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就像在給岳父請安
将秦昊添的生辰八字告訴店主,并許諾多給些錢,讓他盡量快點。
店主問:“看兩位好像很急,是之前的那一塊壞了麽?哦,如果兩位實在等不急的話,不若告訴我地址,我好給你們送過去,不過……”
随後,店家搓了搓手指,做了一個“錢”的動作。秦藝自是知道店家的想法,便說:“之前的那一塊不小心摔壞了,你給我們送到XX墓地去,越快錢越多。”
“好勒,我這就去刻,兩位慢走。”說完,店家對她們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則進了店的內裏。
重新上到出租車上,秦藝對安菲亞說:“還是在IBL好,都是在一起各自研究各自的,沒有什麽算計,沒有什麽小心思,一切都那麽和諧。”
“怎麽,想公司了?難道是想艾利克斯了?”安菲亞笑着說,她并不覺得艾利克斯是一個威脅。她能看出來,秦藝對艾利克斯完全不是男女之情。
秦藝瞪了安菲亞一眼,佯裝惱怒說:“什麽呢,艾利克斯都回他家的公司努力工作了,我只是有些想念IBL的工作氛圍。這麽說起來,你還挺厲害的,把IBL管理成這樣,放松又有效率。我就喜歡這樣的氛圍,既做了自己喜歡的研究,又能賺錢,還不是很累。”
安菲亞笑了,說:“怎麽樣,願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啊?”
“我不是跟你在一起的麽?其實我覺得我們倆這樣也不錯啊,能談知心話,能給彼此溫暖,就像閨蜜一樣。”
“我怎麽甘願?”說完,安菲亞便閉上眼睛假寐了。
秦藝抿了抿唇,輕輕說:“謝謝你,但是我不能喜歡你。”
……
一路無話,就這樣到了XX墓地。
見到二人下來,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并用流利的英文問:“請問是安菲亞小姐麽?我是黎先生派來的接您的,我姓王,請跟我來。”
“你好王先生,這位是秦藝,秦小姐。”
秦藝與王先生打了個招呼之後,便跟在安菲亞的身後,與王先生一同走向墓地深處。
Advertisement
王現身帶她們來的那個地方,是較為邊遠的一處開闊場地,看起來很豪華,價格也一定不菲。
“就是這裏了,現在還沒有挖開,修葺一座墓需要的時間也不短,不妨明天再來安葬吧?”王先生建議着,禮貌至極。
“不必了,就今天吧,我想快點結束。”秦藝望着天空,說着。
王先生不為所動,心裏把秦藝罵了個遍,這麽急,還讓不讓他休息了?!随後便聽到安菲亞說了句:“就照她的意思辦。”
“好的,安菲亞小姐。”王先生微笑着應承。
秦藝回過頭來,說:“沒事的,不用修葺,爸他窮困慣了,也節省慣了。就挖開,把爸放進去,再把墓碑放上去吧。”
“也好,王先生,就這樣吧,麻煩你了。”安菲亞的語氣已經有些冰冷。
“好的。”說完,王先生給兩人打了個招呼,便離開去找人挖土了。
“好了,別跟那個勢利的小人一般見識。”拉過有些氣悶的秦藝,安菲亞輕輕揉了揉她的頭。
“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好沒用,連給爸爸找墓地這種事情都要靠你。”秦藝扁嘴。
安菲亞笑噴:“這還要糾結呢,這不是時間不充足麽?而且我們又遇上了王先生這樣的勢利人士。”
兩人折騰了許久,終于把秦昊添安葬好,秦藝又去外面的香燭店買了幾串鞭炮,又買了些香蠟紙錢,準備給秦昊添上幾炷香。
“蘇,給你。”秦藝遞給安菲亞一炷香、三根紅燭對她說:“這個是中國的習俗,需要給在陰間的人燒紙錢。來,我們點香,給他拜拜吧。”
說完,拉着安菲亞的手,給她點好香和紅燭,讓她對着墓碑拜了三拜。
秦藝自己也點好了香燭,喃喃自語着,并對安菲亞說:“這個時候,你可以許一個願望,說不定我爸爸在天有靈會幫你實現哦。”
安菲亞笑了,說:“那我許願讓你爸爸把他的女兒嫁給我,他會不會實現呢?”
瞪了安菲亞一眼,秦藝說:“說不定他會打死你。”
“為什麽啊?我長得不美麽?我難道不有錢麽?你們中國人的擇女婿的标準無非就是高富帥,或者錢車房,這些我都有。”安菲亞捏了捏自己的臉,急于将自己推銷出去。
秦藝一臉無語,說:“那些标準的大前提就是,女婿要是一個男的!”
