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是陪葬品的陪葬品
第二章:不是陪葬品的陪葬品
說實話,當矮子馮說這些個東西不是陪葬品時,我還真懵了一下,而且我看到胖子也愣了一下,說明胖子和我一樣,也明顯沒反應過來這矮子馮所說的話。不過我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胖子一反應過來,便罵道:
“大糞同志,你他娘的能別一驚一乍的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兒跟個科學家一樣一會兒一個發現的來吓人。你他娘的也不嫌蛋疼。”
“是啊,馮先生,有什麽依據就快說吧。”我對矮子馮說。
“我想你們已經意識到了,這裏的東西如果真的是陪葬品的話,那麽為什麽要放一個手榴彈在這裏,我們只要一碰這絲線,手榴彈的拉環就會松動,到時手榴彈引爆,這些東西可就沒了。況且,誰會在墓裏安個手榴彈?只要闖入者一不小心,自己也不屍骨無存嗎?”矮子馮慢慢向我們解釋道。
我想了想矮子馮說的話,覺得的确是這個道理,那麽這些人為什麽要毀掉這個地方呢?這時,我突然得到一個推斷,于是我對胖子和矮子馮道:
“你們看有沒有這種可能,這些書裏會不會有一些他們不想要別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他們才在這個地方放置了手榴彈,只要別人一闖入這個地方,觸碰到絲線,那麽這個秘密便會連同闖入者一起被幹掉了。”
胖子聽完我的假設,立馬搖搖頭道:
“天真啊,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麽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直接銷毀不就好了,幹嘛還廢這麽大的勁在這裏修建五六個塔來保存,況且有人來碰不碰得絲線還說不定呢?”
“也許他們想這個秘密被什麽特定的人知道,而這個人一定不會碰到絲線,并且他們斷定別的人闖進來一定會落入陷阱。”我剛想接上胖子的話,結果話還沒說出口,馮便開口了。
我想了想,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他們怎麽知道那人一定不會碰到陷阱呢?難不成這他媽的有什麽神奇的口訣,然後一會這個手榴彈上的絲線就消失掉嗎?然後那些個書就馬上一本一本地飛到你面前,然後自己展開來給你看我趕緊搖頭把這個想法給甩出腦子,他娘的什麽傻逼想法。不過這個想法倒是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我立馬對胖子說道:
“我說胖子,你說這地兒會不會有什麽機關,然後只要那個人機關被觸動,那麽這裏額那啥絲線就會撤掉。”
胖子立馬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差點把我拍吐血,我趕緊緩了緩,大罵道:
“你他娘的死胖子想謀殺嗎,拍那麽大力!”
“天真啊,就你這小身板,胖爺要想謀殺早就謀殺了,還用等到現在?”
“說不定你是剛剛起的殺念呢?”
“唉,小天真,此言差矣,你怎麽可以懷疑和你一直并肩奮戰的革命戰友呢?胖爺表示黨和人民對你很失望啊!”
“去你的黨和人民,他娘的快說正事!”
“你們說完相聲了?”這時,一直在一旁觀察的矮子馮開口了,他走過來,看了看我們,繼續道:“我覺得吳先生的推斷還是有可能的。”接着,他把手電照向其中的一個塔的塔身中部,對我們道:
“我剛剛在你們說相聲的時候觀察了所有的塔,當然除去那個最大的塔,我發現每個塔的塔身中部都有一個凹槽狀的東西,并且據此推斷,那個最大的塔裏應該也有一個一樣的凹槽。”
我看了看馮所照到的地方,發現還真有凹槽這東西,只是這些塔還是有高度的,雖然以我的身高還是能勉強爬上去的,但是鑒于這些塔的牢固程度,我覺得沒什麽希望。說不定我腳剛一踩上去,這塔就散架了呢?到時候也別說什麽凹槽了,直接□□了,再腐朽人家也好歹是一座塔呢,況且有那麽多書。雖說我這麽大還沒嘗過被一座塔操過的滋味,但是我還真不願意嘗。
這時胖子突然從後面拍了我一下,害我一個激靈差點沒一個巴掌呼過去,不過如果後面是一只粽子的話,我覺得咱就別幹啥了。直接等胖子來救吧。不過當我反應過來時,還是沒忍住吐槽了胖子幾句:
“你他娘的能別吓老子嗎?不會直接說嗎?”
