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大小姐,那是賀總嗎?

徐倌倌挑眉,似笑非笑。

但說的都不是什麽好話。

把賀宴狠狠的指桑罵槐了一通。

賀宴是給徐倌倌氣笑了。

抄在褲袋裏的手拿了出來。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麽捏着徐倌倌的下巴。

薄唇輕啓:“對自己這麽沒信心?”

“哦,家花不如野花香。”徐倌倌不怎麽正經。

而後她松開了賀宴。

“賀太太也沒想過,賀總會在外面拈花惹草?”

徐倌倌笑眯眯。

賀宴就這麽看着。

好似徐倌倌笑的時候,就更像一只小狐貍。

狡黠又機靈。

你明明抓在手中。

但下一秒她就狡猾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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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着徐倌倌這一張明豔的臉。

賀宴氣笑了。

他捏着徐倌倌的下巴就這麽親了上去。

有些重,也有些深。

徐倌倌喉間深處隐隐的疼的。

是被疼的難受,也生了報複的心理。

她回應的炙熱而瘋狂。

清醒的是,接近淩晨的醫院走道,并沒多少人。

不然這樣的放肆,昭然若是。

一直到徐倌倌胸腔的空氣被掏空。

賀宴才松開徐倌倌。

他又恢複了面無表情:“走了。”

徐倌倌微微喘息,來不及應聲。

她低頭,看着賀宴伸向自己的大掌。

然後徐倌倌勾唇。

蔥白的小手就這麽搭在了賀宴的手掌上。

男人一個反手。

粗硬的指關節穿過徐倌倌纖細的手指。

兩人十指相扣。

……

走到拐角處。

“大小姐,那是賀總嗎?”李嬸忍不住開口問着。

寧敏靜沒說話,就這麽站着。

她們的位置不太好,被擋住了。

依稀之間,只能看見一對相擁纏綿的身影。

男的高大,女的俏麗。

在這樣僅有的視線裏。

寧敏靜也險些覺得這是賀宴了。

“不可能。”寧敏靜搖頭,“他今晚有應酬。”

說着,寧敏靜很是肯定的看向李嬸。

“再說,賀宴那麽清心寡欲,怎麽可能做出在大庭廣衆之下,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的事情。”

寧敏靜覺得天方夜譚。

賀宴要對女色動心。

那些想攀附賀宴的人,可以送來無數的美女。

何況,她就在賀宴的邊上。

賀宴都不曾碰觸自己。

再說,賀宴的身份擺在這裏。

什麽時候需要賀宴親自到醫院來。

這樣的想法裏,讓寧敏靜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所以,那個男人,絕對不可能是賀宴。

可是寧敏靜卻又壓不下內心焦躁不安的感覺。

“也是。”李嬸點點頭,“賀總這麽愛大小姐,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再說,賀家和寧家聯姻。

利益牽扯的過深。

也絕對不允許賀宴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

“大小姐,時間不早了,您先回去吧。”李嬸轉移了話題。

今晚寧敏靜出現在醫院。

是因為寧老太爺半夜又因為哮喘被送進來。

所幸是虛驚一場。

加上賀宴在應酬。

所以寧敏靜也沒給賀宴電話。

這種分寸,寧敏靜知道。

賀宴要的是一個知書達理又獨立自主的太太。

而非是什麽事都要纏着賀宴的女人。

定了定神。

寧敏靜才沖着李嬸點點頭:“好。”

算算,回去賀宴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這樣的想法裏,寧敏靜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車子緩緩離開。

……

20分鐘後。

賀宴把徐倌倌送回公寓。

但是賀宴的車子停靠在徐倌倌的公寓門口。

這人并沒下車的意思。

車窗放了下來,涼風吹來,倒是讓人冷靜了不少。

賀宴的襯衫挽到了袖子口。

修長強健的手臂就這麽搭在門把上。

食指和中指中間夾着煙。

有一口沒一口的抽着。

很快,煙霧缭繞。

徐倌倌不喜歡煙味,但賀宴身上的。

她覺得自己又可以接受。

好似賀宴抽的煙就如同這個人一樣冷冽。

特別是這人抽煙時候微眯的樣子。

性感的致命。

一直到賀宴抽完一根煙。

徐倌倌看了過去,紅唇微動。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

賀宴的聲音淡淡傳來:“明天去添置點東西?”

“什麽?”徐倌倌被賀宴說的一愣一愣。

總覺得自己和賀宴不在一個線上。

賀宴已經掐滅煙頭,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男人的東西。”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不傻,不需要賀宴說明白。

就或多或少能猜得到賀宴的意思。

她笑了笑,又顯得百媚千嬌。

“賀總,我一個單身女人的公寓,放男人的東西做什麽?”

徐倌倌覺得自己就是喜歡招惹賀宴。

賀宴看了一眼,慵懶又危險。

徐倌倌不動聲色。

在賀宴逼近的時候,徐倌倌緊張了一下。

只是表面不顯。

這人修長的手指捏住徐倌倌的下巴。

兩人靠的很近。

近到可以聞見彼此身上的氣息。

徐倌倌沒動,就連呼吸都跟着緩慢了。

“方便睡你。”賀宴說的直接。

而後,賀宴松開徐倌倌。

衣冠楚楚的男人,說着葷話。

卻好似耿然覺得別有滋味。

徐倌倌被賀宴說的有些燥熱。

耳根子都跟着滾燙的燒了起來。

但偏偏,賀宴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時候。

徐倌倌卻拿賀宴沒任何辦法。

最終,是徐倌倌僵住了。

難得語塞。

賀宴已經恢複了四平八穩:“怎麽,不舍得下車了?”

之前還在信誓旦旦要睡自己,登堂入室的男人。

現在卻忽然變得正經起來。

就像自己才是那個主動的人。

臭男人。

徐倌倌再看着賀宴。

在還沒散盡的煙霧裏,這人忽明忽暗。

而後,她哼笑一聲,很幹脆的下了車。

賀宴要她添置,她就要添置?

做夢呢。

在徐倌倌的手觸及到車把手的時候。

賀宴忽然開口:“等下。”

“賀總還有什麽指示?”她的口氣不好不壞。

很是懶散的看着賀宴。

看起來就是敷衍的意思。

賀宴沒說話,就這麽把自己的錢夾拿了出來。

徐倌倌被賀宴弄的更是莫名。

而後,她就看着賀宴從錢夾裏拿了一張黑金卡。

“給你。”賀宴淡淡開口。

徐倌倌當然認得。

這是無限額的黑金卡。

別說是江城了。

就算是國內,拿到的人都是十個指頭算的出來。

而徐倌倌有這張卡,想當場刷下一個億的別墅也不是問題。

賀宴還說給就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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