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宋家臨時反口,改抓其他雄蟲入贅,李青洗脫了幹系,孫儀成功登上頭條,場面一時之間,變得尤為混亂!

兩大權門的沖突之中,因為蟲族之間的激烈戰鬥會造成周邊環境的破壞,且礙于這裏是室內,彼此又是權門之間互相認識的關系,真不好因為這種奉蛋成婚……奉蛋逼婚的事情動真格,因此不少蟲族都是意思意思就算了,不小心摔倒的也假裝暈了過去,以免還要站起來繼續同敵方數量衆多的蟲族交手。

賓客們沒有參與進宋家和孫家的争執之中,李家更是抱着胳膊做壁上觀,絲毫沒有擡爪的意思。他們笑眯眯的看着李青洗脫了膽小怕事,敢做不敢當的罪名,這對于家族的名譽而言,是一件好事!

說明李家培養出來的雄蟲,定是個頂個的好,哪裏像孫家……一名李家長輩斜眼看了下被宋家成員圍攻後,敲暈扛走孫儀的背影,宋家的那名亞雌哭哭啼啼的跟在一邊,還好心的用手扶住雄蟲的屁股,以免對方從宋家成員的肩膀上滑落下來。

身為一名雄蟲,連在什麽時候,是和誰有了蛋都不知,是一件非常不負責任的事情!

大家的腦海中不禁浮起了這麽一個模糊的印象,第四軍團的軍團長,品行似乎也不過如此。

夜晚的宴會落下了帷幕,在帝國最為豪華的酒店內,孫家和宋家的後輩喜結連理,完成了訂婚儀式!宋家已經放話出來了,只等三日後,孫儀軍團長請了婚假,他和宋維便立即完婚,這樣也是方便兩名新婚蟲族趁着蟲蛋還未出來之前,進行一次蜜月之旅。

殷臉上勉強帶着笑,總算是給近期發生的這起宋維受孕事件,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他率領着宋家的成員離開了宴會現場,只留下被打敗的孫家成員,以及其他看熱鬧看得呆住了的賓客們。

臨走前,還特意看了眼李青的方向,意味深長。

結果被那名叫幂的雌蟲給冷眼掃了過來,殷皺了皺眉,絕不承認他竟是在一瞬間感到了鋒芒難視!

那名雌蟲,最好不要給成長起來的空間,趙家未免不夠給力,連一個軍團長之位都競争不過,殷心裏懊惱當初應該幫上一手,現在為時已晚,第一軍團的軍團長之位,恐怕已經快要定下了。

孫宏見李青身邊有其他的蟲族,不好靠過去說話,而他也沒有興趣扮演死忠的蟲族被宋家打倒在地,更不打算傻乎乎的跟着孫儀一起被帶去宋家。孫宏特意躲在了帷幕後邊,神不知鬼不覺的将電源重新接了回去,在兩位大名鼎鼎的蟲族的動作片繼續播放當中,悄悄走出了酒店,一摸臉換上憤怒的面容,跑回孫家求援去了。

作為唯一保持清醒還能及時回到家族中說明情況的雄蟲,孫宏的果斷舉動得到了長輩們的稱贊。

而孫儀,卻是在清醒過來之後,發現屁股被狠狠的捏腫了。

酒店內,幂悄悄擡眼,又重複看了下孫儀和宋維的視頻,這兩名蟲族的身影,仔細觀察之後和雄主沒有半分相似!眼底帶着愧疚之意,他跟在那名雄蟲的身後回到了別墅當中,對方似乎并未打算要說什麽,只是看似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水,這讓雌蟲心裏有些惶惶不安。

一般情況下,雄主都會對雌侍做出嚴苛的處罰,之前沒有動手,許是因為還未說清楚,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非常的明了了,那說明雌侍也是到了可以接受處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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幂動作利落的跪在地上,擺出了标準的姿勢,低聲道,“雄主,是我不好,錯認了您,并且還在李家主宅內對您出言不遜,罪該受罰!”

他只覺得有一股視線在發頂打了一個轉,說不出的厭惡和不耐,仿佛看到了什麽麻煩的東西一樣,而且還是那種沒有多少用處,盡會惹事的!

雌蟲盡量的将容易被處罰的部位露在外邊,好讓雄主看見。

“你都清楚了?”

