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山公主 番外 《花精》
金山上有無數的生靈,它們平時和山下的草木動物沒什麽分別,只有在一定的時候會化出人類的模樣來在這山澗裏游樂。山林裏每一日都充斥着歡聲笑語,那些精怪們一起嬉戲、追逐,他們個個都靈動可愛,尤其是裏面一個叫漢都亞的。
他跟他柔弱的夥伴們不同,他的身材挺拔精瘦,模樣也生得十分俊美,他的頭發如同黑夜那樣漆黑,眼珠瑩亮得像兩顆黑色的寶石。他背着一個箭筒,手裏拿着神木做成的弓,在這座山林裏常常能看見他活躍的影子。因為他長得英偉,性子又好,就很招人喜愛,不但那些花精愛慕他,連動物們都喜歡他。
“漢都亞,你的花期快要到了,不快找個美麗的姑娘傳授你的花粉麽?”那些精怪們常常這麽打趣,每一次都逗得漢都亞滿臉通紅。
“再說,漢都亞有山神的寵愛,哪裏還要将花粉給別的人呢?”精怪們都知道金山的神寵愛漢都亞,他親自将漢都亞種在金山上,每天都來看他,一直盼着漢都亞變出人身來。漢都亞聽到這兒,就更羞恥了,拿了弓便跑開了,後頭随即傳來了清亮的笑聲。
漢都亞在林間穿梭着,他的動作靈活,射出的箭百發百中。他每一日都會在山裏轉一圈,幫助金山的神明守護這片神聖的土地。
只看那景色秀美的山澗裏,一個英俊的少年坐在大角鹿的背上,山林裏的鳥兒高興地鳴叫着,不斷地将果子銜到他的箭筒裏,還有小鹿跑過來,嘴裏叼着做好的花環送給他。漢都亞感謝它們,就戴上了花圈,吃了那香甜的果子,然後,他騎着大角鹿來到清澈的湖邊,下來雙手掬起水來喝。如同鏡子一樣的水面映出了少年的模樣,他低下頭來,輕輕摸過胸口的一道傷痕——那是他曾死去的證明,同樣也是他得着新生的印記。
漢都亞沉思的時候,金色的大老虎就來了。它來到的時候,弱小的精怪和動物們就躲起來,大角鹿亦垂下了高傲的腦袋,漢都亞一看到它,就站起來跑過去。“哈末法。”他呼喚山神的名諱,神明的名字是神聖的,旁人是念不出聲的,只有被祂所偏愛的才能這樣呼喚祂。老虎見到他說:“漢都亞,你随我過來。”
漢都亞坐在老虎的背上,它帶着他穿越山林,來到了一個壯闊的瀑布,那裏水汽蒸騰,水流直下,十分壯觀。老虎就帶他過去,原來在瀑布後藏着一個山洞。
“進去吧,漢都亞,裏面有一株植物,你去把上面的果子為我摘來。”漢都亞不疑有他,就從老虎身上下來,一個人走進黑暗的山洞裏。那個山洞很深,越往裏走,路就變得越窄,漢都亞原本還能直着身子,後來必須彎下腰,最後不得不趴下來。那裏頭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漢都亞一心想為老虎取來果子,前面就算無路也有路了,那條路也變得越來越寬,他從趴着到彎腰走,終于又能直起身子來。後來,漢都亞看到了前面有一道微弱的光,他就往那個方向前進,到最後他看到了地裏長出一株矮樹,上頭只結了一顆果子,那道金光就是果子發出來的。漢都亞将金果子摘下來,拿在手裏看了看,正是以前他給他的老母親吃的那一顆。
漢都亞取下金果子後就出去了,這一次的路卻短得多了,也不變窄變寬,漢都亞沒多久就走了出來。老虎看他取來了果子,就問:“你在裏面有遇到什麽怪事麽?”
漢都亞說:“我看到那條路變窄了,後來又寬了,這是什麽意思呢?”
