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衛明舒,你冷靜一點,先把刀放下。”紀斯年緊張地一動都不敢動,他怕衛明舒一不小心手一抖,他的小小年就沒了。
他是被直接抱起來走到浴室裏被放在洗手臺上的,而一路上衛明舒的陰莖都怼在他的身體裏沒有離開過,過程中紀斯年還感嘆他的體力真好。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衛明舒之間把他放在洗手臺上,在兩人的身體還是連接的狀态下,打開他的雙腿,拿着一把剃須刀開始對着小小年比劃着。
“衛明舒,你別太過分。”紀斯年繼續勸說着,但明顯沒有任何效果。
衛明舒一把把白色蕾絲扯破,然後拿起洗手臺上的剃須泡沫,擠了一大坨在那撮毛上面。
“卧槽!你來真的啊!”紀斯年的雙手依然被捆着,他剛想反抗,就在這時候,感覺到一截冰涼抵在下體上。
“噓,乖,別亂動。”小小年已經被吓萎了,偏偏這時候衛明還在繼續怼他,邊頂弄邊準備下刀。
“你別動!別動啊他媽的!”紀斯年已經吓得語無倫次了,“你你你看着點。”
“我的下半身性福就掌握在你手上了啊。”
“疼疼疼!”
“不要弄那裏,癢。”
衛明舒的表情前所未有得專注,他幻想過和紀斯年早上起來互相給對方刮胡子的場景,現在終于實現了,雖然此“毛”非彼“毛”。
手起刀落,頃刻間寸草不生,那裏已經光不溜秋的了,衛明舒用濕毛巾擦了一下那裏,甚至還精致地拍上須後水。
“我恨死你了,衛明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紀斯年擡起手臂捂着眼睛,不停地流着淚,嘴裏還在絮絮叨叨地埋怨着。
“不哭了,年年。”衛明舒還是沒有解開皮帶,只是将他的手臂兜着自己的脖子,然後用親吻溫柔地哄着他。
“你這樣…唔…我以後怎麽…見人?”紀斯年欲拒還迎地回吻着,四片嘴唇親昵地貼合在一起,描繪着彼此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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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要去見誰?嗯?”衛明舒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巴張開,然後用舌尖勾引着他,“就這樣一直看着我不好嗎?”
這聲“嗯”太犯規了,激得紀斯年渾身一顫,最後那句話是表白嗎?
“不要再去找他了好不好?”衛明舒擡高了他的雙腿,開始淺淺地頂弄着,“我也能幹得你很舒服。”
“你不也去找別人了。”紀斯年一想到那個騷浪賤心裏就很不爽,他憑什麽還來質問我?
寬闊的肩膀一下子被套着白色蕾絲的美腿給抵住,衛明舒順勢握着他的腳踝,在小腿內側用力地咬了一口,惹得紀斯年喊疼:“你們一個兩個都屬狗的啊!盡咬人!”
又來了,又是這樣,即使他和趙梵兩人什麽都沒做,但終究還是孤男寡男地在房間裏共處了一段時間。
衛明舒心裏的醋意經過多年的沉澱,已經釀造成一缸陳年老醋,現在直接就被打翻了,灑了一地,身心都酸得很。
他按壓着紀斯年的大腿根部,迫使他的下身敞得更開,更方便提供給他進出。
“啊!慢點…”頂弄的力道太大,紀斯年害怕自己會從臺子上掉下去,只能乖乖地繼續兜着衛明舒的脖子。
臺面上剛剛用完的剃須刀,還有牙刷牙膏杯子,都被撞得東倒西歪,滾落在地。
“是誰在幹你?嗯?”衛明舒又開始嘬他的奶頭。
“是你,呃嗯…”紀斯年仰着頭,不自覺地将胸挺了起來。
“叫我名字,大聲地叫出來!”
“衛明舒,衛明舒,幹我,嗯啊!”
