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2)
作問道:“很痛?”
“還好。”
“在我這裏不用逞強”邬玄羽動作更小心了些,一邊輕輕往他手背上吹氣,一邊繼續消毒,等手背上的血都清理幹淨,才從藥箱裏拿了藥潵上去,“不包了,透着氣好的快。你小心些這幾天別碰水。”
“知道了”徐林軒自己舉起手看了看,其實真的就是被紙邊拉出的一點小口子,他自己都不太在意,也只有邬玄羽會這樣緊張。
經過了這麽一出,徐林軒哪還有什麽氣,把邬玄羽從地上拉起來坐到身邊,問道:“對了,為什麽趙思銘寧可自己辭職也不想現在去財務那邊清算?不是可以拿到幾個月的補償金嗎?”
“他自己辭職,随便找個理由也許還能找份不錯的工作,可被邬氏辭退就算他不說,遲早其他公司也能打聽到,恐怕不會有公司再用他。”
“啊,原來是這樣。”
敢幾次三番害徐林軒受傷,光辭退還便宜趙思銘了,邬玄羽把徐林軒抱到自己腿上,心裏默默盤算着下一步怎麽找人讓他更慘一些。
公司裏沒了讨厭的人,徐林軒對現在的工作愈發的得心應手起來,趙思銘被辭退後,邬玄羽直接将池毅雅升到人資部副總監的位置,并讓她推薦招聘經理的人選,池毅雅推薦了較早進公司的陳子明。
五月的某一天,徐林軒在快下班時接到邬玄羽的電話,“晚上一起走,帶你去吃飯。”
“好啊”
兩人經常一起在外頭吃晚飯,所以徐林軒并未覺得有什麽異樣,直到飯後坐上車,他看着窗外,發現不是回家的方向,這才有些奇怪的問道:“不回家嗎?”
邬玄羽只是看着他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車子很快駛入距離公司不遠處的一個小區。
邬玄羽拉着徐林軒下車,熟門熟路的帶他上到頂層,原本還沒什麽感覺,可看到房門的一瞬間,徐林軒忽然有了幾分熟悉感。
“玄羽?”
“生日快樂”邬玄羽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門後将鑰匙放到徐林軒手上,“無論是以前的住宅,還是現在別墅,都是我找裝修公司直接做好的,這次,我們自己來布置我們的家,按照你喜歡的樣子。”
徐林軒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他34歲生日,自從父母過世後,他再也沒過過生日,所以連自己都已經忘記這一個有些特殊的日子。
邬玄羽笑着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進去看看喜不喜歡。”
房子還只是毛坯,徐林軒卻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明白過來,“這...這格局...”
“對,是和南湖壹號一模一樣的格局,包括整個小區的設計都完全一樣。”
這塊地是邬氏去年年初拍下的,當時只準備建成普通的住宅區,年中的時候徐林軒意外的獲得了楊細的幫助清醒過來,卻充滿着對陌生環境的不安,哪怕後來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徐林軒仍舊幾次在早上迷迷糊糊醒來時走錯洗手間的方向。
邬玄羽于是找人重新設計這塊地方,托關系以最快的速度通過了審批,投入幾倍的人力物力,僅僅花費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将小區建成B市南湖壹號的樣子。
而他留下的這間屋子,無論朝向、在小區中的位置,還是格局,自然都和他們從前的住所如出一轍。
徐林軒捂着唇,覺得無論此刻說什麽都表達不了內心的感動,過了半響才撲進男人懷中,緊緊抱着他的腰身,“玄羽,我是不是從來沒說過,我愛你。”
“你說過了。”
邬玄羽笑着回抱住一臉困惑的徐林軒,“在你時常下意識的動作裏,在你用心為我準備的每一頓飯裏,在你看着我的每一個眼神裏,你都在說,你愛我。”
只不過從前的自己選擇無視和躲避,而如今的自己每日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只想每天對眼前這人,好一點,再更好一點,把所能給的一切都賦予他。
“我也愛你”邬玄羽柔聲說道:“以後的每一個生日,我都會陪着你一起度過。”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特別不會寫完結章的我..._(:з」∠)_其實最開始打算在求婚那張挂完結,但是因為還有趙思銘沒有解決,所以又拖了兩章,總之全文到這裏就完結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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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唠點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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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特別感謝一路給我留言和投雷的小天使們,我平時也看許多耽美文,有時候看到一些文筆不太好的文也會半路就棄了,關于我自己的文,我也知道其實文筆并沒有出彩的地方,因為一開始只是文荒的時候有了腦洞,于是索性自己寫下來,每次寫到卡文或者不想寫的時候,就會去翻翻評論,哪怕經常一章只有一兩個回複,還是會讓我有寫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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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像前面說的,這篇文到這裏就全部完結了,之後你們看到所有顯示的更新,都會是手癌晚期的作者在改錯別字...晉江上不會有番外,我會在微博上更兩篇不可描述的番外,一篇主CP一篇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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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那篇文的設定是娛樂圈,可能寫出來會比這篇還長一些,所以我打算緩口氣先寫手游的那篇,我會盡量少涉及游戲裏的內容,更多寫現實裏的,從師生到上下級,算是我自己萌點,我特別愛師生文,所以一直想寫。開坑時間暫時覺得應該是十二月,不出意外的話也就十幾萬完結。
最後,希望下一本大家都還在,希望看的人越來越多,希望我每一本都有一些進步!
