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想收拾他們就要提升自己的實力,現在我有張海珑、珏少爺做靠山,雖然不算很硬氣,但是多少也能安心一些。所以後來我就借着下鬥的機會,一方面展現自己的實力,叫他們知道只要跟着我張海珺混就有好日子過,而且我向來是賞罰分明,在我手下只要有能力就能受到重用;另一方面我也仔細的觀察他們對我的忠心,并且通過張海瓊的情報網,掌握了他們的一些把柄,可以随時對付他們。
于是在有一次對賬的時候,我終于發作了,我像當年小花對付王八邱一樣,做掉了“奇”堂主。我這樣雷厲風行又獨斷裁決的做法不但鎮住泰山門下所有的人,而且還警示了那四位長老。所以在後來我提議由張海客接任“秀”堂主的職位時,居然無人反對順利通過了。
就這樣我在張家生活了4年,從一個無人問津的毛小子變成了俊朗不凡的翩翩公子。而第5年時日本發動了侵華戰争,張家所在的東北首先成為了戰場。
面對國家存亡、民族興衰的時刻,張家人沒有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他們不但積極抵抗日軍,還與國民黨合作,給軍統提供專業的培訓。教學相長,在這樣的合作中,張家人也熟練的掌握了各種槍支、機械、設備的使用,就連密碼技術和通訊技術也張家人牢牢的控制了。甚至還有很多張家子弟直接參軍,成為了國民黨的高級将領,沖鋒陷陣在抗日的第一戰場。
在這其中,我作為張家的長老經常與國民黨高官來往,因此與戴*、毛人*等人建立的不錯的交情。我猜想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後來悶油瓶才有辦法把張家的財富和張海客他們這幫張家人一起送到海外去的。
同時,我也是在這段時期結識了張啓山。由于張海瓊說我不能篡改歷史的原因,我只好按劇本,拿出資金叫張啓山去長沙尋找悶油瓶父親的舊部,用以策應張家的需要。
張啓山走後,我一個人心裏空牢牢的,之前還想着怎麽回去的事情。現在都好幾年了,我都覺得沒什麽指望了。難道上天知道我愛慘了悶油瓶,所以幹脆讓我變成了他?那這樣的話,吳邪又是誰呢?
正在我郁悶的時候,張海瓊走了我的房間,“海珺呀,別無精打采的,來,我有個東西送給你,把手伸出來。”
我懶洋洋的伸出手,感覺有個涼涼的東西被放到了手裏,拿起來一看,是一塊刻着麒麟的翡翠挂墜,晶瑩剔透的很是好看。
“為什麽送我這個?”
“因為喜歡你呗。”
我頓時一臉黑線,說實話最近這兩年向我表白的姑娘實在太多了,而且不光姑娘就是男人也一樣,特別是那個雲哥,都快把我煩死了。今天張海瓊這是怎麽了?
“你又胡思亂想了吧?告訴你,這個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專門傳給兒媳婦的!”張海瓊樂得前仰後合,“兒媳婦”那三個字說的尤其重。
我氣得白了她好幾眼,可是還是死死抓住手裏的翡翠,好像那是我和悶油瓶之間的聯系一樣。
“好了好了,別瞪眼了。我弟弟那麽帥氣的臉被你整的難看死了。”
“那你給我這個幹嘛,捉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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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的話,你還給我好了。我找個姑娘送給她去。”
我一聽把那翡翠攥得可結實了,“你當我傻呀!我才不給呢!小哥是我的!”
“看你那小媳婦的樣子吧!”
“切,怎麽了!”
“哈哈哈,好了,你總算不是愁眉苦臉的了。告訴你,我很快就要去參加一個項目,估計是兇多吉少了,如果我回不來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你千萬別放棄,我相信一定有辦法可以回去的。”
我一把攥住張海瓊的手,“姐姐,你要去哪?去幹什麽?”
張海瓊搖搖頭示意不能說。
我使勁忍住眼淚,“姐姐,你放心,你肯定能全身而退的。而且你以後.......”
