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沒哄過別人,只哄過你

徐倌倌到嘴邊,想怼這人的話。

就這麽忽然吞了回去。

好像被哄住了。

甚至是一種心動的感覺。

但是又讓人覺得面紅耳赤的羞恥。

這種局促不安的姿态。

倒是讓賀宴逗笑了。

他低頭,就這麽親了上去。

但賀宴的手就這麽牽着徐倌倌。

這樣的姿态有些浪漫。

在這個靜谧的清晨。

公寓內的空氣都跟着暧昧了起來。

徐倌倌被吻的情動。

忍不住踮起腳尖,好似在索求。

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緊張。

賀宴很輕的笑着,喉結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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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松開徐倌倌。

但下一瞬,賀宴又重新親了回去。

反反複複,很久——

久到徐倌倌的嘴皮都有些發麻了。

賀宴才松開徐倌倌。

若是有鏡子,徐倌倌就能看見。

自己白皙的肌膚好似能滴血。

沒臉沒皮久了。

徐倌倌很少把自己逼到這麽狼狽不堪的時候。

再看着賀宴眉眼裏帶着笑。

她忍不住怼了回去:“我要不喜歡呢。”

“那就再買一個你喜歡。”賀宴說的直接。

徐倌倌嘴硬:“賀總真的很會哄女人開心啊。”

這話,讓賀宴看向徐倌倌。

安安靜靜。

徐倌倌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她揮手,第一時間就轉移了話題:“我好餓,我要吃東西。”

一邊說,徐倌倌一邊要走。

賀宴嗯了聲。

很自然的牽着徐倌倌朝着餐廳走去。

在把徐倌倌送到位置邊上的時候。

賀宴忽然開口。

“沒哄過別人,只哄過你。”賀宴淡淡。

徐倌倌愣住。

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賀宴倒沒說謊。

确确實實沒有需要賀宴哄着的女人。

那些女人攀附賀宴都來不及。

哪裏敢讓賀宴哄着。

徐倌倌回過神:“我才不信。”

賀宴點點頭:“要真的算哄過,那也就只有我母親。”

賀宴依舊從容。

“但是她和我父親無心賀家的事情,一直都在國外,所以我哄着的機會并不多。”

這也是賀宴第一次和徐倌倌說賀家的事情。

徐倌倌在賀氏。

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點。

賀氏一直都是賀遠明一個人撐起來。

唯一的獨生子只喜歡藝術。

找的太太也是名門之後,興趣相同。

兩人在歐洲定居,極少回國。

賀宴的出生,就像兩人完成任務。

所以賀宴從小都是賀遠明帶大。

是當繼承人培養到大。

一直到這一次空降到賀氏金控。

也意味着賀宴正式接管了整個賀氏集團。

但賀宴親自說。

和徐倌倌聽見的,感覺還是不一樣。

徐倌倌沒應聲。

“這樣解釋的話,可以了嗎?”賀宴還是好脾氣的問着。

徐倌倌哦了聲。

心不在焉。

賀宴捏了捏徐倌倌的臉頰,無聲的笑着。

而後賀宴把早餐端了上來。

徐倌倌一動不動的看着。

她想。

她把賀宴現在的樣子拍下來。

賣給狗仔的話,是不是能賺發了?

想着,徐倌倌還真的拿起手機拍照。

賀宴看了過來,并沒攔着。

她也拍的光明正大。

……

飯桌上,徐倌倌慢條斯理的吃着。

味道是真的很不錯。

就連太陽蛋都煎的剛剛好。

徐倌倌忍不住開口:“賀總真的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賀宴喝粥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似笑非笑:“這句話是這麽用的?”

“我說這麽用就這麽用,不可以嗎?”徐倌倌蠻不講理。

“可以。”賀宴也很幹脆。

徐倌倌咬着勺子,聲音都有點含糊不清。

“賀總,下次我可以不可以點菜?”有點得寸進尺的意味。

賀宴看了過來,挑眉:“你還想和我點菜?”

徐倌倌噢了聲。

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樣子。

賀宴哼了聲:“想的倒挺美。”

也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徐倌倌搖頭晃腦,低頭就快速的把自己面前的早餐吃完了。

賀宴在等着。

而後他很自然的把餐具都收拾到洗碗池。

一會鐘點工會來清理。

徐倌倌着急出門。

因為她要上班。

……

車庫。

兩人發生了分歧。

賀宴登堂入室是一回事。

但徐倌倌沒想過離開公寓還和賀宴糾纏不清。

何況,他們的關系原本就不正常。

徐倌倌怎麽可能讓賀宴和自己一起走。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徐倌倌說的直接。

賀宴很淡定:“我沒車,怎麽走?”

“你讓司機來接!”徐倌倌想也不想開口。

“你确定?”賀宴問的直接。

徐倌倌覺得不對勁。

但是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勁。

賀宴的聲音已經一字一句傳來。

“你不怕人來了,回頭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不鹹不淡的問着徐倌倌。

好似料定了徐倌倌也不敢這麽破罐子破摔。

畢竟現在這樣的關系見不得光。

要真的破罐子破摔。

對于徐倌倌而言并沒任何好處。

而賀宴的一句話,就讓徐倌倌哽住了。

“你……”她有些氣惱。

是真的覺得自己引狼入室了。

偏偏,賀宴還像沒事的人一樣。

從容的拿起自己的手機。

是真的準備司機打電話。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就把賀宴的手機拽了下來。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徐倌倌重重的哼了聲。

賀宴不置可否。

在徐倌倌走到駕駛座的時候。

忽然賀宴開口:“車鑰匙給我。”

徐倌倌:“?”

這人登堂入室,連車都要搶?

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不習慣女人開車。”賀宴解釋。

下一秒,徐倌倌怼了回去。

“賀總,您沒忘記,昨晚還是我開的車?”徐倌倌嗤笑一聲。

賀宴如數奉還:“下不為例。”

徐倌倌:“……”

她覺得,賀宴就是一個眦睚必報的小人。

而賀宴要做的事情。

就從來沒有失敗過。

賀宴是老板,遲到了沒人敢說。

但徐倌倌遲到了。

指不定就被人抓住把柄了。

想到這裏,徐倌倌一句話都沒說。

她直接把車鑰匙重重的塞到賀宴的手中。

頭也不回的繞到副駕駛座了。

賀宴淡定自若的上了車。

車子朝着賀氏集團開去。

……

接下來的一周。

徐倌倌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

有點複雜,但又帶着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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