孤越澤簡單裝扮成返鄉的兄弟,啓程去周國了。
且說高奕瑄雖有逃跑的機會,但是整個長安都是宇文執的,他怎麽可能逃得掉?剛從大司馬府的圍牆翻出來,就被人發現了。逃了不到兩條街,就被抓了回來。
高奕瑄被五花大綁,擡回洛水謝,綁在椅子上。宇文執正坐在桌邊熱酒。屋子裏有奇異的香氣。高奕瑄被綁回來,宇文執就叫所有人都下去了。宇文執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高奕瑄。雙目中的柔情全然不見。他問:“為什麽逃跑?”
“不想待在這兒了。”高奕瑄被綁回來,也沒想過宇文執會好好對待自己。便也不客氣。
“你來長安這段時日,我待你如何?”
“很好。對一個敵國的俘虜這麽好,都算是過分了。”
“那你們都是怎麽對待敵國的俘虜的?”
“至少也會關在牢房裏。适時用刑,直到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消息。”高奕瑄如實回答。
“這樣啊。”宇文執又喝了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臉有些泛紅了。搖了搖頭說:“這麽好的酒,給你送來,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果然,對人不能太仁慈,就是因為我對你太仁慈,你才會這麽放肆。”
看着宇文執的臉色,高奕瑄驚:“酒裏有毒?”
“是啊,酒裏有毒,而且是難得的劇毒。哈哈哈哈……”宇文執握着酒壺走近高奕瑄狂笑:“劇毒又怎樣?我也照喝不誤。只是這酒本來是要給你喝的。既然你回來了,也不能浪費。”說罷捏着高奕瑄的下巴,直接用酒壺往高奕瑄嘴裏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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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執的突變讓高奕瑄不知所措,怎麽也沒想到把宇文執惹怒了會是這樣的後果。
宇文執灌酒灌得太大力,高奕瑄又努力堵着喉嚨,不讓酒進到自己肚子裏。溫熱的酒順着高奕瑄的嘴角流出,大部分流到地上。宇文執皺起眉,說:“真是浪費啊,這麽好的酒。”把酒壺口從高奕瑄嘴裏拿出來,怒道:“你要為你浪費的酒,付出代價。”
宇文執喝下一大口酒,含在自己嘴裏,靠近高奕瑄,又一次捏起他的下巴,把自己口中的酒全數送到高奕瑄口中。酒香伴着一股魅惑的奇異香氣,充斥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宇文執把酒壺一扔,一只手捏着高奕瑄的下巴,一只手伸進高奕瑄的衣袍,游走在高奕瑄的胸口,把酒水塗在那結實的肌肉上。
高奕瑄掙紮着,椅子晃來晃去,眼看就要倒。宇文執一只腳踩在椅子的橫杆上,椅子便穩住了。宇文執邪魅一笑:“不要着急嘛。”說着又将舌尖探進高奕瑄的口中,這次他舌尖上帶着一枚小小的藥丸,高奕瑄吐也吐不出來,宇文執吮吸着高奕瑄的舌尖,舔侍着他的唇角,高奕瑄想要把那藥丸吐出來的時候,小小的藥丸早就在兩人最終融盡了。高奕瑄只覺有淡淡的甜,想宇文執也吃到了這藥丸,應該不是什麽劇毒之物。也不等高奕瑄問,宇文執笑着在高奕瑄耳邊吐着熱氣告訴他:“這個叫離愁,是最毒的春毒,據說,久別之人,用這藥丸,僅一夜,便解了離愁。”
熱乎乎的酒,帶着離愁之毒,走遍高奕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連手指尖都有些發麻。最難耐的還是下身的腫脹感。
宇文執從靴子裏取出一把小匕首。高奕瑄有些害怕:“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給你松綁了。綁成這樣,怎麽繼續?”宇文執笑着割開綁住高奕瑄腳踝的繩子。高奕瑄的腳得到解放,毫不猶豫踢向宇文執,宇文執早就料到高奕瑄會這麽做,順勢抓住高奕瑄的腳踝,把割斷的繩子在他腳踝上一繞一送,就把高奕瑄的一只腳綁在椅子的一側。高奕瑄另一只腳也踢出,宇文執後退一步,險些被高奕瑄踢到下身。宇文執也不怒,笑着說:“你也真敢踢,若是傷了我,今晚誰給你解毒?”
☆、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