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雷諾不想傳宗接代
雷諾和布魯斯并肩走上紅毯的時候，媒體們依然保持着熱情不停的拍拍拍，就算整個哥譚都知道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和冰山餐廳的新老板在一起了，媒體們依舊熱衷于報道兩個人的感情生活。
布魯斯.韋恩和雷諾兩天沒有約會，就報道兩人感情出現危機，韋恩可能重新回歸花花公子本性，投入模特明星懷中；布魯斯.韋恩買下一個鑽石礦，就是韋恩總裁收心打算步入婚姻殿堂。
兩個人的感情生活養活了哥譚至少十幾家小報社，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新聞。
這次布魯斯沒打算搞一個大新聞，他和雷諾一起走進宴會廳。裏面男男女女都看了過來，他們臉上都帶着一張面具，有貴重的、有簡樸的，有金銀鑽石作飾的，也有羽毛裝飾的。雷諾看了一圈都沒找到自己熟識的面孔。
布魯斯随手從身後侍應生端着的盤子裏拿了兩個面具，從身後為雷諾戴了上去。面具的材質很好，貼到面部肌膚的時候只是讓雷諾感覺涼了一下，布魯斯牽着面具的勾帶不小心碰觸了雷諾的耳朵，雷諾不受控的抖動了一下。
布魯斯的手穩穩的将勾帶在雷諾腦後系好，雷諾回身看他的時候，布魯斯正給自己戴面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布魯斯選的面具是一對的兩個蝙蝠形狀的面具。
雷諾等布魯斯帶好面具，突然回憶起了那天他撫摸過的蝙蝠面甲，他伸出手摸了摸蝙蝠面具的角角。布魯斯下意識的低頭讓雷諾更方便的摸，只是他低頭的時候額頭正好撞上了雷諾的面具。
布魯斯沒有着急擡起頭，只是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着雷諾的眸子，雷諾藍色的眸子裏溢滿了笑意。宴會廳裏薩克斯曲子浪漫而輕緩，不少男男女女已經開始随着音樂舞蹈。
在林肯.馬奇結束和幾位高官的談話後，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助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麽，他端了一杯紅酒向着布魯斯和雷諾的方向走來。
“韋恩先生，斯特勞先生。真是榮幸能在我的宴會上見到二位。宴會開始的時候沒有見到兩位，我還以為沒有機會了。”
雷諾取了一杯紅酒與馬奇碰了碰杯，“與馬奇市長合作了這麽久，您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馬奇有些驚訝于率先開口的竟然是雷諾，不過很快收斂了表情，“和斯特勞先生的合作一直很愉快，以後還要仰仗斯特勞先生。”
話雖是這麽說，馬奇的眼神不住的瞟向布魯斯。布魯斯沒有給馬奇一個眼神，他更樂意研究雷諾今天的衣服搭配，雷諾微笑着用胳膊肘捅了布魯斯一下。布魯斯才有些不情願的看向馬奇，臉上還是人們熟悉的韋恩式的輕浮，他拿過雷諾手中的酒杯和馬奇碰了一下。
“抱歉，馬奇先生。我對政治不怎麽感興趣，雷諾比我更擅長這方面，您之後可以和他好好聊聊。如果你需要資金上的支持，沒關系，可以找韋恩集團法務部。”
雷諾聽着布魯斯的話，臉上的笑快要維持不住了。
舞臺上換了一支新樂隊，這次奏的曲子是歌頌愛情的抒情曲，布魯斯看向馬奇的時候眼神裏都是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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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奇很識眼色的和兩人告別，雷諾注意到馬奇離開時攥緊了拳頭，這種表現通常說明此人心中有怨氣。這種怨氣不是來自雷諾，而是針對布魯斯的。
雷諾盯着馬奇的背影出了會兒神，他總覺得這其中必定有蹊跷。布魯斯雙手卡住雷諾的臉，半強制的讓他看向自己，“哈尼，我不喜歡你一直盯着其他男人。”
雷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很清楚布魯斯并不是真的生氣，只能也專注的看着布魯斯的眸子，很快兩人雙雙淪陷在彼此的眸子中。
宴會廳裏的賓客們随着舞曲跳舞，布魯斯和雷諾跟着人流在場地裏移動，異口同聲：“跳舞嗎？”
兩人同時挑了挑眉，又異口同聲的說：“我跳男步。”
話音一落，兩人原本纏綿暧昧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針鋒相對，兩人的身體在人群中随着人潮移動，眼神卻一直僵持着，沒有誰願意先低頭。
就在雷諾盤算着下一秒布魯斯還不低頭的話自己先松口算了的時候，一首曲子結束了。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緩和了下來，一同笑了起來。
雷諾拉着布魯斯離開宴會廳，兩人在走廊盡頭站着，月光照在兩人身上，過了一會兒，薄薄的雲層飄了過來擋住了月亮，或許是月亮也知道非禮勿視吧。
雷諾拉着布魯斯的領帶，氣息不勻，他的視線越過布魯斯剛好能看到夜空中大大的蝙蝠投影。雷諾直覺不好，他掀掉了自己的面具，拉着布魯斯的領帶又吻了上去。
布魯斯有些驚訝雷諾的主動，沒有多想的享受雷諾的親昵。
