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弄的他連喊叫的力氣也沒有。
後來實在是疼的顏緒沒招兒了,他自己買了點助興的藥,身下面才勉強能流出點水兒。
這兩年大約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顏緒後面才有了些感覺,有時候顏開平搞突然襲擊,或者是帶他出去在外面打野炮,顏緒即便沒有吃藥,也是堪堪能應付了。但他的前面,自從跟了顏開平,就連遺精都沒有了——明明以前他還是很正常的。
顏開平不是沒帶他去看醫生,但生理心理都查過了,都說沒毛病,就是不能勃`起,不能射精,跟個死物似的。時間久了,顏開平對弄他前面也就沒了性趣,反正怎麽撥弄也是一團死肉。
“怎麽又在沙發上睡?”染了一絲醉意的顏開平眯着一雙狹長的眼,笑得匪裏匪氣,“也不怕感冒!身子骨弱,還這麽作。”一邊說,一邊扒下顏緒的褲子,露出他白嫩肥美的圓屁股。他力道不輕不重的拍了那屁股兩掌,啪啪兩聲,說疼不疼,說不疼也疼,驚得顏緒連忙想要提上睡褲。
“你今天喝酒了?”顏緒躲着他冒了胡茬的下巴在自己屁股上刮蹭,卻無奈被他那只大手給鉗住了腰。
顏開平應酬雖多,但不常喝酒,即便是喝酒也非常節制。他為人果敢,但也冷靜,然而冷靜過頭未免冷酷,顏緒說他“有數”,表面上是褒獎他穩重,實則在腹诽他無情。
“一點。”顏開平埋臉在他臀裏吮`吸那嬌嫩的肉,舌頭還去撩撥他掩着銷魂洞的股溝。
顏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耐的呻吟出聲:“二哥,我今天沒洗澡……”
那人卻置若罔聞,野獸似的熱氣噴在顏緒股間露出的粉色睾`丸上。他松了顏緒的腰,兩只手掰開他的臀瓣,去舔他的肛口。
顏緒渾身劇烈一抖,兩只手開始不老實,他扭過身體,青蔥似的指頭插在顏開平微卷的硬紮紮的短發裏:“哥~髒。”
顏開平喝了酒,動作比以往更要兇悍,他舔夠了那處,便伸了根指頭進去:“不怕,舔舔就幹淨了。”他答非所問,指頭在裏面由緩及快的抽動。
顏緒裏面幹的要命,顏開平卻也耐心。他看着顏緒粉乎乎的臉皺成一團,忍不住笑着去吻他的唇:“今天幹什麽了,不會只看了一天電視劇吧?”
顏緒嗯嗯啊啊的答他:“沒,我早、早上、還跟……還跟嫂子、呃、呃……說過話……呢!”顏開平粗糙的指腹摸到了他的前列腺點,惡劣的揉着那處或是打轉或是按壓,弄得顏緒火辣辣的燒。
顏開平一愣,兩條濃眉深皺,使那印堂擠出一道深紋:“楊雨兮來過?”
顏緒故意收縮着肛口說:“昨天住了一晚,早上吃了飯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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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深深吸着他的地方令顏開平舍不得将手指抽出來,便忍不住又塞了一根進去:“哦,你跟她說什麽了?”
“是她跟我說……說你在外面……啊,哥~”顏緒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實話實說,話吐了一半兒又吞回去。他以前其實也是直爽性格,想到什麽說什麽,但這幾年在說話陰陽怪氣的顏家吃了不少虧,自己也變得吞吞吐吐,學着別人拐彎抹角。只是他修為實在不夠高,腦子也算不上聰明,只能勉勉強強不在說話上得罪人。
“說!”顏開平沉聲命令他。
“說你在外面養了個跳舞的小狐貍精。”顏緒噘着嘴飛快的說,聲音又急又促,聽起來半是撒嬌半是怨恨,“還讓我潔身自好,不準再跟你搖屁股了,不然她就打折我的腿。”
他扭頭,瞪着明亮又純真的眼去看顏開平:“哥,我嫂子說的話是真的嗎?”他添油加醋的說,卻還要裝出自己不吃醋的樣子。
顏開平似笑非笑,挑高一邊眉毛,戲谑的回答:“你嫂子從來不會說要打斷別人的腿這種話,她從來都是直接打斷別人的腿。”
顏緒聽顏開平這麽說一愣,半是謊言被戳破的尴尬,半是害怕被懲罰的恐慌,他只好眨着眼撒嬌:“真的呀?嫂子性格這麽強悍?在電視上看她,覺得她可溫柔啦!”