老虎說:“那是金果樹的試煉,越是品性高潔的人,試煉就越是簡單,如果你那時候生出害怕,它就不會讓你再過去,你就拿不到果子了。這金果樹每一百年只結一次果子,凡人吃了可以延年益壽,對一般的精怪也有幫助。”漢都亞心道原來如此,老虎就讓他把果子吃了。漢都亞聽它的話吃了金果子,就覺得腹中溫暖,精神也更足了。
後來,老虎帶着他去游山玩水,等盡興了,他們便一同回去金山上的宮殿裏。那裏是山神所居住的地方,不但美輪美奂,還有許許多多美麗漂亮的精靈。他們有的奏着樂器,有的在唱着動聽的歌,見到漢都亞來,都熱烈地歡迎他。他們帶漢都亞去沐浴,給他穿上柔軟舒服的衣袍,一個蝴蝶變成的精靈聞了聞少年身上的淡香,說:“你的花今夜就要開了,可惜我們都見不到了。”
花精的花期只有三日,那是傳播花粉最合适的時候,一般的花精便挑這三日尋良人授粉,春天一過就能開出新的花苞來。他們這麽說,便是在暗示漢都亞這三日都要在宮殿裏度過,其他人就沒有這機會看見盛開的木槿花了。漢都亞果然紅了臉,恨不得跟早上那樣跑掉才好。
漢都亞洗淨身子,就有人帶他去神明的寝殿。領路的鼷鹿也是漢都亞所熟悉的,鼷鹿喜愛漢都亞,恨不得他天天都住這兒,可是漢都亞的根在山頭上,那裏有足量的雨水和陽光。漢都亞說:“你能去山上找我,我也常常到此,那不正是一樣的麽?”
鼷鹿嬉笑地說:“對我那當然是沒什麽的,我說的是神明大人的願望啊。”原來神明也是有願望的,他又聽鼷鹿說:“金山的神明不能離開祂守護的地方,一旦走了,這裏的草木就會枯死,動物也會得病,那麽金山就不存在了。”
漢都亞以前不知道這件事,如今懂了之後,反倒同情起神明來。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鼷鹿就跳起來:“神明大人來了。”然後便跑得不見蹤影。
漢都亞從石階上起身一看,就看見哈末法來了。他褪去了猛獸猙獰的模樣,赤着雙足走過草地,只要是山神走過的地方,那地上的花都開了,枯萎的也長出了新的花苞。漢都亞看着那月下走來的男人,那頭淺色的金發像粼粼的金絲,俊美的臉龐籠着清冷的月光,美麗得讓人移不開目光,他的聲音也比莺雀的歌聲還要悅耳:“漢都亞,你為什麽看起來那麽悲傷呢?”
漢都亞如實說:“哈末法,鼷鹿告訴我你不能離開金山的真相,那麽神明不就是籠子裏的鳥兒麽?我是為此而感到難過。”
金山之神就牽着他的手進去,他說道:“這有什麽好悲傷的呢?就好像樹木的根在這兒,它們就一生待在原處,可是風會告訴它們遠方發生的事情,雨會帶給它們遠方的音信,我也正是如此。我能向風打聽我愛人的事情,或是分出我的靈魂跟着雨去看一看他,那麽就沒什麽可難過的了。”漢都亞聽了,心裏并沒有好受一些,神明雖然冷酷淡漠,但是對他卻溫柔。山神親吻少年的嘴唇來安慰他,漢都亞抱着他說:“我盼我早點知道這些,那麽所有的神明都是這樣的麽?”