衛明舒看着紀斯年這樣子,內心的滿足感無以言表,但他想要的不止是這些。
人都是貪心的,只要見上一面,就會想占有他身,占據他的心,人也是自私的,連他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喜歡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到。
“想射了嗎?”衛明舒揉搓了幾下小小年,鈴口濕答答的,由于剃了毛的原因,那處看起來比想象中的還要好看,又白又嫩,如果能在上面噴上些體液,估計很快就會順滑地流得到處都是。
“要射了,再快點。”嗯嗯啊啊的浪叫在浴室裏呈現出立體環繞音的效果,使人更加得亢奮。
紀斯年覺得自己快要被開發成抖M的體質了,女裝加捆綁加強制play,新奇的性愛模式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每一下撞擊都是至高無上的歡愉,令他不知不覺地沉淪在其中,不管是身還是心。
重點是,他真的好喜歡和衛明舒做愛。
“喜歡你…”紀斯年伸出舌尖勾着衛明舒的和他纏繞在一起,這句話随着口水的交換給咽進了衛明舒的肚子裏。
“什麽?”衛明舒聽不清不敢确定,重複地問了一遍,“年年,你說什麽?”
“喜歡你…幹我…啊!”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紀斯年的話都被撞得斷斷續續的。
“只是喜歡我幹你嗎?”衛明舒的心情有點複雜,說不出是開心還是失落,于是他撞得越來越用力,“那我就幹死你好了!”
紀斯年的下身幾乎是懸空着的,大腿止不住地震顫,就在他尖叫連連着射出來的時候,衛明舒也射在了他裏面。
衛明舒還在喘着粗氣,紀斯年無力地靠在他肩膀上,低聲嗚咽着:“疼。”
“哪疼?”衛明舒摟着他,手掌順着那光滑的背脊摸下去。
高潮的餘韻還在,紀斯年全身都還很敏感,禁不住地發抖,可是又很依賴事後的安撫,撒着嬌說:“手疼,屁股疼。”
爽是真的爽,疼也是真的疼,剛剛是硬捅進去的,衛明舒退出來一看,後穴已經紅腫了一圈。
“先洗個澡,等下抹點藥就不疼了。”他把皮帶解開,看到手腕處也紅了,“我去放熱水。”
“別走,要抱抱。”今晚的紀斯年不知道為什麽很愛撒嬌,軟軟糯糯的,而且還特別地順着他,不像上次那樣又打又罵的。
“好,不走。”衛明舒的心底也軟成一片,愛惜地親着他的鬓邊。
紀斯年像個樹袋熊一樣挂在他身上不肯撒手,衛明舒只能随便收拾了一下洗手臺,待浴缸的的水滿了之後,便幫他把衣服脫下來,自己也全身脫光,然後兩個人一起躺了進去。
衛明舒想給紀斯年清理後面,手指才進去一點,他就開始扭來扭去,一會喊疼受不了,一會又說舒服再進去點。
“再亂動我就艹你。”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屁股後面的那根硬物杵着,紀斯年瞬間就不敢作妖了。
他就這樣靠在衛明舒,這樣的懷抱溫暖可靠,讓人覺得很安心、很舒坦,會不自覺地想要去依賴。
他會喜歡我嗎?紀斯年這樣想,他開始回想兩人一起入住這間房子之後發生的點點滴滴,一起相處的最長時間就是做愛。
如果沒有這層關系,他們還會像現在這樣,親昵地靠在一起嗎?
他今晚還特地跟蹤了我,是不是因為我去找前男友而吃醋了嗎?
那天早上還說最喜歡我,是哪種喜歡?
他剛剛還說我是他的,又是什麽意思?專屬炮友嗎?
“衛明舒。”紀斯年在他的胸肌上畫着圈,輕聲地喊道。
“怎麽了?”
“沒什麽了。”
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紀斯年心裏默默嘆着氣。
等全部清理完之後,懷裏的人突然變得好安靜,衛明舒低頭一看,紀斯年已經阖上眼睛睡着了。
他剛剛說喜歡我了,是真的喜歡,還是喜歡我幹他?衛明舒将懷裏的人抱緊。
如果我跟他表白,他會不會拒絕我然後跑掉?
衛明舒覺得自己今晚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但是紀斯年好像都沒有作出任何回應。
不過他總感覺,紀斯年應該還是有那麽點喜歡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你吧,等到你願意開口的那一天。
他輕吻了一下紀斯年的額頭,以一種寵溺的姿态。
南言南語:想着都設邊限了不搞白不搞,結果一搞就超字數,只能下章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