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原本因為西北戰事将起,衛慈早就應該在西北的,可是為了找尋春秋,她只能瞞過所有耳目來了南方。

現在衛慈的心腹接連發來急報,戰事一觸即發,衛慈雖然是主帥,但是西北百萬雄師的組成很複雜,除了衛慈自己的二十萬精銳之外,還有皇帝安排過來給衛慈找茬的其他将領。

衛慈托病已經将近一個月,現在戰事迫在眉睫,這些人要求衛慈必須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

為了盡快回到西北,衛慈只能讓人日夜兼程的趕路,如果是往常,以她的身手是沒有問題,可是現在她畢竟是有孕之人。

這些天為了趕路,兩個人基本都是在馬車上過夜,春秋是缺心眼的性子,哪裏睡不是睡,自然是吭哧吭哧的還打起了呼嚕。

可是到天亮的時候,她突然驚醒坐起來,然後就看到衛慈靠在車廂上,眉頭緊皺臉色蒼白的捂着肚子,也不知道疼了多久,愣是沒有弄出來任何聲響。

“王爺,你怎麽了?”春秋馬上摟着她,才發現,衛慈整個人在微微的發抖,一身都被汗濕了,春秋的手掌馬上貼着她的背就把內力傳了進去,進去之後發現,衛慈現在的內息特別的紊亂。

春秋只能加大內力的輸入,然後調動牽情絲蠱的氣息來慢慢平複衛慈的內息,過了好一會兒,衛慈的內息才稍微平複,可是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春秋馬上掀開簾子,大喊:“停下來。”

護衛聽到春秋的命令,馬上停了下來,春秋大喊:“郝一生,你過來,王爺不舒服。”

郝一生馬上從後面的馬車爬過來給衛慈把脈,然後皺眉,說:“王爺這是動了胎氣,幸好有王妃及時給王爺輸了內力,不然恐怕王爺和小郡主都會很危險。”

春秋看着衛慈一臉虛弱的模樣,說:“不能再這麽趕了。”她對護衛頭子說:“我們還有多久可以到城鎮?”

護衛頭子:“還有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達串串香城。”

春秋馬上說:“等到了串串香城之後,大隊停下來修整一天,明天再啓程。”

雖然腹中依舊疼痛,可是那種劇痛已經緩解,衛慈聽到春秋下令大家在串串香城修整,皺眉,說:“不需要,本王沒事,繼續趕路。”

春秋看着她,不敢置信:“你現在都這樣了,還要繼續趕路,你不要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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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慈知道春秋是擔心,難得第一次有心的要解釋:“西北已經刻不容緩。”

春秋直接就呵呵了:“再刻不容緩你也得有命回去,再這樣趕路下去,不用到西北你就可以一屍兩命了。”

春秋嘲諷的語氣讓衛慈怒了:“林春秋,本王的身體本王知道,什麽時候你可以為本王做決定了。”

春秋看着她,臉上有了怒氣:“什麽時候?從我們有了關系那一刻,從你懷了我的孩子那一刻,從你千裏迢迢來找我那一刻,又或者你更喜歡我說,你她喵現在在我懷裏,我握着你的命,我說了算。”

衛慈強勢慣了,現在突然被春秋反強制,她更加是怒的想要掙紮,春秋手腳并用的不讓她掙紮,衛慈一掙紮,剛剛平息的內息又亂了,腹中又傳來劇痛,讓她臉色一下煞白,可是還是倔強的看着春秋,冷冷的說:“本王的事與你無關。”

春秋心裏罵了一句你大爺,自己怎麽就遇到這麽個擰巴的蛇精病,她忍不住冷笑出來。

“與我無關,你真要與我無關,為何不把孩子打了,為何要千裏迢迢冒着這麽大的風險來找我,我就不信這個破蠱還真的無藥可救。再不濟,你可以派影衛和暗衛來抓我,直接把我剁手剁腳拔舌頭挖眼睛,反正你也只是要跟我交|歡,我變成個人棍被你随便上也一樣有效。”

