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番外2.1
兩條魚尾交纏着，黑色的緩緩擺動，撫摸另一條身上斑駁的鱗片，像是在感受那些傷痕帶來的疼痛。
紅淩看着外面永遠的漆黑，一動不動閉上了眼睛。
身後黑啓抱着他，輕輕吻着他的肩膀，雙手緊緊摟抱住他。
“我會帶你出去的，紅淩，我會去求王的……不會讓你孤獨……”
縱使懷中人始終一言不發，他仍舊用熾熱的愛意将對方包裹。
“你答應過我的，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帶上我，你不能說話不算數。”黑啓咬了他一口，然後用舌頭輕輕舔舐那個牙印。
紅淩依然閉着眼，曾經的回憶卻海水般灌進腦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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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兒，你是哪裏來的，跟哥哥回家好不好？”
甩着漆黑尾巴的小人魚躲在珊瑚礁裏，家族遷徙時他貪玩走丢了，被落下了，他在等族人們回來找他，但他不知道，族人們不會回來了。
黑尾家族遷徙途中遇到了戰争，當年的戰争遠沒有那麽平和，他的族人們不會再回來了。
紅淩覺得有趣，頗有耐心地等着，果然不一會兒，珊瑚礁後面的小腦袋又探了出來。
小黑啓看到那個好看的大哥哥，有紅紅的尾巴和紅紅的頭發，眼睛會說話，總是對他笑，還會帶他去岸上玩，迎着鹹腥的海風，他們甩着尾巴坐在無人島上。
“哥哥能不能一直陪在黑啓的身邊？”
紅淩低頭摸摸小朋友的腦袋：“好啊，那黑啓要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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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黑啓聲音哽咽，突然将對方翻了過來，還腫着甚至被肏到外翻的生殖腔沒來得及休息，便迎來第二次強勢的插入，“紅淩，你不能抛下我……你要一直愛我，一直愛我……”
“唔！——”
兩條人魚腰部以下的位置緊貼在一處，糾纏顫抖，紅淩張嘴喘息，兩手推拒身上的人，偏着頭哼吟。
“說話！”身上人突然暴怒，伸手掐住了對方的下巴，看見裏面紅豔的舌頭，腦內欲望翻騰。
紅淩終于睜眼，他冷冷地看着對方，擡手試圖揮開：“……是你，是你先不乖的……是你要去跟伏涯……是、是你要……要跟我作對！”
“我……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突然加快的抽送讓紅淩發出尖細的一聲叫，生殖腔被頂到最裏面，張開最柔軟的壺口，迎接巨物的闖入。
黑啓低頭親他的嘴，兩人撕咬中破了嘴唇，那血腥味卻更叫人血脈贲張，甚至讓他更快速地抽送起來，整根人魚性器都送入對方的軟穴中，一下下頂着最裏面的壺口抽送，頂端被軟肉裹住，像有張嘴在吸吮尿口般舒服。
“哈啊……哥哥、紅淩……”
“唔！——你……啊、啊、啊嗯！！”
紅淩兩眼溢出淚，呻吟裏帶上了哭腔，使勁推拒身上人卻還是被抓着按在了頭頂，身下那個羞恥的地方被一次次破開闖入，頂的他幾乎以為肚子都要被捅破般，太深了，他受不了，甩着魚尾哭叫，拱起腰，卻将胸口送到了對方嘴邊。
黑啓看着眼前紅潤的兩顆乳頭，毫不猶豫含住吮吸，乳孔甚至隐隐張開，豔肉粼粼誘惑着他。
“啊！——啊、啊——”
一下又一下，粗大的東西進入他的生殖腔，破開他的壺口，頂端磨蹭壺壁，體內激起陣陣異樣的戰栗，他實在不行了……
“嗚……你、啊……慢、慢點……嗚求求你——”
“呼——哥哥抱抱我，抱抱我……我就慢一點，好不好——抱抱我……”
被肏得呻吟尖叫的人終于擡手，攀住黑啓的肩膀，半睜的眼裏水霧彌漫，像是妥協般，那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氤入耳邊紅發。
“……小魚兒……唔嗯……”
“哥哥——我會愛你，會一直、一直愛你……”
被肏着生殖腔射了一次，又被插在裏面對方拿手摸他的性器射了一次，這兩天紅淩被折騰得幾乎起不來，滿身狼藉，黑啓有用不完的力氣，清醒的時候生殖腔裏永遠都埋着那根粗硬的性器，身上遍布咬痕，青青紫紫，從脖子一直蔓延到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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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社會，萬家燈火時。
連別在書房，屏幕上的畫才剛一半，外邊又在哭了，但他不打算出去，這稿子已經拖了很久，他很不好意思，想盡快畫完。
伏涯在客廳帶兒子，小人魚已經到會坐的年紀了，胖嘟嘟的兩條藕腿坐在沙發上，邊上堆着成堆的玩偶。
“小烏龜給你玩好不好呀。”
“哇——哇——哇——”兒子一把拍開伏涯的手，不要。
“小鳥呢，好可愛哦，快拿着——”
“哇——哇——哇——”
“……”
伏涯黑着臉，給什麽玩具都不要，怎麽都哄不好，心想這兒子不要也罷。
“噓噓噓——”不許吵了！
“哇——哇——哇——”
最後還是連別遠程指揮哄好的，其實是實在受不了他兒子這麽能哭的勁頭，吵得人腦袋嗡嗡嗡的。
“餓了，給他泡奶！”
等兒子終于抱着奶瓶閉眼睡着，伏涯才總算是松了口氣，怎麽這麽能哭啊……男孩子怎麽能這麽嬌氣呢，以後要改，他心裏想，不能再寵着了。
兒子是兒子，老婆是老婆，不一樣的嘛。
晚上小孩睡着，兩人才終于躺下，一個工作累了一天，一個帶崽累了一天，都有些意興闌珊，也提不起勁再做別的，躺了一會兒伏涯倒是猶猶豫豫地想，被推開了。
連別抱着他撒嬌：“明天再做吧，今天累了，求求你……”
伏涯看見懷裏人的眼神，少見地妥協：“好吧，那你過來點，要抱着。”
“好好好——”
兩人說了會兒話，連別想起前幾天的事，戳戳對方胸口：“哎，上次黑啓說的事……”
“想都別想。”伏涯打斷他，将人緊了緊，“睡覺。”
每次一提到這事就生氣，老妖怪油鹽不進，連別又掐了一下對方的腰，悻悻道：“什麽嘛，人家都那麽求你了，你這人……唔——”
猛一下被堵住嘴，連別下意識閉上了眼，伸出舌頭去迎合，對方氣勢洶洶，眼見着魚尾巴都跑出來了，他才覺出危機感，推着嘟囔：“不行……今天不行……”
“到底累不累，累了還有空替人家求情？知不知道他當初差點殺了你？！”
“……我。”連別氣喘籲籲，又去摸伏涯的臉，軟軟哄道，“我只是看黑啓這麽……他妹妹當初為了救我不也是差一點就……好吧好吧，別生氣了，睡覺睡覺，不說了。”
伏涯把他塞進被子裏，氣沖沖的，過了好一會兒又輕輕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在黑暗裏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麽。
連別心裏發笑，更緊地抱住了對方的腰，埋進熟悉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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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黑啓抱着懷中沉睡的人，從解禁的深海地宮出來，遙遙朝着他們的小宮殿方向去。海水沖開晦氣，帶來水面上光耀的太陽，紅淩虛弱的臉龐一半縮在陰影裏，黑啓低頭看了看，輕輕在上面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