”喲,天真,你這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胖爺我不過是拍了你一下,你就這麽極端地對待胖爺我,來來,告訴胖爺,是不是最近你那小兄弟特寂寞啊?“
”你兄弟才寂寞,你全家都寂寞!快點,你想對我說什麽?“
”唉,天真,你不是想看看那凹槽是個啥玩意兒嗎?還記得被胖爺我弄到的那個塔嗎?咱們不是可以看那個嗎?“胖子指了指在水裏的那個塔,一臉得意地對我挑眉道。
我點了點頭,便帶着手表去看那個泡在水裏的塔。那個塔雖然倒了,不過好在并沒有什麽損壞。胖子和矮子馮努力并且小心地把塔微微扶起給我看,但是我馬上就讓胖子和矮子馮把塔放下了。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塔倒得太好了,那個凹槽部分剛好在塔暴露在水面的部分。
我看了看那個凹槽,覺得那不是放什麽東西的應該。于是我抄起腰間的匕首在我手臂上比了比,最後還是咬咬牙,一刀劃了下去。霎時,血便從我的我的手臂汩汩流出,我把手臂放在凹槽上方,血便順着我的手臂緩緩流入那個凹槽。
"喂,我說天真,你就确定這凹槽是用來盛血的?“胖子見我又在那劃手臂,趕緊道。
”這個應該是血槽。雖說我也沒什麽依據,但還是試試吧。“我其實也不知道我怎麽就覺得這是個血槽了,不過總得試試吧。畢竟細想這該是有可能的,如果按我們剛才的假設來推,那麽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張家人,并且擁有麒麟血,就像悶油瓶一樣。那麽如果他們斷定來這裏的人絕不會觸碰到絲線,并且這裏有機關啥的最為認證工具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血。血是不能僞裝的。就算有人采了血到這裏來,我估計也不太可能。畢竟他們一個個都牛逼哄哄的,要真是悶油瓶這級別的話,還別人采他血,他不”咔擦“一下把別人頭擰斷就不錯了。
正當我思索間,血已經漫出來并且沿着塔身有規律地漫延開來。我這才發現這塔身是有細微的花紋的。那些花紋并不是細小的很難被發現,而是因為我們剛才太過注意凹槽而忽略了這些花紋,看來這些花紋和外面那青銅花紋的構造原理是一樣的。我心裏想道。
可是這和手榴彈上的絲線有什麽關系呢?
難不成老子要把這些個小塔的血槽都灌滿?那老子豈不是又要失血一次?卧槽,老子又不是血牛!
”唉,天真你快看,這他娘的是什麽鳥圖?“胖子打斷了我的思緒,對我道。
我看到胖子正一臉疑惑地看着由我血漫延而成的圖,而那個矮子馮也聚精會神地盯着那幅圖,我看了看那幅圖——
卧槽!
我驚訝不是驚訝于這幅圖是多麽複雜晦澀的內容,而是因為這幅畫的內容太過直白簡明,以至于讓我無法相信,更不知它的意圖所在:
畫上的是一個女孩。
”槽,這他娘的居然畫了個娘們兒,是這個弄這圖的人寂寞空虛得沒地方消遣,所以弄了個清新脫俗的小娘們兒,用來□□?啧啧啧......“胖子看到那圖,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吐槽道。
我心說老子這手還在滴血呢,你他娘還有心情在那兒調笑。我看了看那矮子馮,發現他倒是消停,一直在那兒盯着,什麽話也不說,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收回我正在滴血的手臂,仔細端詳起那幅畫,畫裏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兒,眉眼非常清晰,細節都很到位,看來他們是想讓看到這幅畫的人認識這個女孩的身份。只是那個女孩表情很痛苦,手腳也被束縛着。
不知為什麽,我突然想到了那個被董燦愛上的女孩。
也許這些圖才是所謂的秘密。我一邊這樣想着,一邊将我還在流血的手試圖放到另外一個塔的血槽裏,開始我忘記了那些塔可不像這個塔倒着,但是也許是我之前就失血過多,這會兒又在這兒放了這麽多血,我剛剛挪了挪步子就”撲通“一聲倒進了水裏。
卧槽,又他娘地暈了,我真的深深地體會到了悶油瓶能那麽拉風地放血的不易。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