“男女對你來說這麽重要麽?雖然我是女人,但是我一樣能給你幸福,也能給你性、福。”安菲亞說得一臉認真。
“不……安菲亞,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對你的感情早就定格在仰慕這個層次了,除非有什麽東西打破這壁壘,不然我是無法喜歡你的。”
聽了秦藝的話,安菲亞若有所思。
接着,拜完了,秦藝又說:“這是紙錢,我們要慢慢地燒。”
說着,分了一半的紙錢給安菲亞,秦藝跪在地上,慢慢地往火堆裏放着紙錢。安菲亞跪在秦藝的身旁,學着秦藝的樣子給秦昊添燒紙錢,心裏默默地用中文說:“希望您能保佑您的女兒秦藝,讓她能夠幸福,如果這幸福是我帶給她的,那最好了。但是我覺得這些男人的條件都沒有我好,所以您還是把她嫁給我吧,非常的謝謝您,岳父大人。”
火燒得很旺,将紙灰沖到很高的地方,沒了能量的紙灰又重新落下,落到秦藝的肩膀上,也落到安菲亞的頭發上。
燒完紙錢,兩人站起身來,秦藝見到頭上頂了個紙灰的安菲亞,說:“蘇,別動。”
說完,便撐着安菲亞的肩膀,踮起腳尖把那塊灰從安菲亞的頭上拿下來,扔在灰堆中。
“藝,你也有。”說完,安菲亞傾身上前,頭一偏,精準地吻住秦藝的唇。
“唔……”秦藝有些驚吓,想叫出聲來,卻被眼前的人堵住了唇,只得發出一聲悶哼。
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睛下面有一絲青色,想必是為了盡早回到加利福尼亞熬夜了,而安菲亞還陪着她熬夜守着秦昊添。想到此處,秦藝有些心軟,便閉上眼睛,任由安菲亞作為。
安菲亞的唇很軟,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秦藝的唇上,讓她覺得很癢,她便忍不住動了動嘴唇。豈料,這一動作,在安菲亞看來便是一種鼓勵。她伸出舌尖,細細地舔噬着秦藝的唇,她覺得美妙極了,秦藝的每個部位,都充滿着少女的清甜氣息,讓她止不住沉迷。
秦藝則是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安菲亞會伸出舌頭,接吻這種事情,她還是在小說上看過一些的,記得好像是要伸舌頭的。于是她為了不讓安菲亞對這個吻留有遺憾,也主動伸了舌尖,輕輕觸碰着安菲亞的舌尖。
安菲亞驚訝得睜開眼睛,見秦藝的眼眸緊閉着,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極了就快要飛走的蝴蝶。于是她也不矯情,徑直攬住秦藝的纖腰,将自己的舌頭送進了對方的口腔,舔吻着對方口腔中的每一處,細細品味着每一種清甜。
“唔……嗯……”
現在,秦藝的腰軟得很,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倚靠在安菲亞的身上,尋找支撐。
安菲亞使了一點力氣,将秦藝牢牢地圈在懷裏,以免她滑下去。随後,她便感覺到秦藝的身子越來越軟,像一灘水似得,就快要融化在她的手上。
安菲亞這才睜開眼睛看着秦藝通紅的臉,猛地放開她的唇,秦藝這是……快被她吻暈了啊!
哭笑不得地将秦藝抱在懷中,輕輕捏着她的臉,說:“藝?你是不是不會接吻,怎麽連氣都不會換的?”
“唔…..我不會深吻。”秦藝老實交代。
安菲亞笑得開懷,說:“好啦,不逗你了,先去吃飯吧,這都一點過了。吃過飯帶我去街上逛逛好不好?總得置辦一些東西。對了,你什麽時候去挖你爸爸的寶藏啊?這段時間去還是下次回國來弄?”
“就這次吧,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呢?街上啊……其實我也不是很熟悉街上……基本上我就只知道從學校去書店的路。”
“你呀,不過沒事,我們有手機啊,可以用導航,再不濟可以問路。”
安菲亞無奈,遇上秦藝這個社會白癡,她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哭:在秦藝的祖國,她竟然還要靠導航才能出門。笑:這是撿到個寶,以後還不是被她肆意揉捏麽?
秦藝攪着手指,說:“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唔,我也不知道現在哪一家飯店比較安全,我…...我請你吃食堂吧?”
最後一句已經是細若蚊吟,還好安菲亞的聽力還不錯,聽清楚了秦藝的最後一句話。她拍拍秦藝的頭,說:“好呀,正好再次體驗了一下大學生活。”
說着,兩人便攔了輛出租車,去了XX大學。
在回國之前,秦藝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她爸也在這座城市,原來她爸為她默默付出了這麽多。
走進學校大門,學校已經沒什麽人了,畢竟現在還是暑假,該打工的打工,該回家的回家,留在學校的都是些研究狂人。所以考慮到這些研究狂人,學校的食堂總是有人,總是有飯菜。
嚴樸也是一個狂人,為了方便放那些材料、器械,還出去租了一套房子,專門用留出一間用作實驗室。
而秦藝也樂得一個人享受宿舍,也用來放了很多染料,染了很多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