☆、番外:制服PLAY
邬玄羽特意為徐林軒建造的房子,裝修完之後晾了近半年,終于是趕在新年來臨之前搬了進去,這裏每一件家具,每一處擺設,都是兩人共同讨論和挑選的,不同于以往的兩處住所,這裏更像一個家,它符合徐林軒對家的全部幻想,喜歡的色調、喜歡的裝飾,還有,喜歡的人。
搬家那天,兩人都顯得有些興奮,飯後,趁着邬玄羽洗碗的時間,徐林軒直接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邬玄羽洗碗出來沒見到徐林軒,找了一圈,最後到卧室裏才聽到浴室傳出嘩嘩的水聲,他沒一點猶豫直接脫去衣物推門進去。
徐林軒洗的是淋浴,此時剛往頭上抹了洗發露,滿頭滿臉全是泡泡眼都睜不開,只能回過身有些緊張道:“你怎麽進來了?”
後背很快有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一起洗,這樣比較省時間。”
“玄羽…”徐林軒掙紮了一下,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道:“我只是搬了一天家身上都是灰…所以才想早點洗澡。”
邬玄羽輕笑一聲,“嗯,我也是”
因為閉着眼,徐林軒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兩人身體貼合着,邬玄羽的那聲輕笑就在耳邊蕩開,聽的他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但他還是堅持道:“你先出去好不好,我很快就洗完了。”
邬玄羽的回答是伸手到他發上,代替了他的雙手,“乖,我幫你洗。”
邬玄羽的動作十分熟練,抓按的力道也控制的很好,徐林軒很快便放棄抵抗任由他擺弄了。
“玄羽~”待頭上的泡沫都沖去之後,徐林軒轉身抱住身後的男人,主動踮腳吻上他的唇。
徐林軒總的來說還是臉皮比較薄,很少這樣主動,兩人吻的難分難舍,半響後才稍稍分開一些,唇間拉出一抹銀色,旖旎又暧昧。邬玄羽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徐林軒搖頭,擠了些沐浴露往邬玄羽身上抹去。昏睡的那十年間,邬玄羽為他做過太多事,每次他發現邬玄羽的這些技能,心中都不免升起濃濃的暖意,但兩人的關系早已不用說‘謝謝’,他只能用行動來對這個男人好一點,再好一點。
邬玄羽的下身已經硬的灼人,徐林軒帶着沐浴露的手撫上去上下套弄了幾下,卻很快被對方拿開。
“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啊?”徐林軒擡起頭,臉上顯而易見的困惑,“玩什麽?”
邬玄羽快速的打開水,将身上互相抹上去的沐浴露都洗淨,抱起人往外走去,路過兩人一同挑選的k-size大床他沒有停歇,而是在徐林軒疑問的目光下抱着人直接進了衣帽間。
頭年過年,徐林軒為了能在除夕那天準時放一場煙火,曾許諾過邬玄羽下次‘你說怎麽玩就怎麽玩’沒想到這個下次,竟隔了一年之久。
“你…你說警服?”徐林軒不可思議的看着邬玄羽,臉上慢慢爬上一抹紅雲,接着這朵紅雲開始漸漸蔓延到了全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躺在煎板上的紅蝦。
“對,警服”邬玄羽好整以暇的答道,将懷裏的人放在地上,自己轉身翻找出刻意留着的交警制服,“需要我幫你換嗎?”
