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武俠世界2

“你且忍着些。”她讓褚雲伏在自己身上,用手去拔那巨物,然而手一觸碰,便會惹得這人肌肉緊繃。

南懷慕順着撫摸褚雲後頸,讓她将手環住自己。

褚雲不敢違抗。

南懷慕再次施力拉扯玉勢,終是撤出了一些,血跡混着粘液滴落在她手心,她卻覺得并不覺得髒亂,只覺得一陣酥|癢撓在心頭。

這玉勢造價不菲,看似結構簡單,內在彎曲複雜,尖頂處更是做成蓮花綻放模樣,深入人體,形成倒刺,不可謂不狠毒。

此等狠毒之物為苗女送來耀武揚威的,原主看了怎麽會不氣,本想着一把摔了,看到了褚雲後,心中惡念滋生。

南懷慕見褚雲血流似水,怕這東西已經将人傷的狠了,知曉不能再拖,便輕聲說道:“放松,想些有趣的事吧。”

接着用力一抽,聞得啵的一聲,總算将東西抽了出來,床單被染濕一大片,房間內彌漫開淡淡異味。

南懷慕感到後背被緊緊一抓,又被松開。

褚雲實在是忍不住,發出粗劣嘶啞的聲音:“夫人。”

南懷慕安撫的親吻她的臉側,說道:“你做的很棒。”

褚雲被這個吻激的渾身一顫,死寂的心竟加速地跳了一下。怔怔目視南懷慕,眼中烏沉一片,瞧不出情感來。

空氣裏傳來一陣混着檀香的異味,褚雲發麻的下|體漸漸恢複知覺,意識到那是自己的東西後,面色頓紅,迅速翻身下床,單膝跪地。

“還請夫人責罰。”依舊是粗啞的嗓音,如同石子互相打磨。

南懷慕望了眼自己空蕩蕩的手,淡淡問道:“何事需要責罰?”

“夫人被褥,被下屬弄髒。”她低首說道,拳頭抵在地上,暴起幾根青筋。

“被褥罷了。”

“請夫人責罰。”褚雲重複。

南懷慕又重新端詳了褚雲的臉,這人長了一對女人臉上難見到的劍眉,印堂飽滿,鼻梁高挺,臉部輪廓如刀刻,唯一女性化的便是那雙桃花爛漫的眼睛,可惜眼中死氣過沉,将風流味壓抑成了殺氣。

難怪可以女扮男裝這麽多年。

若是沒有幼年遭遇,這會兒大約能當一俠女,威震一方了吧,光是這張臉,便比不少男人硬氣。

南懷慕愛美人,無論是柔和的,還是張揚的。

然而這份愛意是建立在自己的好心情之上的,此時褚雲兩句“請夫人責罰”,讓她覺得極為難受,這種道不清的怪異感令她暴躁無比,恨不得做點什麽來發洩一番。

“你回房睡吧。”她轉過身去,一掌收過床套,丢給褚雲,“這些收了。”

褚雲低聲應是,以極快的速度翻窗而出。

南懷慕在床上閉眼思索,她有一絲費解:自己修道講求順心順意,剛才的怒火究竟從何而來,不過是褚雲的兩句話,怎麽可能對她造成如此巨大的沖動?

沉思一會兒之後沒有結果,南懷慕便盤腿引氣,修煉本門道法,沒花多少時辰,一陣靈柱灌頂而下。

她擡手召出三把小劍,這三把分別為秋水、斬春、莫問,為她的本命劍,如今修得本命劍出現,便說明自身實力已恢複八成以上。

南懷慕松了口氣,繼續打坐,忽聞得門外有微弱呼氣聲。

她将門拉開,果不其然地看見了單膝跪在地上的褚雲。

此時入了冬,這人一件單衫包裹身體,在外門被烈烈冷風刮了整晚,的确算是難得的愚忠。

南懷慕丢了道熱氣入褚雲體內,壓抑的怒火又浮上心頭,她伸手探了探褚雲的體溫,一時分不出是冰冷還是滾燙。

她脫了自己身上衣物用來包裹褚雲,姑且算是咬牙切齒地問:“你就在這吹了一夜?”

褚雲早已習慣如此,應道:“不到一夜。”

“我不是讓你回房睡嗎?”

褚雲遲疑片刻後說:“那間房,前年已經改為馬廄。”

南懷慕問:“好好的院子怎麽會改個馬廄出來?”

褚雲沉默。

南懷慕等不到褚雲回答,只要自行翻閱器靈,心中了然。

原來是那褚雲初來之時,原主認定這人是夫君派來羞辱于她的,便讓褚雲睡馬廄,喝溪水,幹最苦最累的活。

後來招了這人入房,發現這人是女人,原主更是覺得丢了面子,為了看管住褚雲,她讓這人睡于自己床角,伺候過夜,不讓這人有損害自己名聲的機會。

南懷慕心頭憋悶,氣的撓牆,只覺得這人是存心在氣自己。

她鎮定自我,呼了一口白氣,将人橫抱起,朝着東院跨了三步,轉眼便到了一潭溫泉前。

好歹男主還是個王爺,這才有錢将自己的江湖住宅也打理的一應俱全。

南懷慕将二人衣服褪去,向下邁入溫泉。

褚雲妄想逃上岸,被南懷慕攔腰抱住,放置在自己腿上。

“忍着。”南懷慕說道。

褚雲傷口觸及溫泉水,痛到心尖肉,她的手抓住岸邊泥石,幾乎要将指甲摳斷,“夫人。”她發出一聲幾乎絕望的低喊。

“若是太疼,撓我後背。”南懷慕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親吻她額角,“再忍忍,這水裏放了百樣草藥,泡完便舒服了。”

