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紅油鴛鴦

這會兒好玩了,周馥虞本來要對稱地打下來的動作停了,收住了力道,轉為掐着下巴強迫着他閉上嘴。陰莖猛地從身體裏抽出來,腰被勒起來,近一米八個子的青年被周馥虞抓在手裏就像只填滿了精液同櫻瓣的破布娃娃一樣,粗暴地被摔到那張椅子上頭去坐着。

傅十醒是狼狽得很,渾身赤裸還沾滿烏七八糟的東西,泛着亮澤澤的水光更顯淩亂,渾身癱軟兩腿大開地陷在椅子上。天為蓋地為席,在這偌大的庭院裏毫無廉恥地露着被肏得軟熟通紅的肉穴,因離了男人的性器還在下賤地翕動,想着精臊味的東西吃。

相比之下,周馥虞身上還算是整齊的,穿着黑色繡暗雲紋的睡袍,只有陰莖在要操他的時候才要掀起下擺露出來,此時不認真看還完全發現不了胯部那有一塊鼓囊。

男人去把冷落已久的剪刀撿了回來,用衣袖細細地擦幹淨,走到傅十醒面前單膝跪下。張開五指把冒淚挺立的陰莖包在手裏用力地揉搓,權當是給他些利息甜頭,接着将那鈍頭的剪刀在穴口處繞一圈,緩慢地推進傅十醒的身體裏去。這玩意傷不了人,又細又涼,但傅十醒還是被吓得一抖,小洞緊縮起來緊含住刀體,阻止着剪刀繼續深入。

沒用,周馥虞微微一用力,敏感的腸肉感到一點鈍疼,又進入了幾分。他知道周馥虞有分寸,不會把他玩得過分,定然是不會流血,可是活生生的利器就這樣鑽進身體裏,神經不免緊繃,為了自保還得努力放松迎合,兩條大腿緩緩地張開,試探着搭上了周馥虞的肩膀。

他又自作自受了,偷藏了多一把剪刀的下場便是都要自食苦果。一只已經完全入去了,還有另一只貼着熱肉冷鋼往裏鑽。傅十醒偏偏梗着脖子不求饒,冒着腸穿肚爛的風險還要動一條腿往下探,足弓掀開周馥虞的浴袍下擺,鑽進去踩他的陰莖。上下摩挲着莖身,拇指勾着馬眼戳刺,嘴角扯開一個嘲諷的笑容。

終于那兩把剪刀都塞進了他身體裏,外頭露出的把手被周馥虞握在手裏,只要輕輕一張手,傅十醒就立刻要因為下體撕裂緊急送醫,吃個不止幾月的流食還要丢人的失禁躺床。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就是不願求饒,倔強地瞪着周馥虞,另一只腿也伸下去,兩只腳并在一起撸動那條粗熱的肉棍子,指縫間都粘連滿了前液。

“傅十醒,我再問你一遍,你叫我什麽?”

“你是不是男人?愛操就操,不愛操就滾,磨磨唧唧地是到歲數了陽痿呢,還是在外頭偷吃多了,回到家公糧都交不上了?你是周廳長,是周大哥,是周叔叔,反正你愛是什麽是什麽,嗤——”

“你見了許寧?”

“誰想見你的那些小情兒?你管不好自己的這根屌,還麻煩你把我的十個八個晚娘都管好了。你自個喜歡什麽雨天呢,還把我丢到雲裏日頭去。”

他一邊說,一邊腳下又微微發力踏上男人胯下的二兩肉,炮烙之刑一樣滾燙吓人的陰莖在腳掌中間彈動,巨碩的龜頭突突地戳着足心。突然那肉花裏頭的利器被扯了出來,送到周馥虞嘴邊舔掉上頭清亮的淫液。不知道這老流氓又被牽扯到什麽高興的事情,輕笑一聲把剪刀扔到一旁,一手握上右腳踝,一手捏上左大腿,打開了。臉湊到穴嘴邊去,柔柔地呵氣,挺拔的鼻梁蹭着會陰的軟肉,指尖順着股溝的凹陷勾畫。

