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山的那邊的熊孩子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個熊孩子,他欠揍又欠錘,他又熊又滾蛋……
咳咳,山的那邊的熊孩子是一個暴發戶的小兒子,即使他家是暴發戶,但名字還是取的十分有文化,例如熊孩子的名字,聽熊孩子的爺爺講,給熊孩子取名時希望他将來可以成為一個溫潤如玉,博覽群書的人,所以熊孩子便叫做玉書,雖然玉書在小時候可以說是用生命來解釋什麽叫做熊孩子。熊孩子小小的年紀就精通撒潑耍混滿地滾,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然而在山的另一邊的簡單小童鞋就是玉書家裏人口中的那個完美到極致的別人家的孩子。
“玉書啊,你看看隔壁山那邊的簡單哥哥,別人多麽知書達理,多麽溫潤如玉,多麽聽話乖巧,一點也不讓家人操心,你再看看你……”
熊孩子·小魔王·玉書童鞋扔掉了手中可憐的貓,嫌棄的拍幹淨手上的貓毛後才懶懶散散的說了句話 ,“你都說了他是哥哥了,我還小,不礙事。”
十分愛才子的玉書爸爸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癱在沙發上吃水果的玉書,簡單只比玉書大一歲。
“爸,簡單那小子真有那麽好嘛,從小聽你們叨,聽起來就煩。”
聽着聽着玉書爸爸就随手抄起地上的凳子往玉書身上砸, “你這混小子,簡單是你叫的嗎,要叫哥哥,沒大沒小。”玉書爸爸和簡單爸爸在年輕時是好朋友,所以簡單算是玉書的哥哥。
玉書躲開玉爸爸的凳子,翻身就出了門,口裏還嚷嚷到 ,“那簡單到底是個什麽貨色啊,聽着名字就覺得随便得很,看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嘛,拳擊打得過我嗎?不服來戰啊!”
強硬過濾掉後面玉爸爸抓狂的聲音,玉書撇了撇嘴,心裏暗暗想到,等有時間一定要去會會那個簡單。
嘭!一只瑩白如玉但富含爆發力的手用力的撞擊着沙袋,左腳也飛快的将沙袋踢到一旁,汗水順着發根流到發梢,啪嗒一聲滴落在地上,“喂,我說玉書,你到底還去不去會會那個簡單了,這都好幾個月了吧。”玉書停下即将揮出去的拳頭順手将晃動的沙袋穩住,“再等等吧,我忙。”“你忙個屁。”玉書将取下的拳套擱在一旁,盯着那個長相妖孽的男子一本正經的說到“我忙你”
那人風騷的翻了個白眼,“你不會不敢吧”玉書撇過頭不再看他,冷淡的回複“屁。”“那你怎麽不去?”玉書低頭看了看自己圓潤的手指“或許是……忙吧。”男子氣結,“你除了坐吃等死外就是閑的蛋疼才來訓練,你忙?那全天下的人豈不是要忙死?”玉書走上去給予一個溫暖(恐怖)的笑,修長好看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左腿屈膝用力往上一頂,然後狠狠的鉗制住他“祁陌啊,不該管的事你管了是會碎蛋的,看吧,報應來了。”玉書低下頭湊在祁陌耳邊輕輕的說着“這不,蛋……不就碎了麽?”然後快速離開面紅耳赤的祁陌,以每秒鐘三千米的時速離開了災難現場。
“玉書你個滾蛋!!!啊啊啊!”
