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好個錘子……
“衛春秋,你欺人太甚。”
下一刻,衛慈順手就抽|出放在一旁的佩劍,春秋哭笑不得這個人又突然翻臉,趕緊躲開,倒也沒有急着阻止她,郝一生說孕婦三個月以後要适當運動,這樣對寶寶對大人都好,而且衛慈本來就身強體壯,這點運動也不算什麽。
雖然知道奈何不了春秋,但是衛慈的劍鋒還是招招狠厲,與其說是要揍春秋,倒不如說是在洩憤。
是的!!洩憤!!!
自從找回春秋之後,衛慈發現自己事事都被春秋壓一頭,春秋強勢的闖入自己的世界,然後把她習慣性發號施令、一切盡在掌握的個性甚至她熟悉的東西也打得七零八落。
衛慈處在一種明明知道一切,憤怒的想要反抗,但是春秋不管身手或者精神上都太過強勢,衛慈不是沒有手段可以解決她,可是一想到這些可能會傷害到春秋,她又會心軟的自我矛盾中。
這次也是,她覺察到了這個女人的意圖,也做出了潛意識的反應,結果被這個女人強制的接受了,她竟然還生出一種想要更多的感覺。
又是這種感覺,衛慈受夠,直接就刀劍相向了。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衛慈想一劍戳死她,也想……狠狠的壓着欺負她。
春秋看着衛慈揮劍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正想阻止,就看到衛慈突然丢了劍,整個人向着春秋撲過來,春秋趕緊伸手接着她。
衛慈本來就比春秋高大太多,順着這個勢,春秋向後倒在桌子上,衛慈跪着跨在她身上,兩只手分別壓着春秋的手。
春秋動了動手,衛慈抓得更緊了,春秋看着衛慈,發現她的表情很淡漠,一點都不像剛剛還拿劍戳她的人。
平淡得有點闊怕啊,春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王爺……”
衛慈壓着她,看着春秋明亮的眸子,還有那微微開阖的唇,無一不在散發着對衛慈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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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俯身下去親吻這個唇,動作很兇狠,很用力。
嗯……春秋突然就被她親了,衛慈的唇很用力的壓在春秋唇上。
春秋正想張嘴迎合,衛慈已經用舌頭撬開她的唇,上次是衛慈不懂,但是被春秋教導了一次,聰慧如衛慈已經知道如何欺負這個女人,動作生澀,但是帶着不容置喙的霸氣。
意識到衛慈在對她用強……春秋內心卧槽卧槽兩聲,幹旱龜裂的大地即将要獲得甘霖,她趕緊躺平微微仰着脖子配合,內心的小人土撥鼠尖叫:來啊,王爺,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衛慈在她嘴裏肆虐了一圈,感覺到那股渾身炙熱在全身流竄讓她有了那羞人的反應,她放開春秋,兩個人都微微的喘着氣,春秋的兩頰帶着微紅的氣色。
回過神自己在做什麽,衛慈懊惱的想要後退,感覺到她的退意,春秋哪肯啊。
你他喵雷打了那麽久,電閃了那麽久,我地下水都漫延上來了,你這朵雨雲就要飄走??
春秋伸手拉着她,直接一個翻身把人摟在自己懷裏,腳尖一踮向着床那邊走去,順便還抽空把油燈給滅了。
衛慈感覺自己的後背抵着牆,營帳裏沒有油燈,一片黑暗,春秋跟剛剛衛慈壓着她一模一樣的姿勢壓着她,難得的是衛慈沒有掙紮她的束縛。
營帳裏很安靜,衛慈的眼睛慢慢的适應了黑暗,衛慈感覺的雙手被解放了,她看到春秋解開了自己的侍衛帽子,長發散批在就身後,然後她緩緩的……衣衫半褪……
她很白,微光中,她的肌膚似乎會發光,衛慈的感覺更加灼熱和強烈。
春秋再次俯下身,聲音裏帶着壓抑的沙啞:“王爺,你剛剛想做什麽?”
“你告訴我,我來幫你完成。”
然後就是天雷勾動地火的噼裏啪啦,稀裏嘩啦。
上次是春秋的主場,衛慈只是本能的不認輸,但是經歷過一次,衛慈心裏又有着濃烈的急需要發洩的情緒。
帳篷裏的情形大概就是,彼此心裏想的都是,這是老子的主場。
沒有上次揪着對方頭發想要欣賞對方軟下來的倔強,換成了勾着對方的脖子,急促的氣息噴在對方臉上。
噴得對方軟軟的,又互相親上去……
兩個人像互相纏繞的蛇,緊緊的攀着對方。
等一切回歸平靜的時候,兩個人仰卧着,嘴裏都在微微喘着氣,腦子裏還是剛剛空白之後的放空。
春秋先恢複過來,她側躺着看着衛慈。
春秋覺得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神奇的人,日常時候的高貴冷豔,極致歡愉的皺眉迷離。
而這兩種面孔都是屬于只自己的,這極大的滿足了春秋那種虛無缥缈的虛榮心。
衛慈的頭發剛剛也被她弄散了,長發散落在她的臉龐周圍,春秋撚起她的一縷頭發用手指轉着玩,
衛慈的氣息和思維都平複,沖動過後,再面對春秋就顯得有點……不自然。
她幹脆轉身側躺,背對春秋,眼不看心不亂。
看到她自欺欺人的模樣,忍不住嗤嗤笑起來:“王爺,你好拔X指無情。”
衛慈的身體果然如春秋想的那樣一瞬間緊繃了起來,春秋更加壞心眼的伸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肩膀,這裏有一道傷疤,應該是多年的劍傷。
上了戰場的人,哪個身上沒有幾道傷疤。
衛慈被她弄得有點癢,想到自己意亂情迷的模樣:“你,是不是很得意?”
