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沒有給孫儀補上其他的傷害,李青達到了今日所能達成的目的,也就不再對其他的事情強求了,有的計劃着急不來,他就算當場殺了這名雄蟲,又能如何?

李青掃了眼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一旁肌肉繃起,時刻準備出手的幂,對方似乎在孫儀朝他攻擊的時候,就擺出了準備戰鬥的姿态,聽說雌蟲還會有長出雙翼,至少在地球上,他是見過的。

那種漫天飛舞的雌蟲軍隊,幾乎要将人類所有的希望給杜絕,海陸空都無法同侵略者抵抗,到底哪裏才是地球的生路?!

李青緩緩活動了下手腕,聽見那名雌蟲快步過來,畢恭畢敬的詢問是否受傷,并且準備叫來醫生……他低頭看了下身上的傷口,不算多,并且能感受到正在複原。

蟲族的身體和人類的不太一樣,熟悉了之後,曾經學會的戰鬥技巧,使用起來如魚得水,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但是能強悍一些,總不是什麽壞事,至少可以自保,省下了不少麻煩。

“……不必。”他眼也不擡,沉聲拒絕道。

“雄主,您稍作歇息,醫療隊很快趕到。”幂已經習慣了被這樣冷漠的對待,他神情平靜,屈辱的感覺稍微壓下去了一些,并已經做好了被這名雄蟲不悅責罰的準備。

傷勢需要治療,特別是對于珍貴的雄蟲而言,身體素質好,也不代表就總是硬抗過去。

李青神情冷漠的掃了他一眼,這名雌蟲的視線沒有絲毫躲閃,眼眶的微紅已經褪去,只是站起身來行動的時候,似乎不太習慣,稍微遲緩了半秒。李青沒有多做糾纏,他直接轉身離去,包括寒在內,也不好将這名得勝的雄蟲留下來。

對方不願意接受治療……他們又不能下手阻擋!

被一群蟲族的視線緊緊盯着,李青有些按捺不住,事情沒有徹底調查清楚,敵人範圍還未明确,他現在看着大多數蟲族,和以前沒有什麽兩樣,只是恨意的對象稍微集中在了孫家罷了。

只是才動過手,就要被幾名蟲族各種摸?!李青想了想,還是離開這裏,才能稍微平靜下來。

幂看着那名雄蟲離開的背影,頓了頓,還是從辦公室內拿起一個備用的藥箱,追了過去。

李青本是打算直接開飛行器回去,他還未走到停放飛行器的地點,便聽見身後傳來了有節奏的腳步聲。下意識的回過頭,那名雌蟲正往這邊跑,軍姿很标準,除了兩腿稍微有些不太自然。

幂跑到了李家雄蟲的面前,一如既往的語氣恭敬,“請您至少上一些藥物,加速傷口愈合,這是軍部特供物資,療效顯著。”

李青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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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蟲神色不變,繼續道,“請您上藥,如想找些樂子看,我可以……多戴幾枚。”

一般雄蟲鬧脾氣的時候,雌侍總是擺在最前面的炮灰。這種時候,只要拿出那些讓雌侍痛苦,而會讓雄主高興的事情來,便可以稍微安撫下鬧別扭的雄蟲。

幂的話音剛落,便發現手上的藥箱被拿了過去。

那名雄蟲直接把箱子扔到了副駕駛位,随後登上飛行器一路揚塵遠去。

雌蟲不禁嘆了口氣,眉眼微皺,也不知道回去後……他能忍受戴幾個環,會卡成香腸的模樣麽。

副軍團長的辦公室內,李青和幂不在,孫儀可還挂在上邊!

一時之間,有的蟲族開始撥打急救電話,有的直接去請軍醫過來想做緊急治療,還有的就站在那裏,關顧着膜拜那名俊美強悍的雄蟲了!這樣的體格、這樣的魄力,他們光是看着,都感到熱血沸騰!

蘇英看着第三軍團的軍團長,期望他能說點什麽,這件事情好像鬧大!

寒擡頭仰望了下天花板,可真高啊,跳起來伸手都夠不到!軍營當初設計得太大,是為了讓空間變得開闊一些,以便不時之需。現在到底是派上用場了……

就是有點麻煩,孫儀軍團長還挂在上邊轉着呢,因為卡在天花板的縫隙中不穩,掉到一半卻沒掉下來,皮帶不幸被夾住,而且目測質量尤其的好!