山神說:“這世上有許多神明,有老虎,也有蛇、牛和鷹。天地在的時候,我們便存在了。你看到的動物,有的是天神創造的,也有的是神明的後代。”漢都亞稀奇道:“神明也會有後代麽?”山神說:“有神明會和凡人或是精怪生子,生下來後有可能是新的神明,可大多是凡人或精怪,這一切都看天神的旨意。”
漢都亞聽他說起那些奇事,漸漸地就不難過了,他後來問:“那麽神明只有在晚上才變成人麽?”山神說:“神明有不同的形象,但只有遇到心意相通的人,才變出人的模樣來。”漢都亞聽了這話有些羞怯,原來是因為神明要同愛人親熱,才要化出人類的模樣。哈末法見他臉色酡紅,便心生喜愛,就捧着他的臉親吻,将舌頭伸進嘴裏。親了好一會兒之後,哈末法便說:“你的身子熱了,一齊去床上罷。”
寝宮裏燃着好聞的熏香,只有月光從敞開的窗戶照進來。他們便一同去床上,神明比人類高大得多,漢都亞在他懷裏就顯得嬌小了。他們先親嘴,像之前那樣絞着舌頭,山神的手掌很寬大,比漢都亞的手大了一兩倍,手心卻涼得多,他将手伸進柔軟的衣裙裏,碰到了少年滾燙的身軀。漢都亞的袍子又軟又薄,裏面什麽也沒穿,衣服下的手掌一下就摸到了前胸,那裏有兩顆肉紅色的果實,還沒觸碰就挺立起來了,隔着衣料都能看到那小小的突起。哈末法用手指撫慰它們,嘴唇堵住了漢都亞的呻吟,只有一點細碎的聲音不小心逸出來,那果實漸漸熟透了,薄軟的布隐約透出了它們鮮豔誘人的色澤,月光帶着庭院裏的花香進來,漢都亞的身子越來越暖,腰也軟了下來,奇妙的是,胸前的果實被手指擠壓的時候,頂端亦像是泌出一點點晶瑩的花液。
春天的滿月裏,金山上的花精都會在這一夜盛放,濃郁的花香會勾起火熱的情欲,不只有精怪,許多動物都會選在今夜交配,一年裏可沒有比這時候更合适的日子了。漢都亞也有過花期到來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會像現在這樣發情,可是他的身子從來沒這麽熱過,心跳也沒有這樣快過,他用熱烈的親吻來回應神明的愛撫,渴求地呼喚着他:“哈末法,快解救我罷,否則我要熱死去了。”漢都亞的雙眼氤氲着淚霧,哈末法便撩起他的衣擺,将少年的腿給分開了,好讓他的愛人在自己面前袒露自身。
哈末法溫柔地說:“心愛的漢都亞,你的身子成熟了,今夜恐怕要先吃點苦頭。”漢都亞起初還未領會山神的話,等到哈末法摸到肉色的陽具下頭,他便知道山神的意思了,一下子就燒紅了臉。在那會陰的地方不是平滑的,細看之下,就看見了一個粉色的皺褶。木槿花是有雌雄蕊的,漢都亞成了花的精靈,身子也同花一樣,有了少女的花瓣。哈末法的手滑到那一頭,緩緩地上下摸了幾下,那裏就跟胸前的果實一樣濕了,手指便在這時候分開那稚嫩的花瓣,露出了粉色的花壁。一打開它,就有黏稠乳白的花液迫不及待地流出,散發着芬芳馥郁的香氣。
漢都亞早早就知道了自己身軀的不同之處,他還猜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用上那裏,過去同哈末法親熱時也不曾碰過它,沒想到是因為時候未到的緣故。木槿花的香氣引來了許多蝴蝶,它們在花苑裏飛舞,想來采摘一點花蜜,遺憾的是它們注定要無功而返了。今夜雄蕊和雌蕊都成熟了,這就是漢都亞比以往更情動的緣由。月華下,那身軀也變得更加柔潤,他的雙手緊緊攥住了枕頭,腰肢拱了起來,來不及褪去的衣袍被卷到了胸口上,昂揚的陽具在風裏顫顫地挺翹着。修長的手指在濕暖的媚穴裏進出,除了接吻的聲音之外,也只有滋溜滋溜的水聲,等那裏完全濕潤了,哈末法就親着少年嫣紅的眉眼,解開衣帶,露出了粗長的器物。漢都亞見它生得偉岸粗壯,便說:“我知道第一次要吃苦,一會兒我若是喊疼,你不必顧忌我。”哈末法親着他:“你不用害怕,這個苦頭過了,日後就快活了。”
