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叫你阿宴

徐倌倌的紅唇動了動。

想說什麽。

但最終徐倌倌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也沒什麽好說。

“沒發現啊,賀總還這麽能哄着女人開心?”徐倌倌哼了聲。

有些傲嬌。

但下一瞬,皙白的手掌心,對着賀宴。

賀宴不動聲色。

“親兄弟都明算賬,我們難道不需要算一算?”徐倌倌一邊走一邊後退。

眼見要撞到了。

賀宴的手快速的摟住了徐倌倌的腰身。

把她帶到自己懷中。

“走路不看路,多大的人了。”賀宴無奈。

“別轉移話題,你侵犯我肖像權呢!”徐倌倌嬌蠻。

賀宴低頭配合:“怎麽陪?”

他仍舊抱着徐倌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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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倌倌也在後退。

兩人的姿态看起來親密無比。

徐倌倌大抵沒想到賀宴能這麽配合。

一時半會語塞。

而賀宴的聲音卻壓的很低。

低到貼着徐倌倌的耳邊。

一字一句的問着:“拿我自己來賠,嗯?”

低沉的嗓音,帶着蠱惑。

在靜谧的公園裏,路燈下。

顯得格外的性感。

明明就不是清純少女。

但徐倌倌在聽着賀宴的話。

忽然之間,這樣的燥熱悠然而來。

是從腳底到耳根的不淡定。

這下,徐倌倌有些惱。

她直接推開了賀宴:“臭不要臉!”

是嬌嗔的。

而後徐倌倌頭也不回的就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賀宴低沉的笑聲。

仍舊在徐倌倌的身後。

笑的徐倌倌心煩意亂。

是真的被賀宴攪亂了生活。

她忽然不知道,讓賀宴進入自己的生活。

是對還是錯。

……

入夜的時候。

賀宴倒是沒怎麽折騰徐倌倌。

下午在酒店的事。

鬧的徐倌倌還在抗議。

賀宴見徐倌倌是真的難受。

也紅腫的不像話。

也不免有些心疼。

但偏偏,徐倌倌不然賀宴鬧。

卻也不怎麽搭理賀宴。

從散步回來後,徐倌倌就一直拿着手機。

纖細的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敲打。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徐倌倌在聊天。

賀宴叫了兩聲,徐倌倌也沒怎麽搭理。

不僅如此。

賀宴這麽大一個活人。

在徐倌倌面前走了幾圈。

她都能當沒看見。

這下,賀宴微眯起眼。

他直接走到徐倌倌的面前。

想也不想,賀宴伸手就直接把徐倌倌的手機抽走了。

他倒是要看看。

哪個徐倌倌和哪個野男人。

能聊的這麽歡快。

“賀宴,你幹什麽!?”徐倌倌錯愕了一下。

下一秒,徐倌倌就沖着賀宴吼了過去。

賀宴沉着臉:“你是離不開手機?”

“你把手機還我,我還沒說完!”徐倌倌氣急敗壞的起來就要搶。

這人鬧什麽呢。

她說正經的。

要誤了事,徐倌倌覺得自己能吃了賀宴。

賀宴更不痛快了。

“我是你男人,還是手機是你男人?”他問的直接。

一句話,把徐倌倌問的愣怔了。

這是徐倌倌第一次。

這麽直白的從賀宴的嘴裏,聽見這樣的話。

就感覺。

賀宴吃醋了?

這樣的認知。

忽然就讓徐倌倌高興起來。

手機什麽的不重要了。

剛才在做的事情,徐倌倌也不記得了。

而後,徐倌倌就這麽朝着賀宴跳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力道。

險些把賀宴撞飛出去。

但賀宴還是穩穩的把徐倌倌抱住。

她就像一只考拉。

整個人貼在賀宴的身上。

搖頭晃腦的樣子。

少了先前的明豔,倒是多了幾分的清純。

“賀宴,你是不是吃醋了?”徐倌倌笑眯眯的問着。

這态度,就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她以為這個男人不會承認。

結果,賀宴卻很大方的嗯了聲。

徐倌倌眨眨眼,愣住了。

但是在看着賀宴一本正經的樣子。

徐倌倌說不上來是情動還是別。

就好似被這個那人蠱惑了。

這下,徐倌倌直接親了上去。

熱情又大方。

賀宴的手依舊托着徐倌倌。

讓她穩穩的攀附自己。

唇齒之間,感受的是徐倌倌俏皮和性感。

賀宴沒辦法主動,主動權都在徐倌倌的手中。

但是賀宴在走。

很快,徐倌倌被抵靠在了落地窗的位置。

徐倌倌發現,賀宴特別喜歡這種地方。

還特別喜歡在這樣的地方,肆意妄為。

就好比現在。

她整個人被賀宴圈在懷中。

“不疼了?”賀宴的聲音低沉。

徐倌倌在賀宴的腔調裏,忽然反應過來。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賀宴。

聲音都帶着嬌嗔:“疼,疼的要命。”

賀宴就只是看着,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賀總,賀宴,賀舅舅,阿宴……”徐倌倌變化了無數的稱呼。

賀宴就只是看着。

但徐倌倌不知道的是。

在自己這樣幾乎放浪的口氣裏的。

原本還能淡定自若的男人。

卻忽然忽然變得的把持不止了。

“我真的好疼,你別鬧,下午你太兇了。”徐倌倌委屈。

下午的賀宴,就和徹底失控了一樣。

到現在徐倌倌都沒緩過來。

要真的賀宴再這樣,她覺得今晚她就能被交代在這裏了。

那也太慘烈了吧。

“你剛才叫我什麽?”賀宴忽然問着。

徐倌倌一愣:“啊?”

“最後一次,叫我什麽?”賀宴提示了徐倌倌。

徐倌倌的腦子有些宕機。

是在想賀宴的問題。

完全沒注意到賀宴已經在肆無忌憚。

“我叫你阿宴。”徐倌倌想起來了。

“再叫。”賀宴沉沉開口。

徐倌倌乖巧的叫着:“阿宴。”

她以為自己聽話,賀宴就不會亂來。

但顯然,徐倌倌低估了賀宴的瘋狂。

幾乎是在徐倌倌話音落下的瞬間。

她整個人已經被挂在了落地窗的扶手上。

在落地窗的倒影裏。

她看着賀宴掐着自己的腰肢。

甚至她的表情還是驚愕。

但卻已經阻擋不了賀宴的野蠻。

徐倌倌氣惱的轉身看着賀宴。

紅唇一張一合的抗議。

只是這樣的抗議聲。

瞬間就被賀宴撲面而來的吻堵住了。

很快。

偌大的主卧室內。

留下的就只是空調出風口的聲音和微微呼吸聲。

交織而過。

落地窗外的月季花,看起來有些幹涸。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雨水的滋潤。

但又好似是面對這樣的情況的局促。

原本的含苞待放。

變成了悄然凋零。

安安靜靜。

偶爾能聽見的,就是砰砰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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