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蔣總去歐洲了
第五十六章 蔣總去歐洲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下樓後沒看到蔣文柏坐在餐桌前,還以為他提前去了公司。
“蔣總這麽早就去公司了嗎?”我順口問了下宋阿姨。
“蔣先生昨天晚上就出發去歐洲了。”宋阿姨回答道。
我才知道昨晚回來後不久,他就已經出發,而我竟一點知覺都沒有。
平時蔣文柏也不常在家,可是突然去那麽遠,并且不知歸期,我的心裏還是有着淡淡的失落。
坐在餐桌上一邊吃早餐一邊和宋阿姨閑聊。
“宋阿姨,您在蔣家多久了啊?”我随意的問道。
“哎喲,那可久了,蔣先生還在老宅的時候就是我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他出來後我又跟着出來的。”
宋阿姨這個年紀的婦女,一說起點什麽總是會前因後果說很多。
“老宅?”聽起來真是像電視劇了龐大的家族啊。
“是的啊,蔣先生十歲前都住在老宅,後來去了法國留學,回來後才自己搬出來住的。”
這些我倒是知道,昨晚和蔣文柏吃晚餐時有說到。
“那宋阿姨還是看着蔣總長大的了。”
我笑着說道。
“那可不了,蔣先生小時候可愛的啊,也喜歡笑,不像現在整天板着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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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宋阿姨有些嫌棄冰塊臉的蔣文柏啊。
之後又和宋阿姨随便聊了些蔣文柏小時候的趣事,沒想到現在看起來成熟穩重不怒自威的蔣文柏,小時候也非常調皮搗蛋。
其實我挺好奇蔣文柏的爸媽是什麽樣的人,不過我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問,有些事情卻不是自己能多嘴的。
吃完早餐,不用上班,空閑下來的一天又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了。
這種時候,就很想約上好友逛逛街看看電影。
不知道張月今天有沒有在忙,拿起電話撥個電話過去。
“月月,在做什麽呢?”
那頭接起電話我就直接問道。
“床上躺屍呢,昨天剛出差結束,老板給我放假調整。”
張月的聲音一聽就很符合她自己說的狀态。
“出來逛街吧,我感覺自己好長時間沒逛街了。”
我提議道。
“那你等等我起床梳洗。”
張月有些掙紮的說道。
“風裏雨裏萬達等你哦親。”
我笑着說道。
“行了,等我電話吧。”
張月說完這一句,就挂掉電話,不知道是不是去和被子做告別了。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門。
出門前電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之前有段時間被劉辰騷擾怕了,看到陌生號碼就直接摁掉。
結果這打電話的人還挺不屈不撓,我摁一次對方打一次摁一次打一次。
最後我實在是無奈,就接了起來。
“喂,你好,哪位?”
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是我。”
簡單的兩個字,我一下就聽出來是蔣文柏的聲音。
“蔣總?”我反問道。
“嗯。”蔣文柏的聲音裏有些疲憊。
“您到歐洲了嗎?”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應該是到了。
“剛到。”坐十幾個小時飛機,蔣文柏應該很累吧,那他為什麽要給我打電話呢?
“蔣總辛苦了。”
我接的這句話好像顯得很官方,可是天地良心,我是真的覺得他很辛苦。
蔣文柏一聽,果然笑了一下:“還好。你呢?今天打算去做什麽?”
我愣了愣,蔣文柏剛下飛機就給我來電話,竟然是為了和我閑聊嗎?
“和朋友約了去逛街。”心裏雖然那樣想着,還是誠實的告知了自己的安排。
“那個做房屋地産的張月?”蔣文柏問道。
他居然連張月都知道?我的頭上飄了幾個問號。
“蔣總怎麽知道她呢?”
老師說得好,不懂就要問。
“上次的法院見過。”
蔣文柏簡單的回答。
一面之緣,居然就能記得?我是應該誇你記憶力好呢還是應該覺得你對人家另有所圖呢...
“嗯,是她。”
“嗯,出去好好玩,開心點,我剛落地還有些事,先不說了。”
蔣文柏這個語氣...我越來越摸不透了。
也沒等我摸透,他就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我還是有些茫然,打來越洋電話就是為了告訴我自己到了,讓我出去玩開心點。
我:???
從昨晚到現在,我覺得蔣文柏對我的态度非常古怪了。
就這樣耽擱了幾分鐘,看看時間怕來不及,連忙換鞋出門。
到萬達的時候張月已經在門口,看到我時她的面目可以說是非常可憎了。
“柳林!我足足等了你半小時!”
從她的語氣,就可以感受到她的憤怒。
“對不起對不起,我請你吃冰淇淋。”
我一邊賠笑一邊道歉一邊許諾請她吃東西。
這确實不怪我,張月住在市裏,過來非常快。
我從蔣文柏家過來,別墅區真的非常難打車,我出門後足足等了二十分鐘才好不容易有輛出租經過。
然後再從別墅區到萬達,出租車司機也确實盡力了。
“我要吃火鍋大閘蟹烤魚披薩冰淇淋。”
張月像念經一樣叽裏咕嚕說了一串。
“吃吃吃,你想吃什麽我們買什麽。”
理虧的人沒資格反駁。
逛了一圈,張月買了個包,買了些化妝品。
我則給自己買了條裙子,和蔣文柏送我的那條風格非常相似,我一看,就有些鬼使神差的想要買下來。
蔣文柏送我的裙子和鞋昨晚回來後我就重新放回了盒子,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接受他這麽貴重的禮物,可是還沒來得及和他說點什麽,他已經去了離我如此遙遠的地方。
那就等他回來後,再說吧。
我試了試看中的裙子,從試衣間出來時,張月眼裏閃着驚豔之光:“哇塞林林,這條裙子好适合你啊。”
見過自己穿另一條裙子的模樣後,現在的樣子着實不能與之相比,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去買了單。
逛到最後,兩個人都有些累,找了間咖啡廳坐下休息。
其實我很想和張月說說自己和蔣文柏之間,想讓張月幫我分析分析蔣文柏對我到底是怎的一個态度。
尤其是這兩天,蔣文柏對我格外溫和,可是又沒有明确對我表達過什麽。
我自己總是想不明白,不能确定,想有個局外人幫我看看。
可是我又怕,怕自己自作多情。
現在一切都那樣模糊,罷了罷了,還是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