聽着遠方悠悠的傳來祁陌的嘶吼聲,啊,玉書覺得今天的空氣也髒得那麽變态,可以,很變态,他喜歡。
熊孩子玉書慢悠悠的踢着路邊的石子兒走在在這條只有簡家和玉家出入的小道上,聽着越來越近的汽車聲心裏想着還是躲不過啊,但身體卻誠實的往路中間一站,看着猛的停下的車表情浮誇的倒在了地上,“哎呦喂,撞死人了啊,啊,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車內的簡單看着外面那個躺在地上打滾但是穿得很好的玉書,無語的問到“他這是在幹嘛?”“少爺,他……好像是……碰瓷兒的吧。”簡單皺起好看的眉,微微不解“碰瓷?”“是......是的少爺。”簡單走下車好奇的蹲在玉書身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玉書一看到目标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也不犯渾了,立馬起身拍幹淨身上的灰居高臨下的望着蹲在地上的簡單,無比高(zhuang)冷(bi)的開口,“我叫玉書,聽說你拳擊很好,我們比一比吧。”簡單就着蹲着的這個姿勢仰頭看着玉樹,“什麽叫拳擊?”玉書一把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無比幽怨地開口“賣萌犯規啊喂,你不是學霸麽,怎麽連拳擊都不知道......等下,你該不會是在逗我玩吧?”簡單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為什麽要知道?”“你不是十項全能麽?”
“誰告訴你的?”“我爸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聽說嗎?”簡單優雅的犯了個白眼“那我們就打一架吧!”
“可我說了我不會打架。”“是你說的耳聽為虛啊!”
玉書一臉無辜的望着簡單,那表情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你別盯着我,我會想揍你的”“那好啊,來打一架吧!”簡單撇開頭,對着身後的保镖做了個手勢,然後認真的對玉書說“好啊!”玉書沖着站在原地的簡單就是一拳,還沒碰到簡單就看到幾個黑影沖他襲來,“啊!簡單你作弊,啊,靠,停停停,不比了,不比了。”“這才是耳聽為虛知道嗎?我說我想揍你不代表真的是我來揍你,也有可能是別人。”簡單頓了頓,“認輸嗎?”
“靠,你作弊還想讓我認輸,啊!疼疼疼,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簡單無奈的搖搖頭“把玉大少給送到醫院,藥費我包了,然後打電話通知玉叔叔玉書在外面打架,你們必須這樣實話實說知道嗎?”“是!”幾個保镖架着玉書就往醫院走,玉書一邊努力的掙紮,一邊叫嚣着“簡單你行啊你,有本事下次單挑啊。”簡單摸了摸後頸,表情無辜且疑惑“難道這次不是你單挑我的保镖們嗎?”簡單怒了努嘴,“你也可以選我的保镖群挑你一個的。”
“你......哼。“玉書氣結,他就沒見過這麽魂淡的人,簡直強詞奪理颠倒黑白,還要不要臉啊?
那件事後的第二天,簡單同學正在學習處理簡爸爸公司的事情。
“少爺,玉書先生又來了。”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旁,簡單先是一頓然後又忙起自己手上的事情了,管家先森再次開口,“玉書先生邀請您去切磋切磋武術,還說如果在派保镖的話就是小狗。”簡單摸了摸後頸的肉,唔,觸感不錯?“那就讓阿禾去好了”
第三天清晨,簡單同學正在睡覺。
管家敲了敲簡單的房門,低聲道:“少爺,玉書先生邀您一戰,嗯,那個......少爺?”窩在床上的簡單舉起左手,手腕上手顯示現在早上五點零三分,放下手時順手摸了摸自己後頸的肉,手下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半晌,才啞着個嗓子的回複道:“福彩吃飯了嗎?”福彩?阿禾的那條狼狗?“還沒有少爺。”“把福彩牽出去丢給玉書,順便叫人往玉書身上放些福彩的吃的。”“好的少爺。”
第十天中午,簡單同學正在吃飯。
“少爺......”簡單默默放下手中的餐具,從座底下掏出了一根棒球棍,鄭重的交到管家手中,“來一次,打一次,打殘了算我的。”管家抽了抽嘴,轉身就離開了。
連續騷擾了一個月後玉書就再也沒來找簡單‘切磋’了,簡單在家納悶今天玉書為什麽沒來找他時,玉書已經被自家老爸打包上學去了。“所以,他是因為上學才耽誤來找我玩了嗎?”管家汗顏,跟少爺玩有生命危險,簡單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後頸摸了摸,“給我辦理插班,我要去玉書的班級,記得必須是同桌。”簡單放下手這樣說道,簡單覺得,這麽好玩的一個人可不能讓他逃走了,嗯,得保證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類,“阿翔啊,再派幾個人去盯着玉書吧。” ‘少爺啊,我叫我叫阿湘啊,不叫阿翔啊,你把一花季少女叫成屎真的好嗎?我快哭了啊。’管家拍拍少女肩,看着少女一臉生無可戀,無聲安慰,‘沒事啊,習慣了就好了哈。’
“聽說最近三班要來一個插班生啊。”“插班生怎麽了,昨天十四班還來了兩個呢。”“要是普通插班生我會介麽激動咩?這個插班生很帥啊!!!”
