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氣:“你膽兒真是肥了,還敢叫二哥的全名了!”
“哈啊!”顏緒敏感的反應無法掩飾,但此刻的心中卻是一片荒涼。
“讓我看看!”他低下頭去湊到那肛口仔細的看,粉色的入口,鮮紅的甬道,沒有被性器蹂躏之後的腫脹——很好。
他又開始野獸似的嗅他,将顏緒的下`體撐到極致,埋在他臀間不停的聞,像是一條急着交配的瘋狗。
結果令他滿意。沒有別的男人的精液,也沒有保`險套或者潤滑劑的人工橡膠味。有的只是顏緒自己的味道。
他探了指頭進去摳挖,裏面也是幹幹淨淨的。
“很好,顏緒,很好!”
顏開平這一瞬間心花怒放,萬馬齊鳴,他興奮的扯過顏緒淚流滿面的臉,跟他抵死親吻。
“再叫我的名字,嗯?再叫!”
顏緒早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他也不想去叫他的名字,他伸手去安撫火辣辣的下`體,這動作卻無意間誘惑了顏開平——他興奮的将他推倒,捏起他平坦的胸脯便開始舔。
電流倏倏的在顏緒體內流竄,他下意識的挺起胸膛迎合那個人,兩只手也插進對方的頭發,止不住的喘息呻吟。
顏開平從他的乳`頭一直吃到肚臍,再從肚臍吃到軟塌塌的陰莖。他喜歡玩弄顏緒的那兩粒睾`丸,它們精致,柔軟,又有彈性。他的玩弄令顏緒全身抽搐,又哽咽不止。
顏緒陷入了自我厭惡,他厭惡自己在無法勃`起的情況下也被顏開平調教成了淫獸。而且此時此刻他還想問顏開平,你現在心裏想的那個人是誰?
當顏開平舔濕了顏緒的肛口之後,他知道那個松軟的洞口可以接受自己了。他開始滿屋子尋找潤滑劑,終于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罐,心急火燎的撕掉外包裝,擠了一大灘在手上。
他迫不及待的想跟顏緒做`愛,他要把自己的精液射進顏緒的體內,他要射進他嘴裏,他要塗滿他的全身!
他要讓他全身上下都染滿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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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開平進入顏緒身體時瘋了一般橫沖直撞,顏緒跪在床上只能不停哭泣尖叫,渾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
“二哥,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人?”被快感沖擊的顏緒痛苦的問他,但對方卻只是喘着粗氣回答他:“當然是我的人!你他媽還想當誰的人?”
顏緒心灰意冷的将臉埋進黑色的黑色的床單,任自己的兄長在他高擡的臀部裏開疆拓土,大肆殺伐。
“叫我的名字,顏緒,叫!”顏開平打得他臀肉啪啪作響,潤滑劑混着淫液四處飛濺。
“開平……開平……啊……哈啊……”
他不停的喊着顏開平的名字,顏開平興奮的抱起來,一邊走一邊肏幹他,壓在落地窗上占有他。他在他的肛門裏噴灑射精,在他嘴裏射滿濃液。他不允許顏緒将臉上的精液抹掉,他甚至将那些穢物塗上了他的頭發。
最後那一次,顏緒早已經沒有什麽意識了,他攤開了身體,大張着雙腿任顏開平進出,腿間早已經被啪啪擊打到紅腫。
在感到高潮之前,顏開平突然抽出了自己巨大的陰莖,跪在顏緒兩腿間用手飛速的套弄,不消一會兒,那些精液便斷斷續續的噴射在青年平坦的小腹和下`體稀疏的毛發上。
顏開平掰正了顏緒昏迷的身子,又将那些精液迅速的塗滿了顏緒整個胸膛、胳膊和大腿。顏緒充斥了男人精液的身體,散發着一股極其濃郁的腥膻的味道。
那是顏開平的味道。
剛才還在顏緒身上發洩獨占欲的男人,此時像是一頭标記了領地的餍足的老虎,心滿意足的将顏緒整個都罩在身下,也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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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的番外:
第二天兩個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顏開平和他的寶貝疙瘩身上都結了幹幹的一層皮,那是精液幹涸後的殘渣。
他倆在床上厮磨着親吻,顏開平又問了問他為什麽會昏倒。顏緒編了個喝多的理由混了過去。
顏緒手軟腳軟,任由顏開平抱進浴池洗澡。
他靠在牆壁上,怎麽看都是顏開平最喜歡的嬌滴滴的樣子。
他突然有種沖動。他覺得自己應該再給他加深一點标記,免得別人惦記。
他扶着自己的陰莖,跨站在顏緒面前,毫無預兆的沖他撒尿!