“是。”

“把皮帶解開。”

“……是。”

幂手指輕巧的将腰間的皮帶解下,軍褲褪下至腳踝處,将皮帶在手中折了折,确定柔韌度足以讓雄主揮動後,才畢恭畢敬的擡起雙手,将皮帶打橫遞上,斂眉道,“請您使用。”

他沒有擡頭,卻能聽見皮帶被擺弄的聲音,過了片刻,卻是又安靜了下來,雌蟲等了一會,也沒能等到皮帶抽下的那一瞬,他不敢放松背部的肌肉,這樣可以讓雄主抽起來更省力氣,也是雌侍所有遵循的基本守則之一。

幂安靜的等待着,緊接着,卻是看見了他的皮帶被丢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可以了。”

雄蟲冰冷的聲音響起,雌蟲微微擡眼,對上了那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眸,他分不清,雄主這是已經使用過了?還是等待使用……

今晚在宴會大廳看見的視頻當中,有些片段歷歷在目,那兩名蟲族的動作被高清放大,幂當時只是皺了皺眉,并沒有什麽好看的,只是現在突然回想起來,雌蟲微微抖了下肩膀,伸出手,将地面上的皮帶撿起。

他看了看那名雄蟲,猶疑片刻,還是将皮帶在那個地方系緊了。

幂深呼吸了幾下,忍耐住受到刺激後的肌肉緊縮,他等待着雄主的下一步指令。

長久的沉寂後,當雌蟲甚至覺得可能是他系緊的力度,不太如雄蟲意的時候,一個譏諷的聲音響起,“你想做?”

簡潔明了的三個字,幂卻感到空氣中冷凝下來的氣息,仿佛将所有的燥熱全都驅除開來,他抽了口氣,慢慢的将身體換了一個角度,下手狠狠的打了一個死結,然後将皮帶較長的另外一頭,遞給雄蟲。

雌蟲發現雄主的眼底似乎劃過幾分暗光,轉瞬即逝,仔細看上去,又僅剩下濃郁的厭惡。

是讨厭他麽,幂心裏暗想,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将皮帶一頭又往上遞了遞。

“你對誰都會這樣做麽。”

雄蟲的聲音沒有意思波瀾起伏,但是他卻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雌蟲立即伏跪在地上,誠懇認錯。

即便他不知錯在哪裏,除了雄主之外,雌侍根本不可能去為其他雄蟲做這樣的事情,就連接觸都是小心翼翼的,更別說是這樣難以啓齒的舉動了。

幂聽見了雄蟲從沙發上起身,而後上樓的腳步聲,沉穩有力,沒有一絲留戀,雌蟲一動不動的保持着原先的動作,眼眶有些發澀。

夜晚的風很涼爽,別墅內卻是一片溫和,可是即便如此,幂卻感到心髒在一點一點的變得冰涼,他不明是非,不知擡舉,甚至是不守雌侍的規矩,做出了無可挽回的無禮舉動,在大家面前,冒犯了雄主的尊嚴!

可笑的是,那名雄蟲在外邊的時候,竟還維護了他……幂閉了閉眼,許是得不到原諒了。

當那個地方變得疼痛的時候,雌蟲聽見了二樓過道上又傳來了腳步聲,他略微詫異的擡眼,看見雄主從容順着樓梯走下,手裏拿着一把剪刀。

特殊的金屬制成,使用非常便捷,邊緣也很鋒銳。

“過來。”

幂聽見雄蟲朝他勾了勾手指,雌蟲忍着疼痛,站起身,緩步走了過去。

随即一條腿突然被架了起來,幂不得不後靠在樓梯副手處,雙手撐着以免重心不穩,他睜着雙眸,看着雄蟲手裏的剪刀放在了那個地方。

“……雄主。”幂能聽見他的聲音帶着些許苦澀,甚至是有了絲絲絕望和祈求的意味。

要被剪掉了麽。

犯了這樣大錯的雌侍,會被嚴重的處罰!

雌蟲繃緊了所有的神經,竭力維持着極為勉強的鎮定神情,小腿卻是禁不住微微的顫動了幾分。

他不想被剪掉,幂看着那名雄蟲的動作,痛苦的閉上了雙眸。

一聲利落的剪切!

原本系緊的又打了死結的皮帶掉落在地上,發出了些許響動。

幂只覺得那個地方一陣放松,并未感到疼痛,他重新睜開眼,微微一怔,随即看向雄主,對方唇角的譏諷和嘲笑顯而易見,雌蟲掃了眼地面上斷開的皮帶,面帶難堪之意,下意識的就要跪在地上認罪。

腰部被雄蟲突然托了一下,雌蟲還未來得及彎下膝蓋,就聽見耳畔傳來涼涼的悅耳聲音,“這就怕了?”

幂微微一怔,不禁點了點頭。

“想象力很豐富。”

雌蟲有些尴尬的斂眉垂首,卻是不禁暗想,雄主這是在誇獎他麽。

第二天上班,第三軍團的駐地內,寒同下屬們分享了昨晚的八卦事件。

“小道消息,孫儀被帶回去後,清醒的情況下,竟是還想走出宋家,結果被宋小公子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蘇英聽了也啧啧稱奇,道,“第四軍團的軍團長,也不見得有多權威,連一個宋家就能将其困住,這是不是說不過去?”