徐林軒站的位置正對着偌大一面穿衣鏡,兩人此刻渾身上下都還全裸着,他連頭也不敢擡的說道:“你…什麽時候…有…有這種癖好了…”
“原本是沒有的。”邬玄羽摟着徐林軒的腰湊過頭去,兩人的唇瓣幾乎貼在了一起,摩挲了一會兒,徐林軒才聽對方輕聲道:“去年有人跟我說,對你穿着警服的樣子一見鐘情,而我,甚至都沒好好看過你穿警服的樣子。”
徐林軒唯一一次穿警服出現在他面前,是兩人分手那天,那段并不美好的記憶,兩人都在盡力遺忘,所以,邬玄羽覺得他需要一段全新的,關于身着警服的徐林軒的記憶。
“你怎麽還翻這種陳年舊賬。”提到李文序,徐林軒很快妥協,況且随他怎麽玩是自己早就許諾他的。
徐林軒認命般的接過他手上的警服,從襯衫到外套再到褲子,甚至連帽子也沒落下的一樣樣穿好。
他此時頭發還濕着,一本正經的帶上警帽,立刻散發出一種種致命的性感。
偌大的穿衣鏡中,一人渾身赤裸狂放不羁,一人一身戎裝英姿飒爽。邬玄羽只覺得下身硬的發疼,伸手就去解他剛系好的皮帶。
徐林軒卻在這時忽然狡黠一笑,“喂,我剛穿好你就脫,這樣還有什麽意義啊。”
“那你想怎麽來?”邬玄羽挑眉,忍着身體裏漫天的欲望,饒有興致的問道。
徐林軒走到他面前半跪下身子,擡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張嘴将火熱的分身含入口中。
“嗬…”一聲喘息自喉間溢出,邬玄羽下意識的伸手按在徐林軒腦後烏黑的短發上,很快又克制的松開,徐林軒知道他是怕傷了自己,于是愈發肆無忌憚的加上手指撫弄起來。
身體被巨大的快感籠罩着,邬玄羽雙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穿衣鏡,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徐林軒這樣的挑弄下很快便潰不成軍,只得張口道:“林軒…別弄了…”
徐林軒自己也不好受,漲大的下身在合身的警褲中被擠壓着,因為邬玄羽的部分太大,一直保持着吞吐的姿勢讓嘴部發酸,聽到邬玄羽的話,他将嘴裏的部分吐出來,微微仰頭,染着紅潮的俊顏上已經滿是欲望。
邬玄羽一把将人從地上拉起來,撫着他潮濕的短發,兩人的唇碰在一起,邬玄羽伸舌在他口中每個角落掃過,急切而又熱烈。
一吻結束,徐林軒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褲帶被解開,邬玄羽将他的警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卻又沒有完全褪去,束縛了許久的分手被釋放出來,才剛被邬玄羽靈活的手指一碰,便仍不住呻吟出聲來。
邬玄羽很快将兩根堅硬的分手并在一起揉搓,另一只手伸向後方的小洞,因為情欲喑啞不堪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潤滑劑在你右前方的抽屜裏,幫我拿一下。”
徐林軒于是撲在邬玄羽身上,就着貼在一起的姿勢伸手打開抽屜,只見裏頭整齊的碼放着潤滑劑和一盒已經拆開的套子。經過之前那一年的相處,他已經見怪不怪,甚至懷疑邬玄羽是否在每個房間的抽屜裏都塞了這東西。
邬玄羽對潤滑這件事向來有超出常人的耐心,徐林軒都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渾身肌肉都緊繃着,他手上的動作卻還是不緊不慢,最後還是徐林軒受不了了,催促道:“好了…你進來…”
邬玄羽這才挺身進入渴望已久的溫暖緊致中,“抱緊,我要動了。”
徐林軒此時是被整個抱起的姿勢,雙腿分開在邬玄羽兩側腰上,邬玄羽的手托着他臀間,他聞言趕緊死死摟着男人堅實的肩頸。