衆人:卧槽,王妃這業務很熟練,細思極恐o(╥﹏╥)o

話說完,春秋又貼着她的背給她調理內息,衛慈垂眸,沒有反駁,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沒有這麽做。

明明知道戰事将起卻要親自來找春秋,她告訴自己是因為她需要解蠱毒,她也許這輩子都無法再跟別人成婚,這個孩子是很好的繼承人。

可是剛剛春秋直接戳破了她刻意想要忽略的那些理由,明明有更有效的方式解決這些問題,但是她卻用了最不理智的方式。

春秋看她不鬧了,語氣軟了下來,說:“我知道你習慣性的自己做主命令別人做,但是,這次就聽我的好不好,等你好了,你要怎麽做都行,哪怕你要我躺平讓你随便上都行……”

明明是劍張弩拔的時刻,春秋總有本事把這件事歪樓變成一些很詭異的方向。

衛慈原本滿心的憤怒和混亂都變成了一種無力感,然後靠在春秋身上不動了。

護衛頭子為難的看了看衛慈,又看了看春秋,春秋說:“看什麽,我跟王爺還不能夫妻間鬧矛盾耍花腔了。”

“王爺都默認了,趕緊出發啊,不想找個地方大口吃肉然後好好睡個覺了?”

衆人:行叭,你是王妃你說了算。

車隊繼續啓程,衛慈還被春秋摟着,她剛剛因為汗濕一身黏膩,春秋被這麽一折騰也是一身汗,這讓一向纖塵不染的衛慈無法忍受的想要推開春秋。

春秋知道她潔癖,但是這不是條件不允許麽,說:“我知道你難受,再忍忍,等到了客棧,我讓人給你打一桶熱水從頭洗到腳,保證又是個白衣飄逸,帥到我讓我花癡的美王爺。”

衛慈推不開她,春秋幹脆把人抱着坐到自己的腿上,盡可能的讓她坐着沒有那麽颠簸。

衛慈一米七五的大高個被春秋一米六的嬌小個子這麽抱着,實在是有點別扭,那點被春秋插科打诨軟化的自尊心又冒出來想要推開春秋。

春秋沒留意她臉上的別扭,把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面,雖然還是很平坦,可是已經可以感受到小家夥的心跳,這是一種很神奇的體驗。

末世的春秋是孤兒,身邊只有冬夏和老陳頭,對于血緣的羁絆她其實沒有概念。

雖然接受了衛慈懷了自己寶寶的事實,可是她一直看到衛慈的肚子就覺得怵得慌,但前兩天無意中摸到了衛慈的肚子,只是停留了很短的時間,可是春秋還是感受到小家夥的心跳。

那心跳其實對于春秋的手感覺很輕柔,輕柔得像是最柔軟的羽毛劃過她的手掌。

春秋不知道怎麽形容那種感覺,就是好像在你黑黑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束又一束煙花的震驚,那種卧槽,突然覺得有點感動的想哭是怎麽回事的感覺。

那種感覺有個人跟自己同步的心跳的感覺,那種冥冥中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血脈相連的感覺。

反正很複雜,但是春秋還就喜歡上了這種複雜,奈何衛慈從來不摸自己的肚子,更加是不允許春秋摸她的肚子。

果然,春秋的手才放上去,衛慈就想拍開她,春秋直接扣着她的手,跟她的手一起放在她的肚子上:“你感受到她的心跳了嘛?”

