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他淡淡的微笑。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想跟劉苗結婚?”他的眼神其實是溫柔的。

顏緒一震,結結巴巴的說:“怎、怎麽會提起這件事?”

顏開平自嘲似的笑,他轉過身,與顏緒面對面站着:“今天見了一個舊人,是高中同學!”他将煙頭按滅,“與她聊了聊天,聊起了以前的同學,還聊起了我當年的初戀情人,心中頗有感慨。回來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你,還有你曾經說過的劉苗。”

顏緒心裏打鼓,語氣也變得忐忑:“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哪兒會再跟她結婚?我現在有二哥了。”

顏開平笑得眼睛彎彎,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知道。不過初戀總是難忘啊!”

顏緒目光一閃,沒有接話。

顏開平走向酒櫃,開了瓶葡萄酒給自己斟上:“我那個初戀情人啊,長得特別好看,是個校花。我倆在一起還蠻浪漫的,可惜了,年紀很小就沒了。”背對着顏緒的顏開平說到這裏時頓了一下,“生孩子的時候死掉的。”

顏緒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只是愣愣的說:“好可憐。”

“是啊,所以我對她印象特別深刻。初戀嘛!”顏開平語氣很輕松,“你呢?”

“我?”

“你還是忘不了劉苗吧?”顏開平晃着酒杯低低的問。

想起劉苗的顏緒精神有些恍惚:“是的……”但那些都是過去式了,他現在愛的人……

他看向顏開平,對顏開平說:“但是二哥,我現在……”愛的人是……

“所以你吻了她?”顏開平打斷他的話。

顏緒驀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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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開平突然轉過身,五官冷得沾滿了寒霜:“顏緒,我果然是太寵你了。”

16

顏緒打了一個寒顫:“二哥,你誤會了!我跟劉苗沒關系了,那天我們只是……啊!”他痛叫一聲!

顏開平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眼神滿滿的陰鸷。他右手狠狠往下扯住顏緒的頭發,迫使他驚恐的仰起頭,仰成一個幾乎與後背成90度的角度:“誤會?我誤會什麽了?我只是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吻劉苗?”

他面前的顏緒臉色蒼白:“是她求我給她一個吻,好做了斷……”

顏開平冷冷的嗤笑:“了斷?我看這是舊情複燃吧!”

“不不不,二哥,我跟她真的沒什麽了!”顏緒急的直擺手,“我以後不會跟她再見面的!那天真的只是巧合!”

“哦?可是你心裏不是還一直惦記着她?”

“……我和她,我和她不可能的……”顏緒痛苦的閉上眼。

顏開平眼角微微一抽搐,咬牙切齒的道:“看來你是真的還愛着她。”

顏緒渾身一冷,受了驚吓而混亂的腦子突然清醒過來——原來剛才顏開平是在套他話!

“沒有,二哥,我愛的是你啊!我不愛她——!”身體劇烈顫抖的顏緒還沒有說完,便被顏開平一掌扇到了臉上!

天花板上的吸頂燈變成了一道耀眼的白色閃光,在顏緒的視線裏打了個轉。他只覺得劇痛裏伴着天旋地轉,耳中尖銳的鳴叫爆炸開來,穿透了整個大腦。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光,他只能側趴在地上,在模糊的視線裏看颠倒了上下的晃動的世界。

一股血腥味兒在嘴裏彌漫開。

他看到顏開平緩緩向他走過來,又緩緩蹲到他面前。

“緒緒,我今天真的很生氣。”他愛憐似的撫摸顏緒的頭發,用他成熟的,低沉的,溫柔的聲音對顏緒說,“一方面是氣你蠢,被人下了套兒。你跟劉苗相遇不是什麽巧遇,而是楊雨兮精心安排好的,拍了視頻送到我面前。一方面是氣你幾年過去了,還是不知道二哥我最忌諱什麽——”他突然又狠狠的抓着顏緒的頭發,将他拎了起來,完全不顧及這撕扯頭皮的疼痛幾乎是鑽心的。

“我最忌諱別人給我戴綠帽子!”他再次狠狠的甩了顏緒一耳光。

顏緒毫無力氣的倒在了床上。

他原先還會喊疼,現在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五官籠了一層陰雲的顏開平看着掙紮想要起來的顏緒,只是緩緩的脫掉了睡衣,赤身裸體的爬上床。

他身下是嘴角流着鮮血的顏緒。

“緒緒。”他伸手抹掉他唇邊的鮮血,“我的好緒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大哥放出來了。”

