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章真的很虐狗
秦藝到了美國,看着這個熟悉的機場,秦藝只覺得一陣感嘆。眼睛不經意間四處亂轉,她雖然有兩百多度的近視,卻仍然一眼就見到了站在人群之中的某人。
不得已,安菲亞着實耀眼,讓人難以忽略。
安菲亞似乎也看見了她,徑直朝秦藝走來。
“後悔了麽?不過你必須先聽我解釋,我可不想就這樣被你誤會。”安菲亞一臉冷峻。
“哦……我聽着。”秦藝埋着頭,也不看安菲亞。
“你看着我。”安菲亞只一只手挑起秦藝的下巴,迫使她與她對視。
“這說來話長。”
那時候克麗絲十二歲,是安菲亞的爸爸邁克爾在她十三歲就帶進家的。那時安菲亞是在直接無視克麗絲的,仍舊自顧自的做事情。
安菲亞有一個專門的實驗室,裏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生物材料。她喜歡一個人在裏面安安靜靜地待着,或解剖動物屍體,或培育植物,這些都使得她分外的快樂。
可是直到某一天,克麗絲突然闖進了她的實驗室,并對她說:“我能在這裏看着你做試驗麽?”
安菲亞瞥了一眼克麗絲,覺得這個女孩子長得還挺可愛的,便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繼續忙活着手上的事情。
待到一只老鼠被她解剖完成,內髒和皮肉都分門別類地放在不同的位置,心髒是心髒,肝髒是肝髒,腎髒是腎髒……
“哇,你好厲害啊!”克麗絲感嘆地說。
安菲亞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末了,說了句:“還不走麽?”
“哦,就走。”克麗絲的嘴撇下去,頗有些嘲諷地看了眼安菲亞。
這就是她們的相識,後來,克麗絲像是為了超越安菲亞似得,拼命地學習生物知識。安菲亞和克麗絲的話也稍稍多了起來,但盡都是讨論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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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子宮壁還要再下面一點,對,是這裏。”坐在實驗室裏,安菲亞面無表情地看着電腦屏幕上的一副人體圖,對着克麗絲說。
此時她也已經十六歲了,她爸爸已經開始把公司的一部分業務交給她。
“哦……這裏。聽說,碰到這裏會有很神奇的感覺,你要試試麽?作為未來的生物學家,總不可能連這種感覺都沒有體會過吧?”克麗絲看着安菲亞,狡黠地說。
安菲亞明白,克麗絲所說的神奇的感覺,便是所謂的“性”。她對這個倒不是很熱衷,不過,既然有人提出來了,倒也可以試一試。畢竟,真的如同克麗絲所言,她作為一個未來的生物學家,肯定是要知道這種感覺的。
“好,去哪裏找?”
“就在這裏。”
克麗絲輕輕說完這句話,便欺身上前,吻了安菲亞的眉眼,說:“希望你不要拒絕我才好。”
“你繼續。”
聽了安菲亞的話之後,克麗絲明顯興奮了不少。天知道她在第一次見到安菲亞就有這種想法了,安菲亞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她的自尊受到了挑戰,她想看到安菲亞在她身下求饒的樣子,也想踐踏一下她的自尊!
克麗絲的動作有一些生澀,但卻透着熟悉理論的熟練,她順着安菲亞的耳垂一直往下咬去,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她進入的時候,安菲亞覺得很疼,而且并沒有什麽神奇的感覺。就在她想讓克麗絲退出去的時候,克麗絲竟然徑直含住了那處!
“克麗絲被欲、望與嫉妒蒙蔽了雙眼,我已經無法再将她留在身邊。”安菲亞抱住秦藝,輕輕說。
秦藝沒有抵抗,也沒有回應,她的聲音悶在安菲亞的胸口:“那你為什麽不一早告訴我,而且還讓我以為我已經把你……”
“對不起,那時候你一直對我态度不明,我有些害怕你突然就離開,不知為什麽就那樣做了。關于克麗絲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我們那時候還沒有互相吐露心意,也就乜有告訴你。”
“你以後都不要騙我好不好?”
“……好。”安菲亞感受到秦藝的回抱,說:“有一句話,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二十七年了,我想對你說。”
“嗯。”秦藝以為是安菲亞的某個秘密,便很嚴肅地聽着。
“……你這樣,我突然就不想說了。”安菲亞無語,徑直橫抱起秦藝,帶她回了家。
“我餓了,要吃飯。”一回到家,安菲亞便努力做出一副賣萌的樣子,卻因為她的臉過于僵硬,而宣告失敗。
“……”秦藝無語,問:“為什麽突然想要……賣萌?我做飯還不行麽?中餐還是西餐?”