美好的時光總會被打破，布魯斯耳朵裏的通訊器開始傳遞蝙蝠密碼，布魯斯編譯過來後攬着雷諾換了個方向，這次是他正對着窗口，擡頭看向窗外。
雷諾嘆了口氣，松開抓着布魯斯領帶的手，雙手一撐坐到了窗沿上，“公司又有事兒，對嗎？”
布魯斯的沉默說明了一切，雷諾嘆了口氣，從窗沿上跳下來，“走吧。”
布魯斯也摘掉了臉上的面具，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雷諾。
“你一個人走明天那些報紙不知道又會報道些什麽，我們一起離開省的那些人多想。正好奧斯瓦爾德還在等我。”
雷諾一邊整理皺了的襯衫一邊朝着出口走，布魯斯猶豫了一會兒也跟了上去。
雲層慢慢散開，月光又一次照到兩人原本站着的位置，這次只剩下兩張被丢棄的蝙蝠面具，一張沖着窗口，一張沖着門口。
布魯斯等雷諾坐上汽車，低頭想像以往一般給他一個吻，這次卻被雷諾拒絕了，“快去吧，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文森特發動了車子，車裏的氣壓低的可怕，他甚至都不敢回頭看自家Boss的臉色。雷諾從後視鏡中清楚的看到，車子發動的那一刻，布魯斯也消失在原地。
“宿主？您還好嗎？”系統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詢問。
雷諾舔了舔唇角，“為什麽這麽問？”
系統默默拉出雷諾的狀态條，心情條已經快接近鮮紅。雷諾靠在車椅靠背上，閉上了眼睛。系統只能看到心情條一點點向前推進，褪去了紅色變成黃色。
“說說吧，又出什麽事兒了？還有，企鵝人那邊有什麽異動嗎？”
“謎語人策劃襲擊了黑面具手下的銀行，兩夥人發生了械鬥，後來發展成槍戰。謎語人還布置了炸彈，死亡人數超過十人。企鵝人一直在安德森的監控下，沒有異動。”
雷諾閉着眼睛沒有說話，如果企鵝人做了什麽他不驚訝，企鵝人什麽都沒做才讓他覺得哪裏有問題。企鵝人可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的人，他和雷諾必定有一天會因為冰山帝國的歸屬産生新的一輪争鬥，只有兩人中的一個死亡才能結束這場戰役。
車子駛進冰山餐廳的地下車庫，企鵝人和安德森都在地下冰山餐廳等着雷諾。
“歡迎回來，雷諾。我以為你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回來，或者幹脆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企鵝人臉上帶着揶揄的笑意。
雷諾也笑眯眯的看着企鵝人，“你在這裏等我，我怎麽會讓你空等。”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應承着，好像兩個人真的是多麽知心的朋友。
系統在雷諾的示意下将企鵝人整個人掃描了一遍。企鵝人頭上有汗，雖然已經擦掉了額頭上的，但是他的頭發不少黏在一起。他呼吸不太勻稱，雖然他已經盡力平穩呼吸，但是他的呼吸頻率在系統的檢測下根本遮掩不了，更不要說他的肢體溫度比平時高了許多。
這說明他在雷諾回來之前經過長時間的運動，雷諾可不知道冰山餐廳哪裏有需要劇烈運動的地方。就算企鵝人和哪個侍應生看對了眼，他現在的狀态可不像經歷了魚水之歡。
雷諾轉頭看向安德森，安德森微微的點頭表示企鵝人沒有異動，這讓雷諾眯起了眼睛，看來安德森的忠誠度又要畫上問號了。
“你這樣說讓我實在是有些承受不起，畢竟我的事只是小事。”
“不不不，奧斯瓦爾德，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千萬不要懷疑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雷諾上前一步攬住了企鵝人的肩膀帶着他往前走，他靈敏的鼻子可以聞到企鵝人身上潮濕的味道，這種味道通常出現在陰冷沒有人氣的地下通道，看來冰山餐廳還有系統沒有檢測到的秘密通道。
兩人一起到拍賣場參加了每周一次的拍賣會，這次拍賣會沒有什麽特殊的，企鵝人拍下了據說上個世紀西班牙國王用過的冠冕，兔女郎将冠冕送過來的時候，企鵝人對冠冕愛不釋手。
“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一下後續。”企鵝人将冠冕珍重的放到盒子裏，“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愛德的消息了，也許你的思路不對，有沒有想過其他辦法。”
“謎語人的消息，倒是有。不過我想先聽聽你想出來的好方法。”雷諾攤了攤手，坐正看向企鵝人。
企鵝人的唇角僵硬了一下，還是湊過來在雷諾耳邊輕聲說了兩句。
“這……我倒是真沒想過。”
“我的方法已經說過了，現在輪到你了。愛德的消息，全部告訴我。”
“當然，不要着急，我親愛的朋友，我從不食言。謎語人現在藏身在上東區，剛才和黑面具的人發生了沖突，蝙蝠俠差不多已經解決了吧。我覺得以謎語人的聰明才智肯定能逃脫，黑面具那個家夥可就說不好了。奧斯瓦爾德，不如猜猜，謎語人為什麽要襲擊黑面具手下的銀行呢？”
企鵝人神經質的笑笑，手掌捏起又放下，“你說的對，愛德一直很聰明。為什麽要襲擊銀行呢，當然是——為了錢。”
作者有話要說：
*謎語人為什麽搶銀行呢？——為了錢呀。為什麽要錢呢？——為了招兵買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