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賀總,門在外面,不送了
很久——
久到的徐倌倌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賀宴才松開了徐倌倌。
兩人軟在實木地板上。
地板上更是一片狼藉。
賀宴的呼吸粗重。
徐倌倌被弄的難受的要命。
有些氣惱的咬着賀宴的肩膀。
像是在發洩。
賀宴也任憑徐倌倌發洩。
“不是很享受?”賀宴戲谑開口。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真的覺得要命。
徐倌倌這臭毛病是越來越多。
毀扣子。
喜歡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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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瘋就瘋。
明明看起來就不是好控制的人。
但卻莫名的讓賀宴貪戀不已。
“滾!”徐倌倌惱羞成怒。
賀宴低頭看着:“真要我滾?”
徐倌倌就嘴巴說說。
但是也沒想到賀宴還真的得理不饒人。
這下,徐倌倌更氣惱了。
而偏偏賀宴還在笑。
他把徐倌倌圈在懷中。
徐倌倌被賀宴圈着動彈不得。
但是她也沒再得寸進尺。
就任憑賀宴圈着自己。
忽然——
賀宴的聲音壓的很低。
“倌倌。”他叫着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被賀宴叫的心尖都在顫抖。
說不上的原因。
大概是因為賀宴極少這樣叫自己。
每一次這人開口。
帶給自己的都是滅頂的快感。
“幹嘛?”徐倌倌悶悶的應着。
“真的要分開?”賀宴低頭問着。
徐倌倌被賀宴問着一陣恍惚。
有瞬間,徐倌倌想脫口而出。
說他們不要分開。
但在話語說出口的時候。
徐倌倌的理智把她拉了回來。
她認真的看着賀宴,也少了先前的尖銳。
就好似就事論事。
“我做的決定不會改變。”
軟軟的聲音,卻帶着堅定。
看着賀宴的時候,眼神都不曾飄離。
“短暫的刺激可以麻痹人心,但我要的不是這些。”
徐倌倌笑了笑。
“賀宴,我要的你給不起,我要的是婚姻和家庭。”
說着,她一頓:“而非是這種攀附和金錢。”
徐倌倌不缺錢。
“所以,這樣的話,你明白了嗎?”
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清楚楚。
賀宴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不明白。
他嗯了聲,沒說什麽。
但是圈着徐倌倌的手也不曾松開。
這件事又好似說明白了。
又好似什麽都沒說。
一直到徐倌倌開口:“我難受,要沖澡。”
賀宴在她話音落下,就直接把徐倌倌抱了起來。
徐倌倌也懶得動。
這一次。
賀宴沒折騰徐倌倌。
倒是仔仔細細的給她上了藥。
上藥的時候,徐倌倌有些羞澀。
但是看着這人心無旁骛的樣子。
徐倌倌忽然又有些入神了。
賀宴注意到了,擡頭:“怎麽了?”
“沒什麽。”徐倌倌別扭了一下。
賀宴沒說什麽。
很快,賀宴給徐倌倌上好藥。
這才溫柔的抱着徐倌倌回到了床上。
手機也重新回到她的手中。
這下,徐倌倌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什麽。
“都是你,都是你!”她回過神,沖着賀宴吼着。
賀宴被罵的一臉莫名。
這女人心,海底針,撈都撈不上來。
但徐倌倌也沒開口的意思。
憤憤不平的低頭繼續抓着手機。
這一次,賀宴主動看了過去。
手機屏幕上花花綠綠的畫面。
在賀宴看來,就是一些塑料玩具。
“你半天就在弄這個?”賀宴問。
“都是你,害我錯過了第一波。”徐倌倌忍不住吐槽。
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
賀宴頭疼的聽着。
然後是聽明白了。
這叫手辦,徐倌倌話來說,是娃。
限量。
要靠搶。
第一波10體沒搶到,就要靠抽選。
抽選的人有十幾萬争奪那300體。
幾乎等于沒希望。
“多少錢?”賀宴忽然開口。
“什麽?”徐倌倌一愣。
“你的玩具……你的娃。”賀宴及時改口。
“多少錢也買不到!”徐倌倌哼了聲,“我要親生的。”
然後賀宴又了解了幾個詞彙。
海鮮市場,親生的。
下海鮮市場淘的都是人家買到轉讓的高價貨。
親生的,就是第一手的。
還真看不出。
徐倌倌還有這種嗜好。
“你想要這個?”賀宴又問。
“嗯。”徐倌倌點頭,“我就不信抽不到。”
再看着徐倌倌認真的樣子。
賀宴的薄唇動了動,忽然又不說話了。
是傻兮兮的可愛。
難怪現在的營銷手段。
可以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
就如同精明的徐秘書都能被騙。
饑餓營銷。
就是把這些人的心思拿捏的很好。
又是盲盒。
又是這些亂七八糟。
但徐倌倌在興頭上。
賀宴也沒說什麽。
徐倌倌也不搭理賀宴,又在低頭和群友聊天。
賀宴無奈。
忽然,賀宴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徐倌倌聊天的動作停滞了片刻。
但也就只是片刻,她又若無其事。
賀宴已經接起了電話。
是寧敏靜的。
“你說什麽?好,你聯系李教授了嗎?我現在就過去,嗯,你不要慌。”
賀宴的聲音壓的很輕,就像是在安撫。
“有任何事情,你給我電話的,李教授他們在,爺爺不會有事。”
……
徐倌倌分神聽了聽。
大概也知道,是寧老太爺又進了醫院。
寧老太爺最近身體不好,在圈內不是秘密。
加上年紀大了。
頻繁進入醫院也是正常的事。
何況,寧敏靜也不可能拿寧老的事情來開玩笑。
徐倌倌默了默沒說話。
好似完全沒把賀宴的話放在心上。
一直在低頭看着手機。
而手機屏幕在飛快跳躍。
但徐倌倌知道,自己的心思并不在這裏。
因為寧敏靜的這一通電話。
可能,一切就會改變。
果不其然,在賀宴挂了電話後。
徐倌倌就注意到賀宴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并沒閃躲,淡定的看着賀宴。
而後,徐倌倌聳聳肩,主動開口。
“賀總,門在外面,不送了。”是逐客令。
但徐倌倌說的雲淡風輕。
再正常不過。
賀宴看着徐倌倌的态度。
到嘴邊的話就忽然停了下來。
薄唇微動。
而後,賀宴沒說什麽,拿起車鑰匙。
很快,賀宴離開了徐倌倌的公寓。
徐倌倌蜷縮在床上。
一動不動。
她聽見了公寓門傳來的關門聲。
瞬間,她的眼眶有些猩紅,是酸脹的感覺。
就連鼻頭都有些微微泛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