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如果犯罪,那我去告訴警察叔叔。”
她這一句話,将他逗笑,他擡手摸她的頭,道:“月兒,床事,你都要鬧到警察局裏去嗎?”
“你!”她咬牙切齒,捶胸又頓足,簡直像是暴躁發發狂了的類人-猩猩。他将她攬在懷中,道:“別玩弄自己的身體。”
她怒道:“我是在玩弄你的身體!”
他笑了笑,翻了個身,像是平底鍋中的雞蛋攤開了身體,卻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唱道:“來呀!造作啊!好不容易有大把時光~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啊~”
“啊啊啊~”他的最後一個字拖了很長。
他雖然是女人的身體,但是,他現在的聲音說是女聲,還有些許的渾厚之氣,說是男聲,還有些許的軟糯之音。
渾厚與軟糯結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不男不女。
“你叫、床的聲音,可真難聽!”
他聽了這話,先是一愣,而後……興奮了,他的唇湊到她的耳邊,同她耳鬓厮磨,道:“那你叫叫給我聽啊?”
她不言,他不可能不語,“讓我聽聽你叫的有多好聽?”
她不理他,他不依不饒,“小貓咪,你忘記你是怎麽叫的了嗎?”
“……”她擡了擡眼皮,不願意搭理他。
“喵喵~我們一起學喵叫啊!”
“……”
“喵喵,來……我教你學喵叫,教你學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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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你怎麽不理我呢?”
他真是個話痨,幼稚的話痨。
“喵喵,你是生病了嗎?”
“喵喵,生病了,就要看醫生的啊!”他說着這話,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道:“喵喵,好像你是有些發燒了,臉很燙呢!”
“你是不是真的發燒了啊?”他說着這話,便将頭貼到了她的額上。
兩人的臉距離很近,她瞪着他,道:“張笙寒,你過分了啊!”
“別叫……你喵喵叫了,我會忍不住的。”
“張笙寒,你別抽風,玩什麽角色扮演好不好!你如果真的喜歡,那你就去養只真的貓好了!這樣,你有貓,也有狗,就成為了人生贏家,走向了人生巅峰!”
“可是……我只想養你這只小喵喵……”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學喵叫嗎?”
“不想。”
“喵喵,你真的不想嗎?”
“不想。”
“喵喵,喵喵,喵喵……”他在她的耳邊喵喵叫。
“汪汪汪……”微笑的天使跳在了床上,尾巴搖晃,一個棒槌,便将插入了她和他之間。
舒攬月笑着将熱可可抱在懷中。
“熱可可,我們睡覺啦。”
躺下去,睡起來,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睜開了眼眸,感覺很是不美好。
哎,沒有變身。
她還是擁有一副臭皮囊。
“哎!”
“哎!”
“哎!”
連着唉聲嘆氣了三聲,她身邊的‘女人’睜開了眼睛。作為‘女人’的他是有小小的起床氣的,又被哀怨聲吵醒,自然心裏別扭,他将她攬在懷中,道:“我昨晚沒有好好待你?怎麽一清早便唉聲嘆氣的?”
她不理他。
本來她期待着,睡一覺什麽事情都會過去的,說不定,一覺醒來她便又恢複了女兒身,卻未想到,身體還是這般模樣。
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他瞧着她的下身,笑着道:“難怪你一清早便唉聲嘆氣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重複着四個字,每一遍說出來比每一遍還要猥瑣。
她咬着唇,罵道:“萬匹馬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馳騁。”
他聽了這話,反應很迅速的說道:“月兒,我們今天喝牛奶怎麽樣啊?”他說着這話,便伸出了那原本是屬于的她的‘惡魔之手’,在棉質的寬平角褲上摸了一摸。
“你這混蛋!”
“月兒,呼倫貝爾草原是世界著名的天然牧場,總面積約10萬平方千米,天然草場面積占80%,你說我可以喂飽多少匹奶牛,奶牛又可以産出多少噸牛奶呢!”