肅也連連點頭,孫儀和宋維都是權門當中出了名的蟲族佼佼者,若是說權勢,自然是位于軍團長之職的孫儀要占據優勢。

寒似笑非笑的搖搖頭,道,“這樣的事情雖然不符合常規,但也并未就不可能發生了。”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抱着胳膊,靠在窗戶邊的幂,擠了擠眼角。

蘇英和肅将目光投了過去。

幂無奈的笑了笑,道,“可能是有把柄被宋家握住,否則孫儀應不會如此輕易束手就擒。”

“他們之間的事情,能拿出來要挾的,都是些不能曝光的。”寒興致勃勃,他對于孫儀本就沒有好感,“幂你還是要小心,雖然宋家現在看似有要和孫家撕破臉的趨勢,但若最終他們聯姻成功,關系會逐步密切。”

第三軍團不可能在權門勢力鬥争中獨善其身,他們需要盟友,也得時刻準備瓦解敵軍,兩大權門聯手,對于帝國權勢的重新劃分,定會造成重要的影響。

在澹即将結束訓練營,從學校回來的前一周,第一軍團的軍團長任命書下來了,幂以絕對的優勢,當選為第一軍團的現任軍團長,雖然處于适應階段,但只要再次立下戰功,獲取上将軍銜,雌蟲的地位便會穩如泰山。

李仁和甘得知此消息後,滿臉的挫敗,特別是甘,現在他還在第一軍團任職,回想以前,那是随意處置幂,并且還想把那名雌蟲調來軍部,在自己手下幹活,甘從未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他會被幂如此高高在上的俯視!

曾經有過的地位,為何又被那名雌蟲給重新奪得了?!

這不公平,甘不停痛罵着,卻是無計可施,他們得罪了李青,更是得罪了幂,現在家族已經表示,就算雄蟲發生了什麽意外,那些錢財也不會過繼到這邊來了。

并且因為參與到這起誣陷事件當中,他們以後所能分到的財産也被降低得寥寥無幾,李仁甚至看到了日後無法繼續紙醉金迷的生活,帝國給雄蟲的那一點補貼,完全養不起他那一群在家不幹活的雌侍和罵罵咧咧又會花銷的雌君!

任命書下來後,第三軍團集體慶賀,多麽榮耀的一件事情,第一軍團的軍團長,是從他們這裏走出去的!

第四軍團顯得尤為沉默,他們看上去似乎很是頹廢,因為軍團長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來上班了,仿佛遺忘了這個軍團似的,但是在私底下,那些同幂還有所聯系的軍官們,則擊掌慶賀,他們的中将,終于又回到了應有的地位之上!

慶功宴、祝福宴、歡送宴……各式各樣的請帖紛紛揚揚的被送到李家的別墅。因為幂是雌侍的身份,因此大家在邀請中将的時候,都需要先邀請中将的伴侶,即是李家的那位雄蟲。

衆蟲對此均表示非常的樂意!

誰不知道李青特別難約出來,很少在公開場所露面,除非去學院,否則基本見不到,若是能近距離多看幾眼,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在宋家主宅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宋維摸了摸新做的指甲,斜眼看了看那名要死不活的雄蟲,嘟着嘴道,“怎麽,還想着回家呢?”

孫儀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屑道,“我本是孫家的主宰者,自然不能在此久留!”

“說得好像孫家沒了你,就找不到代替品似的……”宋維輕輕吹了下他的小指甲,粉嫩嫩的,看上去就嬌美可愛,他看向那名雄蟲,笑道,“我們的婚事近了,軍部都批準了你的假期,是時候在婚前先處理掉那些雜亂的事物。”

“……我不會和你結婚。”孫儀嘲諷道,目光輕蔑。

宋維如同置若罔聞一般,自顧自的說道,“你的雌君肯定是要休掉的,我可不管孫家那個長老是什麽意思,入贅我們宋家,得淨身過來,什麽雌侍愛寵都是通通得打發走,這件事情,我雌父已經幫忙處理了。”

孫儀頓時一愣,片刻後反應過來,不禁怒視過來,開口吼道,“你們怎麽能如此擅自動手!”他想站起身,但是四肢被鎖鏈綁在床架上,根本就無法掙脫開來。

宋家用了特殊的材質,又給他注射了點特別的藥物,恐怕是純血雌蟲都未必能反抗得了。

孫儀又氣又恨,一定是李青,是被他算計了!不過探聽消息而已,沒想到一步踩到了陷阱當中,那名李家雄蟲究竟是對他有多防備,才會随時随地的做好準備?!