邬玄羽在這時忽然轉了身,将人抵在鏡子對面的牆上就開始一下一下的擺動起來,徐林軒的目光越過邬玄羽的肩頭,可以清晰看到鏡子中交合的兩人,他身上還穿着警服帶着警帽,僅僅下身的褲子腿了一半,卻在做着最放蕩的運動,才看了兩秒,他便趕緊閉了眼。
“害羞了?”邬玄羽注意到他的動作,笑了一聲,下身的動作跟家頻繁和快速,每一次都頂住徐林軒最敏感的一處,徐林軒很快連抱着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軟軟的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擺弄。
“玄羽…慢點…玄羽…”
“要到了?”邬玄羽騰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敏感,配合着下身挑弄。
“唔…啊…”徐林軒霎時覺得快感累積到無法忍受,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邬玄羽在他額上親了親,柔聲哄道:“乖,不用忍着。”
徐林軒原本是有心想陪他一起的,聞言也是真的仍不住了,在他一個大力的頂入下尖叫着射了出來,溫熱粘稠的液體頓時将兩人的腹間打濕一片。
邬玄羽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只小幅度的一下一下在敏感的內壁磨蹭着,給愛人充分的緩和時間。
“玄羽…你還沒…”待徐林軒回過神來,感受到體內仍舊火熱的欲望,有些心疼道。
邬玄羽湊過頭去,溫柔缱绻的在他臉上吻着,分身在他體內靜止着,偶爾因為興奮而跳動,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的下身又微微有擡頭的跡象,邬玄羽抱着他又回到穿衣鏡前,退出了身子。
“玄羽?”
邬玄羽拖了一旁換褲子時坐的軟凳過來,“乖,跪上去,就一會兒。”
徐林軒很快明白過來,紅着臉正對着鏡子跪上去,下一秒,身後的男人便重新進入。
兩人的目光在鏡子裏交彙,仿佛被邬玄羽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感染,徐林軒也再顧不上害羞,只一次次迎合着對方的抽插,終于在邬玄羽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一同釋放了自己。
☆、 番外:與子偕老
“先生,飛機已經降落了,您可以攜帶好随身物品準備下機。”
空姐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只是在閉目養神的李鑫睜開眼,窗外仍舊是漆黑一片,卻是已經從地球另一頭的美國紐約回到了B市。
最近邬玄羽帶着徐林軒去海邊度假,李鑫的工作一下變得更加繁忙起來,下午在美國分公司結束會議,原本訂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回國,他卻在結束和白之勤的通話後一刻也不想耽擱,讓人改簽了航班直接趕往機場。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加上兩國的時差,到達B市時已是淩晨時分。
李鑫近兩年來的睡眠已經改善了許多,幾乎只需要服用半粒植物成分的安眠藥片便可入眠,可那是在白之勤在身邊的情況下,獨自前往美國出差的日子,每日的睡眠時間都極其短暫,他索性加班加點的工作,只是苦了美國分公司的同事,最後他們硬是将原本需要兩個禮拜完成的工作縮短到了一個禮拜。
近一個禮拜的分離已經到達他的極限,飛機很快停止了滑行,李鑫拿着行李箱走出機場,公司的司機早已等在門口,“李總,直接回您家裏嗎?”