安菲亞巧妙地避開了賣萌的正确方法,也巧妙地避開了這個問題:“中餐吧!我想喝你的湯。”
這句話讓秦藝紅了臉,其實她并不是很污,可是和安菲亞呆在一起,她總是會被她的話帶到一旁。就像“你的湯”這三個字,明明是很正經的“your soup”,代指“你做的湯”。可這話從安菲亞嘴裏說出來,聽在秦藝的耳朵裏,就變了味。
“好,我看看還有什麽食材,我這就去做,你先坐一會兒。”秦藝紅着臉,暗罵自己變壞了。
“嗯,做一會兒。”安菲亞說,“我記得中文的‘坐’和‘做’是同一個音的詞。小藝是在暗示我什麽麽?”
“才沒有!是你自己心思不正。”
“哦……那你為什麽紅着臉?果然是……吧?”安菲亞已經來到了秦藝的身後,并從身後抱住她。
“別……別胡說。”
安菲亞不理會秦藝的小別扭,安菲亞将頭輕輕擱在秦藝的肩膀上,将手從秦藝的脖頸處穿過,替她绾好袖子,說:“聽說現在很流行這個,需要絕對的身高差,絕對體現誰強誰弱。”
秦藝僵硬着身體,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把安菲亞反壓。就她這個弱氣的身板,能壓住誰啊?
“嗯……袖子绾好了,所以我可以去做飯了是吧?”秦藝拽着安菲亞的一根手指,用力地捏。
“嘶……輕點兒啊,手指這麽重要,你也舍得捏啊?”
秦藝看着安菲亞誇張的表情,心疼地揉着她的手,輕輕說:“我教你一句中文好不好?”
安菲亞一愣,說:“好啊。”
“我喜歡你。”說出這句話之後,秦藝有點扭捏,又說:“嗯……這句話是吃飯之前要說的,意思是……我開動了。所以,以後吃飯之前都可以說一句,唔,睡覺之前也可以說一句,表示‘我去睡覺了’。”
安菲亞心裏樂開了花,故意裝作漢語蹩腳的樣子,對秦藝說:“我……喜歡……你。”
聽着這話,秦藝莫名就臉紅了,這,這,這算什麽啊,怎麽這麽奇怪呢?
見秦藝這樣,安菲亞更樂,笑意直上嘴角,用英文問:“是不是該有回複的?像說‘我開動了’,你不該回複一句‘我也開動了’麽?”
“嗯……”接着,秦藝低着頭,臉通紅地用漢語回複:“我也喜歡你。”
“好了,親愛的管家婆大人,快給你親愛的老公做飯吧!”接着安菲亞在秦藝的嘴角印下一吻,推着她進了廚房。
看着廚房裏各種新鮮的食材,秦藝郁卒地說:“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把食材都買回來,就等我開工做飯是不是?”
“是。”安菲亞笑意盈盈,她今天很高興,特別高興,就像是坐着火箭在太空中飛一樣,飄得她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秦藝繼續郁悶,慢慢地洗菜,擇菜,又慢慢地切菜。她這麽慢的原因,就是某個目光猥瑣的家夥一直在廚房門口盯着她,她走到哪裏,那目光就追随到哪裏。
魯迅先生曾經曰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于是,秦藝這個弱受,終于在沉默中滅亡了。
她切到了手指,一道長長的傷口被鋒利的刀子割出來,看得安菲亞一陣心疼。
安菲亞趕緊捏住秦藝的手指,含在口中,美名其曰替她消毒。
被溫熱的口腔所包裹,秦藝總覺得不自在,這種感覺分外的奇怪,而且,安菲亞這個壞家夥,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更壞的是,她還捏着秦藝的手指往她口腔的更深處送去,送到一半,又抽出些許……
整個過程分外緩慢,秦藝的身體都僵硬了,這怎麽行啊,再這樣下去,會愈演愈烈的……
“蘇……咱不這樣行麽?我們安安靜靜地找張創可貼,把傷口貼上。然後你再在客廳安靜地坐着,慢慢地等我可好?”秦藝極其機械地說出了這句話。
“好呀,那你讓我親個。”安菲亞耍賴。
“親吧。”
于是,安菲亞首先迅速地去家裏的某個抽屜拿了張創可貼,極其暧昧地給秦藝貼上,又弄得秦藝好一陣窘迫。
安菲亞抱住秦藝的腰,挑起她的下巴,以一種極其暧昧的目光和秦藝對視,看着秦藝的臉慢慢地變得通紅,這才已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吻了上去。
秦藝覺得,自己就快要被安菲亞給弄暈了,在安菲亞的手裏,她就像是一團軟糯的糯米團子,任由安菲亞搓扁捏圓,毫無反抗之力,而偏偏那糯米團子還比較喜歡被這樣對待。
當雙唇相觸的那一瞬,兩人都顫抖了一下,這久違的觸感,這讓安菲亞不禁加深了這個吻,手也慢慢地下滑……
作者有話要說: 基本上把她爸爸的事情處理了就結文了,大家一定要幫我頂一下 山海經 啊,非常感謝!
對了,營養液是用來做什麽的?先感謝一下灌溉營養液的孩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