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到家之後曲和還想自己去浴室洗,譚宗明沒讓,像伺候玻璃人兒似的小心翼翼調了水溫,先給外邊清了一遍。不敢沖,把水流打到最小,慢慢的潤開那些板結的污物,曲和也不喊疼,就趴在他身上一口一口的喘氣兒,譚宗明知道裏面的那些更得弄出來,但怎麽也下不去手。

“我不疼,你弄吧。”曲和靠在他肩膀上,閉着眼睛,嘴唇都沒了血色,“早點弄幹淨了好讓我躺一會兒,累。”

譚宗明咬着牙把手指伸進去往外勾,曲和摟着他脖子,手指死死摳着他肩胛骨,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就小聲叫他哥。譚宗明越心疼他就越是恨自己造了這個大孽,柔着聲兒哄他:“疼你就咬我,咬塊肉下來也行。”

“我,我又不像你……屬狗的。”曲和緩過一口氣來,“他媽的,你說實話,剛才爽嗎?”

“不爽,光顧着難受了,”譚宗明總算把裏頭的也弄得差不多,又沖了下就扯了浴巾包住小孩兒,抄着膝彎把人抱起來往卧室走,沒等問第二次就坦白交代了,“鬼迷心竅吧……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炸了,光想着讓你疼,讓你忘不了我。”

曲和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讓他給自己上藥,還不忘滿嘴胡說八道:“告訴你啊,我這回讓你搞出心理陰影了,以後要是性冷淡了不能怪我。”

譚宗明把被子拉過來蓋好了,低頭親了親他額頭,“睡會兒吧,我去給你弄點粥。”

曲和一覺睡到天黑,整個人埋在被子裏,只露出個頭頂。譚宗明伸手探探他額頭,燙得像塊火炭。

“醒醒,”他拍拍曲和的臉,“喝點粥,然後去醫院,聽話。”

“嗯……”曲和睡得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譚宗明,就伸手去扯他的手腕,口齒滞澀地問,“哥……你還疼不疼了?”

“什麽我疼不疼?”譚宗明把小孩兒頭上的汗擦了,坐在床邊由着他黏過來枕着自己大腿,“燒糊塗了吧,應該我問你疼不疼啊。”

“不是,”曲和拉着他手腕不肯松,“那天我爸打你的時候我聽見了……我想出去護着你的,可是當時……”他抿着嘴唇搖搖頭,“疼不疼了還?”

“他也打你了吧,”譚宗明一下一下摸着他側臉,從臉頰到下巴,撸貓似的,摸了幾下又撒開,把床頭的粥碗拿過來,“你脾氣比他好多了——張嘴。”

曲和勉強喝了半碗粥就不肯再吃,譚宗明喂他吃了消炎藥,找了瓶高度酒用棉花蘸着給他擦手心腳心,忙得團團轉,物理降溫,百度上搜出來的辦法,不知道管不管用。曲和小臉通紅,側躺着看一會視頻,又想睡了,拍拍床邊讓他哥過來,“你今天晚上還熬夜麽?陪我睡會兒。”

“困,但是睡不着,”譚宗明嘆口氣,去小孩兒腋下摸出體溫計,38度5。“咱們去醫院吧,這麽燒不行。”

曲和就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眉眼可憐巴巴地皺在一處,“39度再去好不好?你別走,就躺我旁邊,保證一會兒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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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宗明讓他說得心裏又酸又軟,把筆記本拿進來放膝蓋上,自己靠着枕頭坐在曲和頭邊上,呼嚕兩把小孩兒軟軟的頭毛,“睡吧,我就在這兒呢。”畢竟他也好幾天沒休息好,又大悲大喜折騰了多半天,嘴裏說睡不着,過了一兩個小時還是睡了過去,等再醒的時候覺得手被壓得發麻,沒了知覺,不用轉頭就能看見曲和捧着他一只手枕在臉邊,睡得很沉。

大概這是對于愛和依賴最好的注腳,譚宗明從來沒這麽清楚的意識到,他倆今後就相依為命了,唯一的支持不過是來自對方的一只手。

對了,天亮要去一趟學校,收拾機房,把琴拿回來,還有給曲和請假……譚宗明打了個呵欠,窩在曲和身邊睡着了。

#來來來今天狗糧管飽

#不要給朕寄刀片了朕要腰子!

#少爺辣~麽蘇為啥你們都愛曲和和?