“嗯”
在和白之勤重新開始後沒多久,邬玄羽重新送了一套房給李鑫作為賀禮,與他自己和徐林軒的家在同一個小區。房本上特意寫了白之勤和李鑫兩個人的名字,白之勤拿到的時候欣喜了許久,倒不是貪圖房子,而是因為那是第一本同時印了兩人名字的證件。
李鑫按開手機,裏頭有幾條來自白之勤的未讀信息,他還未告訴白之勤臨時趕回來的事,所以白之勤只以為他睡下後還沒起床,囑咐他看到消息後回電話便不再打擾。
車輛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沒多久就到達了小區,保安對李鑫和邬玄羽常用的幾輛車都不陌生,車子直接駛到樓底,李鑫向深夜來接他的司機道了謝,拖着行李走入電梯。
開關門的時候李鑫特意将動作放輕,也沒開燈随手将行李擱在客廳,一邊解開束了一路的袖口紐扣,一邊朝卧室走去。
幾縷壓抑的喘息聲自未完全關緊的卧室門內流瀉出來,李鑫霎時頓住了腳步,原本熱切的思念一點點冷卻下來,整顆心仿佛墜入了冰窟,擡了幾次手都沒勇氣推開面前的房門,他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如果現在立刻離開,是不是可以明早再當做什麽都沒發生的回來。
畢竟,白之勤愛自己這點,李鑫從不懷疑。只是前段日子他太忙,白之勤每夜只是抱着他入眠,兩人許久都沒做,後來他又去到美國出差,若對方只是單純的找了人排解欲望…
李鑫努力說服自己,內心深處卻仍舊絲毫無法接受,有些無奈的閉上眼半靠在門邊的白牆上,閉眼後聽覺變得更加靈敏,熟悉的喘息聲逐漸加快着頻率。
等等,一個喘息聲?只有一個?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想法,門內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吟,“嗯…李鑫…”
李鑫猛的睜開眼,下一秒便推門而入,同時按下了手邊的開關。
徒然亮起的燈光令白之勤措手不及,整個人僵在床上,原本很快就要到達臨界點的下身也快速軟了下去。
李鑫坐到床上,把還未回神的男人摟近懷裏,“吓到你了?”
白之勤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不是說要去兩個禮拜嗎?”
“太想你了,提前處理完工作趕回來的,原本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差點把自己吓死。”
自渎的時候被撞破了怎麽辦,急,在線等!!!
白之勤尴尬的簡直要原地爆炸了,可李鑫的話漸漸進入他已經漿糊狀的腦海裏,又覺得哪裏不太對,為什麽會把李鑫吓死?
白之勤此刻身上不着片縷,甚至還帶着沐浴乳的果香,兩人本就已經許久未做,李鑫哪受得了他這樣誘惑,見他還是愣愣的樣子,索性半趴在他胯間,将已經完全柔軟了的肉棒含進口中。
“唔…”下身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着,白之勤整個人猛的顫了一下,随着益處口的呻吟聲,腦海也劃過一抹清明,“李鑫…你…你是不是懷疑我…”
“對不起”李鑫也不辯解,道歉的話語說完後便盡量放松口腔,讓他已經半勃起的敏感全部進入口中。
白之勤再沒精力想別的,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身湧去,拼了命才忍住想要在李鑫口中頂弄的沖動,李鑫卻在這時伸手順着他的腿根一路摸到兩個肉球上,用手掌小心包裹着輕輕揉捏。
“李鑫…李鑫…你快…快起來…”白之勤顫抖着聲音,今夜第二次到達射精的邊緣。
李鑫沒理會他的掙紮,前後快速的擺動着自己的腦袋,同時稍稍用力吮吸着口中的肉棒。
白之勤是真的已經忍到極限了,可偏偏推不開李鑫,急的眼角都溢出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
“不要…啊…”終于在李鑫又一個深喉時,白之勤徹底洩在了他口中。
李鑫在他跳動時已經做好了準備,并沒有被嗆到,“咕咚”一聲咽下有些辛辣的液體,卻沒有完全退開,舌尖一遍遍的從根部舔舐到頂端,直到肉棒徹底恢複到最原始的狀态。
這不是李鑫第一次給白之勤口交,卻是白之勤第一次沒能把他推開直接釋放在他嘴裏,白之勤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趕緊有些慌亂的将他從腿間拉開,“你瘋了啊,那東西怎麽能咽下去,快…快吐出來。”
他顯然已經完全咽下去了,又怎麽可能再吐出來,白之勤只好胡亂的去吻他的唇瓣,李鑫躲了一下,半坐起身朝白之勤溫柔的笑了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陪我去洗個澡好嗎?”