身下的肉體突然僵硬的像一具屍體。

顏開平剝開他的睡衣,開始撕扯他粉紅色的,沒有吮`吸就會凹陷在乳暈中的小小的乳`頭:“我如果把你送給他,他會把你怎麽樣?你可能想不到,那些高官富商有多麽喜歡玩兒小男孩兒,尤其是你這樣的。不過你這個身體狀況,可能玩兒一次就會被肏死在床上。”

顏緒整個人都肌肉緊繃了起來,顏開平手中的乳`頭都硬的像是被澆灌了鋼筋水泥:“不……不要……不要把我送給大哥……”

他語不成調,眼淚洶湧的溢出來,五官擰成一團。

他抖得不成樣子。

顏開平幾乎以為他下一秒就會繃斷。

“求求你二哥……緒緒會聽話……緒緒不會背叛二哥……”他神經質的低語,“不要把我送給大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緒緒都是二哥的,緒緒最愛的人是二哥……”

這樣的反應顏開平是滿意的。

他嘆了口氣,拉起顏緒,在他頭下枕了兩個枕頭:“好,我不把你送給大哥,但緒緒犯了這麽大錯誤,是不是應該被懲罰?”

顏緒拼命的點頭:“該罰,緒緒該罰!”

顏開平目光一沉:“緒緒對着劉苗,是不是能硬起來?”

目瞪口呆的顏緒驚恐的望着顏開平:“不能,沒有這回事,二哥你知道的,我硬不起來,對誰都……”

但是顏開平卻強硬的捏開了他的嘴巴,将床邊準備的超劑量春藥一股腦的都塞了進去!

“我知道你以前偷偷的在吃,所以這次加了點量,免得你還是硬不起來。”顏開平舔着他的耳朵,強迫他吞掉所有的藥丸,“緒緒,二哥看上的人,就是玩兒壞了也不會讓給別人。如果你敢讓自己髒了一點兒,我就把你扔給顏開樂,讓你當個徹頭徹尾的男娼!”

他再次拉起顏緒,用床頭的領帶捆住他的雙手。

他淩虐的那個人半點掙紮也沒有,只是半張着無神的眼望着床單。

顏開平扯着顏緒一只冰冷的胳膊,将完全無法行走的他拖下了床。

從卧室拖行到陰冷潮濕的露臺。像拖着一具屍體。

靜谧的淩晨只有顏開平的腳步聲和顏緒赤裸的肉體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

顏緒一聲沒吭。

他像是砧板上的一塊兒死肉。他靜靜的等着顏開平舉起刀,一刀一刀的淩遲了他。

顏開平粗暴的拉起了這具與屍體沒有分別的肉體,将他毫不費力的用繩子吊在了露臺晾衣杆上。

細雨打進露臺,浸濕了顏緒在黑夜裏白到發光的身體,也浸濕了毫無血色的雙腳。

顏緒突然想到那些勾在吊鈎上的鹹魚,放在陽光下曝曬。他似乎就是那些鹹魚中最普通的一條,雙目無神,死去多時,只待曬好後供食客品嘗——下油鍋,上拼盤,剝去鱗,挑掉刺。

屍骨無存,然後被扔進垃圾箱。

但他與鹹魚還是有區別的。那些鹹魚看見的是陽光,他看見的卻只是淩晨時,別墅外濃黑的夜晚。

虛軟的顏緒終于擡了一下頭,望向遠處靜谧的山林。偶爾一聲凄厲的鳥鳴。

那真的是一片漆黑的,靜谧的,陰森恐怖的山林。

盛怒之下的顏開平像一頭喪失了理智的野獸,他将顏緒的雙腿圍上自己的腰,只是用唾沫做了點潤滑,便狠狠的沖了進去。

撕裂感從下`體傳上腦殼,一時間掩蓋了手腕上的劇痛。顏緒疼得上下牙打顫,想要叫卻叫不出一聲——他仿佛失掉了聲音,肺中所有的氣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堵得他幾乎要吐出來。

顏開平狠狠的撞着他,蜿蜒的濃血順着顏緒的臀尖低落下來。

顏緒從來不曾出過血,顏開平一向是疼惜他的。做`愛時,他對他真是極盡溫柔。

但是他的疼惜從來不包括容忍顏緒出軌——哪怕只是精神上的出軌。

“疼嗎?”顏開平一下一下的沖刺,故意延長了折磨他的時間。

他吊在在杆上,被顏開平撞的不停晃動,兩只腳也無法纏住顏開平,不停的滑落又被不停的被抓住腳踝纏上對方的腰。

“說話,疼嗎!?”顏開平提高了音量。

“……疼……疼……”那些氣終于突破了顏緒的嗓子眼,游絲般擠了出來。

顏開平冷哼,将他的臀向兩邊殘忍的掰開去:“疼一點好,疼一點腦子才會清醒。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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