我還沒說完,就被張海瓊打斷了,“不要說,我不想知道。我娘當年就是蔔算高手,可是她仍然不能為自己避難。我不想知道以後如何如何,我只想努力過好眼前。”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海珺,幫我照看師傅。他時日不多了,他的死,可能會成為□□,到時候你和海珑、海客一定要想辦法穩住局面。還有你一定要小心海珍和雲哥,他們應該都在為汪家做事。記住了?”
“嗯,姐姐你一定要小心,早點回來。”
“嗯”
張海瓊走後,我就睡了。這一覺是這幾年來我唯一一個安穩覺,之前就是睡着了我保持三分醒,生怕被人算計了。可是那天晚上,我竟然睡死了一樣,而且夢裏我還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悶油瓶。他還是那麽挺拔俊朗,而我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看着他我激動的不得了,一把就抱住了他,他也回抱了我。
我依偎在他懷裏,用頭蹭着他的肩膀,“小哥,我好想好想你,你去哪了?”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還是那麽清冷和淡漠的聲音,而我卻聽出了一絲的溫柔。
“和我在一起?你是說你在我心裏?”
悶油瓶搖搖頭,說“不,我就在我的身體裏,只是之前我太虛弱,所以不能和你溝通,但是随着年齡增長還有你身上那塊家傳翡翠的影響,我就可以和你交談了。”
“那這麽說,之前好多次在鬥裏面,面臨險境時,都是你救的我了?”
“嗯”
我用拳頭輕輕砸向他的胸口,不像在控訴倒像是調情一樣,“你知道我多想你嗎?為什麽現在才出現?你個壞人!”
他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一樣的光輝,嘴角也有了好看的弧度,我一時間看呆了,他卻抓住這個機會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他的吻是溫柔而細膩的,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舌頭輕輕描模着我的唇形,還帶着不舍,然後就探入了我的口中。我并沒有退縮,而是迎了上去,與他的舌勾纏在一起,就像是我們二人的人生一樣,注定了糾纏在一起,刻入靈魂的牽絆,至死亦不休。
直到空氣不夠了,我們方才松開對方。暧昧的銀絲挂在唇邊,添了幾分□□的氣息。
我舔了舔嘴唇,小聲說了一句,“壞人。”
悶油瓶這次又笑了,而且是笑得很開心的那種,他摸着我的臉說,“可是你喜歡。”
“真讨厭!”我輪起拳頭對他打過去。
他連躲都不躲,只是任我打了一拳,“為什麽不躲!你傻呀!”我有點生氣了。
他卻握住了我的手,深情的說,“吳邪,對不起,害你吃了那麽多苦。這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很想保護你的,你相信我。”
“傻瓜,我不信你,還能信誰呀!只是你以後做什麽能不能和我商量商量,我不想永遠都是最後知道的那個。畢竟我們才是,才是,才是......”
“才是兩口子!”
靠!老子的臉現在肯定紅的跟什麽似的,死悶油瓶怎麽那麽讨厭呀!不過我喜歡!
“好了,吳邪,這段時間我的記憶也在逐漸恢複,雖然還有很多細節不記得,但是我能确認羊叔會在一個月以後去世,到時候汪家會趁機搗亂,張家也将進行內部清洗。也就是那件事以後,華叔帶我去了一次長白山上的青銅門,告訴了我所有關于終極、關于張家、關于我父母毀滅終極的計劃,所以你可以借助那次機會進入終極。也許你就可以回去了。”
“那回去以後呢?我記得我發現你時,你已經死了。我回去,面對的還是你的屍體的話,那我不要回去。”
“不行,你不回去,你的靈魂會越來越弱,最後消亡。聽話,你必須回去,而且我相信我不會死的。吳邪,信我。”
我萬般無奈的點了點,“好吧,我信你。”
最後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從那晚以後我就在夢裏經常見到悶油瓶,并且按照他的指示開始為一個月以後的事情做好了準備。