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賀總,你喝醉了

劉晟是賀氏集團出了名的九尾狐。

八面玲珑。

在徐倌倌看來,就沒有劉晟安撫不了的人。

“讓你來就來,你什麽問題那麽多?”賀宴的口氣不太好,有點沖。

徐倌倌忍了忍:“賀總,很晚了!”

“你很晚沒和我待過?”賀宴冷不丁的問着。

徐倌倌:“……”

她忽然發現,賀宴是越來越能拿這種黃色話題拿捏自己了。

“徐秘書,你拿着全江城最高的秘書工資,難道不應該是随傳随到嗎?”賀宴冷淡問着。

一句話,把徐倌倌氣差點摔電話。

行。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她是徐秘書,她去!

“馬上就來,賀總!”徐倌倌是咬牙切齒。

而後,徐倌倌直接了電話。

她氣吼吼的提着自己的随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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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車直接去了會所的方向。

王八蛋賀宴。

一邊開車,徐倌倌一邊咬牙切齒的罵着。

……

倒是賀宴。

倚靠在門板上,捏了捏頭疼的腦門。

想着徐倌倌在手機裏惱羞成怒的樣子。

他忽然就覺得好笑。

他覺得自己也有毛病。

徐倌倌假笑對着你,起碼大家都不起沖突。

賀宴卻不樂意。

非要把徐倌倌惹到跳腳了。

賀宴才高興,就好比剛才。

讓徐倌倌來,賀宴說不上為什麽。

大概就是今晚不免喝多了。

就忽然很想那個妖女。

打這個電話,純粹就是沖動。

這裏哪裏需要徐倌倌。

但打了,那就打了。

“賀總?”劉晟找到賀宴,愣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眼花。

竟然看見賀宴在這裏打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眉眼還帶着笑。

更要命的是。

劉晟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剛才賀宴叫的是徐秘書?

這個想法,讓劉晟打了一個激靈。

他想什麽呢。

“你把這裏搞定,我先回去。”賀宴淡淡開口。

話音落下,賀宴一步都沒停留。

劉晟更奇怪了。

畢竟這是第一次。

劉晟看見賀宴這麽着急看離開的樣子。

看起來,就像是心有所屬?

這個詞——

也讓劉晟震驚了一下。

畢竟劉晟跟着賀宴多年。

對賀家的事,劉晟很了解。

對賀宴的未婚妻,也很清楚。

賀宴這個人,根本無心。

波瀾不驚。

劉晟甚至都不懷疑。

有朝一日,賀宴要真的狠心。

可以瞬間抽身走人。

所以,他怎麽會這麽瘋狂的覺得。

賀宴是心有所屬。

估計他也喝多了。

這下,劉晟搖搖頭,很快就重新走進包廂。

剩下的事,賀宴在不在也無所謂了。

……

徐倌倌把車開到會所的時候。

還沒來得及問賀宴人在哪裏。

她就已經看見了路邊站着的高大男人。

依舊是黑色西褲,白色襯衫,西裝外套就這麽搭在手臂上。

徐倌倌一度懷疑。

賀宴的衣櫃是不是除了黑白灰,就再沒其他的顏色了。

就和這個男人一樣,枯燥無味。

而在徐倌倌的角度看過去。

賀宴左手無名指上,圈着的卡地亞的圈戒,異常清晰。

在路燈的照射下,有些耀眼。

呵。

這男人有主呢。

但現在,這個有主的男人,卻在自己的身邊。

徐倌倌安靜了下。

正準備叫賀宴,賀宴已經發現了徐倌倌。

徐倌倌在賀宴看過來的瞬間。

就很直接的把手機丢到了置物架上。

電話都懶得打了。

徐倌倌也沒下車給賀宴開門。

她趴在方向盤上,沒什麽耐心的等着賀宴走過來。

“送賀總回家?”徐倌倌在賀宴上車後,面無表情的問。

一個優秀合格的秘書。

連一點點的私人情緒都沒有。

但徐倌倌知道,她就是故意。

她才不信賀宴敢讓自己送他回家。

“你想去我家?”賀宴端倪了一眼,問的不緊不慢的。

徐倌倌:“……”

她覺得賀宴真的是牛Xplus。

是可以自動扭曲你話裏的意思。

“你想去的話……”賀宴忽然又開口了。

“我才不想去!”徐倌倌直接打斷賀宴的話。

她真的覺得賀宴喝多了。

生怕這人下一秒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再聞着賀宴身上的煙酒味。

徐倌倌就覺得嗆的要命。

但徐倌倌也沒吭聲,幹脆發動引擎。

賀宴懶散的靠在椅背上。

“你的車太小了。”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又不是男人,當然不會喜歡大車。

但是徐倌倌這臺mini也是專門定制。

她敢說,江城找不出第二輛。

而且還是countryman,怎麽可能會小。

只要不是那種身高兩米以上的,都不會覺得局促。

結果,賀宴坐自己的車就算了。

還要嫌棄。

“那我給賀總打輛車回去。”徐倌倌忍了忍。

賀宴掀了掀眼皮。

那口氣倒是淡定如常。

“不用,去一個地方,不需要分兩輛車。”賀宴說的直接。

“什麽?”徐倌倌一時沒轉過彎。

賀宴面不改色:“去你家。”

徐倌倌的手都跟着吓的打滑了一下。

不小心碰觸到喇叭。

尖銳的喇叭聲在靜谧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賀宴是瘋了吧?

“你不想去我家,我只能去你家。”賀宴閉眼說着。

徐倌倌想摔車門走人了。

她第一次發現和賀宴這麽無法溝通。

明明工作上,賀宴精明的像個鬼。

現在怎麽看起來就像個無理取鬧的人。

忍了忍,徐倌倌開口:“賀總,你喝醉了!”

“那不至于。”賀宴否認了。

你聽聽。

這種喝多的,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喝多了。

但賀宴不說自己要去哪裏。

徐倌倌也不能貿貿然的把賀宴丢過去。

這車都沒辦法開了。

徐倌倌幹脆停車,瞪着賀宴。

賀宴穩如老狗:“我要去你那,有什麽問題嗎?徐秘書?”

賀宴聽着口氣就像是公事公辦。

徐倌倌是被賀宴的态度弄到無語。

“我那小廟容不下賀總這座大佛,要啥沒啥。”徐倌倌怼了回去。

“你拿了我的卡,沒添置東西?”賀宴掀了掀眼皮,看着徐倌倌。

“沒有!”徐倌倌咬牙切齒。

添置個頭。

賀宴在床上不是人。

在工作上更不是人。

這段時間。

賀宴是把徐倌倌累的差點一口老血都沒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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