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
其實白未秋從未被驅除出長安,驅逐意味着自由,這對他而言,反倒是一種奢侈了。
當他嗅到熟悉的龍涎香的時候,更是這麽認為。他緊緊閉着眼睛,身體微微發抖,似乎懼怕着即将到來的狂風暴雨。
一只手擡起了他的下巴。
“睜開眼睛看着朕。”
這聲音低沉而冷漠,帶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白未秋置若罔聞,他皺着眉毛,眼睛依舊緊閉。
“呵。”
身穿衮服的男子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手逐漸下滑,猛地掐住白未秋的脖子,狠狠将他拽到自己面前,滿意的看着他的雙唇徒勞張開,如失水的魚,他的面色逐漸由白變紅。皇帝附耳輕聲道:“朕倒忘了,你去看過你父親最後一面了。”他湊近白未秋的臉,鼻尖相接,呼吸相聞:“他們沒有讓你進去,對不對?”
在白未秋瀕死的那一刻,他松開白未秋的脖子,将他往地上一掼。白未秋蜷縮成一團,咳個不停。
“你說你為了白家做了這麽多,到頭來,他們連門都不讓你進,值得嗎?”皇帝揪住他的長發,看着他因咳嗽而嗆出的滿臉淚水,忽而摟他入懷。
“小可憐兒,你看看你。”他輕輕擦去白未秋臉上的淚水,将他橫抱起來。白未秋清楚的知道即将發生的事,他的身體猛地一僵,突然睜開了眼睛,緊緊抓住皇帝的手臂,脫口而出:“不要。”
皇帝并未動容,徑直走進內室,将他往床上一抛:“你怕了?”
白未秋定定地看着他,這雙眼睛太美,仿佛是水中的火或是夜空裏流動的星光。皇帝忍不住俯身去吻,白未秋偏頭躲開。
這舉動惹怒了皇帝,他揚手給了白未秋一個耳光,接着撕開了白未秋青色的衣襟,露出了一大片勝雪的肌膚,肌膚上還殘留着上一次□□留下的青瘀紅痕,瞧來分外yin mi。皇帝眼色一沉,伸手扯開了白未秋的衣帶。
“不要!”白未秋的掙紮很是激烈,他雙手猛地推搡着皇帝,雙足踢打不停。皇帝嗤笑一聲,輕而易舉的将他的雙手合住按在頭頂,手下不停,很快将他剝的不着片縷。
“不要。”白未秋明知已是徒勞,仍然忍不住哀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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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朕?”皇帝一驚,似乎聽到什麽了不得的事。
他帶着輕蔑的笑意,分開白未秋的雙腿,将手指探入那不可啓齒的地方,毫不憐惜的戳刺起來:“求朕什麽?你總要拿點誠意出來。”
白未秋咬緊雙唇,胸膛起伏,淚水順着他的眼角涓涓入鬓,他看着皇帝:“求你,今天不要……”
皇帝手下不停,手指越發深入,他尋到熟悉的地方不斷戳弄tiao逗。白未秋臉頰潮紅,忍不住□□出聲,前面很快也有了反應。但他仍喃喃不休,都是“不要”二字。
“賤人。”皇帝輕笑一聲,抽出手指,将白未秋翻了個身,在那雪白的翹tun上狠拍了幾巴掌:“說謊。”他取過兩個枕頭往白未秋身下一塞,撩開自己的下擺,挺身而入。
被強行貫穿的感覺,不論是經歷了多少次,仍然無法适應。白未秋不肯出聲,只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咬牙忍住這鋪天蓋地的恥辱與痛楚。
皇帝對他毫不憐惜,将他當成最下等的chang ji一樣作踐。翻來覆去不知多久,他痛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如在波濤駭浪中起伏,要被擊打成碎片。恍恍惚惚中他聽到皇帝的聲音:“你早已被白家除名,又何必為白桓守這個孝?”
白未秋閉着眼睛,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哪有那麽容易死呢?
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聽得炭火哔啵作響的聲音,眼前是重重的床幔,确認了自己還活着,他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