李鑫其實是有輕微潔癖的,所以他第一次給白之勤口的時候,白之勤就很震驚,哪能想到有天他會這樣坦然的把自己射出來的精液吞進去,心裏滿是感動,聞言立刻動手替他褪去身上的衣物。
衣物都除去後白之勤才發現李鑫的下身也一直挺立,霎時心疼壞了,不顧他的反抗,将他橫抱進浴室裏,也來不及給浴缸放水,打開淋浴噴頭自己立刻蹲下身去,結果才蹲到一半便被男人拉起來,“別,髒…你用手。”
白之勤伸手握住他硬挺發燙的肉棒,不滿道:“我的你怎麽不嫌髒。”
李鑫仰頭讓水流進嘴裏,快速的漱了口,這才吻住白之勤,兩人滾燙的肌膚貼合在一起,白之勤熱切的回吻着他,伸舌進他口中舔遍了口腔內的每個角落。
“小勤”一吻結束白之勤的下身又擡起頭來,李鑫眼裏的笑意更濃。
耳邊是愛人沙啞低沉的輕喚,白之勤心中一動,一手關了水伸到架子上擠了些沐浴露往李鑫身上抹,一手将兩人的硬挺并在一起撸動。
待身上的泡沫洗盡,李鑫喘息着說道:“去床上。”
白之勤于是扯了條浴巾将兩人匆匆擦拭了一下,就着接吻的姿勢,托起起李鑫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狂熱的親吻中,李鑫擡起臀部緩緩磨蹭着白之勤腫脹的陰莖,幾次經過後穴差一點就要這樣擠進去,白之勤被吓的一下清醒了幾分,趕緊離開他的唇,按住不安分的男人,“別動”
“小勤,今天你在上面。”
“李鑫…”
自從白之勤過了每次被進入都痛的臉色煞白的階段,更加不願意讓李鑫做承受的一方,十次裏至少有八次是白之勤在下面,若李鑫不願意,他便自己擴張好坐上去。
兩人一同倒在床榻上,李鑫主動擡腿環住白之勤的腰,挺動着下身往他小腹上蹭,“快點,我想要…你自渎的時候想的什麽樣的畫面,是把我壓在身下,還是被我壓在身下?”
自然是将李鑫壓在身下,李鑫都說到這個份上,白之勤也不再猶豫,從床頭抽屜了拿出潤滑劑,小心的給對方擴張。
指腹帶着略微冰涼的液體劃過內壁,緩慢的往深處頂去,已經十分興奮的身體并不覺得難受,李鑫微微仰起頭,發出一聲喘息。
直到三指可以較為順利的進入,白之勤才退出自己的手指,将已經忍到極限的部分抵在穴口。
李鑫也沒好到哪裏,前端在完全沒有愛撫的情況下溢出一股股的透明液體,他閉了眼,專心去感受着屬于白之勤的部分進入身體。
白之勤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快速在李鑫身體中沖撞,一次次退出,一次次更加深刻的頂入,房裏很快充斥着兩人的喘息聲,就這樣進出了許久白之勤才想起伸手去握李鑫的肉棒,卻被對方揮開。
“不用…我想直接出來…”
白之勤很快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赤紅了雙目找準他的敏感點快速沖撞,最後一下使勁埋進他最深處。
“李鑫…”兩人幾乎同時射了出來,李鑫緊緊把人按在自己身上,跳動着的肉棒将兩人腹間弄的一片泥濘。
許久之後兩人才放開彼此,到浴室重新沖洗了身體出來,白之勤抱着李鑫仔細打量了一番,在他頭上吻了吻,“你是不是又好久都沒好好休息?都有黑眼圈了。”
“嗯”李鑫關了燈,在熟悉的懷抱裏打了個哈欠,“你不在睡不好。”
“快睡吧”白之勤說完在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下次李鑫出差,說什麽他也要請假跟着。
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後,李鑫很快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當中。
南方的梅雨季節如期而至,經過白之勤幾年的努力,李鑫風濕再發作的時候已經不會那樣刺骨的疼,但仍舊難受的緊,尤其不能彎曲膝蓋。白之勤勸不動他在家休息,又怕他真的自己開車去公司,只好妥協一路将人送到公司。
“李鑫”
李鑫剛下車打着傘往前走了兩步,就聽白之勤在身後喊他,有些奇怪的回身問道:“怎麽了?”
