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比起眼前這個滿臉苦大仇深的你,還是那個想當火影的笨蛋宇智波帶土看着更順眼一點。”

抛下這句話,第三個旗木卡卡西也從帶土的眼前消失了,獨留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墓園裏。

19

帶土回到神威空間的時候,卡卡西五號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他也離開了嗎?”聽到聲音,他朝帶土的方向轉過頭來,“你們聊得怎麽樣?”

帶土沉默着。

“現在的你還要堅持原來的想法嗎?還要繼續實施月之眼計劃嗎?”五號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繼續追問,“哪怕它所指向的并非和平與希望,而是新的絕望與毀滅?”

帶土皺起眉頭。

“你知道多少?”他問。

五號嘆了口氣。“比你多一點。”

他說罷,抓起放在旁邊的盲杖,支撐着自己慢慢站了起來。在帶土睜大眼睛的注視下,年長的卡卡西将那根長棒丢開,擡起雙手伸向腦後,開始解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我希望在與他們三個交談之後,你已經能改變你的想法,放棄先前的打算,這樣剩下的事情就可以由我獨立去完成。”他一邊拆開層層纏繞的布帶,一邊說道,“但是似乎如今你雖然有所動搖,卻還沒能完全下定決心;那麽最後只能由我來為你下一劑猛藥了。”

“我會告訴你全部的真相,向你揭開所謂月之眼的這個騙局,讓你明白你和斑是如何被黑絕所蒙蔽,在渾然不覺中成為了他複活輝夜姬的棋子。我要擊碎你的願望,讓你十八年來的堅持化為烏有——因為和再次釀成大禍、過後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夢幻泡影相比,還是現在就幻滅要更好一些。”

“如果你始終執迷不悟,認為這些都只是我為了阻攔你而編出的故事,營造出來的幻術的話……”

布帶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男人的語氣在最後驀然冷酷下來。他緩緩睜開雙眼,望向帶土;黑色的風車花紋凝固在一對鮮紅的瞳仁當中。

萬花筒寫輪眼·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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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親手殺了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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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有人拿叛忍卡和稻草人裏的卡作對比,疑問為什麽本文的叛忍卡想回木葉,而且回去還要這麽麻煩,在這裏簡單說一下:

稻草人裏的卡當初是被迫離開木葉的,而且從始至終沒有對木葉的忍者動過手,最後雖然恢複了名譽清白卻拒絕正式回村,更多是因為自己的心結未解;本文的卡則是殺人并主動叛逃,後來在為父親複仇時,也沒有對和他無冤無仇、只是出于責任而阻攔他的木葉忍者留手。因此如果他想摘掉叛忍名號并回歸木葉,就必須将功抵過,為自己先前手上沾的血做個了斷。

再者,稻草人的卡雖是叛忍,在外漂泊時卻一直有長輩照顧,和堍又是愛人,堍又能通過神威随時過來找他,其他同期也都護着他,最後其實回不回去已經沒什麽區別了;本文的卡則從六歲起就一直孤身一人,堍也只是普通的三勾玉的堍,兩人的關系也還遠沒有發展到真正的“木葉朋友”的地步(至少現在還沒有)。因此兩個卡生活的艱辛程度、對孤獨的體會的深刻程度、對歸宿的渴望程度也是不一樣的。

其實以上兩個問題在原文裏都能得到解答,但為免還有同學留言疑問,還是以解說的形式在文後啰嗦了一下。總之終于要輪到盲卡(雖然其實人家并不盲,眼睛炯炯有神着呢)了!下章完結!

【帶卡】卡卡西與卡卡西與卡卡西與卡卡西 06(完)

原作背景,一只堍和四個卡的故事。喜聞樂見的神威傳送事故,三萬字內完結。

前文: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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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預警:複數角色死亡,盲卡世界七班全員BE,不能接受者請慎入或跳過第22小節下劃線部分!You have been warned!