宋維看了過來,沒好氣的嘆道,“這和我沒有關系,才不會去管你的雌君雌侍,但你們孫家都表示願意聯姻了,入贅又不會影響你的地位,頂多是不能繼續在孫家做掌門蟲,但是宋家也不會虧待你的!”

孫儀冷笑,“我的家族不會放棄,你們只管等着!”

宋維挑眉一瞥,道,“你聽不懂亞雌的話是麽,第四軍團的軍團長閣下,你的軍功有多少水分,實力到了何種地步,都是有暗文記錄的,我們宋家其他的不會,在資料調查方面還算可以,聽說你們家族中還有個叫孫宏的,資質不錯……”

床架上的鎖鏈被雄蟲掙紮得啷哐作響,他紅着眼,幾乎要将眼前這名亞雌給直接剝皮吞掉!

“你只是懷孕了而已,只是一枚蟲蛋而已!怎麽可能威脅到我的地位,怎麽可能讓家族放棄我?這不可能!”

一枚蛋而已?宋維心下冷笑,這名雄蟲的知識面真是淺薄得可憐,放開那些宋家嚴苛的家規不說,孫家在一位沒有後代又不斷退步的雄蟲,和能接觸到宋家權利核心,贏得絕對聯盟之間,欣然選擇後者也是不難猜到的。

當然,這其中也有宋家不斷施壓,且用魚死網破的架勢來談判的因素影響在。

但是孫家如若一口咬定不答應,他們還能真的去拼麽……

宋維單手托腮,看向那名逃避現實,拒絕認清的雄蟲,心裏也是極其不滿。

太沒用了,又小又短,在藥物的作用下次數是能有很多,但是每次的持續時間都極短無比!

亞雌輕輕舒了口氣,道,“一會給你端食物過來,好好吃,都是大補的東西。”他說完後,特意看了眼雄蟲的那個部位,眼底的失望溢于言表。

真是沒有一點看頭。

孫儀自然察覺到了那名亞雌的視線,他順着對方的目光往下,猜測到了什麽,面色頓時陰沉如水。

當宋維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陰冷惡毒的聲音,“既然是要娶了你做雌君,那以後被叫去伺候我的雌侍們,可別哭着求饒。”

孫儀咧開唇角,露出了一個冷冷的笑容,高傲的揚起脖頸道,“據說所知,宋家的家規森嚴,但是有一點是可以允許的,入贅的雄蟲如果在一年內就讓雌君産下蟲蛋,便擁有納雌侍的資格,只是那些雌侍都不被允許有蛋罷了,這是一種對于繁衍的獎勵,雖然無法理解,不過倒是很适合你我。”

宋維将邁過門檻的腳收了回來,緩緩看向那名雄蟲。

孫儀絞盡腦汁的回憶起了那些訊息,頓時安下心來,只要主動權掌握着,不怕沒有翻身的機會,他繼續冷聲道,“等二老去了之後,雌君把控着宋家的權利,但雄主也應分有部分權益,這點你應該清楚,日後我娶了雌侍,得到了他們家族的支持……想必大家都樂意安插成員進來宋家,你說是麽。”

“哦?”宋維慢慢的開口道,“你是想我求你,讓你以後別娶雌侍?”

孫儀眼底譏諷,“除非你舍得打掉這個蛋!在一年內懷不上!”這樣他便有足夠的時間去組織謀劃了,否則每天被這樣折騰,精神都集中不起來。

沉默了一會,宋維突然笑了,他摸了摸還是平坦的腹部,看向那名雄蟲的雙眸,對方盡可能的表現出了嘲諷、譏笑、厭惡和憎恨,那些表情并不陌生,宋維走了過去,靠在床邊,眯着眼道,“你在模仿李青?”

“怎麽可能。”孫儀看似不屑的搖頭。

“別裝了。”宋維拍了拍這名雄蟲的臉,聲音頓時沉了下來,“也別再模仿他,就你這張臉,做起一樣的事情來,看上去要惡心得多!”

孫儀怒目而視,宋維卻并不在乎,他将雄蟲的褲子解開,動作輕柔,“你以為我樂意要這枚蛋麽,如果不是宋家家規,早就打掉好去找李青了,就憑你,能進入我們宋家,該懂得感恩才是。”

“我呸!”孫儀顧不上保持禮儀,他譏笑道,“上你?那真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情。”

宋維聳聳肩,突然道,“醫生說,我的蛋很穩。”

孫儀嗤笑一聲,下一秒,卻感受到某個部位一片冰涼!他不可置信的往下看去,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正抵着那個地方,卡得死緊。

“所以,你也不用再忍受了。”宋維揚起臉,笑得一派溫和,他詫異道,“看,這是幼崽用的剪刀,居然尺寸剛好呢。”

孫儀目瞪心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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