“軍團長?”蘇英試探的提醒了一句,“大家都還等着呢,現在這樣,我們得盡快處理,請您下令。”

寒嘆了口氣,擺擺手,“去找第四軍團的成員過來,然後聯系下專業的拆遷部隊。”

救護飛艇很少來造訪第三軍團的駐地,因為軍中向來是配備有專門軍醫的……但是涉及到另外一個軍團的軍團長受傷問題,再加上對方還是一名雄蟲,更是一名位高權重的尊貴蟲族!帝國高層不得不調用最精銳的護衛隊,将昏迷過去的孫儀小心翼翼的從天花板上拔下來,再扶到救護擔架上,迅速趕往帝國醫院。

哪裏有最好的矯形手術醫生!

據說孫儀軍團長的下巴已經歪得和香蕉似的……

弄不弄得好都要試一試。

第三軍團的成員就這樣圍觀着,他們并沒有出手的機會,大家僅僅能做的,就是讓第四軍團的軍團長在天花板上多挂一陣……對外便說是不知道雄蟲的身體構造,擔心一不留神掰斷腿腳了都沒弄下來,那就不好了!第三軍團都是粗魯的蟲族,什麽都不懂的!特別不懂怎麽照顧雄蟲,還是那種經常來找他們副軍團長麻煩的雄蟲!

寒一邊憂心忡忡的叮囑着那位,第四軍團新替換上來的副軍團長孫宏,讓他多注意下孫儀軍團長的身體健康問題,以及說明了下事情的經過。

“雖然這是雄蟲之間的切磋,受傷也是難免的,不過李家那位雄蟲非常迅速的控制住了戰局……”

——一拳KO,有助于傷勢的進一步擴大。

“還沒有繼續奚落對手,非常爽快的離開了。”

——因為醫療隊要來了,李家的雄蟲可能怕打針。

“臨走前也非常細心的告訴了我們孫儀的受傷情況!”

——那名雄蟲收手後聲音冷漠的說道,“沒死。”語氣中略微有些惋惜。

孫宏一邊暗自抽了抽唇角,一邊神情嚴肅的點點頭,記錄下來這位第三軍團的軍團長的說辭,之後非常有禮的同對方道,“這件事情我會如實和孫家敘述,不過軍團成員之間的相互切磋,本就是一項優良的傳統,想必一點點傷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還請孫家那位雄蟲不要太過自責。”

寒愣了下,沒想到第四軍團的副軍團長這麽好說話,他咧開嘴笑道,“的确如此,我們在軍中做事,總不能貪生怕死,連點小疼都忍不過去,以後還怎麽和同伴共處?又不是豆腐做的,一碰就碎了!”

一點點小疼……孫宏不禁想到了孫儀那歪到一邊去的下巴。

以及被擊中的幾處,看上去輕傷,實際上好像有後勁的暗手!

李青很強悍,這點他知道,也很謹慎,這點他也知道……可是孫宏萬萬沒想到,那位真的是抓住機會就把孫儀往死裏整!夠魄力!

兩個軍團交涉完畢,剩下的就是等孫儀被治療好後,看孫家怎麽說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就算無限放大,頂多是追責李家那名雄蟲的下手太重,稍微提醒一下注意分寸……連故意傷害的罪名都算不上!

孫宏不知道孫儀是否能咽下這口氣,反正他今天過來看了後,心裏是舒爽了不少,雖然不是自己動的手,但是看着其他雄蟲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孫儀軍團長揍趴在地……哦不,是揍飛上天,感覺也很不錯!

尤其是在最近又被孫儀暗中陰了一把,讓他背了幾個黑鍋的情況下!

寒見第四軍團的成員沒有過多糾纏,跟着他們的軍團長的救護飛艇就這樣幹脆離去後,才同蘇英道,“讓幂最近注意一些,孫家就算不動我們第三軍團,也有可能會去動李家那名雄蟲。”

蘇英點點頭,擔憂的說道,“我們不能做些什麽嗎?說起來這也是第四軍團軍團長的責任,他率先發難才對。”

寒眯着眼,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們當然什麽都不能做,召開記者發布會,把事情說明白就行,以免其餘同僚誤會,以訛傳訛,造成不必要的謠言。”

記者招待會?!蘇英雙眸一亮,大聲應了一句後邊忙去了,軍團發表聲明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對駐地內的意外作解釋也非常合情合理。

第三軍團很少會舉辦這種閑的蛋疼的招待會,他們除非為了慶祝軍功,否則一般行事也較為低調。但是今天下午的招待會,卻是舉辦得非常隆重!甚至邀請了其他三個軍團的代表參與,生怕大家不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麽似的……

這場招待會結束後,記者們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到報社內,他們一邊往回趕路,一邊開始奮筆疾書!力争要頭一個發布勁爆新聞!

當幂在下班的路上,打開私有光腦掃了眼今日頭條後,幾個加粗打字便映入眼簾。

“兩雄争霸,新銳崛起!”

以及許多的小标題……

“雙雄快打,僅為一侍?!”

“榮耀不再,昔日強者岌岌可危!”