漢都亞信他的話,兩個人抱着親嘴,山神就在這時候溫柔地進去了。剛進入的時候,果真是非常疼的,比第一回 用後頭還要疼得多。木槿花的雌穴又緊得多,好像用一把刀子捅進來,漢都亞痛得流出眼淚,哈末法就親着他的淚水,一點一點地進去。肉刃在窄窒的花穴裏慢慢進出,除了花液之外,還有一點血絲流出來,哈末法看了說:“心愛的漢都亞,見了這血,你的雌蕊就熟了,以後便不會疼痛了。”
漢都亞聽了也覺得高興,已經成熟的花穴就漸漸被撐滿了,被揉壓的花蕊一瞬間就溢出更多的花蜜,甜膩的香味彌漫開來,比熏香更加醉人。大概是因為成熟了,漢都亞的花粉比以前出得更多,雄根的精液和雌穴的花液都流了出來,洇濕了下體,但是哈末法不會輕易盡興,那根插在花穴裏的器物還是那樣粗大。哈末法就同他親嘴,然後将他抱起來到露臺,他們的下身還緊密地連着。
漢都亞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身子的重量都在哈末法身上,他的臉和身子朝外,大腿就向外分開了。那花苑裏的花兒聞到了木槿花的香氣,也釋出了自己的花香來,漢都亞更加難為情,只是這樣的确更刺激罷了,花液也就溢出得更多。漢都亞就用這個姿勢,又被捅了半個時辰,那初次承歡的花穴又疼又脹,哈末法寬慰他說:“心愛的漢都亞,等我将精液灌滿你的雌蕊,好令它早日受孕。”漢都亞臉紅如滴血,哈末法就扳過他的臉,兩人親吻抽插着,手指撫弄着少年前胸的紅果子。
就如神明所說的那樣,疼痛慢慢退去了,快樂就跟着到來,漢都亞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身子也變得比以前敏感得多,他呻吟連連,眼淚流得更多,喘息也更加急促,不斷地呼喚山神的名字。哈末法就緊抱着他,更用力地抽插,一直到山神将自己的精華都灌入木槿花的雌蕊裏時,漢都亞抓緊了他,他的靈魂在那一刻好像被攫住了,木槿花便随着高潮的到來而綻放了。
漢都亞在山神的宮殿裏過夜,等到太陽剛升起就醒過來了,趁着金山的精怪們都還未清醒,哈末法說:“我帶你去一處地方,那裏與世隔絕,只有神明才到過那兒。”
漢都亞到過金山的每一處,卻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地方。哈末法到底是金山的神,他從出生就能感知這片土地上的一花一草,他們一起來到了懸崖的底下,穿過激流和隧道,拂開濃重的霧,他們就來到了另一方天地。那裏的山是懸浮起來的,天上有瀑布流到地下,在地裏形成一個清澈的湖,那裏的草地上開滿了金色的花,它們都散發着淡淡的清香。漢都亞從未看過比這裏還要美麗的景色,老虎說:“這裏是神明誕生的地方,也是凡間最接近天界的地處,你若喜愛這裏,我便常常帶你來。”
漢都亞就坐在老虎背上在此處游樂,還摘了這裏樹上的果子來吃,喝天池裏清甜的水。等漢都亞累了,他們就在草地上歇息。漢都亞每天都有許許多多的問題,哈末法就像一個耐心的導師那樣教導他,他告訴他雨雲形成的原理,告訴他草木成長的過程,在漢都亞的心裏,山神的智慧像天穹那樣廣袤。
漢都亞問:“神明都是無所不曉的麽?”
“這世上除了天神之外,沒有誰是無所不曉的。”哈末法說,“除了生來就知道的,神明要學習的也有很多,因此才有強大的神明,也有無知的、愚昧的神明。神明有惡的,也有善的,就好像人一樣,有惡的,也有善的。”漢都亞說:“那你知曉得多,是因為活的日子長麽?”哈末法說:“我從天地初始便活着了,看着許多神明誕生,也看着許多神明隕落。正因為這樣,我便自大起來,不去輕信他人的心,只信自己眼睛所見的。”
老虎過來,用舌頭去輕舔漢都亞的臉頰,它把舌頭上的倒刺收起來了,只讓漢都亞覺得有些癢。漢都亞知道哈末法又想起了舊事,他抱着老虎,親昵地與它耳鬓厮磨。木槿花的香氣還很濃郁,還在花期裏的花精時時刻刻都在向周圍的雄性發出邀請。漢都亞倒進花叢裏,抱着身上毛茸茸的老虎,嘶啞地說:“哈末法,将那些傷心的事遺忘去罷,你給了我新的生命,從那一日起,我的心和魂魄都屬于你了。”