20

對于卡卡西五號擁有寫輪眼一事,其實帶土并不意外。

那時他剛剛送走二號、回到神威空間,就看到三號的手铐被卸了下去。雖然五號很快反應過來,把手铐丢到了平臺下面,但帶土是何等眼力,早就看清了鐐铐缺口處的獨特形狀。用刀砍絕對無法形成那樣的效果。

此外,這個卡卡西剛被召喚到這個時空,就一語道破了他的身份,恐怕也是源于對神威瞳術的熟悉。當時帶土因為過度驚訝而亂了陣腳,但事後冷靜下來仔細回想,卻不難明白其中關節。

他也猜測過為什麽對方從只遮左眼變成了雙眼全遮,但随之推理出來的不祥聯想很快就被他丢在一邊,不願去過多理睬。盡管如此,當真正看到五號在用一雙寫輪眼望着他的時候,帶土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心也跟着重重一沉。

擁有單只寫輪眼的卡卡西在他看來實屬正常正确;但兩只都是寫輪眼——而且還一直維持在萬花筒的狀态上——就是個大問題了。

“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帶土直截了當地問道。

“最後的禮物。原本只是暫時借給我的力量,但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五號回答。露出全臉後他看上去更憔悴了,仿佛随時随地都會倒下。然而他并沒有;相反,還一掃先前慵懶閑散的模樣,努力挺直了後背。“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我的時間并不多,必須先把最要緊的信息傳達給你。”

“發生在我的世界的、第四次忍界大戰的始末。”

21

不。

他在騙我。

這不是真的。

這必須不是真的。

否則我這十八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成了什麽?

“不可能……你在說謊!”踉跄着退後,帶土嘶聲說,臉色因接踵而來的打擊而變得蒼白。“……那個黑絕?他才是一切的幕後主使?無限月讀是他用來複活輝夜姬的手段?這種事……誰會相信!!”

“我在一開始就說了,你如果不信,我可以随時把這段記憶給你看。”

“……”

“雖然還在極力否認,但你很清楚,我講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能從你的眼睛裏看到這一點。”五號繼續說道,“自己所走的路是否正确,月之眼是否真正能帶來幸福,這些年來在內心深處,你也産生過疑問與動搖的吧?只是眼中所見的現實太殘酷,太黑暗,太令人絕望,所以你才将希望寄托在那個虛無缥缈的幻象之中,說服自己去相信它的存在,催眠自己當月之眼實現的那一刻,所有曾經的流血與犧牲都會變得有價值。”

“——因為在當年放出九尾,導致了水門老師與玖辛奈的死亡之後,你就告訴自己,你從此再也無法回頭了。”

最後一句仿佛淬了毒的箭矢,當胸射出正中帶土心口。他在原地晃了幾晃,突然像是喪失了全部力氣般地跪倒下去。雙手撐地,帶土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看到有液體不停滴落在灰白色的平面上,半邊模糊的視線令他分不清那究竟是冷汗還是眼淚。

神威的花紋在右眼中瘋狂地旋轉着。他想逃走,離開這裏,像他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所做的那樣,将不願面對的現實通通回避,躲進美好溫暖的幻境中去。但帶土知道這一次行不通了;那幻境已被面前的銀發男人無情粉碎,替換為鮮血淋漓的可憎真相,抓住他的手腳,按住他的頭顱,逼他去看,去聽,去承認,去面對。

深藍色的布料出現在視野當中,一只手搭在他的頭頂。帶土失魂落魄地擡頭,來自異世界的卡卡西正望着他,目光悲傷而溫柔。那只手向下滑去,捧起他傷痕累累的臉頰,拇指拂去右眼中流下的淚水。

“不是那樣的。”他輕聲說,“确實過去的一切無法更改,但現在回頭還不算太晚——永遠都不算晚。戰争尚未開始,你還來得及去終止它,去挫敗黑絕的陰謀。往事已不可追,可未來還有希望,還可以被彌補。”

“……你說得對。”帶土盯着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半晌,低聲開口。他已不再流淚,情緒也重新穩定下來,握住五號貼在自己臉上的手,帶着它一起放下。“我會去解決兜和黑絕,把轉生者們送回淨土,把外道魔像重新封印起來。如果有什麽是我這罪無可恕之人最後所能做的,那也就只有這些了。”

但五號聽了帶土的話,卻并未露出欣慰的表情。

“然後呢?你要以死謝罪嗎?”他問,看着帶土無言地偏過頭去。“你要再次抛下這個世界的我嗎?”

“這不是正好嗎?反正他什麽都不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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