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寶寶已死

“我們還是不說蘇了,我們安心去玩玩吧,明天我就走了。”秦藝給嚴樸笑了個,便看向窗外。

嚴樸嘆了口氣,說:“好吧,順其自然吧。”

很快地,她們便到了嚴樸所說的那個酒吧,付了車費,秦藝便跟着嚴樸走了進去。

說實話,秦藝是第一次來這類似的地方,她心裏始終有一個觀念,這裏很危險。因為她知道,她爸爸經常來這種地方。

裏面嘈雜的聲音讓秦藝不禁頭疼,她皺着眉頭跟着嚴樸,跟着她走向一處角落,這裏比大廳安靜了不少,秦藝也漸漸放松下來。

“小藝,這位是陳冬,他是的專業就是心理學喲。”嚴樸拉着秦藝,指着最左邊的一個男生說。那個男生對秦藝笑了笑,随後嚴樸又依次介紹了衆人。

“這個漂亮的姐姐是陳冬的女朋友,她叫林語文,是個醫生哦。”林語文對她揮了揮手,秦藝亦是對她腼腆地笑了笑。

“最後一位是個攝影師,叫游溪,是林語文姐姐的好朋友。”終于介紹完了,嚴樸便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順便也拉着秦藝坐下。

秦藝覺得很奇怪,這對小情侶一起出來很正常,可是為什麽女生的好朋友也要來?而且……男生和女生還坐得那麽遠。

心裏疑惑,可面上仍然不動聲色,她坐在那裏安安靜靜地喝着飲料,偶爾和他們搭上一句話。

過了一會兒,陳冬突然說:“秦藝你是失戀了麽?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單純地看你很失落,想要問一下而已,你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用說的。”

聞言,秦藝頓了頓,這叫她怎麽說出口?這裏可不是美國,不是人人都能坦然接受這種不為世俗所接納的愛情的。她只淡淡地笑了笑,說:“嗯,确實。不過沒什麽的,我只是失戀之後的正常反應。總不能失戀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陳冬“呵呵”笑了兩聲,說:“秦藝真是有個性。”

“承蒙誇獎。”秦藝給了陳冬一個幹笑。

一旁的游溪始終沒有說話,一直沉默着喝着酒,秦藝越看這幾人,就越覺得奇怪。她忍不住小聲地問嚴樸:“你是怎麽認識他們的啊?”

“就這個暑假,你不是出國了麽?這個林語文是醫學專業的導師,一次偶然不小心撞到了她,從此就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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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他們是什麽關系麽?”

“跟你說了呀,林語文姐姐和陳冬是情侶關系,游溪是他們的朋友。”

“你見過哪對情侶出去玩還帶着朋友的?特別是這種狀況,你看,那個林語文都不怎麽和陳冬互動,偶爾陳冬對她說話,她好像還挺腼腆的。”

兩人靠得很近,基本上就是在咬耳朵,聲音又基本被外面的音樂聲給壓了過去,所以其他三人并沒有聽到二人的談話。

此話一出,嚴樸也愣了,她看看三人,再看看秦藝,說:“我突然覺得叫你來不是給你療傷的,倒像是你給他們分析狀況了。”

秦藝笑笑,說:“他們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決吧,我再待一會兒就回去了。”

“嗯,先陪我跳支舞吧?來這裏就是為了放松的,別跟我說你不會,這又不需要什麽高深的舞技,跟着音樂動兩下就好了。”

無奈,秦藝只得同意了,跟大家說了聲,便跟着嚴樸走進了舞池。

一開始她并不是很适應,所以她一直注意着她們那處的動向。她見到陳冬站起身來,給了林語文一巴掌,然後指着游溪說了些什麽,似乎很激動。

學心理學的,應該有足夠的冷靜,能夠遇事處變不驚,那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陳冬這樣激動,還給了自己的女友林語文一巴掌?

秦藝微微眯起眼睛,再次看了看沉默着坐在那裏的游溪,因為隔得太遠而看不清楚她的動作,只是她喝酒的頻率似乎慢了一些。

陳冬還在對林語文說着什麽,微微擡起的手随時都有可能再落到林語文的臉上。林語文似乎流血了,鮮紅的痕跡順着嘴角一路延伸到茭白的脖頸,刺目得很。

整個過程,林語文都一言不發,只是平視着前方,不卑不亢。就在陳冬的手掌将再次落到林語文的臉上之時,游溪突然動了。

只見她迅速站起身來,一手握住陳冬的手腕,阻止了陳冬的手掌落到林語文的臉上。

随後,陳冬看了一眼游溪,指着她說了一句什麽,便轉身離去。

這下,秦藝完全沒有跳舞的興致了,她拍了拍嚴樸,簡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趕緊回去。