衛慈卻像受驚一樣想要掙脫,冷聲警告:“林春秋,你不要太過分。”

春秋卻像沒聽到一樣,輕輕笑着說:“真神奇,真的,我以前怎麽都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有一個跟我有血緣關系的親人。”

衛慈愣了一下,她留意到,春秋說的是親人,而不是孩子。

她的心跳得有點快,她一直懷疑現在她眼前的春秋根本就不是林重文的女兒林春秋,可是這個女人的回答一直滴水不漏,自己也查不出什麽。

“你是誰?”衛慈下意識的問。

春秋笑着看她:“我是春秋啊。”

只是春秋,不是林春秋,她跟冬夏一樣,都沒有姓,只有名字。

但是衛慈以為她還在敷衍自己,垂眸。

春秋又失笑:“我現在應該是衛春秋才對。”

衛?衛慈不解。

春秋:“出嫁的女子不得冠夫姓,我是春秋,你是衛慈,所以我是衛春秋啦。”

衛慈愣了一下,雖然這是世人皆知的習俗,但是從春秋口中說出來,衛慈心裏還是閃過一絲異樣的甜蜜,她抿唇輕輕的嗯了一聲。

大概是心情不錯,也就沒有強硬的要把兩個人交握放在腹部的手拍開,正如春秋的說的,她也感受到這股強烈的心跳。

怎麽會感受不到,每日的幹嘔,還有這幾日趕路勞累導致的劇烈的腹痛,都是腹中這個孩子在提醒自己她的存在,倒是跟春秋一般霸道,總是讓人無法忽略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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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很快到了串串香城,這是南北交界的一座大城,還是挺繁榮的,一行人在客棧落腳之後,春秋馬上讓小二給房間裏送了一大桶熱水讓衛慈沐浴更衣。

她自己也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洗澡,不過她洗得快,确定自己香噴噴沒味兒了,換好衣服,稍微擦了一下頭發就出來在衛慈的房間門口蹲着。

過了好一會兒,衛慈喊人進去,春秋先推門進去,衛慈已經穿好衣服,只是頭發還是濕的,護衛進來擡浴桶出去,春秋拿過幹的布巾給她擦頭發。

衛慈的女扮女裝跟狗血電視劇裏只是穿個男人的衣服梳個男人發髻不一樣,她先是用布條纏着胸部,然後再身前又綁了一層類似皮革一般的東西讓一切看着更平坦更真實。

第一次吧啦她衣服的時候春秋都震驚了,然後就能更能理解這個人的別扭了。

這裏是古代,以男人為尊的世界,女人的身份總是代表着弱勢和卑微。

更何況這個人身份尊貴,無數雙眼睛時時刻刻盯着她,她時時刻刻都謹小慎微,恐怕只要她露出一絲端倪就會被人抓住把柄要置她于死地。

雖然說是這麽說,可是衛慈現在懷孕了,現在月份還看不出來的無所謂,等月份再大呢?

春秋給她擦着頭發,問:“王爺,到了西北,也需要每天在衣着上這麽裝扮嘛?”

衛慈的身子僵了一下,她也知道随着腹中胎兒月份大起來,自己恐怕再難僞裝,可是目前她也沒有能解決的方法,最後淡淡的嗯了一聲。

聽了衛慈的話,春秋自己反倒沒有那麽糾結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能想到辦法解決的。”

給她頭發擦得差不多幹了,春秋把內力集中在手指給她輕柔按摩着頭部,力度适中而且帶着內力的溫熱,這種舒适感讓衛慈這麽挑剔的人都沒有抗拒。

只是在意識到春秋動作的娴熟之後,衛慈心裏閃過一絲怒氣,她壓下怒氣,語調平淡的問:“王妃以前也曾對別人如此嘛?”

春秋嗯了一聲,冬夏覺醒的是操控東西的異能,動腦子動得多,後遺症就是經常頭疼,尤其是末世開始後的前半年,每次使用完異能都會疼得抱頭打滾,老陳頭為她改良了這一套按摩手法。

老陳頭死後,給冬夏按摩的人變成了春秋,不過後來冬夏的異能升級,這個毛病就慢慢消失了。

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可是從春秋口中聽到些許懷念的語氣,還是讓衛慈忍不住繃直了身體。

春秋當然感受到了,說:“吃醋了?”