山神舔吻他的愛人,躺在花裏的少年就輕輕笑了起來,嬉鬧下漢都亞的身子又熱了,他本來還在發情當中,如今困在哈末法的身下,自然就被老虎身上的氣息吸引住了。哈末法知道他撐不住回去了,就用這樣的形态和漢都亞行樂,這種事情過去也不是沒有過。成熟後的花精比先前更熱衷于這快樂的事情,又還在花期當中,漢都亞就在花叢裏赤身露體,老虎的舌頭舔過了他的前胸,那裏還是紅腫青紫的,舌頭上收起的刺将那乳尖給弄濕了,使它變得濕潤晶瑩,在老虎的舔舐下,漢都亞的呼吸粗重起來,性器也慢慢勃起了,下方的雌蕊也已經濕去了,然而那裏的紅腫還未消去,哈末法憐惜他,就要用昨夜未染指的後穴。漢都亞就将手指頭含濕了,伸到身後去,他在哈末法的舔弄下拱起身子,手指在雙丘的溝壑裏進進出出,一直到鼓搗出甜膩的花液來,哈末法才說:“轉過身去罷,心愛的漢都亞,好讓我進去你的身子裏。”
漢都亞知道老虎的習性,就紅着臉背過身去,為了方便哈末法行事,就像那些發情的動物那樣,把下身給撅起來了。哈末法輕輕咬住他的後脖,老虎的鞭子就伸出來,上頭長了像是荊刺的銳物,滑過那嫩白的臀部時又癢又刺,頭端又生得粗大,剛頂開一點媚肉進來,漢都亞就疼得戰栗不已,喘喘地祈求說:“親愛的哈末法,求你慢一些。”哈末法就蹭着他的臉安慰他,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漢都亞又覺得不爽快,自己扭起了身子,哈末法便溫柔地說:“你放松身子,免得害你疼了。”漢都亞說:“我已經不疼了。”言下之意,是要讓老虎快些插進去。哈末法見後穴已經濕淋淋的了,便曉得花精的花粉流出,已經急不可耐,就将虎鞭給埋入,那後穴吃了一半,漢都亞就熱汗淋漓,再吞不下了。哈末法就不進去了,咬着他輕輕動起來,那肉棒上的刺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免得刮傷了那嬌嫩的內壁。
只看那少年趴在地上,一只強壯猙獰的老虎壓在他的上頭,将他整個人困住了,他的身子蜷起來撅起,臉埋在花叢中,濕潤的唇随着喘息緩緩地翕動着,那些花卉溫柔地摩挲着他的臉,像是在争相地親吻少年俊美的臉龐。漢都亞原先用手套弄自己的陰莖,後來又覺得花穴奇癢,就用自己的手指插進去用力摩擦,卻怎麽也不夠快活,只得不知廉恥地央求道:“親愛的哈末法,用你的鞭子憐惜一下這兒罷,我像是被許多蟲子咬着,快要死去了。”哈末法就親吻他:“那你自己打開它,讓我進去寵愛你的雌蕊。”漢都亞就羞紅着臉,用手指分開了自己的花瓣,那裏頭還是嬌嫩如處女的一樣,一點也不像被寵愛過。哈末法就将粗壯的虎鞭給插了進去,漢都亞便呻吟出聲,前頭就射出來了。哈末法就在雌穴裏大力地操幹着,一直将漢都亞給肏得兩頰酡紅,眼裏不斷滾出淚水,雌蕊被肉棒上的倒刺弄得泥濘不堪,短短的小半個時辰就高潮了兩三次。最後哈末法就将精液射在裏頭,雌蕊又一次被灌滿了,漢都亞這回餍足了,就在老虎的身下睡過去了。
哈末法帶着漢都亞回去宮殿,親自給他沐浴身子,又守着他酣睡。這時候,風兒從窗子進來了,看見偉大的山神時說:“我感知到了純潔強大的力量,神明啊,天神要賜給祢一個繼承人了,祢的擔子終于要卸下來了。”
不茍言笑的山神也露出了笑容,虔誠地說:“感謝天神,沒有祂的恩典,我就要與我的愛人永遠錯過了。”
那時候,天神的光照耀在木槿花上頭,讓小小的木槿花變成了一個孩子。哈末法就像撫養親子那樣撫養漢都亞長大,又等他尋回了記憶,才同他相愛,這用去了一百年的時光,如今他終于如願以償了。哈末法看着他的戀人說:“我總覺得人類狡猾善變,便輕看他們的真心,沒有漢都亞的話,我還是那冷酷無情的神明,永遠也不會理解凡間的苦楚。”
風兒從未見過神明如此溫柔的模樣,它伴着祂千萬年,這金山的神總算成了有血有肉的活人了。接着,風兒便将山神有了繼承人的喜訊傳到了天上和地下,到了來年春天的時候,從木槿花的花苞裏長出了一個金發金眸的嬰孩,天神賜下祂的恩典,天邊亦出現了美麗的彩虹。
——《花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