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震驚的冰帝正選

男人雙手插兜,慢慢的走到少年面前,「初很在乎那些同伴吧…懲罰可不要太狠吶。」耀司含笑着拍了拍觀月的肩膀。

「那兩個家夥…」被男人一提醒,觀月把瓶子捏的噼裏啪啦作響,「真是太丢臉了…居然在賽場上內讧。」

「那為什麽會選擇他倆做雙打一…」好笑的寬慰觀月,因為觀月打網球的緣故,耀司對此也有所了解,看了看場內已經進行到5:2的比賽,無奈搖頭。

「還不是…因為某個人手氣太臭……」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個個字節,觀月看向遠處那個深藍色發的冰帝天才,「如果這回他敢輸…哼,本少爺不着急,有的是時間和他算總賬!」

此刻,站在跡部旁邊正在暗暗替自家小太陽擔心的忍足突兀的抖了抖身子,然後,非常具有目标性的扭頭看向觀月所在的地方,果不其然,看到那人身後幾欲實質化張牙舞爪的黑色氣息。

「這回單打三說什麽也不能輸啊!」頂着觀月警告的目光,忍足頭皮發麻,僵硬的點了點頭。

收回目光,看到已經結束了的d1,以及那個刺眼的6:2,觀月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時已經恢複了平時的優雅與傲然,仿佛先前那個氣的忍不住離場的家夥不是他。

「耀司,看來你被白虎門的外科醫生照顧的很好。」目光不停的流連在瘦削的男人身上,少年擡起手臂卷發,「你找個地方坐下吧,第三單打後就是本少爺的比賽了,嗯哼哼,本少爺是一定會勝利的!」

耀司莫名的老臉一紅,手握成拳放在嘴邊清咳一聲,「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麽呢,趕快回場吧。」

「嗯哼哼——」觀月斜着眼睛戲谑的望着他,一步一步施施然的順着通道下去,此時,忍足已經脫掉了校服外套,正在原地做熱身運動。

而剛剛慘敗的兩個家夥下了賽場還在不停的相互吵架,觀月隔得老遠都能看到閉上眼的跡部額頭不停彈跳的青筋,嘴角扯起一道近乎扭曲的笑容,「吶,kabaji!」

左手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桦地了然的點頭,一手一個,快準狠的提溜着兩個人的後衣領,于是,兩個人開始了好玩又好看(…)的空中秋千游戲了。

在兩個人不停手舞足蹈叫嚷着「桦地你快放我下來」的bgm中,跡部“悠然”開口,「你們這兩個家夥,簡直把冰帝的臉丢光了,真是太不華麗了,你們居然都沒有看出來對方立海大的那兩個選手從始至終都在用戲耍的态度和你們比賽嗎?!」

「最後扳回的那兩局也真是丢臉,居然去學當初青學桃城和越前的那種丢人雙打,啊?長本事了啊!」

跡部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冰帝衆人看到暴怒的帝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聲勢浩大的後援團也偷偷放下手,一個二個消了音,冰帝的區域,此刻安靜的似乎一根針掉落都能聽見。

立海大的人感興趣的看着事件發展,剛剛從賽場下來的仁王雙手墊在腦後,「吶,搭檔,冰帝的跡部好像氣的不輕啊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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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扶了扶眼鏡,「輸給我們很正常,跡部生氣的,恐怕是兩個人那麽丢臉的表現吧。」

岳人和慈郎也不掙紮了,像是落敗的公雞一樣沉默的挂在桦地手上,他們這樣大聲吵鬧,也有一部分是想宣洩出自己的憋屈,他們何嘗不知道自己兩人給冰帝丢臉了呢…

「踏踏踏…」觀月的腳步聲漸漸清晰,跡部怒氣難消的按着額角,用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少年,胸口的起伏弧度還是有點大。

「景吾什麽時候也這麽不華麗了…」少年輕笑着打破冰帝令人窒息的氛圍,「這場比賽輸掉了,下場贏回來不就好了,嗯哼,你說是吧,忍足?」

「初…」跡部深深的望着那個風輕雲淡笑着的觀月,一時竟有些哭笑不得,剛剛被氣到離場的人究竟是誰,還不是觀月你,怎麽現在又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笑語盈盈?