他掃着顏開平的神色,唯恐他因為自己撒謊生氣。
在十四歲之前,他雖然一出生就沒有母親,但是跟着舅舅一家過得很滋潤,伸手伸腿自由自在的成長。顏緒性子雖然沒那麽活潑,但走哪兒都是笑意晏晏的。十四歲時舅舅舅媽車禍喪生,他被認回內鬥激烈的顏家。顏緒上面有三個如狼似虎的陌生哥哥,還有三個不是善茬的繼母,以及一個他回來沒出半個月就翹辮子的親爹——沒爹沒娘沒靠山,甚至連遺囑都沒資格瞅上一眼的顏緒便開始了他在顏家低頭夾尾的生活。
顏緒必須得看着所有人的臉色說話——性情暴躁的大哥,心機深沉的二哥,兩面三刀的三哥,哪位都不能得罪,哪位都得哄。但顏緒總也學不會哄人的門道,便只能少說話,多微笑。但即便這樣,顏緒還是這一大家子人誰看見都可以嘲兩句的出氣筒。顏緒一直想好好念書,将來獨立出去自己過自己的,再也不賴在顏家受這份氣。
無奈世事難料,顏緒越長越好看,越好看就越容易被人惦記。顏緒親爹死後,顏家大權被顏開平掌握。顏家背景深厚,手眼通天,顏開平當家後更是有了登峰造極的趨勢。顏緒的大哥顏開樂在權力之争中敗下陣來,勢力遭到顏開平的殘酷擠壓,顏開樂窮盡了各種方法想換取東山再起的資源,其中一點便是想把顏緒推出去當商賈官員的陪睡。顏緒知道,喪心病狂的顏開樂就算再落魄,毀了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那時他剛剛考上大學,剛剛看到脫離苦海的希望。
顏緒連續三天三夜睡不着覺,頭發大把大把的掉。第四天傍晚,他跑到了顏開平的別墅,主動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向他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因為顏開平的人曾經暗示過他,顏開平覺得他挺漂亮,對方還說:“你不應該閑置你的漂亮。”
顏緒因為這個來自于親兄弟的暗示,惡心了整整一年。然而再惡心,他還是得找這個惡心的哥哥當靠山。
而且他還要藏起他所有的心不甘情不願,小心翼翼的去哄他,免得靠山不再讓他靠——因為他現在的情況比當年還不如——他被退學了,兩年前他大病一場,連身體都變得很差。
他真是沒希望了。一點希望都沒了。
顏開平輕笑,對他因小小的嫉妒心作祟而構陷妻子的行為沒有追究:“不要相信演員。不對,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說着,突然将他撈了起來,一把扛到肩上去:“這個道理教了你無數遍,現在除了學會撒點小謊,做人方面卻沒有一星半點的長進。”
“那她說你在外面又養了人,我是不是也不能信?”顏緒忍不住問他。
顏開平卻只是輕笑。
顏緒有微微垂了下眼,見顏開平沒有生氣,也放下心來,但對方硬硬的肩膀頂得自己的胃實在不舒服,他一邊撐着身子一邊哀哀的叫:“哥,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顏開平被顏緒的求饒刺激的性致更甚,一手攬着他的腰,一手按住那兩條胡亂掙紮的腿:“別動,不然在這裏上你!”
顏緒只好乖乖的任他扛着往二樓浴室走去。他閉緊雙眼,将自己的鼻子貼近顏開平的呢子大衣,深深的嗅他身上的味道。
顏緒原本最厭惡煙味,卻唯有顏開平身上的氣息叫他聞不夠。跟着顏開平的這五年,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情,明明一開始是很厭惡這種關系的,現在對他卻有了依戀——顏開平對自己确實是好的。
自從跟了他,他不再受這個家族人的冷嘲熱諷,也免受大哥的傷害。顏開平慣着他,也管着他,他教他做人的道理——雖然自己學不會,他給他溫暖的臂膀——雖然他也給別人。他給他片刻的安全感,即便這樣的安全感稍縱即逝,但這也好過整日惶恐不安。都說長兄如父,他在他身上确實聞到了,他從未聞到過的父親的味道。
兩個人脫了衣物,在浴室裏纏綿。
二十三歲的顏緒總也沒有長開,漂亮歸漂亮,誘人歸誘人,卻帶着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十六七歲少年的氣息。這讓他看起來永遠都那麽青澀無比。
而這也令顏開平非常着迷。
青澀無比的顏緒顫巍巍的站在一掌寬的浴缸邊緣,才勉強與顏開平平視着激烈接吻。
他緊緊摟着顏開平的脖子,将自己白蛇一般的頸子向後深深的仰去,任憑那男人啃咬他微微突出的喉結。那男人微微冒出的胡渣,紮進他每一個為對方張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