“李家殺手锏,黑蟲一出,誰與争鋒?!”

還有不少周邊帖子。

“說說那有關辦公室的二三事。”

“論雄蟲之間争鬥的必然性和歷史走向!”

“閑談為何最後一招是上鈎拳,而不是往下踢?”

目前的評論呈現一面倒的局面,因為大家所得到的新聞消息,大都是關于兩名雄蟲的切磋細節和主要起因。

先是從同情雌侍被抓當場,到感慨雄主體貼維護,再到敬佩李家雄蟲勇于發出切磋要求,最後突然反轉,出手暴擊,孫儀落敗……大起大落的情節完全就是在玩弄讀者脆弱的內心!

他們一邊崩潰着,一邊狂刷和李青有關的圖片視頻以及所有的一切資料!

孫儀的名聲是很響,可是他去找別人的雌侍挑戰,這點本來就不能怪李家雄蟲會在意了,而且身為軍團長,答應一位平民雄蟲的替代切磋邀請便算了,還動了真格!

……并且居然敗了?!

孫儀的追尋者都需要靜一靜,有點接受不能。

特別是不知道哪位陰險的在場蟲族,将幾張暗自拍的現場照片給發上了光網之中,一瞬間點擊無數,下載無限。照片裏邊主要記錄了孫儀被解救下來的場面,只是寥寥的幾個鏡頭,卻能很明顯的發現,當時第四軍團的軍團長,小半個屁股是露在外邊的,嗯,角度還是比較中間的那種!

此時在第三軍團駐地內的寒也看見了這一條配圖的帖子,他很無語,沒辦法,腰帶被弄斷後,護衛隊和醫務成員主要顧着別讓孫儀傷上加傷,忘了這名雄蟲沒有穿內褲的習慣……其實他也才知道,第四軍團的軍團長,居然這麽喜歡涼飕飕?!

一般只有那些喜歡動不動就玩弄下雌蟲或者亞雌的雄蟲,才會這樣便捷的穿着……

輿論驟起!

不穿內褲去和其他雄蟲的雌侍共處一室,還呆了這麽久,到底想幹嘛?!

幂關上私有光腦,對孫儀所做的事情在腦海中回顧了一遍,先前拔掉的暗釘,顯然不能讓對方知難而退,竟是鬧到了雄主眼前……那便不再繼續忍耐下去,直接挑明了迎戰便是。

當年的那點龌蹉陰私,也該到了重見天日的時候!

雌蟲将飛行器停在了別墅的前院之中,緩步走下,神情平靜的拿出鑰匙,第四軍團的事情稍後再說,現在,他的下邊有些疼了。

幂推門而入,雄蟲一如既往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幾份資料,不知是誰送過來的,聽說雄主同那名孫家的雄蟲,似乎是叫孫宏的,有所往來。雌蟲并無意去探聽這樣的事情,這時候想要調查雄蟲是否真的病入膏肓,那從接近的蟲族入手,是最快的方式。

孫宏是第四軍團的副軍團長,據說深得孫儀的信任……

但是近日的表現,卻并不符合傳聞,幂略帶疑惑的看了看眉眼沉靜,正低頭看着資料的雄蟲,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

而後那名雄蟲似乎發現了他,雌蟲看見對方擡眼冷冷掃來,随後伸出手,動作自然的朝他輕輕勾了勾手指。

眼角依舊帶着幾分的厭惡,但那種濃郁的憎恨,似乎被隐藏了些許,沒有如同看向孫儀的時候那樣,他在一旁觀察到,都覺得刻骨銘心。

雌蟲立即低眉順眼的走到沙發處,眼神在雄蟲那修長白皙額指尖上停頓了兩秒,才飛速的收回目光,繼續颔首等待吩咐。

“脫下來。”幂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沒有什麽暧昧的語調,甚至不加點輔助動作,仿佛在命令他開罐頭似的,毫無情趣可言。

雌蟲利落的将軍裝扣子解開,從上到下,而後将衣服往下拉到腰間,卡在精悍的腰部,才伸出手開始解開皮帶。

李青在一旁冷眼看着,面無表情,他的意思是脫掉褲子,而不是想看雌蟲的胸肌。

幂将長褲褪下後,折疊起來放在一旁,他見雄蟲似乎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便大膽的坐到了沙發上,背部凹陷下去後,也方便将大腿擡起。

“雄主,脫好了。”雌蟲聲音平穩的彙報道。

李青看見這名叫幂的雌蟲,又擺出了和在軍營辦公室內一模一樣的姿勢,他神色不變,态度冷漠的伸出手,握住了那個地方。

看上去似乎比之前大了一點。

因此卡得更緊了些。

幂見雄蟲臉上帶着厭惡,動作卻并不算粗魯的動了動紅繩,他以為雄主是覺得這樣不妥,便主動又擡了擡腰,而後發現這名雄蟲的手不動了……

莫非是想要他自己動麽?