“你!混蛋!”她咬着牙,光是罵他都不解心頭恨。
他居然行如此茍且之事,還用她的白手。
“月兒,你忍不住的話,無需在忍!你這麽忍,憋出病,也是不好的!我教給你一個辦法,就是可以站在淋浴噴頭下沖涼水,保證效果顯著!”
“嗚嗚嗚……”她哼唧了幾聲,跑下了床。
他喊道:“月兒,需要我給你傳授一下經驗嗎?”
她咬着牙,瞪了他一眼,“滾~”
她從廁所回來的時候,他以很是妩媚的姿态躺着。
他身上的藍色棉質蘿蔔睡裙被拉到了大腿根處,他的右腳微微擡起,右腳的腳趾都縮成了一團,而後緩慢的從左腳的腳跟處,摩擦,摩擦,他的腳趾從腳跟處緩緩的往上摸去,摩擦……摩擦,他的腿劈開了個叉,睡裙輕輕掀開,純棉的藍色內褲都露了出來。
細細的大長腿如同被牛奶泡過一般,白皙沒有半點瑕疵,春光乍洩,令人遐想不已。
“客官,如此良辰美景,起來這般早,辜負了春宵,多可惜啊。”
“……”
“客官,來嘛!”他的聲音說的真嗲。
“客官,再睡一會兒嘛!”
她走到了床邊,他的身體轉體一周半,在床上打了個滾,托腮瞧着她,道:“客官,奴家可想死你了。”
她垂眸,不願意搭理他這個作妖的男人。
“客官,你怎麽不理人家呢!人家可想你了,想死,想死你了。”
人家!呵,人家,舒攬月翻了個白眼,他一個大男人,學‘人家’的這詞學的可真像,真是太他媽的嗲了,骨頭相比泡在液體醋裏的骨頭還酥的快,這要是被電視劇裏面的光頭的和尚聽見了,都忍不住想要将這個‘妖精’收到黃金打造的缽盂之中。
可是,她現在雖然是男兒身,但是,本性是女子。他這個‘妖精’怎麽樣作妖,她絕對相信,自己是有這個意志力的。
“客官,人家想你,人家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呢!”
她瞥了一眼他,道:“你就慶幸你是女兒身吧!要不然,就以你這個想死的模樣,我分分鐘,就能讓你死過去一百次!”
“那你讓我先死一次,看看!”
她瞪着他,咬牙切齒道:“瞧你那個找死的小模樣,你那模樣簡直讓人想讓他疼。”
“我很喜歡疼啊!來啊!客官,我想讓你讓我疼,我想你讓我快活的要死過去。”
她攥緊了拳頭,問他話,“你想要快活的死過去是嗎?”
“是呀!我想要快活,來啊!快活啊!好不容易有大把時光~”
“行,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好啊,好啊,來啊,來啊,快活啊!讓我快活啊!”
她跳到了床上,床震了好幾震。
“啊啊啊!”如同尖叫的公雞的聲音傳來。她将他壓在身下,十指壓在她的脖間,死死的按着她,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這個‘小妖精’。
“官人,人家好疼!你輕點嘛!”
她咬着牙,狠狠的捏着他的脖子上的細皮嫩肉,道:“妖精,現在知道喊官人了?不是喊客官了?”
“官人,我錯了,你對人家溫柔一點嘛!你弄的人家很疼,人家很不舒服的嘛!”
她哼了哼,道:“不舒服嗎?你不就想痛快的死嗎?”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他這般作死,她不掐死他,絕對是因為她太仁慈,太過心慈手軟。
“官人,你想要種草莓,也不是這樣用手種的啊!你應該用嘴種上啊!”他的脖間,現在都被她的手指給揪的紅了。
“啾啾啾~官人,你用嘴種草莓吧!你溫柔一點對待人家好不好呀!”
他的撒嬌,簡直了。
她手上更用力了,就這樣揪着他,掐他的肉。
“官人,可是人家是想快活,你這樣弄人家,人家很疼,很不快活的嘛!”
