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夫人得寵了

徐慕華回府,自然是徐府頭等大事。

大夫人張羅了好大一桌飯菜給徐慕華接風洗塵,飯桌上,徐慕華坐在上位,左邊二夫人和四夫人右邊是大夫人和三夫人。

盯着這一桌的珍馐和身邊假人似的美人,徐慕華頓時沒了胃口,掃了一圈屋內發現少了一個人,“夫人呢?”

誰也沒想到徐慕華突然主動問起那個住在天邊的夫人,這冷不丁的還真不好回答,機警的大夫人立馬吩咐她貼身丫鬟,“小圓,快快去請夫人前來用飯。”

小圓幾乎是飛奔着沖向後院下人房,由于距離實在有點遠,平時這些不幹重活的小丫鬟,跑兩步就開始踹了。

小圓上氣不接下氣趕到餘安丘住處時,他院子的廚房正在炒菜,小圓平複了一下心氣兒,端端正正的走過去行禮道,“夫人,少爺請你去前廳用飯。”

聽到這話的餘安丘,盯着自己鍋裏的青菜,歪了一下腦袋,“不去。”

小圓本想這麽回去複命的,但是轉念一想,萬一他們又讓自己來跑腿呢?豈不是得累死,可憐兮兮道,“夫人若是不前去,奴婢恐怕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陽。”

有這麽嚴重嗎?徐慕華這人嘴是賤了一點,人還是不錯的。

餘安丘将青菜裝了盤子,滅了火洗了手,不想浪費那盤青菜,“我可以端這個去嗎?”

小圓懂禮貌的接過去,“夫人喜歡就好。”

雖然背地嘲笑餘安丘,但是表情不得不拿出十二點恭敬态度來,這些全是因為餘安丘頂着折這個姓氏。

不然真會混的連狗都不如。

餘安丘去前廳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徐慕華及他的夫人們要出什麽幺蛾子,他可得防着點。

好男人不吃女人虧。

終于到了飯廳,餘安丘立馬擺出那副維諾的樣子,低着頭沖屋子裏的人彎腰,也不管他們是什麽等級,一副很怕事兒模樣。

下人們自然受不起餘安丘這大禮,連忙跪下來,大夫人也受不起,畢竟徐慕華還在,她起身道門口迎餘安丘,“夫人,怎麽能給我們行這樣大的禮,除了徐慕華,我們誰也受不起。”

恭維了徐慕華,貶低了餘安丘。

大夫人已經領略到孫子兵法的精髓了。

大夫人讓餘安丘做在自己的位置,自己坐在徐慕華對面,識大體的舉動引來了徐慕華的側目,反觀其他三位夫人的表現,二夫人直接無視餘安丘,三夫人友好的沖餘安丘笑,四夫人幹脆且嚣張的說了一句,“夫人,真是好久沒跟你一吃飯了。”

餘安丘只低着頭,不看誰、也不作答。

他知道雖然名義自己是正室,但只要是個女人就可以打過自己。

小圓将青菜放到桌子上,二夫人瞧見了,諷刺道,“夫人,還真是勤儉持家,自帶飯碗,真是讓我們望塵莫及。”

餘安丘緋腹,“等大爺我緩過來,一定把你倒挂在望次山上吹三天三夜的冷風,到時候你就知道望塵莫及真正的意思了。”

這種時候四夫人永遠跟二夫人統一戰線,他們都看不慣餘安丘這種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為,“二姐,我們哪裏比得過夫人,畢竟他是夫人。”

夫人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餘安丘繼續緋腹,“大爺我當然是夫人,哪能跟你這從後門擡進來的比。”

飯桌上開始火光四濺,餘安丘頭快低到碗裏去了,大夫人心裏偷笑,表面還得圓場,“聽說這是夫人親自種的,想來一定很好吃。”她夾了一筷子放進徐慕華碗裏,“徐慕華,這是夫人的心意,你可得嘗嘗。”

餘安丘心想,如果以後要寫本腹黑傳,一定的親自跟大夫人親自讨教讨教。

徐慕華盯着碗裏的青菜,吃了一口,淡淡道,“還不錯。”

