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家路上,紀斯年的心就像一只蝴蝶一樣歡快地撲淩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尋找另外一半,然後與之雙宿雙飛。
“我回來了。”打開門後,客廳裏連燈都沒有開。
“難道是睡着了?”他內心疑惑,也是,現在都将近淩晨三點了。
放下鑰匙,往裏面走去,路過衛明舒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房門是敞開的,裏面沒人。
大半夜的去哪了?印象中好像玄關櫃子上的車鑰匙也不見了。
紀斯年拿起手機就想發個信息給衛明舒,想問他去哪裏了?那麽晚出去做什麽?大概什麽時候能回來?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又是以何種身份來關心他呢?
是室友,還是炮友?
興奮的心一下子就蔫了,他不知道衛明舒的心裏是怎麽想的。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不喜歡,煩躁地去洗了個澡,回房間後看到小白還在他的床上。
糾結了一番,紀斯年還是主動穿上了它,然後又在外面套着浴袍,便跑到客廳沙發上,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希望衛明舒回來後能給他一個驚喜。
等着等着,他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開門的聲音。
“衛明舒。”他坐起身子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你去哪……”
話戛然而止,因為他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喘息聲,即使屋裏沒有開燈,還是能隐隐約約地看到玄關處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紀斯年全身的血液瞬間涼了下來。
“你下面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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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騷逼想要吃大雞吧。”
“老公~”
一個陌生的嬌滴滴的聲音在那裏說着一些污言穢語,然後又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還有褲子拉鏈拉下來的聲音。
這是,要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宮的節奏!
突然間燈火通明,這對準備交合的野鴛鴦仿佛公開處刑般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紀斯年則是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他們。
“誰啊?”蹲在地上的那個不知名騷浪賤被突如其來的光亮瞎了眼,待适應之後就看到一個穿着浴袍的美少年伫立在他面前。
乖乖,裏面還穿着白色蕾絲,他的眼睛立馬直了。
紀斯年看到衛明舒的褲子剛好被扒到一半,軟啪啪的雞吧挂在外面,正對着那個騷浪賤,而雞吧的主人正以一種享受的姿勢靠在牆上。
騷浪賤看到紀斯年一直盯着衛明舒的下身,以為他和自己一樣饑渴難耐,忍不住起身去勾搭,“原來屋裏還有一個,怎麽今晚是要三人行嗎?我可是個0.5,他幹我我幹你好不好?”說着他邊伸手去解浴袍帶子,“寶貝兒你真漂亮,讓我看看你裏面穿的什麽。”
紀斯年厭惡地想躲開,突然一只手臂卡着騷浪賤的脖子,他被掄了過去,整個人猛地按在牆上。
“誰準你碰他的?!”衛明舒全身散發着怒氣,神情狠戾,可是又因為醉酒頭腦不清醒,腳步有的漂浮,“誰準你進這個家的?!”
騷浪賤還沒來得及反抗,衛明舒就已經開門把他給扔了出去,然後将那些罵罵咧咧都關在了外面。
“年年,我難受。”剛剛還兇得令人聞風喪膽的瘋子現在又軟得死皮賴臉地黏着他。
“滾!”衛明舒身上除了濃重的酒氣還帶着難聞刺鼻的香水味,紀斯年嫌棄地推開了他。
結果衛明舒一下子站不穩,倒在了地上,那麽大高個砸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的聲響還是很大的,紀斯年有點不忍心,也不知道有沒有摔疼他。
“你沒事吧?”他想把衛明舒扶起來,結果卻被一下子撲倒在地。
“你怎麽可以嫌棄我?你為什麽總是要推開我?”衛明舒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紀斯年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是你自己說不要什麽阿貓阿狗都往家裏帶的,結果呢?”感覺今晚全世界都在撒酒瘋,紀斯年還想繼續把他推開,衛明舒酒量一向很好,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那你呢?你為什麽要走?為什麽還要去找他?”衛明舒死死地按住他的雙手,雙腿也被牢牢地壓制着。
上方的衛明舒逆着光,眼神裏有種說不出的可怕,看那表情像是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樣。
“你怎麽知道的?你跟蹤我?!”紀斯年難以置信,覺得這種舉動太瘋狂了。
其實衛明舒在剛剛那一摔的時候就已經酒醒一半了,他現在神經很興奮,思想又有些混沌,渾身血液都在沸騰,感覺心裏有團火在橫沖直撞的,想要在眼前的人身上釋放出來。
脖子上的咬痕很明顯,眼角也是紅腫的,是被操哭的嗎?身上呢?後面呢?