“官人,你這樣對待我,你看在眼裏,就不覺得很心疼嗎?官人,你就不心疼了嗎?”
“……”
“官人,你溫柔一點,別像是宦官因為不行,而虐待對食那樣對人家,人家很不快活,很痛的。”
她瞧着他,“宦官對待對食那樣?哪樣了?”
“就是像官人這樣,因為宦官淨了身,那東西不行,便能夠虐待對食,在她的身體上又是捏,又是打,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才能夠得到快感。”
“你這個男人,你是從哪裏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野史。”
“哪門子野史?都是杜撰!”
他瞧着她,道:“你這般激動做什麽!我又沒有說,你不行,你明明很行的,對吧!”他說着這話,對她抛了個媚眼。
“我知道的,你是對我有興趣的!”他這便伸出了手,想要在她的身體上興風作浪,她這次手疾眼快,抓住了他伸過來的罪惡之手,怒目道:“你這個妖精!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你都有反應了,我都看見上面寫着凸字了。”
“我是本來就這樣!沒有反應的時候,也就這樣!”
“官人,你是在說……說‘你’的那個本來就很大嗎?”
“……”她如此這麽承認了,那就是承認她覺得……他那個大,很大。但是如果不承認的話,就無法解釋她現在身下的狀态。這怎麽說,都很帶有不可描述的顏色。
“月兒,你怎麽不理我了呢?你說呀,大不大啊?”
“……”這個流氓。她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讓他在她這裏這般嚣張,還不聽她的話,去工作,就好吃懶做還要等死。
“月兒,你行不行啊!你不說的話,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嗯?”
他賤賤的說着這話,她很是生氣和着急,她只能用‘原本屬于他的手’去握住現在他纖細的手腕,那白皙的手腕都被攥紅了。
“讓我看看你到底行不行嘛!”
她被他吵的很是心煩,行不行?到底行不行?
“讓我看看你的寶貝。”
他說了這句,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對了,宦官。有主意了。
她勾着唇,笑了。
她身下的他,他看着她臉上高深莫測的笑容,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勾着唇,松開了握着他手腕的手,一臉狡黠道:“你想要看大寶貝嗎?”
“……”他很是疑惑的看着她,不對,她絕對不是想要讓他看的,這其中,絕對有炸。
“你不是很想要看大寶貝嗎?怎麽不吵着鬧着摸了呢?”
他不言語,以靜為動,在他不曉得她葫蘆裏到底要賣什麽藥的時候,他不能亂說話,亂行動。
“你想看大寶貝了嗎?”她笑着說着這話,便又握住了他的手,還拉着他的手,要往她的‘那個地方’挪去。
他握成了拳頭,有些退縮。
“你不是很想要摸的嗎?怎麽我讓你摸了,你反而退縮了呢?”
“你真的讓我摸你?”他看着她,試探着問了一句,她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她若是掙紮着抗拒才對的,這才有情調嘛!這也是調情的意義所在。
“反正,你也是最後一次摸摸它了,以後你會連見大寶貝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臉上帶着笑意,勾着唇,說着這話,他聽了,沒有聽懂,什麽叫連見大寶貝的機會都沒有了,他疑惑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哪怕有一天我們換回了身體,你也見不到你的大寶貝的意思了。”
他好像猜到了什麽,但是又不确定什麽,反複的重複着,“什麽?什麽?你想說什麽?”
