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還敢不敢找別的男人?

她才剛加班完。

賀宴下一秒電話就來找自己麻煩了。

她逛什麽街?

買什麽東西!

結果賀宴嗯了聲:“我自己帶了。”

徐倌倌:“……”

“剛才讓人先送過去了,應該已經到了。”賀宴說的淡定。

“……”

“還有問題嗎?徐秘書?”

賀宴又問,又變成了四平八穩的姿态。

公事公辦。

他媽的。

到處都是問題!

但是徐倌倌忍了忍。

她懶得和賀宴計較。

何況,這車停在這裏也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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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徐倌倌是一點都不信賀宴敢在自己那住。

這男人是有未婚妻。

爬牆都爬到賀宴這麽嚣張。

那徐倌倌真的就是第一次見了。

呵呵。

徐倌倌冷笑一聲,重新挂擋。

而後,車子朝着自己的公寓開去。

全程,賀宴又不說話了。

……

公寓。

徐倌倌才停好車。

物業就已經把一個銀灰色的rimowa行李箱送來了。

“謝謝。”賀宴淡淡開口。

徐倌倌就這麽盯着這個行李箱。

整個人都魔幻了。

而賀宴在下一瞬就主動掌控了一切。

他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很自然的牽住了徐倌倌的手。

“回家。”賀宴淡淡開口。

徐倌倌沒動。

賀宴低頭看了一眼:“又鬧什麽脾氣?”

這态度就像是哄着自己的女朋友。

但徐倌倌知道,他們根本不是這個關系。

而電梯門已經打開。

賀宴直接牽着徐倌倌進入電梯。

徐倌倌刷了門禁卡,電梯朝着所在的樓層升去。

一直到電梯門被打開。

兩人站在徐倌倌的公寓門口。

賀宴才低頭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并沒回避賀宴的眼神。

又好似在揣測什麽。

賀宴不着急開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麽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不喜歡我住這裏?”賀宴問着。

這人的聲線低沉磁實。

要刻意壓低聲音和你說話的時候。

徐倌倌覺得是致命的溫柔。

她看着賀宴。

這人的眼眸深邃無比。

好似要把自己整個人都卷入其中。

但很快。

徐倌倌冷靜下來,把賀宴的手從自己的下颌骨拍了下來。

賀宴沒說什麽,又已經恢複了單手抄袋的姿勢。

徐倌倌也已然沒了慌亂。

“賀總這是要住在我這裏?”徐倌倌在問着賀宴。

賀宴嗯了聲。

“不怕賀太太找不到人?”徐倌倌又問。

這一次,賀宴淡淡開口:“出差了。”

徐倌倌:“……”

這下,是徹底的氣笑了。

“笑什麽?”賀宴低聲問着。

“所以你處心積慮的帶着行李箱,告訴賀太太,你是出差了,是打算來我這裏?”徐倌倌就這麽看着賀宴。

賀宴反問:“不喜歡我來?”

徐倌倌沒馬上回來。

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

但好似在賀宴的步步急逼裏。

徐倌倌越來越狼狽不堪。

只是她又藏的很好。

徐倌倌又變成了沒臉沒皮的樣子。

“畢竟賀總來了,影響我約會小鮮肉了。”

話音落下。

徐倌倌就聽見公寓的門被賀宴打開的聲音。

混蛋,她忘記換密碼了!

而後,徐倌倌也沒來得及抗議。

就整個人被賀宴推了進去。

“賀宴!你是不是有病!”徐倌倌惱怒的看着賀宴。

賀宴不怎麽理會徐倌倌。

那銀灰色的行李箱就這麽丢在一旁。

而賀宴已經一步步的朝着徐倌倌方向走去。

“你剛才說什麽?”賀宴口氣如常,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

但是賀宴的眼神,卻讓人覺得從地獄而來。

徐倌倌有些語塞,聲音都開始結巴了。

“我說……”她哼哼唧唧,“你在這裏……影響……我……”

剩下的話,徐倌倌都沒能說完。

就已經被賀宴撲面而來的吻給堵住了。

徐倌倌的唇齒之間嘗到了酒香。

混合着這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越發顯得強勢而霸道。

賀宴的手扣住了徐倌倌的腰肢。

徐倌倌一邊後退,一邊踉跄。

若不是賀宴的手撐着。

徐倌倌覺得自己真的會狠命的摔在這個地上。

“唔……”徐倌倌想咒罵這人。

但是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賀宴根本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王八蛋。

這男人到底是怎麽做。

唇和手并用,還是做着不同的事情。

想着徐倌倌就抑郁的不能再抑郁了。

皮膚上傳來涼飕飕的感覺。

她又不蠢,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麽情況。

柔軟的沙發,把她沉沉包裹住。

連掙紮的空間都沒有。

甚至,徐倌倌都覺得呼吸開始變得局促。

任憑徐倌倌怎麽反抗,都無濟于事。

她的力量打在賀宴的身上。

就好似落在棉花上一樣,沒了任何的用處。

這人該強勢,還是強勢。

到最終,徐倌倌整個人都跟着虛軟了下來。

一點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軟着,任憑賀宴逞兇。

還敢不敢找別的男人?賀宴掐着徐倌倌的腰肢,冷着臉問着。

徐倌倌知道。

只要自己應了聲敢,賀宴今天就能在這裏把自己弄死。

但在被賀宴控制着。

徐倌倌一臉不情願:“我不找男人,你能不找別的女人嗎?”

她喘着氣,看着賀宴。

賀宴依舊居高臨下。

他并沒第一時間回答徐倌倌的問題。

但徐倌倌在賀宴的眼神裏,看見了貪戀。

一閃而過。

快的讓徐倌倌抓不到。

又好似自己的錯覺一般。

“你這麽難伺候,我還有心思伺候別的女人?”賀宴冷着臉開口。

徐倌倌尖叫一聲。

她越發顯得被動,貓瞳氤氲着霧氣,忽閃着摸不清的情緒。

整個人又有些寸步難行。

但是看着賀宴的時候,徐倌倌一臉不信。

“專心點。”賀宴沉聲說着。

徐倌倌分不清現在的滋味。

好似撲面而來滅頂的沖動。

又好似在這人的眼神裏,看出了賀宴不一樣的情緒。

很久。

久到徐倌倌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任憑賀宴抱着。

被放入浴缸。

一直到水流淹沒浴缸,泡泡球被打出無數的泡沫。

徐倌倌好似才一條幹渴的魚,漸漸活了過來。

思緒也跟着回籠。

賀宴已經沖了澡,從淋浴房走了出來。

他的腰間圍着一條浴巾。

八塊腹肌和人魚線若隐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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