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我的兄長我的父》作者:滿江一片紅
文案:
親父子年上+占有+養成。
人面獸心鬼畜攻×如花似玉嬌弱受。
18歲那年,顏緒為了不被大哥當做發財工具,無奈之下爬了二哥顏開平的床,以尋求保護和庇佑。而顏開平對他也是恩威并施,漸漸操控了顏緒的一切,讓他成為離開自己就活不下去的菟絲花——直到有一天真相大白……
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顏開平,顏緒 ┃ 配角:江信恪 ┃ 其它:
上部
1、睡到日上三竿的顏緒下樓時,楊雨兮還在一層的餐廳裏吃早餐。她的吃食很簡單,一個心形煎蛋,一份低脂蔬菜沙拉,還有一小碗養胃粥。
聽到顏緒下樓梯拖沓的聲音,翹着雪白尾指喝粥的楊雨兮只是擡着丹鳳眼瞄了他一下,便繼續專心致志的刷她的微博。作為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女影後,楊雨兮的微博評論向來是腥風血雨。三十二歲的她一邊看一邊笑,美豔無雙的臉煞是妩媚動人。
顏緒一看到自己的嫂子還在,心裏咯噔一下。這座別墅顏開平平時在這裏住,名義上是他的家,但實質上楊雨兮從來沒到這裏住過,她演藝事業繁忙,一旦有時間休息,都是去顏家郊外老宅見顏開平。而這次也不知道怎麽了,楊雨兮突然跑到這裏住了一晚。
她是這座別墅的女主人。
雖然顏緒經常被顏開平肏的誤以為自己才是女主人。
穿着睡衣,頭發亂翹,上一秒還在打哈欠的他咬了咬下唇,勉強而禮貌的對她笑:“早上好,二嫂。”
楊雨兮好似根本沒聽見,看也不看他,繼續刷自己的微博。
顏緒一看楊雨兮不理會自己,有點尴尬的轉過身,懶洋洋的去廚房沖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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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兮這時才将注意力轉了一點放在那皮膚白的好似極品和田玉的小叔子身上——顏緒非常懶,懶得出名,能躺着絕不坐着,能坐着絕不站着,走路一搖三晃,跟條緩行的白蛇似的,真是懶得一點骨頭都沒有。此刻他正撅着渾圓挺翹的屁股在櫥櫃裏找着什麽東西,從楊雨兮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細細的女人似的腰。
楊雨兮微不可見的咬了一下牙——是顏開平的口味,他就喜歡這種看起來純情但骨子裏騷裏騷氣的小妖精。不過他顏開平可真是大膽,誰都敢上,連親弟弟也不放過。
顏緒對楊雨兮的打量毫無察覺,他伸手在那櫥櫃裏掏了半天,終于把那傭人藏起來的半壺方糖找了出來。顏緒嗜糖如命,顏開平管他管的嚴格,命家裏的傭人把糖藏了起來,不準他總是吃。但每回顏緒都能準确的找到糖壺,傭人攔也攔不住。
“你知道,昨晚你二哥又去哪兒了嗎?”楊雨兮突然輕聲細氣又漫不經心的問他。
正喝着咖啡的顏緒突然嗆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二哥去哪兒,我哪能知道?他一個大忙人,滿世界飛。”
“我倒是知道他去了哪兒。”楊雨兮挑了挑眉毛,随手删除了一條她不喜歡的評論。
“哦。”顏緒啜了口咖啡,只是應了一聲,也不繼續追問。
楊雨兮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背對着她喝咖啡,諷刺似的一笑:“他最近又養了一個小情人兒,跳舞的,你知道吧?”
聽到這句話的顏緒眼眸閃了幾下,捏着杯子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
“不可能~”楊雨兮聽見他急促的反駁,“二哥以前是貪玩兒一些,跟嫂子結婚之後就轉性了。”顏緒轉過頭沖她甜蜜蜜的笑:“嫂子你從哪兒聽來的流言蜚語?這些挑撥離間的人就是嫉妒你跟我哥感情好。”
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烏黑明亮的瞳孔都閃着光。
這笑容确實是真摯的,毫不做作的。
楊雨兮看着他甜姐似的臉想道,這孩子長得是出色,怪不得勾着顏開平就是亂倫也要搞上手。
楊雨兮意味深長的一笑:“其實我并不在乎你二哥在外面玩,他這樣的男人,任誰也別想獨占。以前是,現在是,将來也是,我反正是看開了,只要他別鬧得醜聞太大就好。”
顏緒幹笑:“能鬧什麽醜聞啊?我二哥這人有數。”
楊雨兮眯了一下眼:“有數?”她的目光此時帶上了惡意,開始赤裸裸的從頭到尾打量他,“你撺掇他幹的那些事,也叫有數?”