那些尿液全噴灑在了顏緒的頭發、面龐和身體上。
顏緒被着突如其來的“羞辱”驚得目瞪口呆!
“顏開平,你是不是有病!?”他一邊擦着頭上臉上的尿液,一邊撕心裂肺的喊。
顏開平卻得意極了,他抖了抖尿液,興奮的幾乎要哼起小調。他甚至還故意将那玩意兒往他臉上湊了湊:“下次尿給你……”喝!
喝字還沒有說出口,顏開平卻一聲悶哼,抱着下`體跪到了地上!
顏緒在他湊近時下意識的撓了那麽一下……
醫生給他看傷口時說,禁欲半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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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真正是睡到下午兩點才醒,本來顏緒還迷迷瞪瞪的在睡,顏開平卻抱着他進了浴池,在注滿的溫水裏輕輕洗去他滿身的疲倦。顏緒有些恍惚,他趴在顏開平寬闊的胸膛裏,習慣性的将腿纏上二哥的腰,方便對方清理他的臀部。顏開平這樣的溫柔并不罕見,每次清理都是他身體力行,哪怕是那次将他吊起來性虐也沒有例外。只是今天不知為何,顏緒突然想起兩個人的第一次。
那天他戰戰兢兢的走進了顏開平的別墅,站在正在吃着早餐、看着雜志、對他的出現無動于衷的顏開平面前,顫抖着聲音說:二哥,請您救救我吧!
顏開平在看雜志和吃飯的間隙瞄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問:出了什麽事?
顏緒幾乎要哭出來:大哥說,大哥說……他要讓我去跟富商陪睡,不然就收拾我。
他還是心存了一絲希望,以為顏開平會憑借着一點兄弟情誼,或者只是單純的正義感,仰或者是顏家老四出去做男娼終究太丢人現眼,會幫他一把。
然而顏開平的反應很冷淡,他用并不意外的眼光從上到下的打量他,而後嗤笑一聲:是嗎?大哥還挺會物盡其用的。
說完這句話,他便扭頭去跟管家交代一些生活瑣事。顏緒以為他跟管家說完了話,就會給自己一點回複,沒想到他只是拿着紙巾擦了擦嘴,穿上衣服準備走出別墅。顏緒愣愣的看着他,将手指絞的幾乎要斷掉:二哥……
顏開平回頭掃了他一眼,冰冷冷的說:你要在這裏呆到什麽時候?非得等我親自趕人嗎?
十八歲的顏緒終究還是崩潰了,他顫巍巍的解開自己的襯衫,露出雪白的,剛剛發育成人的,卻仍舊顯得稚嫩的誘人胸脯:二哥,我不是白求您的……我,我願意……
顏開平忍不住大笑,但眼神卻充滿了欲念:哪有上午就過來投懷送抱的?
顏緒心下一冷,卻聽見顏開平對管家說:老劉,送他到我的房間,我晚上會回來。
顏開平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嗓音打斷了他的回憶:“怎麽會昏倒?”
顏緒摟着他的脖子,躲着他炙熱的氣息:“喝酒喝得有點多。”
顏開平早就知道了原因,許仙當初彙報時半點也沒敢隐瞞,但他聽到顏緒這麽說還是很生氣:“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連酒都敢喝了!你是忘了上次是怎麽死得了吧?”顏開平一是恨他圖一時痛快傷了身體,而是恨他這麽倒黴落了江信恪手裏。幸好他現在沒有事,不然他真是要把江信恪的整個竹園都給鏟平了,再把他直接拍進土裏!可是他有些口不擇言了。顏緒最不願意提當年自殺的事,顏開平也有意無意的回避,那段經歷給顏緒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疤和後遺症,始作俑者也并非鐵石心腸毫無愧意。
顏緒聽他提及舊事,渾身打了個寒戰,冷不丁的又咬上顏開平的肩頭——這次是在另一邊,跟左肩說不出的對稱。
顏開平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掌打上他的屁股,竟震出幾滴粘液:“從昨天開始就咬我,你跟我到底是什麽仇什麽冤?”
那人卻只是咬着他,一言不發,直到嘴裏有了血腥味兒,才堪堪松了口。他伏在他的肩頭,一開始一動也不動,後來肩膀卻微微抽搐起來。
安靜的浴室裏只剩下顏緒壓抑的啜泣,以及落在顏開平肩頭滾燙的熱淚。
顏開平長嘆了一口氣,用寬厚的掌一下一下順着他的後背:
“江信恪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才讓你見了我反應這麽奇怪?”
顏緒一聽他的話,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都要撅過去似的。顏開平想推開他,看看他到底在哭什麽,但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