周馥虞張口将那穴嘴含入舔吻,舌頭擠入甬道中抽插。自然是不如真槍實刀的官能程度大,然而周馥虞俯身在自己兩腿間,單膝跪地着伺候的心理刺激讓傅十醒興奮地渾身過電,兩條腿夾着男人的腦袋,雙手插入周馥虞的發間,酥軟了一回又一回,斷斷續續地呻吟得和幼狐一樣。

他就是這樣沒有骨氣的,只要周馥虞對他軟化一些些,施舍了些溫情,屈尊從指縫裏撒點甜頭,立刻就俯首稱臣,主動把尾巴交過去讓人抓着,還要纏繞着給人做狐衾圍巾。

“哈啊——快一點,快一點……癢癢……”

“你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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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虞……你饒了我吧……周馥虞……!”

那聲音綿長又軟糯,能滴出水來——确實洩洪了,單被周馥虞舔陰,竟然肉莖後穴一齊噴出來,精液與愛液吹了周馥虞一頭一臉。傅十醒在心裏暗爽着笑,狐媚子小人得志,不是喜愛雨天麽,那就做個裙下之臣淋透如何。

然而還來不及喘息,周馥虞突然站起身,毫不留情地把椅子推倒下去,連帶着傅十醒也仰躺回去,倒是兩條搭在凳體上的腿兒還松松地開着,亟待服務男人的陰莖。傅十醒是射了,然而周馥虞還沒纾解呢。

這突然跌下去,後腦勺發出響亮的“咚”聲,疼得眼冒金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騎了上來。傅十醒一邊是撞到頭了還有些冒惡心,一邊是還在性高潮後的不應期,被突然大開大合地肏弄,不免有些不适,陰莖插得太深太狠,甚至隐隐有些反胃得想吐。

但這反應到周馥虞身上是愉悅的,腸肉擠壓着往外縮,一要排斥就會嘬得更緊,吞吐得頻率更快些,極大地叫他得了爽利。他從來不需要照顧傅十醒的感受。這小淫婦不消多久就被肏得得了勁兒,肉莖顫顫巍巍地又立起來,癡纏地浮浮沉沉起來。

這根東西豈止是操到他得腹腔內髒裏頭去了,直接是把脊梁骨都紮開了,鑽進骨髓裏去,射得精液都填滿了骨中央。

視覺與聽覺都模糊了,一切都是假的,櫻花星點月光亮水都是假的,只有性高潮是真的,只有周馥虞是真的。

那老畜生還在絮絮叨叨地問他話,逼迫他回答。傅十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知道哭叫發浪,不自覺地啃咬周馥虞的脖子肩膀,雙手在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恍惚中聽着周馥虞問:“十醒喜歡我,所以吃醋,是不是?”

傅十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周馥虞。滾。”

周馥虞笑笑:“你舍不得。寶寶。”

被連續戳破了兩樁子真心,幹脆一句話也不同周馥虞講,蠻橫地湊上去堵着他的嘴擁吻。身下的椅子吱呀吱呀地響,承着兩個男人得重量搖搖欲墜。周馥虞大概是終于得了滿意的答案,沒再作弄傅十醒,只專注地洩欲,獸一般地攻城略地,又沖撞了十餘分鐘後把濃精注到肉壺裏。

傅十醒被壓得嚴嚴實實,籠罩在周馥虞的陰影下頭,顫栗着接了一肚子精水。周馥虞将他打橫抱在懷裏,往那大宅子走去。一把木椅子倒在空落落的庭院裏,落了月光和櫻花,成了金蓮與達達的葡萄架。

他脖子手臂上都被傅十醒抓咬出滲血的口子,後背估計也是夠嗆,至于懷裏這祖宗也是一身青紫。偏生還不安分,意識都不清楚了,還要用力往周馥虞身上勒,怕他跑了似得,指甲透着衣服挖進肉裏,雪上加霜地疼。只得低頭去啄他的臉,溫聲細語地哄喚好了,這才覺得摳在肩膀上的力道放松了些。

真是小潑婦,打着架才能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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