褚雲已是疼的說不出話來,撞入南懷慕懷裏,粗粗地喘着氣。

南懷慕心生後悔,她剛才探褚雲體溫,見褚雲高燒不斷,知道這人定是下頭傷勢感染,若是處理不當,日後定會落下病根,這才帶了褚雲來泡藥浴。

見褚雲如此痛苦,她心頭已是跟着一起痛到說不出話。

她将靈力全部輸入褚雲體內,一手探入褚雲下|體,那兒剛剛經歷了重大磨難,後來又未得到妥善處理,此時仍微微張開,紅腫異常。

南懷慕輕輕撥開兩片軟肉,讓藥水進入褚雲體內修複,另一手在她的腰肢上揉弄。

“夫人……”粗粗兩字,幾乎分不出音調起伏,南懷慕聽了,卻心神震蕩。

“可好受些了?”她輕柔擦拭褚雲淡紅的唇,上頭幹燥起皮,令人忍不住地想濕潤這塊地方。南懷慕為自己找了個合适的理由,将兩瓣唇含入嘴裏,細細舔舐。

褚雲似有抵抗,南懷慕便抓了她的手,順着她凹陷的脊柱向下劃去,及至尾骨處,以指壓施力,接着緩緩揉弄。

片刻過後,褚雲的身體緩緩軟了下來,合眼窩在南懷慕頸側,唯餘眼角豔紅。

滿室白霧愈加騰躍,遠處山林成了黑魆魆的鬼魅浮影。

南懷慕感到懷裏的人失了力,從情動之中緩過來,見褚雲和順地躺在自己懷裏,她看着褚雲的睡顏,低聲笑着:“你倒會享受,之前的賬還沒和你算。”

褚雲此時只覺得自己沉沉浮浮,如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耳邊嗡嗡響動,雖知夫人有所言語,卻根本聽不明白。她想讓自己保持警醒,卻抗不過睡意,昏沉沉地沒了意識,只是反射性的又是道出“夫人”二字。

南懷慕原本略微暴躁的心瞬時變成一片柔軟,她克制不住地繼續欺身而上,親吻褚雲唇角,默道:“剛剛的是幫你潤唇,這個則是賞你乖巧。”

浸泡了一炷香有餘,南懷慕站起身,用靈力蒸發了身上水汽,穿上衣物,扯過裘衣裹了褚雲,幾步回到了房內。

此時銀碳燃盡,屋內被冷風灌的沒了溫暖。

燭火搖曳。

南懷慕鋪上被子,加了碳,将褚雲蓋進被子裏,又怕她冷,自己也脫了衣裳,擠進被子裏抱住褚雲。

頃刻間天大亮,晨霧中傳來一陣鳥鳴,山莊的四周響動起奴仆們鞋履在石磚上踢踏的聲響。

南懷慕從夢中驚醒,發現懷中的人消失,左右找尋,原來褚雲先她一步清醒,又跪到地上待命。

見她轉醒,褚雲已是燒好了熱水、烘了棉綢。

南懷慕令她起身,自己仍坐于床榻之上,眼中浮現茫然。

自她修道之後,便只有入定一說,即使附身在他人身上,也鮮少需要堕入睡夢之中,然而昨晚,她只是抱着褚雲,竟睡得無比香甜。而褚雲一旦翻身下床,她便被噩夢驚醒。

南懷慕思來想去,覺得大約是逃不脫一個“緣”字。

一陣涼風襲來,将她從怔楞之中吹醒。

南懷慕走到紙窗下,向外望去,見灰鳥撲上枯枝啄着新葉,此時莊主夫人的院子難能可貴的清淨,只有一名裹着紅襖的小丫頭揮着掃帚在除雪。

她讓褚雲自行休息,自個兒走去東院書房。

路上遇到一行巡邏仆役,她朝着幾人點頭道了聲早,将一行人吓得跌坐在地上。

南懷慕暗嘆原主以前形象實在不佳,畢竟并非高冷孤傲才叫風骨。

推開書房紅木門,她站立于案幾之前,攤開宣紙,撩起袖擺,提筆,筆鋒以遒勁之力揮毫,寫下了兩封休書。

接着她去馬廄挑了匹棗紅馬。

待到日上三竿,南懷慕騎着馬兒,優哉游哉自後門而出。

馬兒在枯草鋪雜的小徑上飛奔,離了流雲山莊百尺遠的時候,南懷慕馭停紅馬,從背上抽出一支褐沉沉的箭,箭尾上紮了一張紙條,朝着山莊的方向投擲出去。

箭在空中發出咻咻聲響。

南懷慕心頭大爽,思忖着:這難道不是原主最好的選擇麽?何苦伏低做小,白瞎了短暫壽命。

她方才修了兩封休書,一封已經寄給了柳钊,也正是男主,另一封則射上了山莊的門柱上,想必很快就會被莊裏人發現,即便男主想否認,也無所謂了。

她一路騎着馬前行,馬蹄在結冰的河岸邊行行停停,穿過這片林子,便到了前年新蓋的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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