31 如何合理規避不平等條約

曲和醒醒睡睡地高燒了一天多,終于在第二天的後半夜基本恢複了正常體溫。他一睜開眼就看見譚宗明靠在床頭打盹兒,頭垂到胸前,眉心擰着,沒合上的筆記本放在床頭,上頭是張提現申請表格,數目一萬美元多一點。

這炒股炒得成績不錯嘛,快翻番了。

曲和咂咂嘴,覺得舌頭上總有股苦森森的藥味兒,琢磨着想下床喝點水。他剛一動譚宗明就醒了,低頭觸上他的額頭試體溫。

“謝天謝地,不燒了。”譚宗明給他理理亂七八糟的頭發,“想喝水?我去倒點溫的給你。”

“我自己拿吧?”曲和動動腿,不是那麽疼了,躺了這麽久渾身難受,特別想下地溜達兩步。

“出了一身汗別激着了,老實躺着你的。”譚宗明拿了水回來,關了電腦,自己也滑進被子裏去。他摟着曲和翻了個身,自己睡在曲和剛才出汗的那塊地方,讓小孩兒躺在幹爽的那邊,挺不好啓齒地開口。“那什麽,我今天接了你的電話。我知道這不對,但是——”

“我媽一直打,打了好多遍,是吧?”曲和笑笑,很平靜。“她……就這樣,我知道,不賴你。”

譚宗明不知道怎麽接,默然拍拍他後背,病了這一場曲和又瘦了些似的,能摸着脊椎一粒一粒地凸出來,像竹子的節。

“她哭了嗎?罵你了吧。”曲和閉着眼睛往他哥懷裏靠,還是多少有點燒,一具暖烘烘的小身體,抱着有點硌,可是裏面——各種意義上的裏面——都柔軟得不像話。“本來我覺得她會對你好一點的。跟你說過沒有?剛知道你爸媽離婚的那時候,我還想過把我媽分給你來着。”

“最後把自個兒都搭進來了?”譚宗明親親他頭頂,抱得更緊了點,“舍身飼虎,割肉喂鷹,太偉大了你。”

曲和埋在他肩膀上笑,“虎也好鷹也好,反正你這個禽獸的帽子是摘不掉了。我跟你說,我可記仇了,這事能記一輩子,什麽時候你對我不好了我就拿這個說事。”

“好好好,你記一輩子,從此之後咱家什麽事都你管行不行?”譚宗明苦笑,他這兩天一直後悔得不得了,曲和倒是沒和他生氣,可他巴不得小孩兒打他一頓呢。

“那不行,”曲和眼睛轉轉,一臉“我特別有心眼”的表情,“我不管錢,太累。”

“嗯,你直說不識數就可以,我不會笑話你的。”

“也不管做飯,我這是音樂家的手,就會哆來咪發,不會煎炒烹炸。”

“你這也不管,那也不管,到底想管什麽啊,嗯,小孩兒?”譚宗明聽得好笑,本來挺困的也沒了睡意,陪着一遞一句的貧嘴。曲和平常這麽撒嬌的時候不多,一生病倒格外黏人起來,他受用得很。

“我啊,”曲和忍不住笑意,湊到譚宗明耳朵邊上說:“我就管着你什麽時候硬就行,不讓硬的時候你不準硬,聽見沒有?”

天哪,什麽時候曲和學會耍流氓了?譚宗明自我反思了三秒鐘,發現這鍋自己肯定是甩不出去的,遂半推半就、喪權辱國地同意了這個不平等條約。至于能不能履行嘛……唔,再說吧。

不平等條約執行了半個月,當然,是打了折扣的。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簡直痛苦死了,有男朋友還得在浴室自慰的感覺就更操蛋。譚宗明知道曲和傷得厲害,一時半會兒肯定是沒法再做,性冷淡什麽的雖說是句玩笑話,多少心理陰影總是有一點的,可硬不硬這事兒真他媽不以人的主觀意識為轉移啊。話說回來了,硬的又不止他一個人,天天早上頂着自己大腿的難道是空氣嗎?

這天譚宗明醒的時候是從後面抱着曲和的,下頭擅自硬起來那玩意兒蹭在曲和的臀肉上,觸感軟中帶彈,那感覺好到讓他想捏想揉想握在手裏再往兩邊分開。用僅有的自制力确認了一下兩個人上午都沒課,譚宗明擺腰在曲和臀溝裏慢慢蹭了幾下,放在小孩兒胸口的手滑下去,不出所料地摸到了火熱的莖身。

“幫你吃一會兒?”曲和摁住他使壞的手,不算很堅決,鼻音很重,像是被他鬧醒了似的。

“今天我可以硬嗎?”譚宗明輕輕啜着他後頸,前端一下一下地按壓着,“想不想?”

“有點……”曲和猶豫了很短的一瞬間,“要不我們試試看吧……你輕點……”

那一瞬間的猶豫足夠讓譚宗明改變主意了。他順着曲和胯骨摸下去,把兩條腿擺成并攏的姿勢,安撫似的揉揉大腿根,把性器緊貼着腿根插進兩腿之間一多半。“放心吧,不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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