“鞋帶散了”白之勤快速的打開車門下車跑到李鑫傘下,在他反應過來前,白之勤已經半蹲在地上為他系好松脫的鞋帶。
兩人就杵在邬氏大樓前的馬路邊,來往許多邬氏的員工都停下腳步好奇的朝這邊觀望,李鑫立刻将人拉起來,“小勤,你不用做這種事。”
白之勤看着他眼裏的不舍,認真道:“現在只是系個鞋帶,你就不好意思了嗎?以後若你走不動路了,我便每日抱着你散步,若你牙齒都掉完了,我便嚼碎了食物喂你,若你已經老的記不清事了,我便分鐘告訴你一次,我愛你,你可以忘記任何事,只要記得我愛你,我會一直照顧你。”
李鑫只覺得鼻頭發酸,把白之勤攬進懷中卻不知該說什麽好,還是白之勤先開口道:“你快去工作吧,我忙完就來接你。”
“恩”李鑫答應着,卻沒有第一時間松手,又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人,“路上小心。”
這天下午,一家財經雜志約了李鑫進行專訪,賀學林敲門進來問道:“李總,人已經到了,讓他們直接在您辦公室采訪嗎?”
李鑫看了眼時間,很快道:“到三樓茶室吧。”
邬氏大樓在三樓設有供大家休息娛樂的茶室,同時也經常作為業務部的洽談場所,最重要的是,茶室的窗戶正對着邬氏的正門,可以清楚的看到樓下街景,以及在邬氏門前等候的人。
“好的”已經四點,再一個多小時,李總家那位就該出現在邬氏門口,賀學林了然點頭,很快出去安排。
李鑫一向低調,其實很少接受這種專訪,可最近邬氏有幾個大項目在進行,這本雜志在國內又十分有知名度,公關部經理幾乎是懇求的态度,才讓他最終應下這個采訪。
來的一共有三人,攝影、負責記錄的助手,以及一位看起來年紀不大女記者,好在那位雖然年輕卻擁有不錯的職業素養,采訪進行的很順利,快結束的時候,一直注意窗外的李鑫終于看見遠處駛來熟悉的車輛,穩穩停在邬氏大樓對面的馬路上。
那人走下車來,半倚靠在車門上,就這樣專注的看着前方的,俊朗的面龐上沒有絲毫的不耐。
“李總,最後一個問題,您現在不過才四十多歲,在事業上已經取得了這麽高的成就,那您在其他方面還有沒想要完成的事或想要得到的東西呢?”
“有啊”李鑫看着仍舊看着窗外,目光漸漸柔和起來,“我想和我愛的人,一起慢慢變老。”
“啊”女記者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官方資料一直顯示李鑫未婚,也從未聽說過有長期交往的戀人,記者頓時有些興奮起來,“您說愛人?能多聊幾句您的愛人嗎?”
其實邬氏的員工大多都知道李鑫和白之勤的關系,只是邬氏管理一向嚴格,員工幾乎不會去外頭亂聊上級的私事,就算偶爾談談,也不至于鬧到媒體上,而白之勤早已不止一次在服裝發布會現場被記者問到這個問題,他一直堅定的表示自己有長期交往的戀人,卻從未透露過對方的身份,并不是不想,而是怕給李鑫造成麻煩。
李鑫對兩人的關系也一直沒有特意公開過,他覺得這樣萬一有一天白之勤和自己分開了,至少還有一條退路,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白之勤,都免去了許多麻煩。
可經過了這幾年的相處,他漸漸發現,似乎兩人之間,真的已經不需要這樣一條退路了,白之勤也再不是當年那個有些被慣壞的小孩,而是足以和自己比肩而立的愛人。
“李總?”
女記者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忽然開始出神的男人,李鑫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示意她去看窗外,“我愛人已經來接我下班了。”
“您…您是說…Bet?”女記者發出一聲驚呼,身為記者,對近年來比名模還火的設計師Bet·白自然不陌生。
“是,所以我想沒有多聊幾句的必要了吧,關于他的事跡,你們一定也非常清楚。”
“李總…關于你們的事,我可以進行報道嗎?”
“可以”
此時李鑫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正是白之勤發來的消息,“我到了,你忙完了嗎?”
李鑫于是擡頭問道:“這邊可以結束了嗎?我不想讓他等太久。”
“可以了。李總,謝謝您今天的配合,樣刊印刷好後,我會先送來給您過目。”
“好,到時候你直接和我的助理聯系。”李鑫說着站起身,對她和她身後跟着的兩人禮貌道:“正好我也要下班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