“衛明舒你幹什麽?”紀斯年一聲驚呼,他看到衛明舒一手抽出自己褲子上的皮帶,然後把他的手腕給捆住了。
這是又開啓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屬性,紀斯年當場震驚,哪來這麽多花樣?!
“你他媽…唔…”剛剛的軟啪啪一下子變得堅硬如鐵,又熱又粗的陰莖直直捅進了紀斯年的嘴巴裏,恥毛怼到了他的臉上,喉嚨也被堵住了。
衛明舒跪在他的脖子上方,膝蓋壓制着他的手臂,頭部也被固定住不能亂動,然後聳動着腰,開始在他的口腔裏抽插起來。
“唔…唔!”生理眼淚被逼了出來,紀斯年雙腿亂蹬,掙紮的效果微乎其微。
感覺腮幫子都麻了,嘴角也破了,衛明舒才開始最後的沖刺,陰莖猛地拔出來,一股濃稠射進他的嘴巴裏,還有一部分射在了他的臉上。
“吞掉!”衛明舒不由分說地就卡住他的下巴,強制地下命令,紀斯年動彈不得,只能忍着惡心艱難地咽下去。
“哥哥真乖。”接下來,衛明舒把他身上的浴袍扯開,将他的下半身高高地擡起。
“衛明舒,放開我,求你了。”手腕被皮帶勒得生疼,紀斯年嘗試先服個軟,“咱有話好好說行嗎?”
但衛明舒并沒有聽他的,而且準備身體力行地實踐“沒有什麽問題是來一發不能解決的”這一真理。
如果一發不行,那就多來幾發。
後穴一下子被破開,沒有擴張,沒有潤滑,甬道幹澀緊致,不像是被剛用過的樣子。
衛明舒的表情先是一滞,然後又變成驚喜的樣子,他們沒有做過。
“痛!我說痛!去尼瑪的!”紀斯年用力地薅着他的頭發,想讓他住手,可是衛明舒只是稍微退了出來,然後将剛剛射在他臉上的精液往陰莖上一抹,就繼續不管不顧地想要擠進去。
“就是要痛,痛你才能記住不再去找別的男人。”衛明舒邊進邊退,一點點用陰莖開擴着,直到全部擠了進去。
“你特地穿成這樣不就是等着我來艹你的嗎?”
“艹死你算了,讓你再敢出去浪。”
“你是我的,哥哥,你只能是我的。”
衛明舒每說一個字就重重地頂一下,然後就開始加快速度,“啪啪啪”的聲音在狹窄的玄關處回響着。
“不要,太猛了,啊!”紀斯年在劇烈地抽插下漸漸産生了快感,被白色蕾絲包裹着的小小年也跟着興奮起來。
之前穿着小黑的紀斯年是成熟性感的,現在穿着小白的他看起來又純又欲,特別是他将脖頸仰起,高亢地呻吟着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只正在發情的白天鵝,易感易怒,而衛明舒就是來制服他的那個。
有幾撮恥毛從蕾絲裏漏了出來,衛明舒看着有點礙眼,覺得如果沒有它們的話紀斯年穿起女裝一定會更加好看。
“哥哥,把這些都剃掉吧。”衛明舒的下身停止了動作,捏着那幾撮毛,一本正經地說。
紀斯年:???
南言南語:這種吃醋後強制的情節雖然老套但寫起來倒是意外得舒爽????
小衛只是故意想讓紀斯年吃醋而已其實他和那個騷浪賤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後面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