雌蟲暗想,這個姿勢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能試試……只要是雄主的意願,雌侍應當時刻遵守!

幂開始一上一下的挺起了窄腰,結果雄蟲的手直接松開了。

“……抱歉,是我沒有掌握好頻率。”雌蟲沉默半響後,語氣恭敬的低聲道。

李青:“……”

空氣似乎凝固了許久,幂被雄蟲這樣注視着,不禁微微側過頭,避開了對方的目光,随即他聽見那名雄蟲道,“把繩環解下來。”

冷冰冰而沒有半分溫情的聲音,很顯然是連手都不願意伸出。

雌蟲稍微有些感到尴尬,他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但在書上卻是見到過的,聽說也有雄蟲喜歡看家裏的雌侍自己做。幂暗自活動了下手指,輕輕的覆蓋上去,模仿書中的畫面指導,一點一點的努力演示着。

李青不知道是哪裏不對,他發現這名叫幂的雌蟲,漸漸的把那個地方變得更大,然後眼眶泛紅,顯然是被卡住疼得,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雙唇中吐出的低低喘息聲,夾雜着難耐的痛苦,并且強忍着繼續下去。

李青神情冷漠,眼底劃過一絲淡淡的無奈,他走上前,将那只蟲爪直接拍開,幾下就成功把那個地方弄回原先的尺寸,并且将繩環解了下來。

但是浸透了液體的繩環,讓李青覺得還是重新做一個罷了。

“雄主……”幂還被沖刷在餘韻之中,身體不受控制的輕微一抽一抽的。很少會有雄蟲去顧慮雌侍的感受,特別是在雄主沒有享用到的時候,根本不會理睬雌侍的身體情況。

幂看着那名雄蟲将繩環銷毀後,沒有理會的意思,徑直轉身上樓,不禁心下一涼,是哪裏惹怒了雄主麽……他重新穿好衣物,回憶了下被戴上那個繩環時候,許是不自居的流露出了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被雄蟲發現了罷。

雌蟲吃了一枚罐頭,恢複體力後,便上樓回到房間中仔細的沐浴了一遍,将水珠擦幹,才走到隔壁主卧敲了敲房門,畢恭畢敬的等待在門外。

一直到深夜,他才聽見雄蟲讓進去的聲音。

幂發現書桌上,又多了一枚嶄新的圓環,這次不是用繩子編織而成,轉而采用了新型的材料,雖然內裏可能一樣,但表面上看起來,要光滑得多,呈現一種極淡且低調的色澤。

而雄蟲正拿起這枚圓環,仔細的打量片刻,似乎是在做最後的鑒定,随後雌蟲看見地方将這枚圓環遞了過來。

“戴上去。”幂聽見這名雄蟲命令道。

他看了眼這個尺寸,面色不禁隐隐有些泛白……無路如何都是戴不進去的,若硬要塞……雌蟲不敢想,可是他沒有反抗的權利。

沒有猶豫,幂徑直解開了長袍的帶子,下邊什麽也沒有穿,這樣很方便雄蟲使用。

把滑落的袍子疊起來放在一旁,雌侍沒有可以随意丢棄衣物的權利,特別是在主卧之中,除非得到允許。結實的肌肉和勻稱的軀體完全展現在了雄蟲的面前,當他接過那枚圓環,準備卡入的時候,卻聽見那名雄蟲沉聲道,“戴在手上。”

雌蟲微微一怔,他低頭看了下那枚圓環,下意識的戴好,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居然是一枚戒指麽?!

“這是最極限的尺寸,可以往內調節。”李青掃了他一眼,特意解釋道。

光着身子,接過戒指并戴上的幂,覺得他整個雌蟲都傻透了!再想到之前做的事情,幂幾乎要尋找個地縫鑽進去,恨不得消失在這名雄蟲譏諷戲虐的目光之中。

“非常抱歉,雄主……”雌蟲頓時尴尬至極,聲音略微顫抖的承認着錯誤,“我不小心弄髒了您的繩環。”

李青本想說“滾”,但是考慮到眼前這名雌蟲整個和被烤熟了一樣,從耳朵尖到腳尖都在泛紅,他微微眯起雙眸,聲音冰冷,“下去。”

“……是。”幂有些訝異沒有受到責罰,甚至連辱罵都沒有,他撿起長袍,保持着恭敬的姿勢走出了主卧。

回到客房後,雌蟲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下複雜的心情後,才傾身靠在窗臺邊,夜風習習拂過發絲,他擡起手,掃了眼手上的戒指……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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