“什麽就是什麽呀,你不是都已經猜出來嘛!你是知道的,我原本就是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麽蕾絲邊,是絕對不會喜歡女人的,現在,技術如此發達,我也不想期待會有什麽奇跡又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我再變回個女人,我想着,與其沒有期限的等待,我還不如,直接借助科學技術,去泰國變個性,再去韓國隆個胸,直接變成個女人多好呀!”她說着這話,便伸手摸向了現在是屬于她的臉,道:“我覺得你也有鼻子有眼睛的,你這五官生的精致,若是化化妝,我覺得還是能夠看得過去的。”
她擡手扶着他的臉龐,他是屬于那種長的清秀卻不娘氣的男人,而清秀中還帶了一點英氣,能讓女人一看到他便覺得驚為天人,是那種一看便覺得驚豔的,若是打扮起女裝來,不曉得會成什麽模樣,但是,她覺得應該還不算難看。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再去韓國整個容,想整成什麽樣子,就整成什麽樣子,你這個身高,作為模特,最好了,我若是有一天,能夠走向國際的舞臺,走t臺的時候,站在她們的面前,也能夠昂首挺胸的壓她們一頭。”
“我185的大個頭,你鬧什麽鬧啊!”
“185的個頭怎麽了?在國際的舞臺上,算高嗎?很出名的國際超模185的又不是沒有?你百度搜搜,絕對能夠搜出來!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這個變性整容長腿超模,我沖出亞洲,走向世界,到達人生巅峰,這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爽。”
“你真是!”他聽着她的這番‘豪言壯志’,氣的找不出什麽形容詞來形容她。
“我怎麽了?你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很生氣啊!”她笑着,攤開了手,道:“那你又能怎麽辦呢?反正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大寶貝也是我的,我去泰國變性,你又能夠如何呢?”
“你……你的身體現在也是我的,你就不擔心,我對你為所欲為了。”
她勾唇,依舊是笑着,道:“我想了一夜,也是想開了,我身上最重要的……不……”她搖了搖頭,“應該說你認為我覺得重要的,但是,我現在覺得我身上的那件東西,就是個屁,無所謂的,你再怎麽樣玩弄我的身體,我不過也就是破了一層膜而已,但是,你呢?你要是惹的我急了,我去泰國的醫院,醫生的一刀落下去,那場面……說不出的美。”
“你這個女人!”
她看着他無可奈何,說不出話,只能被她按在身下欺負的男人,心中美的很。
這男人從昨天晚上變了身,便以她的身體威脅她,還和他提出什麽強人所難的要求,逼迫她就範,現在,她可算是找到了應對之策,将他弄的說不出話來了。
經過了這次,她總算是明白一件事情。
要對付一個流氓,就要比流氓還要流氓。
對于像是他這種流氓的流氓,那就需要比他這個流氓的流氓還要有文化。
她現在要致力做一個有文化的流氓。
要以科學的方法,解決問題。
“我這個女人怎麽了?本來就是這樣,我身體上長得我不需要的瘤子,就要以科學有效的方法,将這個瘤子解決掉,以絕後患。”
“你居然将我的寶貝比喻成瘤子?”
她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眸,道:“嗯,就是瘤子啊,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不說毒瘤,就已經很對的起你了,你就知足吧!”
“這麽說,我還要謝謝你了?”
她一笑,“這倒不用。”
“呵。”
“不過,張笙寒,你要好好想想,你今天去不去工作?還有好好考慮一下,你以後……至少是在我和你的身體換回來之前,你對我的态度!”
“我不想,我不聽。”
她哼了哼,手指着他,道:“你再跟我唱反調,你信不信将我惹急了,我不用去什麽泰國,直接拿起菜刀,也就刀起刀落的事,何必跑那麽遠,去麻煩人家泰國小姐姐。”
他咬牙,“我聽還不行嘛!”
“你告訴我,你要怎麽聽?”
“我去穿內衣走秀還不成嘛!”
“不止如此。”
“那你還想要我怎樣?你還想要怎樣?”
“小乖乖,你等着。”她拍了拍他的頭,下了床。
過了一會兒,她拿着一只筆,和一張白紙,又上了床。
她豪氣的寫下了整整一面紙龍飛鳳舞的字。
“小乖乖,來簽個字,再蓋上章。”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将軍的人設沒有崩掉,将軍是一個比較複雜的男人。
将軍是屬于英氣十足的同時,又可以賣萌癡笑的男人。
是一個氣質迷離,可塑性高的美男。——這兩句話出自一個評價,是對誰的評價,我保密。
本章引用《癢》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