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委屈啊,怎麽不委屈?

“那你以後要多照顧我們倌倌啊。”徐清秋笑盈盈。

“好。”賀宴應聲。

徐倌倌連白眼都不想翻了。

她幹脆低頭認真吃東西。

唔。

賀總下廚,味道是真的很不錯。

未來的賀太太,還是很幸福。

一直到徐清秋忽然開口:“賀宴啊,你打算什麽時候和倌倌結婚?”

徐倌倌:“媽!你說什麽呢!”

這下,徐倌倌有些小心的看着賀宴。

賀宴的表情諱莫如深。

江城的人都知道。

寧敏靜已經當了兩年賀宴的未婚妻。

都還沒能成功上位。

徐倌倌或多或少也猜得出。

賀宴應該對結婚這個事,并沒太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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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放着嬌滴滴的未婚妻都不理不睬。

不是腎虧。

就是同志。

顯然,賀宴二者都不是。

只能歸結為,他不喜婚姻。

而恰好,徐清秋最想的就是徐倌倌婚姻順遂。

不然那也不至于逼婚到這種地步了。

徐倌倌擔心。

賀宴把這一切怪罪在自己頭上。

覺得是她的意思。

“我問問怎麽不行?”徐清秋哼了聲。

那口氣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你們現在年輕人大膽前衛,都流行什麽同居,別以為我不知道。”

徐清秋在數落:“別回頭,大了肚子,那才是難看。”

徐倌倌:“……”

這下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賀宴慢條斯理的聽着。

在徐清秋的話音落下,這才笑着看着她。

賀宴笑起來性感的要命。

徐清秋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姨,您放心,我不會讓倌倌大着肚子結婚。”賀宴不卑不亢的應着。

徐倌倌:“……”

當然不會大肚子。

因為她根本不會懷孕。

賀宴的保護措施是做到滴水不漏。

她在心裏腹诽了一陣。

而賀宴淡定自若的喝了一口湯。

低沉磁實的嗓音緩緩傳來:“結婚的事情,看倌倌安排。”

徐清秋聽着笑開了花。

但徐倌倌卻成功悲劇了。

她在吃魚。

硬生生的就這麽把魚刺卡入了喉嚨。

小臉都漲的通紅。

拼命咳嗽。

“怎麽了?”徐敏靜一愣。

“魚刺卡住了……”徐倌倌咳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賀宴當即就有了反應:“去醫院。”

徐倌倌難受的要命。

覺得自己的喉嚨管都要破了。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徐敏靜也吓的不輕:“怎麽會這麽不小心……”

徐倌倌心想。

還不是賀宴胡說八道吓的。

很快,徐敏靜就有些驚慌失措了。

在原地轉圈圈,卻不知道要做什麽。

拿着手機,也不知道電話要給誰打。

着急的就像下一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而賀宴冷靜的不像話。

“阿姨,我先送倌倌去醫院,給您叫個車,送你回去?”賀宴安排的穩妥。

徐敏靜好似這才緩過來:“不用不用,我讓司機送我,你趕緊帶倌倌去醫院。”

說着徐敏靜還拍了拍胸脯。

嘴裏碎碎念。

徐倌倌沒仔細聽。

她難受的覺得自己都要被卡窒息了。

賀宴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很難受?”

廢話。

不然你卡個魚刺試試看!

徐倌倌想頂嘴,但是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賀宴見狀,倒是沒說什麽。

很快,賀宴帶着徐倌倌去了醫院。

……

醫院內。

醫生是見怪不怪了。

面無表情的就給徐倌倌把魚刺取了出來。

徐倌倌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她緊張的要命。

小手掐着賀宴的手掌。

把賀宴的手掌掐的一片紅。

賀宴看都沒看,難得縱容。

取出魚刺,不可避免的帶了點血。

賀宴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徐倌倌。

徐倌倌漱口後,整個人才清爽了起來。

但是還是覺得疼。

俏生生的小臉皺巴巴。

就連聲音都跟着沙啞委屈:“疼……”

“活該。”賀宴倒是一點哄着的意思都沒有。

“賀宴,你不是人!”徐倌倌就差沒龇牙咧嘴。

只是嗓子有些沙啞,聽着就有些滑稽。

賀宴挑眉:“我怎麽不是人了?”

“要不是你,我能卡到!”她指控賀宴。

賀宴低頭看着徐倌倌:“徐倌倌,你講點道理,你卡魚刺,和我什麽關系?我強迫你吃的?”

賀宴反問面前不講道理的妖女。

徐倌倌被怼了一臉。

但是她還是快速的反擊。

“你和我媽胡說八道,我就不會被吓到!”徐倌倌在數落賀宴。

賀宴單手抄袋:“我和你媽胡說什麽了?”

“你哄她我們會結婚幹什麽!你這樣不是讓我以後難做人!”

徐倌倌還真的就和賀宴開始算賬。

兩人就這麽在走廊上站着。

像極了一對在鬧別扭的情侶。

徐倌倌鬧,賀宴哄。

只是他們渾然不覺。

“倌倌。”忽然賀宴念着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愣了一下。

和在徐清秋面前叫自己不一樣。

這樣的腔調越來越低沉磁性。

甚至帶着絲絲的蠱惑。

特別賀宴還生的好看。

很難有女人能做到對賀宴不心動。

“你……你幹嘛叫我名字,我和你有這麽熟嗎?”徐倌倌結巴的反擊。

“床都上了不熟?”賀宴挑眉。

徐倌倌“……”

日哦。

到底哪個媒體說賀宴沉默寡言?

那怕是根本沒見過賀宴張嘴就來的樣子。

比如現在。

倒是賀宴見徐倌倌不吭聲。

他低頭輕笑。

“嫁給我讓你這麽委屈?”賀宴忽然問着。

徐倌倌被賀宴問着更是莫名。

漂亮的貓瞳忽閃忽閃。

透着自己的視線。

徐倌倌隐約在賀宴忽明忽暗的眼神裏。

看見了一絲極為複雜的情緒。

勾人,卻又諱莫如深。

就好似你明明知道賀宴挖了一個坑。

那是陷阱。

但你卻不由自主的跳進去了。

牢牢被禁锢。

很快,徐倌倌明豔的沖着賀宴笑着。

她纖細的手臂摟住了這人精瘦的腰身。

嬌滴滴的聲音酥麻的要命。

一字一句拖着:“委屈啊,怎麽不委屈?”

賀宴眸底的明火微微跳動。

抄在褲袋裏的手緊了緊。

呵。

還有女人當着自己的面,說嫁給他委屈。

真的很徐倌倌了。

“賀總總在朝三暮四。要萬一我成了賀太太呢,也許就會有下一個徐倌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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