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手喿口口犬

代駕司機很敬業的默默開車,就是聽着後座的聲音有點尴尬,眼睛總忍不住去瞟後視鏡。

那個漂亮男孩喝醉了,鼻子裏發出細微的哼唧聲,軟糯勾人,不安分的手一直在孟先生身上摸來摸去,被孟先生按住了。安靜了一下,他又開始往孟先生身上爬,企圖跨坐在他腿上,兩人抱在一起糾纏不休,偶爾動作大了車子都一顫,簡直沒眼看。

司機面紅耳赤的把車停好,下車前聽見那男孩響亮的啵了一口孟先生,然後說了一句:“孟河,你的襯衫怎麽解不開?”司機師傅趕緊把車門關好,不打擾顧客車震是他的職業素質。

黑夜深沉,今晚卻是滿月當空,照得大地瑩瑩發光。

孟河好不容易将爛醉如泥的方圓扛回了家,扔在沙發上,滿身的汗混着酒氣讓他很不舒服。

正想着怎麽給人換洗呢,趴在沙發上的人一下坐了起來,說朱迪警官不見了,要找她,孟河記起那只兔子掉車裏了,當時手忙腳亂哪還顧得上玩偶啊。

方圓很認真的看着他,那個眼神帶着批判,倒像是很清醒的樣子,一開口卻是:“你把朱迪弄丢了,那你賠我一個吧。”

孟河揉揉眉心,很無奈:“好吧,你現在能自己去洗澡嗎?”

“不是,我是說把你賠給我。”方圓一把撲過去抱住孟河的脖子亂親,腳軟得站都站不穩,孟河恍然這人根本沒醒,發酒瘋呢。

親着親着一頓,疑惑的看着他,“孟醫生,我jj疼,還想吐,你知道怎麽回事嗎?”說着還抓了孟河的手往自己jj上放。

孟河額頭上青筋一跳,脖子上挂着方圓往浴室挪動。

對着馬桶吐完,方圓已經像剛焯過水的寬面條一樣了,渾身軟得要癱在地上,自己動手把髒衣服脫了,大約是嘴裏泛苦,一直咳嗽,尿急得要死怎麽也解不開皮帶,光着上身向孟醫生求救:“嗚嗚,我的jj拿不出來。”

孟河深吸一口氣,雖然他不容易醉,但畢竟喝了那麽多酒,後勁上來了,感覺小腹泛起了陣陣熱意,從後面抄起方圓的胳膊拎起來,緊抱着他站在馬桶旁邊,解了他的褲子褪到膝彎,扶起他的小東西讓他尿。

“唔……好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響了一陣,方圓小解完,舒服的靠在孟河懷裏,然後更舒服的來了,那只扶着他小弟弟的手不僅沒放開,還慢慢撸動起來。

撸了沒兩下,又不撸了。

方圓難受得嗚咽不停,想自己去撸又被人抓着手腕,緊接着就躺進了溫熱的水裏,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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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卻打定主意不讓他舒服,掰開他的大腿擠了進來,手指撫着他柔嫩敏感得會陰,又捏兩顆卵蛋,捏得他痛醒了,手指就放過了蛋戳進了小菊花。

他已經好多年沒被人捅過後穴了,有點猝不及防,還有點害怕,

孟河半伏在他身上,身軀遮住了光線,就算正在做這種事,面上也沒有什麽情緒波動一般,方圓濕潤的手摸到他的臉頰上,拂去一些汗珠,桃花眼迷離的看着他,覺得這樣的孟醫生很性感。

然後那根手指捅得更肆無忌憚了,還加了幾根進去,漸漸帶出了水聲。

孟河抽出手指,将脹大的陰莖抵在穴口上,他快要忍不住了,方圓赤身裸體的敞着四肢,喝了酒的緣故渾身白裏透紅,浸了水仿佛要透明了一般,粉嫩的兩顆乳頭在水面上露出來又沉下去,最要命的是他那個小巧的舌尖時不時伸出來舔弄嘴唇,弄得唇瓣光亮鮮豔,吸引着人去碰觸。

“知道我是誰嗎?”他捏着他的下巴,語氣不自覺帶上了兇惡。

方圓掙紮着去摸他的腹肌,主動将兩條白腿張得更開,嘴裏不清不楚的說:“知道……孟河……恩,要你進來……”