嚴樸也知道此事重大,急急忙忙便回了那處。

入眼是一片柔和的景象,游溪正蹲在林語文的身前,輕柔地替她揉着臉上的淤青。那陳冬将林語文的臉都打腫了,淤青在林語文的臉上久久不散,讓她看起來分外的惹人憐惜。

“你們是怎麽回事啊?”嚴樸不明所以地問。

林語文低低地笑了起來,答非所問:“你還是心疼我的不是麽?今天來這裏,并不是想秀給你看,而是,我打算和他說清楚。我承認當初拉他來氣你是我的不對,可我們都走過這麽久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可以麽?我不想讓自己後悔,無論無何,我認定你了!”

游溪的動作一頓,她低低地說:“這幾個月,想必你也很辛苦吧?當初……是我的不對,我沒有及時向你解釋,而是采取了冷方式對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諒我的當初,我,我……”

嚴樸瞪大眼睛,她突然激動地說:“原來你倆才是一對兒啊?快快快,這裏還有一個受到愛情荼毒的小女娃,你們快來勸解勸解她。”

林語文看向秦藝,說:“你也是麽?和戀人吵架了?”

秦藝搖搖頭:“不是,我和她……根本不算戀人。都還沒有在一起,就……唉,反正也沒什麽,到最後還是要去她身邊待着,她想解釋就解釋吧。”

林語文頂着一大片淤青,笑着說:“嗯,加油,千萬不要讓自己後悔。”

四個女人像是久別多年未見的老友,點了酒,慢悠悠地喝了起來。秦藝不怎麽會喝,每次都只抿上一小口,可饒是如此,她也已經有些醉了。

而游溪自從剛來就在喝酒,到現在,她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真高興認識你們兩個,我,我都不敢把我和語文的關系告訴別人,真是委屈。嗝,委屈她了,如果可以,我也想,嗝,也想給她個名分……”

林語文抱住游溪,輕聲說:“沒關系的,兩人在一起就好了,沒有什麽過不了的坎。”

秦藝見着這兩口子你侬我侬的情景,不禁心酸起來,她想安菲亞了,很想很想,恨不得現在就撲到她的懷裏,控訴她這個壞家夥。反正……明天就能見到了不是麽?如果安菲亞解釋的話,就勉強聽一下吧?

嚴樸扶額,說:“不管你們兩口子了,我和小藝要先回去了。小藝明天就要走了,她也要去找她相好的,到時候就剩我一只單身狗。這樣也好,不怕狗糧不夠吃了。”

“嗯!留個電話吧。”那兩人顯然被嚴樸這神奇的話給逗樂了,笑眯眯地答應。

秦藝給了她們在中國的電話,反正在美國只能待上幾天,而她的手機又不會關機。

醉醺醺地,秦藝靠在嚴樸的身上,有些虛軟地往前走着,嘆息地說:“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現在頭好暈啊。”

“活該吧你,誰叫你要打腫臉充胖子,不會喝還硬要喝。”

嘴上抱怨着,可嚴樸還是認命地拖着秦藝,好在秦藝不高也不重,不然還不知道會把嚴樸折騰成什麽樣子。

“走了,你這頭豬。”

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回了學校。

醉宿的結果很可怕,秦藝直接便起晚了,還好安菲亞沒有說明是今天的上午到還是下午到,所以秦藝這時候去訂機票也是可以的。

訂好機票,和嚴樸說了道別之後,便坐上車子去了機場。

想來也是搞笑,她這個暑假,在美國和中國兜兜轉轉幾次了,到頭來還是要回到美國。而距離開學還有大約一個星期,所以到時候秦藝還要再回來一趟。

“何必呢?”秦藝喃喃自語。

而正在此時,在某一類人之中,正在傳遞着一個消息,而這個消息,便是傳往美國的、關于秦藝的消息。

“怎麽回事?兩天了,還沒抓到她?”一個男音響起,語氣很是憤怒。

“對不起,她一直在學校,好不容易逮到她出門,卻好像暗中有人保護。”一個很恭敬的男音說道。

“養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她爸坑了老子這麽多錢,還坑了老子的女人,這仇必須得報!她爸怎麽對我女人的,我就怎麽對她女兒!”剛才那個男音怒吼。

“據說,她現在好像去美國了。”

“美國麽……去美國了好啊,她爸的事情早就傳到美國去了,她還能幸免?哼,到時候讓咱老大跟那邊交涉一下,我還不信那邊的人會為了一個秦藝跟我們對着幹。”

“是是是……您最英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山海經明天就更新了,已經被我給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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