不管自己如何壓抑,總歸回去被這個女人牽着走。
春秋輕笑:“這感覺也不是得意吧,應該是幸福,是愛才對。”
“因為這世上能讓我得意的事很多,例如打贏了一個高手,訓練了一批士兵,吃了一頓好吃的……”
“但是現在我的感覺都不是這些事情可以讓我獲得的,只有跟王爺在一起我才有這種感覺。”
“所以我比較喜歡稱之為幸福,是愛。”
“王爺,春秋愛你喲。”
衛慈沒有給春秋回複,但是春秋感覺到她的氣息紊亂了一瞬間,春秋想,嗯,衛慈知道了。
春秋又繼續把玩她的頭發,想到特訓時有幾個士兵裏有已經成婚的,說的那個結發夫妻的典故。
也撚起自己的一縷頭發跟衛慈的交纏在一起,可惜她實在是不會編辮子,弄了好久都沒有弄成一個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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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春秋正端着水在帳篷外面漱口,影一跳下來:“昨晚你又跟王爺切磋了。”
影一眸子裏閃爍着八卦的光,春秋把水倒在地上,拿腳畫了一條線,一邊是濕了的土地,一邊是沙土地。
她指着幹的沙土地那邊,用腿嘩啦了一下,沙土就被風給吹散了:“這是你,風一吹就散了。”
她又指着那片被她的水弄濕的地:“這是我,紮根在土地了,巋然不動。”
影一????
春秋拍了拍她肩膀:“影一啊,我的意思是,水能滋潤萬物。”
影一?????
春秋:“所以,你得去找你的水,別來八卦我和王爺,我看十三就挺水……靈的。”
影一已經懂了老司機的車速,眯着眼看她,不明覺厲啊。
春秋笑眯眯,馬上對着十三隐匿的地方喊:“十三,影一饞你的身子。”
影一:卧槽(*`へ*)
下一刻,十三的掌隔空呼來:“禽獸!”
影一:“我饞你個毛線啊。”
十三的攻擊更加淩厲:“禽獸不如!”
影一:我她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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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滋潤了一晚,早上又挑撥了那兩只,春秋真是覺得歲月靜好的通體舒暢。
跟衛慈吃了早飯之後她就早早去校場那邊報到,游濟和一種教頭和将領也都在。
春秋也不賣關子,直接把自己的訓練的方式說了:“在我看來,每次上戰場都是以命相博,與其讓他們按照刻板的招式來練還不如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處在跟人對抗的狀态中。”
“這樣能最大化的鍛煉他們肢體的記憶和反應能力,實戰才是最好的方式。”
春秋說完,這些人都陷入沉思,确實,上過戰場的老兵,反應能力要比新兵蛋子更加的淡定,正如就如春秋說的,實戰中出招式。
他們之前的訓練方式會刻板也跟古代的思維主流有關,古代大多都是克己複禮,哪怕練武之人也都要講究一個君子之禮。
練武是為了保家衛國,路見不平,警惡懲奸,為了前身健體,他們大多都有固定的招式一直練着,偶爾跟人切磋。
在所有正統看來,習武之人出手都是被動的才是正義之舉,如果沒有道理主動出手的,那就是惡霸、好勇鬥狠,是不仁義不道德的。
但是春秋的思想是,講個屁的仁義道德,上了戰場就是一個字:幹。
想要活命就得弄死對手,為了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就得時時刻刻處在一種主動要弄死對方的狀态中,這樣才可以最大程度的激發肢體記憶和反應能力。
所以春秋更注重的是觀念和思維模式上的訓練,這種模式如果控制不好,就容易訓練出噬血無情的瘋子。
所以春秋的意思是,她只從士兵裏挑選一部分人特訓,這些人是做前鋒培訓的。
這是很危的兵種,沖得越前,死的概率越高,但是立功的機會也高,這種機遇和危險并行的兵種對個人的心性要求和身手的要求都更高。
聽完春秋的話,大家都沉默,知道了春秋的意圖,她從來都不想大批量的訓練人,她真正要特訓的是沖在最前面有抱負有野心又不怕死的前鋒。
作者有話要說:emm,不知道親們有沒有看過春秋戰國時期打仗的記載,那叫一個君子之禮。
要等雙方準備好叫了才能打,兵力太懸殊不能打,對方摔倒了不能打,對方要逃跑不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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