“切,膚淺,再帥有本少爺帥嗎?哼!”完全沒有偷聽自覺的某個熊孩子邊偷聽還吐槽,難道你就不怕被抓包啊喂!?“你在幹什麽呢?”簡單看到撅着屁股将頭探出牆的玉書,好奇的也伸長脖子去看了看,“玉書,你到底在看什麽呀?”耳邊傳來一陣陣有規律的呼吸聲,某個怕癢的熊孩子-玉書伸手撓了撓耳朵,“偷聽啊,不然還能幹嘛,你......啊,卧槽簡單你大爺的幹嘛呢?!”本來準備随便敷衍了事的回答時,才後知發覺自己好像被人抓包了的玉書同學深感不安,‘尼瑪,剛才轉頭差點親上去了啊,吓死了吓死了。’而這邊因為被某人突然的尖叫吓懵了的簡單一時間還回不過神,只是呆呆的看着玉書,“嘿,嘿嘿,回神了,傻站着幹嘛呢?”安撫好自己激動的小心靈後就發現簡單呆呆的看着自己,熊孩子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诶诶,你別哭啊,你哭什麽啊,別哭了,我錯了,不笑你了,你別哭了。”看着突然掉眼淚的簡單童鞋,熊孩子玉書表示他也快吓懵了,這......怎麽不按套路來啊。
“泥,咳咳,泥吓窩,咳咳,泥泥,咳咳咳。”“好了好了,別哭啦。你怎麽咳起來了?”
“窩,咳咳,窩,咳咳,窩也布吉島,咳咳,口愣,似,咳泥巴窩,咳,蝦,蝦島了,咳咳。”一說吓到熊孩紙表示就很無奈,誰叫他趴在自己身上,換誰來都會吓死好吧!“好啦,我不該吓你,乖啊,咱不哭了,你口音怎麽變了啊?”臉上挂着金豆豆的簡單小童鞋一聽,嘴一撇,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掉,“泥,咳,你司森莫壹濕?咳咳,泥,泥,咳咳咳,賢妻窩!咳咳,嗚~”“好了好了,我沒嫌棄你,別哭了,待會去上課你要哭着去上課嗎?”
“不要。”“那就不哭了,乖啊。”熊孩子好不容易安撫好簡單小童鞋,一看時間卻發現快上課了,‘總不可能把這個小哭包(經過了1秒種的深思熟慮,熊孩子決定叫簡單小哭包,在心裏,無原因)丢在這吧嗯,他會哭的’擔心小哭包會哭只能親自将他送到班上去了,當然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熊孩子還是擔心小哭包這個軟萌的樣子會被欺負,(可能某個熊孩子忘記了這位小哭包有保镖?)
于是就問小哭包是哪個班的呀,小哭包又抽嗒嗒的哭音混着軟萌的小奶音回答說和熊孩子一個班的,‘啊,天吶,好萌啊,受不鳥~’熊孩子一邊走一邊拉着紅着眼眶的小奶包默默在心裏将他□□了好幾百遍,沒辦法,某個熊孩子最喜歡這種萌噠噠的小奶音了,啊,真是,恨不得把心掏粗來送給他啊!!!某個熊孩紙血槽已空,小哭包,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