毫無修飾的頭發,毫無修飾的臉,毫無修飾的衣物,是自然而然,也是天生麗質。只是這天生麗質現在慘白了一張毫無血色的臉,結結巴巴的說:“什、什麽事?”
楊雨兮撐了面頰,眯了一雙勾魂眼看他。
顏緒喝了口咖啡,僞裝了一下情緒:“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我大學沒念完就讓人給退回來了。我哪有本事撺掇我哥做什麽事?”
楊雨兮冷哼一聲,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嘴,拿起旁邊的手包站起身:“緒緒呀,我今天的話就點到為止了。你呢,潔身自好一點,也勸着你二哥正經一點……”她的助理大包小包的收拾東西,一副準備出遠門的樣子。
這女人高挑而妖嬈的身姿在出門之前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僵立的顏緒說:“顏家一向家風嚴謹,任誰都不願意看到醜聞登報紙頭條。”
被二嫂毫不留情給揭了皮的顏緒渾身冰冷,直到她跟她的小助理趾高氣揚的出了門,他才慢慢緩過神來。
“顏家還有家風嚴謹這種東西啊?我怎麽不知道!”顏緒無奈的将他那杯涼咖啡喝進肚子裏,“我還以為我家家風就是亂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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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緒在沙發上窩了一天,抓着遙控器從一個偶像劇換到另一個偶像劇,內地劇韓國劇臺灣劇通通走了一圈,才開始百無聊賴的放起了美劇。顏緒對歐美人有點兒臉盲,他們劇情又有些燒腦,如果不是太過無聊,他一般不看這些。
他捧着瓜果梨桃小甜點,慢悠悠的吃,那傭人在他面前來來回回收拾零食殘渣已經好幾次。他吃得肚子裏一點也不餓,廚媽李嫂叫他吃飯,他也只是潦草的挑了幾筷子,又跑去或睡或看,就這麽無所事事又稀松平常的耗了一天。
晚上十點,在沙發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顏緒突然覺得有人在吻他。
那帶着強烈煙酒味兒的舌鑽進他的嘴裏攻城略池,兩排牙齒也跟野獸似的撕咬他的雙唇。這男人的味道和狂放的接吻方式顏緒非常熟悉,這種熟悉感讓他發自本能的接納侵入者,就像過去五年他被這個男人調教的那樣。
他被對方吻得呼吸急促,也終于肯從昏睡裏撈回一點神志。顏緒在激吻行将結束前,伸出淡紅色的舌尖舔了一下這男人寡情又薄幸的唇:“二哥……”
顏緒睜開他水汽蒙蒙的眼,看着剛剛從外面應酬回來的顏開平。他的黑色長風衣還沒有脫,連領帶也沒有解,衣冠楚楚的,頭發紋絲不亂。顏緒看到他剛将黑色的皮手套放在茶幾上,冰冷冷的帶着一絲涼氣。
顏開平長得極高,肩寬背闊,站直了能套顏緒好幾個。他的五官算不上多麽英俊,但卻男人味兒十足,剛毅的下巴和突出的喉結線條,有着刀刻似的性感。他這樣的男人,小時候養尊處優,成年後又大權在握,身上每個角落都寫滿了霸氣威嚴,然而顏開平的霸氣威嚴過頭,又帶了一絲戾氣。
顏緒是很怕他的。尤其像今天這樣,突然回來,更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顏開平本身是個工作狂,應酬多,私生活也精彩,不要說早歸,連續十天半個月見不着他一面兒也正常。一般情況下,顏開平回來之前會給顏緒打招呼,說好幾點幾點到家,用不用準備夜宵,放不放洗澡水。
準備夜宵和放洗澡水的事情都是傭人來做,顏緒只管做好挨肏的準備——他十八歲就被逼無奈爬上顏開平的床,五年下來對這一套流程可謂是駕熟就輕——洗澡,灌腸,準備潤滑劑和安全套,穿點有情趣的內衣,情緒不高的時候可能喂自己吃點兒助興劑。
顏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他硬不起來,以前挨肏的時候毫無快感可言,任是顏開平手段再高超,花樣再百出,他下面的甬道也幹澀的像是堆了一層枯葉子。一開始顏緒跟顏開平上床的時候一點也不适應,他本身是個雛兒,顏開平跟他做`愛又跟打了雞血似的,不折騰個三四次不肯罷手,次次弄得他下面又紅又腫,裏面嬌嫩的腸壁跟塗了辣椒油似的。頭幾次顏緒又疼又怕又難過,推着顏開平寬闊渾厚的胸膛沒頭沒腦的哭泣哀鳴,卻惹得顏開平愈加過分的大肆殺伐,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