不過,跡部心中暴漲的怒意也因為觀月的打岔消退了大半,「真是讓人看笑話了。」

環顧了下安靜的冰帝周邊,跡部終于高傲的笑着撫了下眼角,「無論何時,本大爺永遠是最華麗的,後援團的加油聲呢?還用本大爺提醒嗎。」

後援團的大家都暗自呼了口氣,氣場全開的跡部大爺他們真的HOLD不住啊,還是觀月經理有辦法,不由得,大家對觀月使用了【星星眼】崇拜攻擊。

「勝者是冰帝!勝者是冰帝!」加油聲再次響亮在蔚藍的天空之下,冰帝這裏重新恢複了吵鬧。

「忍足…」跡部叫住了拿着球拍正要上場的人,注視着,然後緩緩說道,「本大爺不允許你的失敗…你知道嗎。」

忍足默默點了下頭,這一場單打如果自己輸掉,那冰帝就危險了,所以…絕對,絕對不允許冰帝通往冠軍的道路在自己這裏掉鏈子。

走向賽場的少年,渾身氣勢強大,忍足這名被譽為冰帝天才的少年,也必将在這場比賽中,展露出自己恐怖的實力。

「這樣給忍足壓力,不怕他發揮失常…」觀月挽着頭發和跡部并排而立,桦地站在一邊,默默注視着忍足即将同立海大三巨頭之一的數據大師柳的比賽。

「他可是被稱為“冰帝天才”的男人,不把他逼緊一點,他是絕對不會展現出真正實力的…對方的選手是柳蓮二,看來,這場比賽…勝負難說啊。」跡部嘴唇翕動,低沉而優雅的嗓音傳入觀月耳中。

「既然景吾這樣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一縷黑發遮住了觀月的左眼,少年看着賽場中的忍足,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直挂在桦地手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巴的兩人,心中嘆息着搖搖頭,輕聲說了幾句話。

岳人和慈郎震驚的擡頭,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個說完話後閉了嘴,靜靜觀看比賽的清瘦少年。

「作為比賽失敗的懲罰,向日岳人以及芥川慈郎回去後,訓練持續一周翻五倍,同時多增加負重3kg。」

這是觀月說的第一段話。

可如果只是如此,已經預測到最壞被剔出正選結果的慈郎岳人,對這樣不疼不癢的懲罰是不會如此震驚的。

那人看了眼才開打就格外膠合的比賽,抿了抿唇繼續說到,「作為經理,擅自離場是我的失職,對于雙打一的安排出錯,同樣是我的失職…」

「所以,作為經理,也作為關東大賽出賽的正選,我一定會打敗真田,贏得單打二勝利。」我不會說什麽失敗了就退出網球部這樣懦弱的蠢話,有時間去懊惱,倒不如想着如何堂堂正正打敗對方。

「雖然如此,但無規矩不成方圓,在雙打一中,經理觀月初失職,關東大賽結束後,訓練翻十倍,同時在原有負重上增加3kg,以此懲戒!」

觀月輕描淡寫的說道,但不止岳人和慈郎震驚,沒上場的諸位正選也紛紛變了臉色。

觀月經理他…

「雙打一比賽失誤只是一場意外,經理,你不用這樣…」一向不怎麽說話的日吉看了眼臉色漆黑不知道又在生什麽悶氣的部長,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觀月,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是這樣的,日吉君。」觀月輕聲打斷日吉的話,見衆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又看了看一直沉默着沒說話的跡部,再次開口,「雖然向日和慈郎這對雙打是通過抓阄這種不靠譜的方式産生的,但作為經理,我沒能第一時間阻止這件事被蓋棺定論,甚至有放任自流之意,這便是我最大的失職。」

「經理,必須要保持冷靜,清醒且睿智的頭腦,而我,在這件事上,顯然沒有做到這一點,對此,我必須要給網球部的大家一個交代,所以,雙打一的失敗不僅僅是他們兩人的失誤,也是我的失誤…」

衆人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觀月的話,他們這個經理啊,平時看着小心眼又毒舌,可是責任心真的沒話說,對于雙打一的失利,很明顯鑽了牛角尖,認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失敗…

正選們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紛紛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人,卻發現,此刻冰帝的帝王,眼神中露出那樣足以看透人心的銳利。

觀月靜靜的與跡部對視,對他眼中帶着的無奈視而不見,固執的望着他。

半晌後,跡部終于說話,他高傲的擡起下颌,「啊嗯,觀月初,你以為你是誰?」

「部長…」此話一出,衆人不由得緊張了起來,觀月經理不會真的惹到跡部了吧?!

少年卻輕笑起來,「我是冰帝的網球部經理,觀月初,我有權力處罰失責的自己。」

「經理…」衆人更加無奈起來,你怎麽跟部長針鋒相對了起來啊,部長那個霸道又說一不二的性子,你不順着他,居然還跟他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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