衛慈不說話,春秋輕笑:“沒必要吃醋,那人只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罷了,大概類似你跟影一或者其他影衛和暗衛的關系。”

“要這個程度你都能吃醋,那換在我身上,我吃醋的對象就多了,那我不得天天泡在醋壇子裏爬都爬不起來了。”

林春秋在宰相府後院長大,根本就不存在跟她一起長大的小夥伴,所以春秋說的衛慈一直想要知道的那些?

同一天裏,春秋露出了兩次破綻,衛慈感覺自己距離真相很近但是又似乎很遠:“那人……在何處?”

春秋搖頭:“不知道,我連她生死都不知道,何況是下落。”

春秋的手一直沒有停的按摩,其實她知道自己下意識就跟衛慈說了完全跟林春秋生活不相幹的事,衛慈肯定會懷疑:“好了,別想那麽多,好好對我,指不定我哪天就拜倒在你腳下,然後把命都給你了。”

等哪天她感受不到衛慈的抗拒和戒備了,也許她也會坦然的把關于自己的一切告訴衛慈。

衛慈沒有再追問,她也知道此刻春秋在她心裏也許是特殊,但是衛慈還是做不到坦誠以對。

衛慈幹脆壓下所有思慮,專心感受春秋的按摩,她也确實累了,慢慢的閉上了眼,沒多久,春秋就感覺到她平穩的氣息,應該是睡着了。

看到她确實睡着了,春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下,又給她輸了些許內力,确認她呼吸和內息都是平穩之後,春秋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然後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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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出了門,對在屋頂的十三揮手,十三跳下來,春秋說:“走,我們在城裏逛逛。”

十三:“為何?”

春秋:“趕了這麽多天的路,難得進一次城不逛一逛多可惜。”

影一跳下來:“去青樓?”

春秋瞪了她一眼:“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影一:“喜歡流連青樓的嫖|客。”

春秋……

春秋無力解釋:“王爺好難得才睡着了,你看着她,如果她有異常你就喊郝一生過來,我會盡早回來的。”說完就拉着十三出門了。

她剛剛出了門,衛慈就睜開了眼,眼裏哪裏有半分睡意,只有滿滿的諷刺和失落。

果然,只要找到空隙,這個女人就會從自己身邊離開,然後流連青樓。

她下意識的把手貼在自己的肚子上,如果不是因為這孩子還有那蠱毒,恐怕春秋根本就不會跟她一起走吧。

随即諷刺的想,果然是因為懷孕了麽,讓自己變得如此軟弱,自己想要的東西一直很明确,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影一一直蹲着屋頂,哪能不知道衛慈醒了:“我覺得王妃也不一定就是去青樓。”

衛慈沒說話,影一也不敢再說,說多了怕變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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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春秋帶着十三出去,還真不是逛青樓,而是打聽城中好吃的蜜餞和零嘴兒,

那天她問了郝一生怎麽可以解決衛慈動不動就惡心幹嘔的問題,郝一生說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尋常婦人也可以通過吃一些蜜餞和零嘴兒來緩解。

難得進一次城,春秋就惦記着這個了,她也不知道哪些能緩解衛慈的孕吐惡心,幹脆出名的幾個鋪子每個品種都買了一大包,還有各種零嘴兒。

等逛了一圈下來,她跟十三手裏大包小包都要拿不下去了,直接讓暗中跟着監視她行蹤的暗衛下來也做拎包的。

衛慈那邊一直等着暗衛回來彙報春秋又帶着十三去了哪個青樓,結果就看到暗衛身上挂着大包小包回來彙報?

