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這麽見不得人?

賀宴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忽然,徐倌倌的心跳就跟着加速了幾分。

賀宴的薄唇已經對了上來。

“唔……”徐倌倌的聲音徹底的吞沒在賀宴撲面而來的吻裏。

她的手機還在閃爍。

徐清秋敏感的聽見了:“倌倌,倌倌,你怎麽了?”

是關心,也是着急。

徐倌倌聽見徐敏靜的聲音,更是緊張。

她想開口,但是卻被賀宴堵着。

這男人明明清冷了一周。

他們之間清心寡欲。

怎麽現在說放浪就放浪了起來。

而且這還是在公司的茶水間。

甚至就連這門都是虛掩上。

要是有人進來,就什麽都看見了。

那才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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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徐倌倌想開口,但又想到什麽。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賀宴就很沉的看着。

他已經松開徐倌倌。

原本嬌豔欲滴的紅唇,在自己的滋潤下。

越發顯得明豔動人起來。

一舉手,一投足都是蠱惑。

呵,妖女。

而徐倌倌的耳機掉了下來。

手機裏面就恰好傳來徐清秋的聲音。

“我人反正都在這裏了,你也馬上下班了,晚上我就這是和你說清楚。”

徐清秋脾氣來的時候,誰都攔不住。

“我現在就給周琛電話。”徐清秋說完就要挂電話的樣子。

賀宴聽的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就一眼,徐倌倌硬生生有了頭皮發麻的感覺的。

就好似自己在賀宴的面前,無處遁形。

那是一種心虛的感覺。

自己爬牆被賀宴當衆抓到了。

但很快,徐倌倌回過神來。

什麽鬼。

憑什麽呢!

徐倌倌才想開口,賀宴卻做了一個更驚人的動作。

他的手依舊圈了徐倌倌的細腰。

但另外一只手卻很自然的拿起了徐倌倌的手機。

徐倌倌傻眼了:“你……”

想沖着賀宴叫嚣,又害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賀宴面無表情的看着。

掐着徐倌倌細腰的手緊了緊。

是帶着警告。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就要把手機給搶回來。

只是賀宴的動作更快,牢牢的就把徐倌倌不老實的手給控制了。

徐倌倌險些要被氣瘋。

而賀宴卻是只是不緊不慢的開口:“阿姨,我是賀宴。”

一句話,徐倌倌被壓着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徐清秋也已經傻眼了。

這賀宴是誰?

母女倆是默契的沉默。

“也是倌倌的男朋友。”賀宴說這話的時候,都面不改色。

徐倌倌目瞪口呆。

這賀宴,真是夠了!

賀宴卻完全無視了徐倌倌的惱怒和提醒。

“對,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賀宴又應着。

“是,她和周琛分手了。”

“阿姨,我們現在就過去找您。”

……

賀宴不管是言行舉手,皆是上品。

加上這人的嗓音低沉性感。

徐倌倌覺得,賀宴真的想哄你的時候。

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能跪在賀宴的西裝褲下。

臣服!

而徐倌倌全程一句話都沒機會說。

“好,那麻煩阿姨等我們一會。”賀宴依舊不卑不亢。

而後賀宴挂了電話。

這是徐倌倌第一次,沒見到徐清秋刨根到底。

甚至态度還好的不能再好了。

“給你,收拾一下,我們回家。”賀宴說的直接。

那手機重新回到了徐倌倌的手中。

但賀宴的手并沒松開徐倌倌。

深邃的眼眸始終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這人說的是回家。

徐倌倌有瞬間,心跳漏了一拍。

但很快,她掙紮了一下:“賀總,這是裏公司。”

賀宴嗯了聲。

表示知道。

徐倌倌想罵人,這人知道還不放開自己。

她推搡了一下。

但賀宴的動作更快。

一個用力,徐倌倌直接就壓在牆壁上。

有力的薄唇落在徐倌倌的唇瓣上。

紮紮實實的吻,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抗議。

大手一手掐着徐倌倌的細腰。

一手托着徐倌倌的脖頸。

越吻越沉。

徐倌倌整個人抵靠在牆壁上。

她忍不住動了動。

賀宴的聲音忽然就很沉的傳來。

“別亂動,我怕我忍不住。”

不輕不重的話,又好似警告。

一下子,徐倌倌就老實了。

見懷中的小女人老實,賀宴又傾身咬了上來。

有些情愫,變得放肆了起來。

洗手間內的溫度逐漸的攀升。

說不出的暧昧流淌。

而洗手間外,忽然傳來腳步聲。

還有交談聲。

徐倌倌一個激靈,就已經認出來了。

那是秘書科的人。

她想推開賀宴。

但卻被賀宴嚴嚴實實的堵着。

別說推開。

這人連動一下都沒有。

兩人幾乎是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

“賀……”徐倌倌叫着這人。

賀宴沒理會。

徐倌倌身上汗涔涔,是越來越驚恐。

她真的覺得賀宴瘋了。

而徐倌倌想不出自己哪裏招惹了賀宴。

這人的心思是真的很難猜。

但偏偏,茶水間的門被人推開。

徐倌倌絕望。

她心裏不知道把賀宴罵了多少次。

下一秒,徐倌倌都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了。

怕是再沒臉在賀氏金控了。

“賀……賀總……”顯然,進來的人也吓壞了。

賀宴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而賀宴高大的身形恰好就把徐倌倌擋住了。

當着賀宴的面,也沒人敢再動一步。

賀宴一動不動的站着。

他的眼神清冷無比:“有事?”

秘書:“……”

好似在賀宴這樣的壓力下。

秘書連話都不敢說了,瘋狂搖頭。

而後秘書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真的怕賀宴下一秒就把自己當場淩遲處死。

順便,秘書還和見了鬼一樣。

把茶水間的門重重的關上。

完全沒發現到徐倌倌。

徐倌倌腳軟的要命,也心虛的要命。

真的是吓死人了。

“我這麽見不得人?”賀宴這話才低眉垂眼的問着徐倌倌。

徐倌倌依舊抵靠着牆壁。

手指在扣着牆壁的邊緣。

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面對賀宴的問題時。

徐倌倌說的直接:“是我見不得光。”

她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壓在自己身上了。

這樣總可以了吧?

賀宴一瞬不瞬的看着。

不知道是認同還是不認同。

徐倌倌在這樣的眼神裏,壓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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