他聽見孟醫生的一聲粗喘,然後那根粗熱的巨物就立刻頂了進來,緩緩的進入,很溫柔并沒有弄疼他,孟醫生俯身和他接吻,親他的臉頰額頭,問他疼不疼。

方圓恍惚記起一些事,一些他以為自己忘記了的事,他吓得趕緊抱住孟河的脖子,舌尖被舔弄糾纏,穴眼裏的撞擊漸漸變快,酥麻如電流一般從小腹傳導到大腦,整個脊柱都在叫嚣着歡愉,思緒又拉了回來,他埋進孟河的胸口,小聲說:“唔……不疼……好舒服……”

孟河把他摟得半坐起來,對方的兩條腿對折一般挂在他肩上,勁腰激烈的挺動,陽物在嬌嫩的穴內摩擦,怎麽都不夠,孟河想起那個視頻裏壓在方圓身上的胖男人,瞬間失了理智,抱着方圓肉嘟嘟的屁股狠肏,一下比一下重,捏得那兩瓣臀肉變形了仍不松開。

他不得不承認他嫉妒得發狂,更是憤怒得恨不得打死那幾個畜生,就連莊深,他只要想起那是方圓的前男友,他們曾在床上做過這樣親密的事,就更加發狠想把方圓肏得渾身沾滿他的氣味。

孟河一向自制,今晚在方圓身上卻像發情的野獸,啃咬他白皙柔嫩的皮肉,在浴缸裏把他操射一回,抱着他放在床上又大開大合的挺動起來。

方圓的小穴裏濕潤緊致,層層軟肉吸着他的巨物,抽出時還戀戀不舍的翻出鮮紅的媚肉,他将紫紅的陰莖拔出來,發出一聲啵,色情淫糜。

長夜漫漫,萬籁俱寂,耳邊只餘皮肉厮磨之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他本想把人翻過去跪趴在床上操弄,擡眼看到窗簾掩着的落地窗,立刻關了燈,抱着方圓往玻璃上一摁,勾起他的一條腿挂在臂彎裏,把巨物刺進穴眼裏又開始頂弄。

玻璃上冰涼,兩顆剛剛被咬腫的乳珠蹭在上面,又疼又癢,方圓一貼上去就哆嗦着往他懷裏靠,卻被體內疾風驟雨般的頂撞弄得不得不往前趴去,只有一條腿站在地上,全身的重量仿佛都靠着穴眼裏的肉棒支撐,這個姿勢進得太深,像要把他頂穿了一般。

“孟河……孟河……”他颠得站不穩,熬不住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回頭讨好的親孟河的嘴,壓着哭腔同他商量:“我給你,你慢一點……嗯嗯嗯……我受不了了……”

玻璃上隐約映出兩人的身影,孟河一言不發将他摟得更緊,胸膛包着他纖瘦的後背,一身密實的肌肉繃緊了,又快又狠的搗弄小穴內的敏感凸起。

“嗚嗚……”腸壁磨得發疼發燙,方圓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無意識的用手去摸兩人連接處,摸到那根肆意進出的粗壯肉棒,哭得更兇了,一定會壞的,他的後穴撐得那麽大了,好像馬上就要破裂了一般。

孟河扯開他的手,壓在玻璃上十指緊扣,快速抽插了百來下,猛地一頂,雙雙到達高潮。

腸道深處的射精一股股的不停,方圓低頭瞧着小腹,伸手摸了一下,回頭哭鬧踢動,“都進去了……好脹,我要尿尿……”

就這麽一句,孟河埋在他體內的欲望又擡起了頭,把人弄進浴室小解,完了抱坐在洗漱臺上又開始操弄,方圓喊得嗓子都啞了,又挨不住體內湧上的情潮,眼前發黑昏過去,不一會兒又被操醒過來,最後是渾身酸軟到連抱都抱不住孟河的脖子,如何睡過去的都不記得了。

些微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照進屋內,在深灰色被子上拉出一條金光燦燦的細線,被子裏的人哼唧着蠕動了兩下,慢慢清醒。

方圓懷裏抱着朱迪,蹭了蹭腿,光的。

他猛地掀開被子一看,倒吸了口涼氣,這滿身密密麻麻的牙印是什麽東西,胸口上小腹上,連綿不絕。挪動身體立刻感覺到屁眼裏辣辣的疼。

他愣住了,這一副被狗精肏了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明明記得昨晚和孟河喝酒來着,喝暈了然後怎麽着了?

上了孟河的車,然後???

他又看了一眼胸口,确認是牙印,不是說建國後不準成精嗎?

孟醫生難道是狗精?

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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