暗衛把身上的蜜餞都放下,跪下,說:“王爺,王妃帶着十三逛了城中幾家蜜餞鋪子,問那蜜餞鋪子的掌櫃,孕婦吃何種蜜餞可以緩解孕吐,然後嘴裏一直嘀咕,也不知道衛三歲吃這個是不是真的可以沒有那麽難受。”

“那麽多……啊啊啊啊啊……衛三歲到底會喜歡吃哪個啊。”

春秋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有點抓狂的,但是被暗衛莫得感情的複述出來,讓影一忍不住撲哧笑出來。

衛慈錯愕……怎麽也想不到那個女人不是去青樓……

郝一生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一桌子的紙袋子,吸了吸鼻子:“咦,是蜜餞啊,王妃買的嘛?”

衛慈看着她:“你知道?”

郝一生點頭:“那天王妃如何可以緩解王爺的孕吐,屬下說或許吃這個蜜餞可以有用。”

沒多久,又進來一個挂滿全身的暗衛:“王爺,王妃帶着十三逛了城中幾家零嘴店。”

“王妃說:衛三歲每頓只吃一點點,身子怎麽受得了,零嘴也有營養,多吃也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又雙進來一個全身挂滿瓜果的暗衛:“王爺,王妃帶着十三逛了城中最大的集市。”

“王妃說:除了保證飯量,還得保證瓜果蔬菜也要吃,營養均衡,這個衛三歲就是挑嘴兒,臭毛病。”

最後一個暗衛回來:“王爺,王妃和十三正在回來的路上。”

衛慈讓人把所有東西都拿下去收好,遣退了所有人,她又躺回床上佯裝繼續熟睡的模樣,只是臉上卻是怎麽也忍不住的愉悅。

果然沒多久,春秋就帶着十三一起回來了,十三左右手都抱着一個菜壇子,春秋手上抱了個糖葫蘆的棒子,上面滿滿都是紅彤彤的糖葫蘆。

影一跳下來:“這是什麽?”

十三把壇子放下:“王妃買的泡菜和酸黃瓜,說給王爺開胃。”

春秋問:“王爺還睡着?”

影一違心的點頭,春秋也沒在意,拔了根糖葫蘆給她,也給了十三一根,郝一生走了出來,春秋順手給了他一根,看到護衛頭子,也給了他一根。

于是,一衆人都蹲在院子裏吃糖葫蘆,雖然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但是偶爾吃一次,還是美滋滋。

影一吃完了,還想再吃,看着那上面還有幾根,伸手要來摘,春秋不給了:“不能再吃了,剩下給王爺,萬一她愛吃這個呢。”

衆人吃完,又回去各司其職,春秋打開門,看到衛慈已經醒了,好像休息了一下,臉色還真的好了一點,春秋把冰糖葫蘆遞給她:“來點?”

衛慈在屋內已經聽到一切,嫌棄的看了一下糖葫蘆,最終還是接過吃了起來。

看她願意吃,春秋就開心了,也給自己又拿了一串,然後在她邊上吃了起來,不過春秋吃得很簡單粗暴,直接咬一個進嘴,卡茲卡茲,然後吐核,接着下一個。

側頭看到衛慈吃得很秀氣,舌頭輕輕的舔着糖葫蘆,看着她的舌頭,還有舔的那個動作,明明只是一個吃東西的動作,春秋卻怎麽覺得,這麽的誘惑人呢。

衛慈還是第一次吃這個東西有點不得要領,看到春秋饒有興致的看着自己,自己的方式不對?

迷惑的模樣還有點呆萌,看的春秋心癢癢的。

衛慈卻以為自己的方式估計真的不對,也學着春秋那樣吃法,把一整顆含在嘴裏,酸酸的山楂配上外殼的甜,這讓已經很久沒有好胃口的衛慈第一次覺得,還想再吃一點。

所以等吃完手裏這一串,雖然她沒有開口,可是餘光已經不自覺的飄向春秋手裏剩餘的兩串,春秋沒有拆穿,主動遞上糖葫蘆,說:“王爺,你再吃點呗。”

衛慈接過,嗯,是春秋要求的,不是她主動要吃的。

作者有話要說:王妃:王爺,我請你吃冰糖葫蘆啊,但是你只能用舌頭舔舔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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