這一言語,直接加深了二夫人和四夫人對餘安丘的仇視,兩人的精銳的目光差點砸死餘安丘,他一直低着頭也不怎麽吃菜,就使勁戳碗的飯,一粒一粒吃着,這樣就可以把時間混過去了。

媽的,徐慕華你個王八蛋,誰讓你給我刷存在感的。

餘安丘發誓每次和他們一起吃飯都是噩夢,尤其自己還必須維持那一副寒酸樣。

由于晚飯沒吃飽,餘安丘去後山練功的時候,打了個牙祭,吃飽喝足回到院子洗澡,準備睡覺時,門口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身影,俊骨風姿、挺拔似玉樹的身影,餘安丘只在十年前見過,就是他和他的新房。

當時,餘安丘腦子炸了一下,想了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有一種可能是徐慕華來找他睡覺。

徐慕華望了立在門邊的餘安丘一樣,直徑走進屋內,掃過屋裏的陳設,普通的木桌木椅木床木櫃。

勤儉節約已經不能用來褒獎餘安丘了。

徐慕華坐在木椅上,坐下去那剎那居然搖晃了一下,這邊呆愣的餘安丘發現了,極慢的提醒他道,“那椅子有點壞了,你小心一點。”

徐慕華心想,我都坐下去你才說,存心的吧你。

餘安丘一直站在門邊,涼飕飕的風從院子灌進來,顯得這無屋子更加蕭條。

“把門關上。”

餘安丘老實的關上門,臨終前最後看了一眼他心愛的菜園子,還有旁邊的廚房。

徐慕華見他一直站在門邊,不由得煩悶道,“過來。”

維諾形态的餘安丘是不能拒絕徐慕華的,他只能小步小步的挪過去,到徐慕華的跟前停下,卻不敢擡頭看徐慕華,只是盯着自己的灰蒙蒙的鞋子。

等着徐慕華開口,跟徐慕華呆在同一空間的日子,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對你不好嗎?”沉默良久的徐慕華開口道。

餘安丘心想,“十年來不聞不問,你那裏對大爺好了。”只是嘴上還得一絲不茍恭敬道,“沒有,少爺對我很好。”

少爺兩字讓徐慕華蹙眉,“擡頭。”

餘安丘照做,徐慕華站起來,吐出兩個字,“寬衣。”

內心一百個不願意的餘安丘,真想給徐慕華片成片裹了青菜吃,手還是哆哆嗦嗦的伸向徐慕華的深藍色的華服,解了半天都沒有解開徐慕華的腰帶,徐慕華有點不耐煩了,拂開他的手,“我來。”

如釋重負的餘安丘,低着頭,小聲道,“對不起,少爺。”

下一秒他就想把徐慕華丢到望次山山下去,徐慕華指骨分明的手正在給他寬衣解帶,不是說自己來嗎?

餘安丘面色一紅,怯弱的形象讓他不敢防抗,只能低着頭仍由徐慕華來去自如。

徐慕華嫌棄将他的外衣仍在地上,從手感判斷應該是兩個銅板的衣料,脫得只剩白色的裏衣餘安丘感覺煞氣快抑制不住了,這時徐慕華停手了,餘安丘微微擡眼,徐慕華正将自己的深藍色的外袍退下,餘安丘趕緊接住,徐慕華輕笑了一下,餘安丘不懂他的意思,“嗯?”

徐慕華并沒有在說什麽,他也脫的只剩裏衣,餘安丘把衣服放在椅子上,低着頭迎接接下來的以身相許。

然而徐慕華只是拉過他的手,溫涼的觸感導入餘安丘腦部神經,他手微微顫抖将頭狠狠的低下去不敢去深看徐慕華任由徐慕華拉着上床,躺下,蓋好被子,徐慕華閉上眼睛,獨自睡覺了。

就這麽完了嗎?沒其他動靜了嗎?

這讓緊張了半天的餘安丘想把他片成片,餘安丘微微側頭,餘光落在徐慕華睫毛投下的陰影處,這種感覺不由得讓他想起樹林間的那一晚。

十年來第一次餘安丘和徐慕華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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